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红颜-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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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福不知啥时候伏到田小兰身上去的。刚伏上去时,他的胸口像擂鼓一样怦怦跳。缩着身弓着腰将脸埋在田小兰两个颤巍巍的大奶子中间,就像一只夜色中刚从池塘里跳到岸上即被脚步声惊扰的蛤蟆,瞪着眼睛一动不敢动,直待杂乱的脚步声渐远,才一伸脖子跃回池塘里去。
田小兰见徐有福笨成这个样子,扑哧被逗笑了。自言自语说,现在还有不会日逼的男人!她说着脏话,将徐有福弓着的臀部猛拍一掌,徐有福才像那只蛤蟆一样,向前一扬脑袋跃入池塘。
徐有福三十多年来早已备足了粮草,即使曹操提八十三万大军去攻孙权,也绝无后顾之忧。出现“火烧连营”的结果与徐有福这个“粮秣将军”无干。放松后的徐有福很快进入自由施展的状态,就像当年长坂坡前的赵子龙一样。不过田小兰很快发现徐有福只会使一种兵器且热衷于一种战法。她决定带带这个前途无量的徒儿。说时迟那时快,田小兰已跃身而起,让徐有福居其身下。她一边上下跃动一边口中念念有词,长发在脸前扫来扫去,就像古书上写的那种小妖精。她口里念的“咒语”是一个手机短信,这个短信赵勤奋在希望电脑公司给杨玉英那个傻丫头发过,此时不妨重温一下:
你是树我是藤,我绕你;
你是灯我是油,我耗你;
你是饼我是锅,我烙你;
你是茶我是水,我泡你。
念到此处,田小兰气喘吁吁对骑在身下的徐有福说,徐哥你在公园玩过那种小游戏没有?圈里放几个布娃娃之类的奖品,让人站在线外甩一个小圈,甩中奖品就归你。这个手机短信今天应再给它加一句:
你是奖品我是圈,我套你!
徐有福那天真是让田小兰给他上了有生以来最别开生面的一课。田小兰后来又侧着身子,让他也侧着身子,并拉着他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以一个教练的语气耐心地对他说:“这种玩法手必须放乳房上,这是基本要领。就像百米赛跑哨音响之前手必须撑在跑道上一样,傻逼才在哨音响前将手像领导视察工作那样背在身后呢。”田小兰一边说一边拉徐有福的手,并撅撅臀部娴熟地将他的器官导入。见徐有福基本到位,田小兰及时地表扬他说:“对,就这样!这种体位你将来要作为一个基本姿势常用。你的小弟弟大,不会断开,也不会滑出,就像拔河一样,若双方势均力敌,将那根绳子拉过来拉过去,十分快意。小弟弟太小就不行,一拉就拉一边了,没有一点趣味。或者像一座桥,汽车刚跑上去,桥从中间断了,汽车一头栽河里了,好好怕人噢!”
那天采用这种体位玩耍的时候,田小兰还给他正了名:“以后你那儿不能叫‘小弟弟’了,应叫‘大哥哥’。记住我的话了没有?不是小弟弟,是大哥哥!”田小兰哧哧笑着,还让徐有福猜一个谜语:“田小兰侧卧床头”,打《三国演义》一人名。徐有福竟猜作“曹操”。猜毕他又疑惑地说:“可我不姓曹啊!”田小兰又哧哧笑着说:“不是曹操,是庞统。”
徐有福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了“庞统”的含义。顺着田小兰的思路,他灵感突至,说:“这个谜语还有一个谜底,也是打《三国演义》一人名,你猜猜是谁?”他反过来“考”田小兰。
田小兰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说:“猜不出来。”
“徐晃!”徐有福一边动作一边说——他为自己的堕落感到吃惊——他甚至吃惊的大张了一下嘴巴。
田小兰嘻嘻笑着说:“那你若姓蒋呢?不成‘蒋干’啦!”
俩人一边玩耍一边切磋,集思广益,寓教于乐,共同将“田小兰侧卧床头”这个谜语的谜底订正完善为打《三国演义》四人名——曹操、徐晃、蒋干、庞统。
田小兰最后哧哧笑着总结说:“徐哥我这个谜语寓意深着呢!若这个谜语的谜底只有一至两人,那我就是一个淑女啦!谜底若为‘曹徐蒋’多人,就是妓女——淑女和妓女只有量的区别,而无质的不同。徐哥你说这个道理能不能讲得通?”
徐有福想,这婊子的诡辩术简直不亚于三国中的张松和祢衡,若淑女和妓女没有区别,许小娇吴小娇和田小兰不也没有区别啦?徐有福觉得自己玷污和伤害了许吴,在心里对她们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毅然否决了田小兰。他对田小兰说:“你这个道理讲不通!这个道理若能讲得通,天下就没有‘道理’可言了!”
那天田小兰足足让徐有福玩了有十几种姿势。而徐有福结婚十几年来只与妻子玩过一种姿势。徐有福真是大开了眼界,有一种曾是“梦中人”的感觉。天上一日,人间千年啊!徐有福如梦方醒。田小兰据此给他引申出诸多人生道理:比如“在单位摆一种姿势的人,领导肯定不喜欢;”“摆多种姿势的人,肯定讨领导喜欢;”“啥时会摆多种姿势了,离成功就不远了,也许就只有一步之遥了!”田小兰甚至断言:赵科长在单位肯定比徐有福玩得转,因为那家伙“不但会摆姿势,还会别出心裁创造姿势!”徐有福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婊子!这小婊子若文化高一点,读个硕士博士什么的,肯定是赵勤奋说的那种极品,即使读个本科,小妖精迷惑人的招数和妖术也不会比许小娇差!
多少年来不受领导赏识、不被领导器重的根源和症结,一个让徐有福想破脑门儿苦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竟被这个小婊子三言两语点透了!田小兰说的岂止是一番道理,简直是人生的哲理!甚至是谶语!
那天完事后,田小兰抽着一支烟对徐有福讲,她与他玩,只是对他进行“岗前培训”。她想和他合作一把,她手上有一些很有钱的富姐富婆,但那事儿不快活,想找一个活干得好的哥哥。
“你是让我当鸭子啊!”徐有福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别说得这么难听嘛!退一步讲,做鸭子有啥不好?哪个男人不是老婆的鸭子,情人的鸭子?况且现在鸡满天飞,鸭子为啥不能扑棱一下翅膀?你还可以换位思考:你不要想你是鸭子,而想对方是鸡,这样一想不就想开了,想通了,一通则百通。你在单位玩不转,就是哪儿‘不通’,像老年人喜欢患的那种血管疾病一样,不是这儿堵了,就是那儿堵了。”
这小婊子竟将这样一个龌龊的事儿又引申到了人生的哲理上。这婊子莫非前世是个哲学家,因触犯了天条被罚转世沦入风尘?
“况且现在有几个男人不找鸡?上次你们单位来的那几个人,哪个没来和我玩过。那个年龄最大的科长一次还带来一个老头,看他对那老头恭顺的样子,那老头至少是个局长。那老头才恶心人呢!小弟弟软得站都站不住,还猛在人家身上扑腾,啪啪像正月十五闹秧歌拍镲一样,骨头磕的人生疼。我当时也没客气,一把将他推下身,我说你是操逼来了还是听响声来了?这老头竟不羞不臊地说:听听响声也挺舒服的,一天到晚工作多累啊!你说这老头要脸不?老头莫不是你们局长吧?当时那个科长叫他王老板。”
徐有福的局长还真姓王。可他当时却下意识地“保护”了一下局长,对田小兰说:“我们局长不姓王,姓牛。几个副局长里也没有姓王的。”
“你们局长姓啥管我屁事!”田小兰白徐有福一眼,嘻嘻一笑又说:“你们局若再有几个姓马、朱、苟的局长,那才好玩呢,那不就成一个动物世界啦!徐哥你晓得我最喜欢看央视的什么节目?就是《动物世界》和《人与自然》。徐哥你知道什么动物最好色——当然不是人——是狮子!昨天我看《动物世界》才知道,狮群里的狮子每二十五分钟就交配一次,三天交配一百五十次。交配时雄狮轻轻咬着雌狮的脖子,完事后雌狮会在地上打个滚,低吼一声反咬雄狮一口。”田小兰说着,竟学雌狮状龇牙做了个“反咬”徐有福一口的动作,然后哧哧笑着低头往胸上箍乳罩,一边箍一边又正经八百叮咛徐有福说:“总之我说的那事你再认真考虑考虑,考虑成熟给我回个话。一次人家给一千元,还有给两三千元的。咱俩三七开,你得七,我得三。是你的劳动成果嘛!一周一次,一月也就四次,又不伤身体。玩的时候你俩口不言钱,就像一对情人幽会一样。每次来时你就把自己想作是梁山伯或者罗密欧,将对方想作是祝英台或者朱丽叶,这样才能玩出点层次和意境来。我负责望风与收钱。你找一次鸡至少得付人家一百元吧,而找这种有钱的鸡,一次挣的比你一月的工资都多,傻瓜才不干呢!不干就是哪根筋又抽着了!我想徐哥你不至于一辈子都不开窍吧?你刚才不是自比徐晃吗?徐晃当年大战沔水,逼关云长败走麦城,何等英武盖世!你徐哥不至于连几个弱不禁风的富婆富姐也杀不退吧?若杀不退,怎有脸回去向曹孟德交代?况且对不起谁你也不能对不起你的‘大哥哥’,跟你这么多年了,也得让人家开开心,见见世面!”
十六
方副局长到任后,很快把局里同志们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几个老科长过去眼巴巴瞅着那个副局长的空缺,现在突然来了一个副局长,鹊巢鸠占,几个老科长该不高兴了吧,该消极怠工了吧?恰恰相反:大家的积极性更高了!因为方副局长已分别找几个科长谈过话,他对大家讲,他到局里来工作,市里主要领导给组织部门交代过,不占原来拟在该局产生的那个副局长名额。现在政秘科长已调走,统计科长已过线。一二三科三个科长都不错,过去因为名额有限,老局长迟迟不报,迟迟不报也是可以理解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该报哪一个?撂下哪一个?现在时机快成熟了。方副局长说,他一到局里工作,政府这边已找了主管副市长、市长;市委那边找了组织部长、主管干部工作的副书记,最近给书记也汇报过了,沟通的已有了些眉目。初步的思路是:三个科长都报!其中一个在局里使用,另外两个推荐出去使用,力争在别的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