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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天国-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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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衙内拖进一间屋里,反扣了门。衙内在天体屋被春香整怕了,卟通跪到地上,磕着头说:“侠客姑姑,我没偷东西,没偷的,千万别割我那儿,一割就没命了。”

春香瞪着眼说:“谁说要割你那儿了,¨/w/é/n/ /r/én/ //s/hū// w/ū/¨人家今天还想要哩。”

叫衙内去床边凳上坐了,拿过两个苹果,递一个给衙内说:“你吃吧,日本红富士,又香又脆。”

自己坐到床边,边吃边瞧衙内,见他还是那付獐头鼠脑样儿,不过脸上已长了些肉,伸着脚尖去蹬裆里的东西,蹬得仰扬起来,把手去捏。衙内慌忙甩了苹果,拿手护着说:“别、别割的。”

春香唬着脸说:“人家只看看的。”

解开裤裆,扯出一看,见那东西如拔了毛的鸡,白光光没根毛儿,笑着问:“你个大男人咋不长毛呀?”

衙内红着脸不作声。

春香把手去握了,见包皮包了半个头儿,朝下一扒,龟头就露了出来档,红红亮亮的,倒也很雄伟,又赞美了道:“虽没毛儿,却也好雄壮的。”

说着,吐泡口水抹在衙内鸡巴上,尖着三个指儿一上一下的捺,边捺边问:“听说男人的东西一捺就出水,你捺出过没?”

衙内窘得又要去护。春香火了骂:“你一根臭鸡巴有啥了不起?人家又没吃了你的,就是吃了,两个都舒服,有啥不好?”

衙内只得住手,由她捺去。

捺了一阵,衙内的东西就一挺一挺的,去瞧马眼,已喷出些水来。便拉下自己裤儿,两腿叉到衙内腰上,把两片穴瓣去含了鸡巴,滋的坐下去,扒着衙内肩头,一上一下抽动,那里面就咕唧咕唧作响。

春香抽到兴奋处,喘着问:“舒服不?”

衙内战战兢兢说:“嗯!”

春香说:“我里面好痒的,尤其洞口那圈肉儿,象虫在爬,不,象猫在抓。你的是不是?”

衙内说:“嗯!”

春香说:“人也真怪,男人东西放进女人里面,两个都快活,怪不得男人要去强奸女人。听说女人也有愿意接受强奸的,就从没听说过女人去强奸男人,你说是不是?”

衙内说:“嗯!”

春香说:“你说说,你被女人强奸过没?”

衙内说:“嗯!”

春香说:“今天我在强奸你,是不是?”

衙内说:“嗯!”

……

衙内一连回答了十几个“嗯”,春香火了,去揪着耳朵骂:“人家好心好意问你,你咋老是嗯、嗯、嗯的,得了哑症么?”

衙内咧着嘴不敢作声,春香还要发作,那身子就扭曲起来,扭了一阵,一声哼叫,伏到衙内肩上。衙内一憋气,一股精水咕噜噜射进了春香体内。

春香喘了一阵气,爬下衙内身子,去床边躺了,展开美丽的胯,那精液就汩汩朝外冒,冲着衙内喊:“你呆着干什么,还不快给舔舔?”

衙内老老实实伏到床下,去瞧美胯,尽管肉如白玉浮雕,毛似春柳拂水,穴象梅花吐了瓣,那奔腾出的精液又如高山飞挂下来的玉瀑,该是极美极丽的了,可不知怎么,一股臭气冲来,直入鼻孔,呛的他翻肠倒肚要吐。原来春香忙得三天没洗澡了,阴肉间积了层黄黄的垢物。衙内极勉强撮了一口,就如撮了堆屎般难受,咧着嘴去望了春香。

春香见他踌踌躇躇,突然变了脸色,把脚踢着床边骂:“你是要舔还是要割,要割我可要拿水果刀了!”

衙内怕割,也就顾不得脏臭不脏臭了,皱着眉一口一口的撮,撮了十来口,春香有心要捉弄这个花花公子,憋着劲去挤尿眼,尿眼一扩,一股热尿如出洞水龙,直扑了衙内面门,再顺着嘴儿脖儿淋了一身,把件雪白的西装淋的象尿缸里捞起的一般。衙内一声惊叫跌在地上,去擦眼里的尿,把张蠢脸抹的如鬼王。

春香就捧着肚皮笑,笑了一阵,指着衙内骂:“在天体园你强奸我两次,这次算我强奸你,我们扯平了,以后谁也别缠谁。你们这些王八旦,仗了老子一点儿权势,书不好好读,专去糟蹋女人,以后让我碰着,看我不拿宝剑割了你个狗卵子?”

衙内吓得四肢趴地,磕头如捣蒜说:“我听侠客姑姑的,我全听侠客姑姑的,侠客姑姑咋说我就咋办……”

春香去屁股上踢了一脚,衙内提着裤腰连滚带爬逃了出去,春香便滚到床上笑痛了肚皮。

春香正在床上笑,堂上喊来了客人,慌忙扎裤出来,见临窗坐着个胖子,戴顶宽边博士帽,埋头在看江边的夜总会。

春香端过鸡翅白酒,胖子听到脚步声,去指着意大利牌楼,头也不抬的问:“听说那是天外天,后来才改成夜总会的么?”

春香放上酒菜说:“原是港人建的天外天,硬让县长给端了,卖给另一家港商,才改成夜总会的。”

胖子说:“听说天外天有个天体园,男女进去都脱了光屁股,学原始人自由自在的快活,这是真的?”

春香吃吃笑着着说:“咋不是真的?现在虽换了牌子,据说活动内容也差不多,只要交上一笔费,就有小姐来陪,你脱也可,不脱也可。先生是外地人吧,如果想去,晚上最好。”

胖子叹了口气说:“过去你不去也有人强拉了你去,现在想去还不自个掏腰包。小姐,进去一次要花消多少?”

春香推过盘子说:“没去过。先生,我们店里的鸡翅是全城出了名的,又鲜又嫩,你尝尝。”

胖子掀了一下博士帽,抬起头来,那白眼珠就慢慢的定了位,春香瞧着那白胖方脸,也吓得差点绊倒了酒杯,原来胖子不是别人,正是苏珊的同学,市委宣传部的大部长。

过了一会,还是部长先伸过白胖胖手来,去抓了春香小手,抚摩着说:“原来是你,真没想到,在这儿作服务小姐吧?”

春香抽回手来,羞怯怯的问:“部长几时来的,检查工作么?”

部长的白脸阴黑起来,去呷了口酒再夹块鸡翅嚼着,半天才说:“别叫我部长了,我和你一样是老百姓,当老百姓好,无官一身轻。”

春香以为他在谦虚,笑了说:“当官的就是当官的,老百姓还是老百姓,我咋敢和部长比?那次多亏了你,要不我和罗济还得去坐牢呢。”

部长拿筷敲着桌说:“那点忙算什么,一个电话就解决问题。只是事后我被撤了职,下到你们县来,作了地地道道的老百姓了。”

春香吃惊地说:“部长真会开玩笑,你那么大的官,就是撤了职下到我们县,不当个书记也要当个县长,咋会作老百姓?”

部长严肃着脸说:“我哄你做啥?到了县后,被安到宣传部作了干事,说是干事,其实啥事也没干的,还不如老百姓呢。”

春香内疚地说“倒是我们连累了部长。”

部长摇着胖手说:“哪里是哩。有人写匿名信去告,那位王母娘娘回来一闹,才倒了大霉。”

春香听到匿名信,那背心就冒出细密密的汗,忙去揩着桌上的酒滴掩饰着说:“哪个吃了豹子胆,敢、敢去告部长?”

部长端起酒杯又愤然放下说:“官场上的事你就不懂了,那些官儿们,表面上装得个个都是团结的凯模,背地里却象一群狼,为争一口食,你咬我一口,我撕你一嘴,人们都绿了眼睛盯着部长宝座要取而代之,啥手段耍不出来?”

其实部长撤职不仅仅是政敌所为,更多成份是春香匿名信起的作用。千金从省城回来收到信后,气上加气,向纪委书记告了男人。书记审查部长,部长起初还抵赖,后来在妻子指出他胯下那块抹不掉的黑胎记后才不得不招了。书记因他是市长附马,去探市长口风。市长一来早伤透这个淫乱家庭的混账女婿,二来直属县的县委书记向他和市委书记分别送过二十万元的礼,要找个部级官儿安,就说:强奸按刑律该判刑的,给他个党纪政纪处分也够宽容的了,这种堕落分子留着,大家跟着学,人们还不骂我们是强奸部门了?于是老账新账一起算,给了他开除党籍和撤消部长重处。市长落了个“大义灭亲”美名,千金也理直气壮投入新部长的怀抱。自然,他猜天猜地也猜不到匿名信是连市里有几条街都数不清的春香身上,总认为是政敌所为。部长撤职后去作了扫厕所的所长,别说被赶出的A保姆B保姆瞧不起,就连再返垃圾桶岗位的黑妇也远远躲了开去。他在市里混不下去,听说H县有个天外天,才申调到H县宣传部作了个不管事的干事。

春香心里骂句活该,给斟上酒说:“那些官儿们也是,酒肉吃多了就去干坏事,我还以为个个都象报上吹的‘公仆’哩。”

部长说:“啥公仆啊,哪是骗人的鬼话,常言说官场是染缸,掉到里面,不染成小鬼也染成阎王。”

春香说:“怪不得我听人说,官儿们就象戏子变的,一会扮红脸,一会扮黑脸,一会又扮鬼脸……”

部长愤愤击着桌子说:“官儿坏,我婆娘心肠更狠,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去攀高枝?不如找个象你这样的纯情姑娘,过平安日子多好。”

春香吃吃笑了说:“你攀高枝吃了大亏,我攀你这高枝,不照样吃大亏吗?”

部长涎着脸皮去扯过手说:“你看我是那种忘情人吗,你走后就天天念着你,要不怎会从市级申调到县级?你主人苏珊呢?”

春香说:“在后面养病,她也常常念着部长好处的,去见见吧。”

部长慌忙摇着手说:“以后见吧,日子长着的,她怎么就病了,病了是该慰问的。”

说罢起身出门,一会儿提了两大塑料袋食品回来,请春香转交给苏珊。又央求春香晚上陪他去夜总会,春香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到了晚上七点,春香陪部长去了夜总会。那意大利的牌楼还是旧时模样,不过“天外天”已换成斗大的“夜总会”了。进入大门里,到处都是生疏的名目,被霓红灯映得明明暗暗,深邃莫测,倒把春香给弄糊涂了,不知去哪儿好。恰在这时,婉儿送一个男人出门转来,正往园里走,春香陪苏兰苏珊逛天体园时是认识她的,便叫带路。婉儿领着两人转了一圈,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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