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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天国-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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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阵恶烦,跌跌碰碰跨进屋里,正要关门,一个畜飞机头的男人以为她是卖春女,要挤进来求欢,春香把门使劲一掀,夹得那人噢噢叫着跑了,才一头裁到床上,蒙了被子大睡。

春香一觉睡到次日下午两点,想起所里的罗济,又慌张起来,硬着头皮给部长挂电话,部长回话说事情有进展,要她晚上七点去。

到了七点,春香还是去了。部长正在喝酒,又要给倒XO,春香抵死不喝,部长只好作罢,点上只烟,笑咪咪地去挨着坐了。

春香极不自然的说:“部长,你打电话他们咋说的,珊姐的钱紧得很,请你一定帮忙,减少罚款,放了罗济。”

部长一只手去搭了春香肩说:“挂过几次电话,问题有些严重,好在我毕竟是个部长,他们不看佛面得看金面,老同学的忙是要帮的,只是时间问题。”

说到这里,那手就勾了上去,抚摩着下巴说:“你们年青人就是性急,巴不得一锄挖出个金娃来,凡事总得有个过程么。今年十八了吧?”

春香慌忙去拉手说:“部长,别、别这样。”

部长索性扳过春香的脸,咬着耳根说:“你昨晚好行的,一连丢了六次,把我也吓了一大跳,弄舒服了吧?”

春香羞得“呵”地叫了一声,把脸别来别去的躲,部长趁势抱到膝上,揽起裙子,摸着涨鼓鼓的三角说:“我那同学的宝贝儿子也够风流的,干完你又去干卖春女,射出的水淌了两张床,所里拿去检查,床单上还有毛哩。你们磨得好厉害,连毛都磨脱落了。”

春香见他满口淫言秽语,憋红着脸去抓,那指已滑了进去,拨得子宫一跳一跳的,急得蹬了脚叫:“部长,要不得,要不得的,我是你同学的保姆呀,没办法才找你帮忙,你这样做,帮的是啥忙呀?”

部长去印了樱嘴说:“现在是市场经济,帮忙都这样,有钱出钱,没钱出身体,等价交换,有尝服务,你咋不懂行情呀?”

春香别过脸去说:“你,你昨晚就弄了,要给已给了,咋今晚又……”

部长说:“这种忙一次帮不下来,你和罗济犯了嫖娼奸宿罪,二罪并发要坐牢的,我得去说多少好话,陪多少笑脸?”

说着,扯了两个裤儿,把春香压到身下,在他压下的一刹那,春香发现他胯下有块酒杯大的黑痣。

说起这位部长,也算是H市桃色新闻界的一位风云人物了。在和市长千金婚前,不仅玩遍H市黄种人的头等艳女,还去大陆北方奸过白俄姑娘,尝了真正的白种人滋味。市长千金嫁了个具有演员才貌的佳婿,要显显市长官邸气派,花钱雇着一大批佣女佣妇,部长是位死牛烂马都要吃的超级淫棍,如何饶得过这群家鸡?先在卧室里诱奸了极秀美的A保姆和B保姆,再去佣妇宿舍摸上腰如桶粗的厨娘们,不到一栽月,就把官邸的佣女佣妇们干了个遍,后来连冲厕所的黑妇也没放过。

那黑妇长身极黑的肥肉,原在街上拾垃圾桶,市长夫人发善心,喊来官邸管饭做了粗活。部长玩够白的黄的棕的,便把眼睛去盯了黑的。一天去厕所撒尿,见黑妇勾着腰在冲粪槽,两个黑奶悬吊着一摇一摆,十分有趣,从后面去抱了捏。

黑妇以为主人踩滑脚,转身来扶,部长又捧过黑脸蛋啧儿啧儿的亲。

亲过了,黑妇吃惊地说:“你、你咋来亲我这个黑人了?”

部长嘻嘻的笑着说:“白的黄的棕的都尝了,还没尝过黑的哩。”

说罢抱着摸黑胯,摸着个黑穴孔,把指插了进去,吭哧吭哧的挖弄起来。

黑妇慌忙去扯着手说:“要不得,要不得,我一身黑肉,不怕脏了你的手?”

部长去撮着黑嘴儿说:“不怕的,非洲黑女象墨打的,去亲了摸了,黑的是黑的,白的还是白的,谁也不染谁。”

抠挖得高兴,推去水槽边靠了,拍打着两瓣黑屁股,从后面挺入,一阵啪啪哒哒抽射了水,黑妇一屁股坐到地上,掩着面哭。部长问她哭啥?她说我是啥人,叫你这一鼓捣,夫人还不撵了我,又得去拾臭垃圾桶。部长扎着裤说她撵你我不撵你。抽出一百元,丢到黑妇怀里。

过了两天,部长想起黑肉味,趁更深人静,摸到黑妇住的楼梯夹道里,掀开黑胯就舔。黑妇惊得去掀着头说:“舔不得的,舔不得的,我从不洗澡,那儿又脏又臭,我都闻到了。”

部长向里拱入说:“脏臭才有味哩,不脏不臭就没味了。”

黑妇傻了神说:“我脏黑得连街上叫化子都不要的,你们这些当官的犯啥神经啦,是吃厌了鸡鸭鱼肉来嚼树皮草根,在糟蹋我呀?”

部长说:“你说对了,正是这样。”

部长摸上黑妇,不知被谁发现,那笑柄就象长了翅膀在官邸飞传,一传又传到市长夫人耳里。市长夫人在部长作秘书端屎倒尿时,就极喜欢这个白小厮,脱衣解裤也从不回避的。听说他摸上黑妇,叫去一顿训斥后,躺到床上指着身子,一会说这儿痛,一会说那儿酸,要女婿给按按。部长做了亏心事,巴不得去讨好,便使出浑身解数去按,按到腹下,丈母娘一把把女婿拖到身上。女婿自然知道岳母用心,也就不客气地干起来,岳母虽然四十好几,那孔儿却还丰丰满满,紧紧实实,就象钻进了玉匝里一般,来来回回不到八分钟,便被岳母夹得瘫在身上。

部长要下来,丈母娘搂着不放,只把那东西捏来捏去又捏了进去……

部长泄了三次后,已是满头大汗,爬下身子赞美着说:“岳母的穴好紧扎的,就象没开苞的处子。”

夫人拿卫生纸揩着说:“啥处子哟,娃儿都生过了。天天拿人参鹿茸补,又没个人来弄弄,咋不长得肥满紧实的?”

部长说:“找岳父么。岳父五十多了,还敦敦笃笃象个小伙,市政府门前的石狮子,他一只手就举了起来。”

夫人嘟着嘴说:“别提那老东西了,他天天朝下跑,那些县长书记们还不拉了去搂年青的。下面官儿最坏,市里的干部下去,招待吃的喝的,还要招待玩的,说叫啥”三陪“。他先前还谈下面如何的腐败,现在怎样了?回来屁也不放一个,还拿背抵了你睡。去摸那儿,软不丢溜的象只蚕蛹,三五天也抬不起头来,还不被下面的官儿给带坏了?天底下最坏的是男人,弄厌了家的就去搂野的,以为野花真比家花香,其实家花野花还不都一个味,只是神经作怪罢了。只有我们女人苦,自个痒了还得自个动手解决。我也想过让你搞搞,又怕人家说是乱伦,今天就横了一条心,乱就乱吧,乱那么一两次。男人都乱得,女人就乱不得?女人也是人,那儿痒了也要鸡巴捣。”

部长讨好说:“市府门前有好几家OK,里面的小姐就天天进洞房,夜夜作新娘,岳母何不去试试,快乐他几夜。”

夫人撇着嘴说:“你说啥疯话?我都四十七八了,去了哪个要?即使白贴钱让人家干,传出去你岳父还有啥脸当市长?只听说H县有个天外天,开着啥红屋居、天体园,可以学原始人自由自在的快活,前天书记太太要我陪她去看看,我还不敢哩。”

揩毕,扯着女婿耳朵骂:“人家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这天杀的,咋去爬黑婆流到她里面了?你只图自己快活,也不想想我们那苦命的年代,含一根鸡巴还要等到十八去扯证,扯早了就把你当作阶级敌人来斗,下边痒着,上边还得咬了牙去唱正气歌。以后再这样,看我不喊你岳父端掉你那部长宝座。”

部长一边说着不敢的,去抱了丈母娘咂嘴,咂了一阵,又咂到床上搂着睡了。

丈母娘摸上女婿,佣女佣妇们便哑了嘴,只偷偷较了劲儿和部长乐。乐极生悲,一次部长把黑妇按在餐桌上舔黑胯,被提前下班的千金撞着。那千金是纪委监察室主任,专监察党员干部违纪行为,咋见得那场面,一扫帚打跑了黑妇,再抓着部长拿高跟鞋踢。部长是淫场上的英雄,刑场上的尤大,尝了三个高跟底之后,不仅对黑妇行为供认不,还将功赎罪出卖了A保姆B保姆。千金又提审AB,AB吓得供出厨娘。厨娘们是粗妇,自知工作迟早保不住,又咬牙检举出市长夫人。这一下市长官邸闹了个天翻地覆,千金气得去吊了一周盐水针,市长夫人没脸见人,羞愤之下,赶走所有同类和女儿女婿,跟着书记太太跑到H县,由苏兰苏珊引见,作天体园的忠实信徒去了。市长恼女婿是扶不上墙的泥,一边予以警告,一边派女儿安插耳目,把个部长监察得如挂冠的囚徒,一见天上掉下个救星春香来,如何放得过。

部长从春香肚皮上爬下来,塞给五百元,叫她去住宾馆,春香没去,仍回了旅店。为救罗济,她也豁出去了,晚晚去催部长,部长也晚晚搞她两三次,搞后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直到弄腻了,罗济没罚一分钱就放了出来。

春香是个极聪明的女孩,在坐等期间,打听出市长千金工作单位,临走前一天,寄去一封长长的检举信,除检举部长挟奸民女过程外,还指出他胯下有块永远也抹不掉的黑胎记。

第三十七章

天外天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K经理自天外天秘密营业后,就委托代理人管理,去羊城发展“楼外楼”去了。那代理人是大陆闲汉,拿钱吃喝嫖赌还可以,说起管理就是赶面杖作了吹火筒,一窍不通的。港商一走,代理人就带着一邦闲哥儿们,今天逛H市,明天游省城,泡高档赌场搂高级妓女去了,大事小事没人管,下人也就乐得困懒觉的困懒觉,开后门的开后门,变着法儿找钱的去找钱,把个天外天弄得象炸了桶的蜂。

“金三角”的泰女们开始还老老实实接客,挣那皮肉钱,后来在中缅边境进了批毒品,就兼售起白粉来,先在嫖客中兜售,售得胆大了,又去街上摆了地摊,混着鼠药卖,见了农民递耗儿药,见了瘾君子给白粉,瘾君子们便一传十,十传百,围了地摊轰抢。局子里某人家闹鼠患,也去要了包鼠药,泰女误给了白粉。那人家本不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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