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春光无限-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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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擦枪不走火简直太悲剧了。
摸了摸自己已经烧红了的脸颊,坚决地关了小本蜷缩进床里,理智,一定要理智。
实在忍不住了,抄起电话就会拨了过去,听清楚说话人后才放心的喊叫了出来,“你在做什么,想不想我,我也想你了,哦,烦死了!”“啪”一声关掉电话,继续蒙头大睡。
这个视频点燃了我好几天没有爆发的小宇宙,一发而不可收拾。焦躁的情绪慢慢的爬了上来,没有人可以骂,没有东西可以摔,没有地方可以让我撕心裂肺的吼叫!
电视太恶心。网络又很下流,电话只有那一个自恋的,我纠结的挤着眼睛,就算嗜睡,也不能一天24小时都在睡呀。
裹着被子在诺大的房间里打圈圈,一圈,两圈,然后反着又转了一圈。
焦躁。
忽然眼睛瞥见仓皇间居然能想着抱着一同逃命的东西,沙发的侧后面不清析出我的小木箱子,乱乱地躺在那里,仿佛自我接到宇文测安好电话后。疲软了神经时候,就滚到了那里的。
有些迟疑,盯着它看了半天,同样是劫后余生,我……该拿它怎么办呢。一人,一木箱,就这么对峙着。
思绪飘呀飘的,远到了天边,那些同别的纠缠的事情,欲罢不能的事情,情意绵绵的事情仿佛不过是一场梦,我如今被惊醒了。那梦还清晰的如同真实。反倒是里面的故事,成了不能诉说的神秘,一碰,兴许就碎了。
真的会碎的。
我默然地停止了焦躁,冷冰冰地瞧着地上的木箱子。
转身回了房,继续睡觉。
有的时候,真相的存在不过是一念之间。现在就很好,真的很好。我闭上眼,梦里依稀山水色,墨一般晕开,混沌了视线。
猛地坐起身,冷汗涔涔的往下直流,说不尽的荒诞。我瞪着渐渐变黑的窗外,不安。
小木箱端端正正的放在我面前,有些脏,轻轻一吹仿佛就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的灰尘,很脏。我有些嫌弃的强抑住扔掉它的冲动。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样无理取闹,就算没有经历,就算那些往事与我不过水月镜花,它也是曾经美好的存在。我怎么能嫌它麻烦,嫌它脏呢。
那一时刻,我甚至来不及经过大脑,抱着它,生命一般的沉重。
是沉重。
初次打开它时候的脆弱与无助,仿佛已经与我隔了十万八千里,并非时过境迁而我已经没有了那份安宁。连心都是乱了的。
数学作业没有写完,写不完就不能吃饭,可是我不会啊,越来越多,越来越难,都在逼我,我不会,什么都不会!掉了下去。女人冷冷的说看见了?丛林荆棘,那个男人在前面,我想要跑上去,他在对我笑,土地突然变成了红色,流了起来,汩汩地,腻过脚底。雾蒙蒙突然看不清前路,脚下生满枯枝,刺得人心痛,女人越来越远。突然掉了下去,翻滚着,浪涛如此的柔软,起伏澎湃,到处都是说不出的快乐,全世界都好快乐,笑着,吼叫着。女人尖利地声音刺穿心脏,冲天地溅起鲜血,凄厉绚烂的尖叫……
我猛地睁开眼,绝望的看着他,就在我眼前,却突然那么远。
顾不上滑落的棉被,疯狂地找到粉红色的小本摧心裂肺地朝前面砸了过去,抓起身边的硬物一个个砸上去,弄碎它,弄死它!
身子猛地失去力气被裹入灼热的怀抱中。我红着眼睛不去想,不去看。什么都没有,都是假的。那个假道士说过了,他早就说过了,我只当作疯言疯语,他早就知道早就知道结局,他是个疯子,大家都疯了,宇文测也疯了,我绝望的看着他,甚至失去了哭泣的力气。
我已经脏了。
那个女人的声音,尖利刺骨的叫声,那个声音……我已经脏了。
他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小本扭曲地躺在地上,四散零碎,说不出的凄凉。我好像就这么呆在他怀中,一动不动的就好,感受那种温度就好,他在就很好。可是他瞒着我,从来都瞒着我。我已经脏了,他也瞒着我。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那个婉转承欢的女人就是我,他知道那个让全世界充满快乐的女人就是我,他甚至知道那赤luo着的女人身上的男人就是他的亲哥哥,他从来都知道。他们都知道。
我不知道。
可是,他为什么要对着这么好。
猫一样无声的蜷缩着,抬头看着仿佛已经睡着了的男人。他为什么要这么选择。夺走我处子之身的不是他,却要他来接手这个依然凋谢了的女人。那一年的事情即便是拥有记忆的我都不曾清楚,自己已然**于宇文澈。他还为什么骗我说有的女孩子因为练过舞蹈之类,会早早伤了那里的。
如果当时心狠一些,我就会被当作李氏的诱子做掉,悄无声息的,宇文家的名声怎容一个小小的我玷污了?
宇文澈同样明白这个,做完之后明目张胆地宣告天下对方的妙招失败。我分明是可有可无的弃子。他宇文测凭什么不羞辱我,不弄死我,不让我就那么去了。还留在自己身边,还藏起来,还有了孩子。
夜深沉,它如磐石一样沉。
他……爱我?
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那个早已明了的谶语,不如归去。……我也爱他。
飞机起飞的时候,哥哥问我,你相信谜底么?
我摇摇头,从来都没有谜底。我相信的,不过是想相信的东西。
房间里的摆设一如既往的豪华,煲好的浓粥,带着挥散不去的红枣香,仿佛那个女主人未曾走远,仿佛那扇门忽然就会溜一条缝,那个女人小脑袋就会伸出来,然后拿着光秃秃的小碗问,还想吃。
宇文测朝下一任接替人行军礼,徽章在肩头、胸前闪闪发亮。
没有人鼓掌,没有鲜花赞美。
整个过程只有一位皑皑白发的老将军,正身将仪式进行。
齐远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位上一代的执行者,他能做到这样痛,并疯狂着么。他想他会的。有的时候,爱着的人只要她好,就很好了。面前这位也知道的,所以他给了她梦幻般的爱。
绒幕华丽谢场。自有后来的生生不息。
宇文测看着贴了纸条、画了标志的本子,简直不能想象这个女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她以为这样子他就会不要她?还没来得及泛黄的日记本在勾勾划划的笔迹下,变得有些滑稽,“看完它。要不然不会见你。”
谁要看这些唧唧歪歪小女人的秘密心情日记,全身还有哪里是自己没研究过的!
胆小的小女人局促地挤在墙角,前后都没有人经过了,这是个死角,来来回回这么多天她知道这就是个死角。况且他也不允许有人过来打扰,怎么可能逃得掉?继续局促着。
他双手环胸,一副你画那些东西我就是不看,你还不是见了我的尖酸表情。
对峙,显得风情万种。
小女人突然抬起头,扬眉一笑,漫天飘花般绚烂。
第二卷 齐谲(一)
齐谲(一)
天气很好,什么都很好。想不出有什么不好的。
很好的天气,很好的心情,于是碰到了那个小女人。她很乖巧,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我不喜欢猫,可我喜欢猫一样的女人。
接手齐氏这么久了,遇到的女人自然越来越多,质量也越来越好。方伯不会夸奖他女儿有多好,却让方婷婷与何鸿晖的妹妹走得很近。小景总是假装什么都懂,却只懂得女孩子们的小心思。
我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家族联姻,方家的东西是好,可我没有搭上自己的打算。为了一个不喜欢的草,放弃一整片花园,我没那么傻。
应该做点什么吧。
这个乖巧的女人也许可以。
机缘从来都是这么妙,没有早一点,也没有晚一点,她就在那里,我就在这里。碰见了,也是这样的淡然,薄薄的那一层挡着我的视线,总以为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我向来不会担心身边的女人,打发她们其实很简单。尤其是这种。看起来温顺无比的,其实眼角眉梢都藏着光芒。她们想要的无非是那些,我给得起,也要她们能受得起才行。
说实话,她其实挺耐看。不经意地扫一眼过去,她会光彩熠熠地站在那里、顾盼生辉。深深地注视着她,就会莫名其妙的挪不开眼。换了衣裳出来,我竟有一瞬忘记了眨眼,或者说忘记了该用什么频率来眨眼。觉得整个人极不自然,到处都不自然。
老何说,该收心了吧。我想了想,拿过那女人吃了一半的水果,咬了下去。
方婷婷的角色实在很不好扮演,她自知爱上我一定是个悲剧,可放弃我却是绝对不行的。她终于找到可以发泄的对象了。我很少带着女人出现在正式场合。
小女人很能干,抱着一大堆钱送到我怀里,连同那张没取完的卡,说的话也很有意思。
若是以前,我只能耸耸肩,没什么不好的,无论是真是假。这样的行为没遇到过,却也没什么差别,不过是以进为退。
可是我却首先反悔了。
有人通知我,那个猫一样的女人喝醉了,我甚至没有辨别真伪便匆匆赶了过去。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看着她笑眯眯地望着我,迷蒙着眼睛。昏黄的灯光下盈盈的眼珠子仿佛就要碎了。我生气极了,她怎么可以随便的就跟别人喝酒,还喝得如此不堪!
不及多想,脱下身上的衣裳盖在她身上,打横抱了起来就要离开,旁边坐卧着的秦北懒洋洋的搂着一个女人,这才出了声,“你的女人?”
“有问题?”
“挺好。”
他的话很简单,却让我想了许久。
我从来不相信乱力乱神,也不相信有女人能逃出我的眼。这一次,我沉默了。一路上感受着怀中人的柔软,竟忘记了这个地方不能有外人来。
将女人扔上床,我站在浴室的花洒下,滚烫的热水自头顶浇灌下来,热烈的洋溢着兴奋的气息。不由自主地握住下身,来回摆弄。那个该死的女人!低吼一声,乳白的东西终于发泄了出来。闭上眼睛任热水冲刷着身上的东西,可一想到床上那个蜷成一团的小东西,禁不住又向往了起来。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仿佛迷路一般四处乱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