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春光无限-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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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想不通了,看了眼自家的门,按下开门的密码,“吱”一声后,拖着疲惫的身心走了进去。
还没来得及打哈欠,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卷了进去,老老实实地被圈在那人的怀抱里,那种熟悉的味道沿着额头、耳旁溜进我的心里,“怎么才回来?疯到哪里了!”
我猛然间感觉到那人身上的温度,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之前所有真实的、虚无的触动全部消融在这熟悉的气味中。他虽然总是远远地做事,可只要有他在,我就如同归了海的水滴,心安宁。
心中一股暖流冲散了所有的不愉快,彻底卸下那些包袱,“嘻嘻”地笑着,并不回答他的话,使劲从他圈起的臂弯中抽出双手,抬头环抱着他的脖颈,不怀好意地冲他领子中吹着热气,“什么时候到的?等了多久了?你不知道我去了哪里,我见过谁?……骗谁呢!”
第二卷 第八十五章 幸福时分
话未说完,整个人就被宇文测凌空抱起,他的个头本来就高我许多,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就这么吊着来到客厅。手臂勒得有些酸疼,干脆跳了下来,将身上的外套褪下扔到一边,笑眯眯地拉着男人到我的卧室中,“浑身脏兮兮的,进去给我洗一洗!”
“你比我还脏,闻闻,都是其他男人的味,啧啧,真是了不得!”
“说什么呐你!”伸手就想锤他一下,结果打在坚硬的胸膛上根本就没有效果,那人却倒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促狭地摸了摸被打的地方,一阵爽朗的笑声进了浴室。
我握了握拳头,哼着走开。从衣柜中翻找出一套干净的内衣,没过多久花洒的水声传了出来,我已经找好换洗衣裳,准备绕到外面的浴室简单冲洗一下。进了浴室,想了想还是爬到镜子前,仔细看了看脑袋上被磕着的地方,虽然仿佛没有什么大问题,可碰上去还是疼疼的。
皱了皱眉,姓方的真不知好歹,她也真赶出手!撇撇嘴,褪下身上的衣裳,往门口望了望……他知道了么?
这个情况真不敢多想,宇文测什么手段就算我不知道,那次苏秘书事件后第一时间找到我,还有身后那些荷枪实弹的从属人员,想想都不寒而栗。抖了抖,重新细细察看了并无大碍后,才安心的将头发松散下来。
搓背,拉了条毛巾在后背上蹭啊蹭,感觉差不过了,正要冲一下上点沐浴液再擦一擦,可毛巾却顺着相反的方向滑去,忙回头看,那人笑吟吟地在毛巾上打了些沐浴液,重新在我背上轻轻擦了起来。动作一点也不生硬,好像做习惯了这件事一般。
有些尴尬,扭回头不去看他,生怕被看出些什么来。可是我忽略了这个人本身,另一只手自然不会闲下来,顺着泡沫溅起的地方顺滑而下,划过纤细的腰肢揽住了我,大手在腹部缓缓摩挲着,“又瘦了。”我努力咽了咽口水,尽量忽视身体被他挑起的情欲,雾气朦胧。
虽然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极稳定,毫无波澜起伏,反倒是我经受不住这种奇异的感觉,肱骨之间略微战栗起来,身子不由得往后缩了一下,想躲过那只温热的手却如他所料般倒入那人的怀中,手下紧了紧,得意地戏谑道,“这么想我?”
不知是因为热水的蒸腾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面颊出烫的出奇,我想要逃出生天已然来不及了,只能红着脸想要推开他。这人似乎很满意现下的结果,原本帮我搓背的手在我*的时候,就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职能,同另外一只手达成联盟,在各自喜欢的地方大肆游走,火花四溅。
感受到身后那人早已炙热的坚硬,逐渐粗重的呼吸声,我有些站立不住身,娇喘着骂了句,“还没洗完呐!”
那人很不满意我的回答,干脆放弃了从我意志上击破的决心,不顾我的抗议直接打横抱起扔回床上,简单的前戏让我勉强能适应后,那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阵,直奔主题。我倒吸一口气,对上他黑亮的眼眸,双腿轻易地缠了上去……一阵云翻雨覆,鸳被翻红浪。
过了好久,我甚至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人才有些尽兴,懒懒地将我揽入怀中,任靡靡的空气在彼此的温情中扩散。因yu望而滴落的热汗仿佛催化剂一般,我涣散的神经忽地升起异样之感,身后人轻舔耳垂,并沿着脸颊侧颚我最受不了的地方咬着向下,浑身“倏”地一下就燥热起来,双肩骤然一紧,不由己地呻吟出声,我紧张得闭上眼睛脖颈难受地往后直仰了过去,再次着承受他没有控制的狂乱冲击。
等他终于尽兴后,才抱起软作一团的我,回到浴室清洗了一翻。流水潺潺没过肌肤,稍微缓解了无力的困乏,我懒洋洋地勾住他的脖颈,任自己在浴池中让他“帮助”按摩舒缓,时不时打掉不老实的手。撩起水往他脸上洒了些,“那次为什么让齐远来?”
“哪次。”宇文测的声音低沉沉的好听极了,只是这说话的态度欠妥。我猛地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他的身上,有些不开心道,“x市,我当时想你了,可你把他弄来,你让我怎么办!”
“小秋,我不想让你受伤害。”
我茫然地盯着头顶的装饰,闪着水光的颜色,“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去意大利做什么,香港那边爆出来的事,好像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眸。
想到那天晚上看见邮件中那个标题,点击下去却始终连不上网,自己着急地跑出去可却被外面的人硬生生拦在房间中不得出来,那种揪心、惶恐,茫然无措只能空手等时间,茫茫然等哪里会传来消息,说传闻都是假的……我简直都要崩溃了。就算是后来知道报道确实偏颇了,齐远那么做也不过保护我,可究竟心有余悸。
我不敢也不想再承受同样的压力。
转身侧滑到他身旁小心翼翼地问道,“很难受,棒棒才那么小……那些人,想把棒棒怎么样。”不待他回答,将湿淋淋的手轻轻放在他紧致的胸前,水珠顺着皮肤滚了下去,“我知道你,可我——”
“我现在不就在这里了?”那人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在手掌中上下起伏,低醇陈酿般的声线震动着那里,我将耳朵贴放在上面,仔细听着。他去了意大利,霍希权毫无征兆地前往拉斯维加斯,还有一半根本不会在香港超过一天的宇文澈,那几天却一反常态地坐镇宇文家大宅,我胆战心惊地从各种杂志上蜂闻这些人的消息,却还得装作平静,装作事不关己。
“很危险,是不是?那个你得叫他九爷爷吧……”我顿下那句话,他的长辈无论做错什么事,也永远都是长辈,即使有伤害,那也不是我或者他能强行制止的了的。乱了心。
“他?他想要的太多了。”说着强行掰动我的脸对上他,轻轻道,“放心,棒棒没事的,那些人注意打到棒棒身上,不要说我,哼……”他突然停下话,声线就这么消失了,我刚想抬头看他,就被按回到他胸前,温温的声音代替了刚才的粗糙,他缓缓拖着声线解释着,“很快就好了,不会等太久。”
“嗯?”我疑惑地看着他,忽然眼前一亮,“可你不是——”
“只有十年,到现在也剩不了多少时间了。”那人笑了笑,轻轻抚上我颤颤地睫毛,“下一任已经选好,不会等太久。”
看着他坚毅的面庞,笃定的口吻,我信任的点点头,微微扬起嘴角合上双眼,浑身放松了起来。他说的话,一定不会太久。
雾气缭绕,温度暖暖地烘着我疲劳的身体。他有了他的承诺,我信任的闭上双眼,不再询问。一定会好起来的。
迷离地感受着他渐渐模糊的面庞,倦意顿时席卷而来,放下信中的不安蜷在他身边。
渐渐睡去。
黑色。
无边无际的黑色。浑身无力、无知觉,仿佛生锈的机器般挪不动分毫,好想知道怎么回事,可我甚至连抬起手臂的劲也没有,苦恼的想要大喊,却发现我连动一动舌头的力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感觉很熟悉。很糟糕。
眼皮说不清楚是睁开还是何上,反正眼前永远那么黑漆漆的,我甚至臆想着自己睁眼、闭眼、再睁眼。那感觉真是的就有了,可那些颜色却依然不变的茫然。
脚步声近。
我惊讶于自己听觉的敏感,又做梦了么。
“程医生只能给十分钟的时间,您看看,这孩子——”
“不要多话,战一边听着!”
沉默。
隐约熟悉的声音在耳畔清晰的响起。我不太记得上次那个诡异的梦中声音了,那仿佛很远,远到上辈子。于是再好听的声音也渐渐消散了。可我却泠泠然记得那声音中浓浓的眷恋。
“大师,您看——”中年女声再次迫不及待了,被打断的无奈连同谜底将要解开的怯意,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出了声问道。
“好啦,知道你难受!大师,……孩子能不能……”另一个又打断了女声,原本有些许沧桑的声音中隐隐被压下的焦急,微微颤抖,顿了顿,还是出声询问。
无人应答。
那两人急了,女人“嘤嘤”地低声哭泣,声音压抑到极致,痛苦到极致,仿佛被人搀扶着,远远地坐到一边。而那略显苍老的男声在也忍不住,深深地叹着气,轻轻拍打着女人的背,安慰着。
我感觉自己留下了一行清泪,带着体温的热度经历了空气,变得冰凉,刺激着我清晰无比的神经。
情不自禁地想要摸摸他们的脸,感受他们的痛苦与纠结,抚平那些眉宇间的凄凉。忽然一指温热的触感划过眼睑,我仿佛听见有人在同我说话,可是,说些什么呢……
忽然好多声音在耳边响起,躁躁地乱成一团,各说各话清晰明亮却始终得不到那些话的内容,只差一点就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我焦急地想要靠近,再靠近,繁杂中一个从未听过的朗利声音突现,威严地大声呵斥一句,整个空气漂浮着虚幻的嘈杂,安静了。
“她已经走了……”
声音回环着耳际,一圈圈漾远,我轻易地睁开眼,“她呢?”
“她已经走了……”
我不想睁开眼,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直到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