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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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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下体一阵阵酥麻得紧,就不动了,任由表哥咕唧咕唧抽射了水。混儿爬下身子,见表妹不再反抗,胆子更大了,扯去秋蝉衣裤,揽着粉颈去扒妙洞,扒到里面水儿四溢,秋蝉又嗯嗯嗯唔唔唔扭起屁股,混儿爬上去再一阵大动。这次秋蝉就搂着表哥,千娇百媚,婉转迎合,乐得混儿一边动,一边猪儿哼哼直夸好表妹……

那晚混儿奸了秋蝉三回,射得秋蝉满胯都是精水,尽管心满意足,心里却虚得很。次日见秋蝉如没事人一样,才放下心来,去讨好秋父,愿帮做几天重活。那时正是秋忙时间,也就把他留下。混儿白天帮助秋父打谷扯豆,晚上搂着秋蝉奸乐。秋蝉尝了床上交合的滋味,也就忘去黑林子里的苦痛,乐得任由表哥弄去。

秋莹和父母睡了三晚,嫌爸鼾声太大,第四晚便回到自家床上去睡。

混儿见美得天仙似的二表妹又送上门来,更得意的忘了形状,先去抱了秋蝉耸弄。秋莹那时已十四岁,早谱了人事,自然知道混儿和姐姐在做什么,又听得两人干起来,那床一上一下,一摇一晃,如发了地震般,过了一会,又是表哥的粗喘,姐姐要命的呻吟……混儿干完秋蝉,来摸秋莹,秋莹早已听得心急气喘的了,身子就软的如绵羊般,任由混儿在脸上胸上捡了许多便宜。可秋莹就不比秋蝉,当混儿脏手摸着两片穴瓣,正要往里插时,秋莹一声惊叫,抓住表哥手臂死命咬了一口,咬得混儿一声闷叫,滚到床那头不动了,挨至黎明,偷偷的溜走了。

秋蝉的性欲被表哥逗发,犹如江河缺口,一发不可收拾。混儿走后,就神不守舍,常常去想男女之事,她想到车祸丧生的王姓老师,想到了黑林子里光棍们轮奸自己的痛苦和恐怖,当然,想得更多的还是混儿奸她时的惊奇和快感,在那惊奇和快感里,她发现了女人的价值。

如果说黑林子强奸及失学后,她还想到过死,现在她非但不死,还要拼命活下去,去追求那种快感,以此来填补她的人生失落。想到激动时,又学了混儿去扒下体,一扒又扒出许多爽水来。她的思想活跃了,或者说她的思想混乱了,她开始搜索男人们,搜索来搜索去,稚嫩的目光终于落到放羊老倌的身上。

和秋蝉一起在山上放羊的老羊倌,五十多岁而又跛了一只脚,在林边扎个棚子,一边看羊,一边编些箩呀筐的卖给村民,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羊倌是哪里人,除了死去的村长,谁也不清楚,人们只知他是文革时被打折了脚踝,逃到柳溪来的,村长安排他给队里放羊,后来土地下放,那群羊就留作他的生活费。不过,人们从他不苟言笑的古怪性格里,推测他曾有过非凡的经历,因跛了脚或什么原因,才躲到深山里来。人们还推测他没老婆,因为落地柳溪后,就没个女人来看他,他也没去探过任何一个女人,没女人那性生活怎么解决,人们便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日里,有人见他搂着两只母羊困觉,于是就传出羊倌搞羊奸或羊倌的婆娘是羊夫人的笑话。

秋蝉照常天天上山放羊,秋家的羊棚和老羊倌的羊棚挨得很近,放时两家的羊就混在一起,不过秋家的羊尾巴是涂了颜色的,一到晚上也是各归各的棚。如果说先前秋蝉带的午饭还在自家棚里热了吃,现在不知怎么,就借口点不着火去羊倌棚里热,热到后来,索性带了米菜,和老羊倌搭起伙来。在吃饭时又常常去瞅了羊倌,见他尽管满头苍发,衣衫破烂,扭曲的脚踝还歪到破草鞋外,可脸上却有种常人不具有的刚毅,她就断定他年轻时肯定很英俊,那好感就一天大似一天。

她开始向他问些不该少女问的话,比如问他结过婚没,咋没个女人来看他,没女人那日子又怎么过?老羊倌只是依依唔唔的应付。她还当着老羊倌换衣服,换过又去棚外拉下裤子哗哗撒尿,那老羊倌也稳得起,头也不抬一下去裹他的烟叶,编他的箩筐。

一次吃饭时,她的筷子落到地上,低头去拾,在抬头的一刹那,只见一团什么肉从老羊倌破裆口挤出,紫紫黑黑的,几根卷曲的毛贴在上面,她从她表哥身上,早就知道那是什么,那嘴就粗喘起来,喘了一阵又埋头去看,如此几番后,就紧扒了几口饭,推说很疲倦,躺到羊倌的草铺上呼呼睡了。

老羊倌洗完碗筷,又去山上看了一阵羊,回到棚子里,秋蝉就蹬着脚喊肚子痛,要羊倌给揉揉,羊倌去揉肚皮,她推着手说下面痛的,羊倌就朝下揉,她又推着手说还在下面的,羊倌的手再朝下时,只见秋蝉已把裤子捺到腿弯,两股间一堆隆起的白肉,肉下布着稀稀疏疏的毛,一道微徽张着的缝……老羊倌惊得要站起身来,秋蝉就一把抱住,喘着去扯羊倌下面的东西……

在秋蝉的诱惑下,老羊倌终于身不由己和她干起那事来,完事后惶恐的扎着裤说:“你、你咋要我搞了?”

秋蝉拿玉米壳揩着精液说:“喜欢你。”

羊倌说:“我又老又跛,有啥值得你喜欢的?”

秋蝉说:“不晓得。”

羊倌去编他的箩筐说:“这事到此为止,村里年青的多得很,你去找他们吧。”

秋蝉说:“恨死了,我才不哩。”

羊倌皱着眉说:“这样下去要出事的。”

秋蝉说:“我才不怕哩!”

说完就倒在羊倌怀里,去摸花白的胡子。

在以后的日子里,秋蝉把羊放到山上,就在棚子里或林子里,缠着老羊倌重复着第一次的快活,那老羊倌也真行,每次都把她弄得要死要活。完事后羊倌烧野免给她吃,吃了又继续干那事,干到兴奋时,秋蝉问他是哪里人,羊倌含混说了个县名,她没听说过那县,就问:“有人说你了不起,你过去干过些啥呀?”

羊倌说:“别人干过的我干过,别人没干过的我也干过,不问吧。”

秋蝉去咬了胡子问:“你结婚没?”

羊倌说:“结了的。”

秋蝉说:“咋没见她来?”

羊倌说:“脚踝坏后她就走了。”

秋蝉去捏着他那东西说:“她走了你咋过的,有人说你搞过母羊,搞过没?”

羊倌就哩哩的笑。

秋蝉说:“你不说就不和你来了。”

羊倌只得哩哩的说:“搞过的。”

秋蝉打着他屁股问:“羊穴与人穴有啥区别?”

羊倌去吻了嘴说:“还是人的好。”

秋蝉就双腿去勾了老羊倌的腰,朝上挺着说:“今天奖励你,让你搞个够。”

……

尽管秋蝉缠着羊倌鬼混,快活之后又后悔,她不明白咋弄来弄去把自己献给了一个老头儿,而且又老又跛,又常常哭着去想初恋的老师,去想给过她快活的表哥,想得最多的还是黑林子里可怕的一幕:她在黑暗中往家里赶,突然被什么拖进林子里,一个握嘴,一个扯裤,被压倒在草地上,一阵撕肝裂胆的疼痛之后,她听出奸她的是表姨村的两个光棍,她想喊,一阵急压就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条狗来舔她身子,她才慢慢醒来,跟着狗爬回表姨家。从此她恨男人,恨所有的男人。她一千个一万个的诅着咒不再干了,可诅完又鬼使神差去了羊棚子,搂着羊倌不止一次的说:“你插死我吧,我算活够了,就死在你棚子里。”

秋蝉和老羊倌鬼混,被村民和父母发现了,有人去告诫老羊倌,羊倌在一夜间把羊贱卖,离开了柳溪。秋母骂了秋蝉好几次,托人给她找婆家,秋蝉在气头上,说了十家就推了十二家。那晚见着高伟潇洒的夏雨,想起当初的情人王老师,如何不把俊目频频去挑逗。待夏雨睡了,她去和邻家女孩搭铺,却怎么也睡不着,待女孩扯起鼾声,就溜到夏雨床上,做出那事来。

春梅被夏雨收回学校,免费读了三年级,为感谢老师,常常给他带些好吃的腊肉、笋子及新鲜蔬菜之类的东西。夏雨过意不去,一天趁秋莹回家,杀了只鸡,请春梅吃午饭,边吃边说些学习方面的事。春梅对夏雨早存有好感,只把眸子去瞅了他的身子,瞅着瞅着,那下体就麻涨起来,隔了裤去摸,又摸出一股爽爽的水来,那心儿就提到了喉咙口,恨不得扑到老师怀里。

夏雨说毕了,见她不说话,也不拈菜,只张着嘴木呆呆地瞧着自己出粗气,便夹过一块鸡肉,去敲了碗边喊吃。春梅把筷来接,鸡肉颤落到地上,埋头去捡。夏雨忙叫不捡了,脏兮兮的。去抓了小手,见指上粘着许多红油,便拿帕给她揩,待揩的净了,春梅一头扑到怀里,嘴里喊着什么,腰儿就扭动如蛇。

夏雨正在惶恐,门外飞来一阵歌声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响,知道秋莹返回来了,慌忙推起春梅。春梅起身时,不知怎么,裤腰有一半脱了带儿,露出一截白屁股,正伸手去扎。秋莹“咚”地掀门进来,瞧见春梅白晃晃的屁股,呆立了一下,突然一个转身冲出门外。

秋莹一走,夏雨慌忙塞给春梅一只鸡腿,叫给村妇带去,送走了春梅,去校园寻秋莹,就再没个人影。

次日秋莹来上课,那老毛病又翻了,整个上午不是摔书就是踢桌凳,弄得师生俩都是气。放了午学,夏雨以为她不会来了,关了门睡闷觉,脚刚伸到床上,门“咚”地被踢开,秋莹气呼呼冲到床前,掀起老师,憋红着脸问:“你昨天和她做啥了?”

夏雨说:“请她吃午饭。”

秋莹说:“吃午饭她咋扎裤儿了?”

夏雨吃惊地说:“她扎裤儿了?我没见着。”

秋莹提高了嗓门说:“没见着?裤腰垮到腿弯上,白屁股露了大半截,还撒赖说没见着?我看你们是干了的。”

夏雨哭笑不得,及着鞋说:“说你们学生看问题片面就是片面,你想那种事儿是在饭桌上做得的吗?”

秋莹被噎住了嘴,仍不依不挠的说:“就是没搞也是摸了的,就象摸我一样,摸时不也脱了裤儿摸的?”

夏雨拉着秋莹说:“秋莹,真没那事的,她扎裤也许是裤子自个垮下去了。你们的裤腰都系在裤带上,又没个扣儿,不小心还不给弄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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