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邪帝的顽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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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从吐出三字:“有蛊气!”
燕易朔抓紧扈从的手,双眼发出森冷的光:“大师救朕……”
扈从摇摇头,从怀里拿出两张符纸递给燕易朔:“扈从只能用这符帮陛下镇住巫蛊三日,这三日里陛下还是要派人找出‘蛊气’焚毁,否则危也……”
“三日?”燕易朔大惊,抓住扈从叫道:“三日时间怎么够,还望大师指点迷津;这下蛊者何人?蛊气何处去找?”
扈从垂眸跺了跺脚:“扈从说的已经够多,陛下聪慧必能想到,扈从就不违反门规了!”
巫师一簇是大燕的守护者,主要职责是为大燕百姓祈福避祸,门规却禁止巫师为皇族效力,这是为了预防大巫师利用自己的法力危害百姓而设的。
燕易朔要是问大燕百姓的安危,大巫师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要是涉及到皇家的家务事,大巫师任是知情者,也不能泄露天机。
扈从和燕易朔平日虽然不常往来,遇到大事却是必在一起相商的,被燕易朔一求,他无法拒绝也不能违反门规,只好做了一个暗示,至于燕易朔懂不懂,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这暗示如此明显,燕易朔哪会不懂呢,不等大巫师走出皇宫,他已经召了御林军统领江奉,命他负责查处蛊气之事。
这江奉是酷吏的典型代表,曾经替燕易朔挡过一箭,深得燕易朔信任。他为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仗了燕易朔的信任做事嚣张,百官中大多数人都对他恨之入骨,可是燕易朔却因为他的忠心一律压下了弹劾他的奏折,一直将他放在身边。
江奉一接到燕易朔的指示,就马上卖力地在宫中挖地三尺地寻找‘蛊气’,燕易朔的宝座都被他捣毁,龙床也翻了个底朝天地挖掘。闹了一天,还真让他挖到了一个写有燕易朔名讳的木人。
燕易朔一看顿时大怒,责令江奉继续查,一定要把施巫蛊之人抓出来。
江奉得令,更加卖力地挖掘,连夜在宫中挖掘,闹得一皇宫的人都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水榭阁也不例外,无忧因为被燕易朔丢进莲池里一直在发烧,以春照顾了她一晚上,次日就因为皇上龙体不舒服被周文婧叫了回去。她临走让水喜好好照顾无忧,说自己闲了就过来看无忧。
哪知道她一去就忙得回不来,水喜和夏晓菡侍候着无忧汤药,开始还按时喂药,后来见她昏昏沉沉,又听到皇上太子都病了,两人就开小差跑去和燕丹菡的宫女八卦去了,想起来才来给无忧喂一次药。
等江奉挖掘蛊气的事在宫中传开,这两人就完全忘记了无忧,一门心思地跟着八卦,都感觉到了山雨欲来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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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事啊!
历朝历代,皇家最忌讳的就是有人用巫蛊害人。
大燕有个帝王的妃子就曾经用巫蛊争宠,结果被查出来后那妃子被施予的惩罚是车裂,其家人满门被抄斩。
由此可见帝王对巫蛊的深恶痛绝,这些宫女都在想是谁如此不怕死,竟然敢做这大逆不道之事,就不怕车裂之刑吗?
这等大事自然大过了无忧的病,连三山学院都暂时闭馆了,穆江蕙、卫襄等不见无忧去上课都记挂着她,开始只是担心她生病,后来三山闭馆,众人都嗅到了皇宫不祥的气息,都更担心无忧。
穆江蕙想进宫看无忧都进不去,卫襄一个质子就更不用说了,就连司马云开,受了穆江蕙的委托打听无忧的近况也被他老爹一句‘你别跟着瞎掺和,现在非常时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骂的不敢再问。
穆天江和霍月兰就更担心无忧了,让杨奇想法和宫中的内线取得联系,才知道无忧被燕风飏丢进莲池受了寒,已经昏迷了几天。
霍月兰大急,知道这是无忧引发了旧疾,责令杨奇想法混进宫去,给无忧送药。
杨奇还真厉害,当晚就混进了宫里,趁水喜和夏晓菡睡得死死的,潜进了无忧的公主楼,给她喂了药,并用内力帮她驱逐寒气。
杨奇来的第二晚正遇到江奉在宫中挖掘‘蛊气’,他疑惑地观察了半天趁乱混进了无忧的公主楼。
当时无忧已经醒了,杨奇边给她驱寒边把宫中的事报告了,无忧头脑还昏昏沉沉的,也没警觉。只是随口告诉杨奇自己身边的宫女已经走了两个,让他想办法把纤云、弄巧弄进宫里。
杨奇一口答应,以前一直在等机会,这次看到无忧快病死都无人用,他就打定主意不择手段也要把她们送进来照顾无忧。
杨奇走后,无忧一直睡到次日江奉带人闯进水榭阁才清醒,听着窗外的杂乱声,她有一会是茫然的,等听到下面的人嚷着什么‘巫蛊木人’,她才彻底地清醒了。
一瞬间,比被抛落到莲池里还冷的寒冷席卷了她整个全身,精通历史的她比宫中任何人都先看到了一个人的命运将由此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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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回原形
104
绿窗青楼。孽訫钺晓
琵琶声响,画屏微映薄罗裳,燕风飏斜躺在美人怀中,半醉半醒,突然楼下一阵噪杂的混乱声响起,破坏了琵琶的韵律美,他才蹙眉,就听到响声已经近在咫尺。
“好吵……”他大了舌头正要叫木喜,突然“哐当”一声,门被踢开了,燕风飏挑眉,才寻思着这是谁那么大胆,就见一群精兵冲了进来,为首的统领一扬手,他怀中的美人就尖叫着被扔进了卧榻上,撞翻了帐帘。
燕风飏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感觉到了危险,才想去抽墙上的宝剑,脖子上已经被架上了刀剑剑,统领江奉按住了他的肩膀,冷笑道:“三殿下还是别反抗的好,本将军奉皇上之命押解你回宫,皇上说了,三殿下要敢反抗,格杀勿论……崆”
格杀勿论?燕风飏呆了呆,本能地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做错了什么?父皇怎么可能这样对我?”
江奉冷笑:“三殿下做了什么自己清楚,本将军就不多说了,有什么三殿下回宫去向皇上解释吧!带走……”
“不……我……”燕风飏衣服半敞,大片胸肌露在外面,被一扯袍子就滑开了,露出了下身仅着白短衫的长腿。这么多的精兵看着,他下意识地挣扎,想掩住自己的身体哦。
可是这行为在江奉眼中就视为反抗,他一沉脸,一拳就打了过去,本来是要打得他站不起来,没想到燕风飏一动,这一拳就打在他的颚骨和眼睛之间,疼得燕风飏忍不住叫出声,本能地一脚就踢了过去。
燕风飏这人有严重的起床气,当年无忧就因为他才醒来时戳了他的脸,就被他推得头破血流就可见他起床气有多重。
现在还半梦半醒就被江奉一拳打在眼睛上,他怎么能不恼,一恼也不管刀剑架在脖子上,一脚踢了出去,哪知道正踢到了江奉裤头中,正中江家小弟弟,痛得江奉立刻弯了腰,捧着小弟弟顿时就黑了脸。
江奉跟了燕易朔这几年,一直是别人捧着他,那地位只是名声不如皇子,权利啥的可是比皇子还大,他哪吃过这样的亏啊!被当众踢得如此狼狈,怎么肯罢休!一直嚣张的个性加上又是师出有名,顿时不管燕风飏皇子的身份,反手一巴掌就甩在了燕风飏脸上。
“啪”的一掌,打得燕风飏口中鼻中都流出了鲜血。
燕风飏这个亏吃得很冤,刀剑架在脖子上是极大的劣势,刚才一踢间就被脖子边的剑划开了肌肤,这下闪躲巴掌又被刀割进了肩膀中,那火辣辣的疼立刻驱逐完了他仅剩的酒意,清醒地看到其他精兵都对他举起了手中的枪……
他顿时呆了!这才意识到这人不是说笑的,他再动他可能会真的杀了他!
“妈的……敢踢老子……”
江奉又一巴掌挥了过来,燕风飏刚想闪,感觉肩上的刀又向下落进伤口中,他僵硬地挺直了身子,硬硬地挨了这一巴掌,然后眉一挑,冷冷地看着江奉挑唇:“爷这次可没动,你要敢再打爷一下,爷发誓会让你百倍千倍地还回来,你信不信?”
“你威胁老子?”江奉火大了,劈头又一掌打在燕风飏脸上,燕风飏鼻子上的血和口中溢出的血因为这力道就飞溅出去,洒的地上都是斑斑血点,刚才他怀中的两个美人都瑟瑟发抖地躲在帐中,紧紧咬住被角。
江奉带的精兵都愕然地看着,谁也不敢上前劝。
燕风飏挑唇,自下往上看着江奉冷冷地说:“你打……最好打死爷,要是打不死,你就等着……还债吧!”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分量,至少周围的精兵们,在看到这个怀抱着美人,胸怀大敞的皇子时,都把他归到了只知道玩乐的纨绔子弟中,对他的威胁,众人都当做了逞强之词。
只有江奉,本能地想再打一掌时,看到了燕风飏的眼,那双极美的眼睛里含得是什么样的眼神啊?
如黝黑的深海,充满了寒意,深不可测中带着席卷一切的暗黑,就像一个没有底的黑渊,散发着黑暗的气息。
不是嗜血,也不是狂怒,就是黑,让你莫名地陷入其中,无法看到光明,希望,就被囚禁在绝望中的气息!
恐惧是什么?那是源于对未知的惧怕,黑暗助长了想象,想象就是源于自己内心的黑暗,黑暗之人又怎么有光明的想象呢!
江奉心底的见不得光的事太多,骤然看到这种眼神,而且还是出自于一个少年,他怎么可能不畏惧呢!似乎自己的黑暗全部被包围了,绝望让他无处可逃,这一掌就再也打不下去了……
两人对峙着,直到副统领石崇赶上来才告一段落,石崇是燕风飏外公卫家娘边的亲戚,和卫家不常来往,但是这个副统领的位置却是卫外公帮忙荐上去的,石崇也算卫外公替燕风飏安置的一颗棋子。
他在下面听到上面乱就知道不好,赶紧上来一看这状况心下就咯噔了一下,江奉这是想杀燕风飏啊!他哪能让他如愿,赶上去抓住江奉的肩叫道:“江统领,先把人押回去吧!免得多生事端!”
江奉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来时就忌讳绿窗青楼离周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