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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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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学校演出。可是,不知怎么她总不喜欢他,不喜欢又说不出个原因,说不出原因她就老躲着他。夏雨送求爱信和笔记本,她不是没热乎过,不过那热乎只是一刹那,随之而来的是一腔无名之火。夏雨去吻粉嘟嘟的脸,她更感到那是一种贼胆大侮辱而去告了状,差点让校方把他给开除了。从此之后,他怕她,她更贱看他。进了师范同桌两年半,她不但没向他丢过一句热乎话,还把什么书儿笔儿全往人家桌上丢,再把人肘到墙角里,挤压得像个肉饼儿。自己这样作是不是太过分了,太绝情了?哪场腿战终于使苏珊醒悟过来,她不仅开天辟地的自责自己,而且还发现夏雨的许多可爱之处,别说一再的忍让使人想到那是一种美德,就裆里的那根东西,怎么的粗,怎么的长,捏到手里怎么的热乎而又振颤人心,就使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当初她恨他,现在她想他,别说让他亲亲脸儿,就是抱着要怎么来她也情愿。她恨不得再去捏那东西一番,可惜男女生砌成了两个院,又咬牙切齿骂学校荒唐,要配对咋又隔了一堵墙?骂着想着,下体象有许多虫子在爬,掀开裤儿去摸,两片阴唇间已冒出泡热热的液,尖着两指去拨,嗯嗯哼哼折腾到半夜才睡去。

次日上午,学校庆祝青年节搞演出,苏莎主持节目,夏雨坐在台角,正全神贯注伴奏二胡。苏珊的眼就一直落在夏雨身上,只见指儿在弦上滑上滑下,弓儿在弦间飞来飞去,随着曲调的起伏,那头又一点一点的,多么潇洒,多么飘逸。至于苏莎报的什么节目,女生们跳的什么舞,唱的什么歌,台下的掌声在向谁拍,拍得怎样,她一点也不清楚。下午义务劳动,捅校园里的臭阴沟,她谎称来例假,躲到寝室补觉,睡到晚课铃一响,连饭也没吃,就急急赶到教室。

苏珊坐下之后,偷眼去看夏雨,更觉他比什么时候都俊美,白净方正的脸,高伟毕直体儿,在班上不数一也要数二了,尤其下面那东西,把裆面顶得如座独秀峰,一股什么味从里面飘了出来,更使人心荡神摇……于是屁股就象生了蛆,挪来移去坐不稳,挪到后来,一会去撇夏雨的腿,一会去踩他的脚,这次夏雨不仅没反抗,反而紧夹了一双腿朝墙角里缩,恼得苏珊去他胯下狠狠掐了一爪,那腿才撒开来。这次苏珊一捏住那根东西,就再也不放了。夏雨那小子也稳得起,不挣也不扎,只咧着嘴儿去看书本。说来也怪,苏珊在捏别人,自己却心慌意乱起来,芳心在突突地跳,喉头在呼呼的喘,下体更象着了一盆火,烧得全身哔哔剥剥的爆,真希望什么东西来浇浇。对了,他叫夏雨,雨是浇火的,这个笨蛋咋不出手呢,初中时那股骚劲儿哪去了……

苏珊正在心急气喘的想,夏雨的手终于摸了过来,象虫样爬过大腿,再慢慢溜到裙下,突然从裙口钻入,扒开蓬蓬密密黑森林,进入潮潮湿湿沼泽地,把那指儿直往泽沟里钻。这一来,苏珊的穴就像爆发了十二级地震,时而崩塌下去,时而突冒上来,几番震波过后,如破了壳的蛋,黄浆白浆一鼓脑喷出。身子就支撑不住,一声闷哼,夹腿咬牙伏到桌上。

那晚方霖辅导语文,正讲一个剧的选段,见苏珊伏在桌上,拿教鞭指了说:“苏珊,咋打瞌睡了?要瞌睡就站起来听。”

苏珊挣起身子,两股间便爬着冰冰凉凉的东西。

以后的几晚,两人就随便多了,一落坐后,苏珊一头装着听课,一头去解夏雨裆口,里面黑麻麻一窝草,草里一条粗长长的蛇,她从没见过那种蛇,战竞竞去拨,蛇口稀粘粘的,她真希望它咬她一口,把她咬死算了。三拨两拨,蛇头果然昂扬起来,啄了她一手的蛇水。夏雨继续去搅那片沼泽地,泽壳爆裂开来,黄桨白桨又撒了一手……

这种事白天是不能做的,只有晚上在黑漆漆的桌下进行。从此苏珊就像着了魅,天天盼着晚课,铃声一响,脚尖儿就飞似的进入方位,待班上的眼睛都去粘了黑板,她的手伸了过去,他的手探了过来,都朝对方最紧要处出击,都咬着牙去哼受那颠倒了魂灵儿的快活。然而,人是得寸进尺的动物,如此“指奸”了十来个晚课,苏珊又不满足了,她要去体验那偷吃禁果的真正滋味。

一个周六晚上,苏珊把夏雨约到她选定的一个伊甸园里,那是校园墙边一片密密扎扎的甘蔗林,林里有个看守棚,棚里有伊甸草,在那伊甸草上,她和他做起了神指点的伊甸动作。他第一遭儿偷吃了她的禁果,她第一遭儿尝了那偷吃的滋味,那滋味是什么,她无法用语言去描述,她的直感是在吃一台百味俱全的火锅,什么味都有。吃到后来,她进入了一个伊甸国,在那伊甸国里,她死活过好几回,在死死活活中,她一遍又一遍的搂着夏雨喊:“我要嫁你的,一定嫁你的”。

待一切都平静下来,苏珊却茫然了,仿佛那禁果就是一个个具体的人,那伊甸园更不仅仅是蔗林,还有练琴室或什么隐蔽的地方,或者说凡是隐蔽之处都可作伊甸园。她的思绪又纷乱起来:扫地女工为何要接受众男生的轮奸,小A小B怎么一天一个交换去搞D娃C娃,苏莎好上方霖咋又去搭上班长?一个女人是否终身只守住一个男人?夏雨是否就是理想的白马王子,她不敢肯定也没否定,但有一点她清楚,夏雨没班长长得伟岸,更不具有方霖那无法比拟的美男魅力。

从甘蔗林回来,苏珊又被班长勾上。那是一次年级组织看电影,班长有意把两个的座位发在一起。在那年代,已开始极有限度的引进海外片子,放的是部爱情片,看客也很复杂,除了学生,还有社会上的闲杂们。电影一开场,人们就冲着从未见过的接吻镜头欢呼,此起彼复几番后,男士们就活跃起来,一个去摸前排女士的奶,女士便反手掴那男士耳光,一个去亲身边胖妇人的脸,胖妇就大打出手。在场子中央,两个畜飞机头的街痞同时尿了前排某女士一屁股的尿,某女士就跳起来喊抓流氓……场子立刻混乱起来。在混乱中,班长大手突然钻进苏珊裙底,苏珊慌忙去拉,那指儿一跳又滑入阴道里,三抠两挖,就把苏珊抠得喘吁吁来靠了自己肩。电影散场之后,他把她带去了练琴室……

苏珊要对付两个男人,瞌睡就睡的少了,白天上课老把头啄到桌上,老师讲的什么,一句也听不进去,作业做得一蹋糊涂,常常挨了老师批评。学生们都是精灵鬼出生,早瞧出了端倪,小A小B居然熬了两个干夜去跟梢。过没两天,班上就传说她有两个“面首”,几十对眼睛便刷地投向班长和夏雨,向两人行注目礼。新闻又通过各种媒介传到班主任方霖耳里,在一堂朝会课上,方霖目光如电直射了苏珊。苏珊开始还心虚,埋着头去咬发辫,后来就无所谓了,边咬边想:你射什么,还不射射你自己,你早弄上文委,比我还风流,我就喜欢风流的,哪天还要风流到你身上哩。于是,方霖目光再次投来时,她那热情的火焰就迎了上去,两股电光在教室上空卒然相碰,爆出一片无声的火花,最终还是班主任败下阵去,摇着头去面了黑板。

过没两天,方霖突然找苏珊谈话,地点在他卧室里。方霖热情的给她冲茶、削苹果,苏珊接过一个苹果嚼着,方霖才有一句没一句的同她闲聊起来,问她学习怎样,生活有困难没,家里几口人,想不想父母,一期回去几次。苏珊一一回答了,方霖又作起自我检导来,说他承担了市里写作任务,和学生交流次数少了,没尽够职责,是个不称职的班主任。苏珊边听边想:找我就扯这些吗,早知这样,你不请我也要来的,和你在一起真有意思。

聊了一阵,方霖推推眼镜,目光透过镜片直射了苏珊问:“我问你,上课咋打瞌睡?有几晚哪去了?同学们对你是有议论的。”

苏珊虽有准备,面对老师直射心灵的目光,心里还是咚咚跳着,端起茶杯呷了口茶,静了一下气说:“和同学困觉去了!”

方霖吃了一惊,怀疑的审视着说:“你说什么?”

苏珊放下杯儿说:“和男同学困觉去了,喜欢谁就和谁困,困的还不只一个呢。”

方霖忽地站起身子,绕着客厅转了一圈,点上只烟猛吸两口,丢到地上拿脚踯着说:“这种事胡说得的吗?这种事胡说得的吗?”

苏珊很不满意老师的答复,嘟着嘴说:“谁胡说了?那是真的,我做得就说得,上面不是喊讲真话吗?”

方霖颓然的坐到沙发上,苦笑着说:“讲是那样讲,可你知道么?这种事一承认就被抓作证据,按纪律是要开除的,年青青不怕丢掉饭碗,你做事说话想过没有?”

苏珊只知寻乐,从没去想过后果,老师一说,才自觉问题严重,一滴泪滚了出来说:“女人也是人,人家身体需要,忍不住才去做的。家乡同龄人都抱娃娃了,我还在这里苦读,现在的书尽喊口号,有啥读头的……”

苏珊还要说下去,方霖忙去掩了门,转过身来说:“别说了,刚才的话就当没说过,找你来是提醒你,不该做的不去做,不该说的别乱说,还有两月就毕业了,学习要抓紧。”

苏珊不服气的说:“做得受得,我怕什么,班上乱来的不只我一个,比如文委苏莎……”

方霖突然铁青着脸,打断她的话说:“你有什么证据乱说同学?”

苏珊昂了头说:“我有证据的!”

方霖的脸一下刹白起来,转过身去背朝了苏珊,好一阵才挥着手说:“好了,你的事我给你保密,其他同学的事也别去乱说,你们找个工作不容易,以后做事说话要检点些。下去吧。”

苏珊莫明其妙退了出来,在她想法里,她要以真诚去打动老师,或以文委苏莎作要挟,达到她亲近他的目的,不料方霖竟如此把她打发走了。尽管她听得出他在保护她和苏莎,心里不无一点感激,但更多的是失落感,一种目的落空的失落感,她边走边嘀咕:这个班主任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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