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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非娶不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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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可看著碗里被老鼠啃咬过痕迹的窝窝头,他还是低声向看守牢门的张三吩咐了声,离开他绝少踏出去的地盘。

牢头来到微澜的护法堂,经过通报,微澜立即接见了他。

“护法大爷,实际情况就是这个样子,您要不想想法子?否则那位大姑娘不是会先病死就是饿死了。”

“她都没进食?”

“两天一夜了,小老儿每天准时送饭进去,原封不动拿出来,那位姑娘……看起来是不想活了。”

“想不到她性子这么倔,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小老儿也这么劝过她,不过我看她什么都听不进去。”

本来呢,会关进水牢跟死牢的犯人肯定是有事犯到岛主,可护法却偷偷地给他这没多少油水可捞的老头子塞了银子,既然不必直接面对岛主,他也乐得做顺水人情。

“护法您看怎么办才好?”

“你先下去,其他的我会处理。”

牢头唯唯诺诺堆笑退下。

挥退了牢头,微澜忽而听见非常细微的衣袂飘动声。

“谁?谁在那里?出来!”几句话之间,他手指的银针已经招呼过去,人也随之越过比三个汉子还要粗的银杏树后。

树下空无一人,只见三支银针亮晃晃的钉在树干上。

微澜心中有不好预感。

逍遥岛上武功超越过他的屈指可数,难道有人潜伏了进来?

他身系整座岛的安全,要是有奸细跑进来,不只整个岛上的居民有危险,就连岛屿上的秘密也会被揭穿。

陶步荷的事情只好暂时缓一缓了。

他返身,召集负责巡逻的人手,星风急火的出门去了。

不久,位在最偏西的死牢里,来了个令谁都意想不到的人——

“岛……主!”牢头心里格登的跳。

“开门。”布紫阳阴著张脸,像随时都会爆发的样子。

牢头哪敢有第二句话,抖著手跟脸皮开了死牢铁门。

布紫阳才下阶梯就看见陶步荷了。

“她一直都这样?”

“不吃不喝也不动,好叫人担心。”

“她是你什么人,要你来担心?”

牢头又堆笑。“小人失言。”

完了,拍马屁差点拍到马腿上。

“把门打开,我要进去。”她死了吗?外面讲话声音这么大她却动也没动。

牢头赶紧行事。

布紫阳对牢房里的一切视而不见,笔直来到破床前。

陶步荷还是维持著几个时辰前的动作。

他伸手一推,她咚一声倒了下去,露出一张泪痕斑斑又蹙眉的脸蛋。

似乎,在挂舟上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也是这种带著痛苦悲伤的脸。

她倒下后嘴里困难的喘著气,已经是烧得不省人事了。

“真是会惹麻烦的女人!”口气是冲的,目光如冰,动作却飞快的把人抱起来钻出牢房。

牢头没敢出声,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们家主子扬长而去。

他的床,从没让哪个女人躺过第二回,即便侍寝的小妾,也不尽然有进到水苑的荣幸。

他是男人,需求发泄过后,一切就算结束了。

“把她的衣服剥了,看到她这脏模样心里就有气!”命令三个美婢,他怒眉青眼,气的是她那要死不活的样子,怒的是自己的心软。

三个小婢女再度看见陶步荷,什么表情也不敢显现,赶紧干活,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一个替她更衣,一个请大夫,一个去打水。

布紫阳气闷的盘著手。

她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相貌嘛只能算中上,论脾气,顽固保守得跟小春有得比,他承认自己有恋姊情结,但是这女人,哼,她连小春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他素来由著性子做事,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借口,心里咒骂了一堆,为的是她给自己找了麻烦。

软衾卧榻上的陶步荷只剩单衣。

她全身被汗湿透,这几天冷热煎熬,加上情绪大起大落,原来落水后感染的风寒加剧,等最后一件单衣卸下,如玉般洁白的身子就只剩绘绣两枝红梅的亵衣裹身了。

像是感觉到冷意,她缩了缩脚,她有双纤细白皙如珍珠闪耀光泽的腿。

布紫阳看直了眼。

情欲对他来说自然得如同穿衣吃饭,但是曾几何时,他竟然对一个身染重病、奄奄一息的女子也会生出欲望?

他眯紧不管任何时候都魅惑得像要把人吞进去的凤眼,“我在东园,等袁来过后派人知会我。”

纳福颔首。

真是看不出来啊,看不出来主子到底存什么心肠,先是把人整治得死去活来又要救人,这会儿又撇下有性命之忧的人去找东园的醉姨娘。

唉,不是只有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又曾好懂过?

“纳福你发什么呆,你再怎么看主子也不可能对你有意思。”打了水进来的迎春忍不住消遣自家姊妹淘。

“你这死丫头片子,只会说风凉话。”纳福佯装生气,叉著腰,俨然要修理人的凶样。

“别闹、别闹,咱们还是先帮这位姑娘净身吧,要让袁大夫看见可不好了。”

“哼!”

“迎春在这谢过纳福姊姊了。”

“你这贫嘴的丫头,快干活啦!”

水苑里难得的嬉笑声停了,可布紫阳的脚步可没停。

很久以后他才明白,他这么匆忙的赶著要走,竟是因为看见她的身子落荒而逃。

一番云雨结束。

布紫阳双臂枕在醉香芹特意替他垫高的松软大枕上,腰际随便搭著锦被,布置雅致的寝楼漫著欢爱过后的气味。

细致如瓷的小手沿著他坚实又富弹性的胸部暧昧的蜿蜒而上,又复折返朝著锦被下面探去。

布紫阳丝毫不给面子的掀被而起,那冷淡跟疏离不言可喻。

醉香芹古典绝美的脸蛋忽地闪过一抹哀怨。

他总是这样,欢爱的时候让人欲仙欲死,一旦满足,就什么都不给了,就算她是他宠爱的小妾也一样。

“爷,小香哪里惹您不高兴了?”赶紧搭上上好的薄纱外褂,美妙的身材隐约可见,婀娜的款摆走向已经开始著装的布紫阳身边。

“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自己歇下吧。”

总是这样,不轻不淡,她要的不是这些,可是她该死的明白岛主对她只有肉体上的欲望,在他稀薄的情感里,或许连什么叫真心对待都不会。

“爷,你从来不在栖香院过夜,我……这么惹人嫌吗?”就连伺候穿衣这种事情他也不假旁人的手,除了他身边那三个小婢女,她连碰也不给碰。

“你想说什么?”他转过身来已经穿戴完毕。

“留下来陪小香。”她请求。

布紫阳伸出大掌抚了她细致如花的脸蛋一下,“要我派人送你出岛?”

醉香芹怔然,她不敢当著他面前流泪,爱到彻底的心多了新添上去的恨意。

她从来没计较过什么,千依百顺,可得到的只有一屋子的空洞华丽,她拿不到这男人的心。

“你赶我走?”

“小香,不要玩火,本大爷在收你入房的时候就说得很清楚,我不想跟谁牵扯不清,你要什么我都能给,唯独我的心,没有,不妨告诉你,我的心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存不存在。”他凉笑,那笑的模样不男不女。

醉香芹被他的笑给凉透骨子。

缘木求鱼是吗?

“爷……”

离开这个男人她又能到哪儿去?

“你别傻了,我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好心人,我是魔物,满手血腥,跟著我你会有什么幸福可言?”

醉香芹呆若木鸡。

他看见了她眼中虽然极力隐藏却还是显露出来的惧色,大步离开栖香院。

月下的他形影飘忽,银白的月光与栖香院飘扬出来的铮錝琴声交织成一张迷网。

是该换了,他身边从不留人超过一年,侍女、小妾都一样。

他不需要另外一个人来摸熟他的习性。

他哪儿都没去,回了水苑。

重叠的纱像迷雾,迷雾里的金色大床上安详的睡著焕然一新的陶步荷。

她的脸好小!布紫阳把自己的掌心印在上头。果然,还不及他一个巴掌大,小巧的唇依旧是不怎么好看的苍白。他用食指戳了戳,却意外的发觉她那两瓣樱唇柔软得跟兔毛有得比。

她不只每个部位看起来都小,就连此刻窝在大床里的身子也玲珑得像个孩子。

她睡得很沉,一旁搁著尚未收去的药盏说明了袁给她的药里下了安眠散。

这样也好,本来他以为回来还是要面对一个只要看见他,就老爱说教的小女人,刚刚路上还头痛著。

弹指灭掉各处的琉璃盏灯,他躺进床的一侧。

他只是今天把床借她一宿而已,而且是看在微澜的份上,才能享有这份殊荣。

他闭上细长的眼却登时暴睁。

只见本来蜷成一团的女人一只手搭了过来,就静止不动了。

他厌恶被触碰,向来只有他去碰人的份,绝对不允许谁伸出爪子来……

然而,像是找到热源的陶步荷梦呓的发出一朵轻叹,小小的身躯自然的滚了过来,然后在他伸开的胳臂里找到最舒适的位置,像他曾在皇宫见过那叫做猫的动物般甜蜜的窝住。

布紫阳差点要击出的掌就差那么一分的距离,她就会血溅当场,可他该死的耳聪目明,即便灯火全熄也能清晰的看见她眼下还有颈子尚未褪干净的青紫。

嘴角自嘲弯起,他向来狠毒残酷,却为这来路不明的小东西破了一次又一次的例,布紫阳啊布紫阳,你不该有弱点的,有了弱点,你的死期也不远了。

他阖上眼,逼迫自己如往常的每一个夜晚,轻浅浮眠。

几天过去——

头不痛了、身子也不再重得像吸饱水的棉花。

睽违已久的清爽干凉,甚至是慵懒的。

陶步荷捏了自己的大腿,还是很用力的那种捏法。

会痛。

不是作梦。

她不是在那充满腐烂气味的牢房里等死吗?这会儿怎又回到这间宫室来?

她才有所动静,珠帘子里的三个小婢已经鱼贯出来。

“小姐醒了。”纳福手里捧著装满食物的漆盘。

迎春手上是盥洗漱具。

平安手上则是崭新的衣物饰品。

之前打过照面,陶步荷对这三个年纪小小的小姑娘还有印象。

“我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看著她们忙碌的动作,她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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