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难挡-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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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真亏了温先生,否则这条臭虫他还真是难以处理。
这些黑衣保镖在酒吧里呆了也不少年,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丑事,就将瘫软的杨立兴抗在肩头上,穿过走廊,从专门为员工提供的电梯走去。
这一头的温瑜海将安澜直接抱进了地下室的车里,将她安置在副驾驶座座上,从车子后面拿了条薄毯覆盖在她身上,然后温瑜海绕过车头从另一边上了车。
安澜伸在前面的手揪住衣襟前薄毯的两角,将自己完完全全的裹在里面,眼睫上凝着的泪水仍未甘去,鼻子仍然一抽一抽的。
显然是还未从刚才杨立兴侵犯她的阴影中走出来。
黑色的路虎从地下室里出来,一驶上大马路,就就加快了车速,隐没在车水马龙中。
一路上,两人皆是沉默无语。
安澜头靠在玻璃窗上,透明的玻璃窗上倒映着安澜的侧颜,也同时倒映着驾驶座上男人英俊好看的侧脸。
有好几次,安澜想开口解释,可是目光在触及到温瑜海绷着的脸时,就将所有想说的话都咽回了喉咙里。
既然他在酒吧遇见了自己,单凭这一点,就已经戳破了自己的谎言,她该说什么呢,她不是故意想去酒吧的。
可是她不仅去了,而且还对他撒谎了。
思绪仿佛在怔忡之间,车子就已经停在了岚山别墅之前,温瑜海下了车,安澜也连忙跟着下了车。
她的手刚触摸到车门,车门就先她一步打开,在她还没有看清来人之前,他熟悉的气味就钻进了她的鼻腔内,紧接着她整个身子都腾空了。
温瑜海抱起安澜往屋里面走,而她亦是习惯性地伸出手去勾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胸前。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地顿住脚步,安澜狐疑地抬头,就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开一下门,我没手。”
他的双手都抱着她,哪里还腾得出另一只手来开门,于是安澜从毛毯中伸出一只手来,别墅的门锁是按密码的,安澜快速地在上面输入1299四个数字。
进屋,上了楼,直奔安澜的卧室,温瑜海粗鲁的踢开房门,安澜被他的粗鲁吓了一跳,窝在他的怀里,明显瑟缩了一下。
温瑜海将她放置在床上,他转身就要走。
安澜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毛毯,小手揪住他的衣角,阻住了他的去路。
温瑜海扭头,冰冷的目光凝着安澜,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来,“放手!”
再不放手,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会说出伤人的话来。
可是安澜偏偏死揪住温瑜海的衣角不松手,直到衣服起了褶皱也不松手,不知道为什么,安澜就是不想他就这么离开。
虽然面无表情,但安澜知道他一定在生气,而且还是最生气的那种!
她不由得瑟缩了下肩膀,薄毯早已散落在床上,她的衣服早就被杨立兴扯乱了,就连里面的**都错了位,头发乱七八糟,泪水爬满了整张素脸,看上去尤为地楚楚可怜。
她泪水朦胧地瞧着温瑜海,在被叶一欢拉去化妆的时候,安澜不想化妆,可是又执拗不过一欢在妥协之下,才让人家化妆师帮忙描了个红唇,此刻红唇经过泪水的洗礼,唇色早花了。
红,是朱红,最妖冶的颜色,在她奶白色的皮肤上尤为显眼,同时在温瑜海的眼里也最为刺眼。
温瑜海深吸一口气,然后又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来,看着安澜慢慢地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松不松手!”
言语间,竟有一分紧张来,他心里是矛盾的,既希望安澜是不松的,又希望她松开自己。
不松,这起码说明了安澜在心里依赖着他的,希望她松开,则是怕自己的怒气会伤到她。
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愿意伤的人就是她。
安澜也倔强了起来,嘟着红艳艳的唇,坚定地摇头,“不松!”
她怕自己这一松手,以后小舅就再也不理她了。
在这个世界上,她安澜所拥有的爱本来就不多,若是少了温瑜海这一个,那就真的没有多少了。
姑姑宁紫虽然疼她,当她如亲生女儿,可是再怎么当她是亲生女儿,在血缘这一方面上就隔了一层,她的身份终究是赵晨的母亲,而不是她的;爷爷宁向荣虽然宠她,可是他毕竟年事已高。
她自小跟小舅最亲,以前她隔三差五地被父亲宁雪风送去温家,她一个人呆在温家害怕,温家的每一个人都是冷血的,除却小舅和小舅的母亲。
从有记忆起,她的生活里就有了小舅,小舅陪着她一起玩,一起闹,她很难想象,若是自己的生活里没有了小舅,那样的生活该会是什么样子的。
应该是灰暗吧,或许比灰暗更深层次吧。
所以她就更加不能松手了,她本来拥有的就少,她不想再少了。
最终,他还是舍不得责怪她的!
温瑜海抵不住她的可怜巴巴的眼神,坐下身来,伸手将她凌乱的长发憋在耳后,声音嘶哑,“你先去洗个澡吧。”
他不希望她的身上还沾染着别人的味道,尤其是男人!
“小舅。”她眨着一双水雾的眸子,沾染着水晶灯的灯光,黑色的眼瞳一片晶亮。
她拉长了声音,浓浓软软的,是个男人听了都会觉得骨头一阵酥麻,曾几何时,那个还未长大,仍旧一身稚气的小姑娘就已经长成了这般亭亭玉立,落落清秀。'bookid==《公主御狐》'推荐好盆友的文文:一个重生的公主踢掉渣男与一个千年狐妖的精彩故事
☆、第48章 不会弃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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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不自觉地盯着她的暴露在外面的肌肤,看的他眼眸一紧,那如凝脂的皮肤是如何的细致嫩滑,其实他早就知道了那是种如何的触感。
早在美国的那一晚,在别墅的那一晚,他差点强要了她的那一晚,他就深深地体会到了,他向来是个自制力极强的男人,可是那一晚他差点就失控了,若不是她的泪水,他恐怕真会做出失控的事情来。
伤她,是他最不愿的!
这样的安澜是妩媚的,是具有别样风情的,不知道这样的她是不是也被之前在酒吧里的男人给一并看了去,想起来他就窝火。
窝火,是窝火自己,窝火自己太小瞧了安澜的美丽,她才刚成年,就已经惹得别的男人注意了,他不敢想象在以后的几年里,她会出落的如何倾城。
安澜也不顾自己的衣服有没有穿好,嫩白的手仍然抓住温瑜海,冰澈的眼眸闪着不确定的光辉,“你不会走的吧?”
她这话说的好像他要弃她而去一样。
凝着她的视线里的情又浓重了几分,给出了准确的答案,“不会。”
安澜,你可知道我温瑜海这辈子从来都不会弃你而去。
这句话永远没有前提!
有了温瑜海口头上的保证,安澜这才放心地下了床,连拖鞋也不穿,光着脚丫子就钻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关门又开门的声音,温瑜海抬头就见安澜将从门缝里钻出小半个身子,又再次不放心地说,“小舅,我很快就洗完了,你不可以走。”
她希望出来的第一秒看到的人就是他!
说完还不等温瑜海的答复,就钻了进去,“砰——”一声关上门,很快地浴室里就响起了哗哗哗的流水声。
温瑜海并没有逗留在安澜的房间里,待里面的水声响起,他就出去了。
别墅的二楼,她的房间与他的房间中间有一面窗户,伸手推开窗户,让这浓重的夜色钻进来,任这如水冰凉的空气打在他身上。
今晚的月亮特别大,月明星稀,可惜物不应人。
温瑜海的心情差到了极致。
在安澜面前,他还能稍稍收敛一下,毕竟他怕自己的狰狞会吓到她,一旦她不在自己的跟前,心底那无穷无尽的怒火就蹿了上来,渗入五脏六腑,让他恨不得有毁了一切的冲动。
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寂静的夜,电话里传来的嘟声格外的响。
电话是打给姜兴修的,那头的姜兴修很快就接起,不敢丝毫怠慢,“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把那个男人的资料告诉我。”习瑾墨开门见山地说。
姜兴修仿佛早就知道他会要杨立兴的资料,所以在温瑜海离开之后他也没有闲着,而是去调查杨立兴的资料去了,这不他刚刚拿到手翻阅了一遍,温瑜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所以不慌也不急地说,“杨立兴虽然在政府里工作,但这份工作完全是挂名的,他的父亲杨辉见他平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怒其不争,便随便差遣了一份工作给他,杨辉是本市的市委书记,还有……”
姜兴修说到还有二字的时候,刻意停下了语调顿了顿,似乎有什么忌讳的。
温瑜海捏了捏眉心,“继续说。”
得到温瑜海的首肯后,姜兴修也没了顾忌,将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至于杨立兴的母亲,她叫温桂珍,是温勇军的大女儿。”
说到这里,就让姜兴修不用再说下去了,或许这杨辉的资料他不太清楚,可是一旦牵扯到温家人,估计谁再也没有他清楚不过了。
杨立兴是杨辉与温桂珍的孩子,而温桂珍又是温勇军的女儿,这不就是说杨立兴是温勇军的外孙。
温勇军是谁,那可是温泰鸿的弟弟。
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虽不是如温泰鸿和温泰和一样是一母同胞所生,但好歹也是温泰鸿的堂弟,算起来也说是他的叔叔辈的人物了。
这温勇军自打他有印象以来就很少往这温家跑,所以对他的印象也不深刻。
据他所知的温勇军,不争名夺利,淡然若事,从不会为自己结交仇人。
一个商人,最忌讳的便是结交仇人,而他能做到这样,就足以证明他的能力以及才华绝不在温泰鸿之下。
既然他这么一个不慕名权,不惹是非的男人,怎么生出来的外孙就跟他不是一个样子。
难怪是外孙,一个外姓人,想起那张惶恐的脸,他就生气,就凭他,也敢流有他温家的血脉。
姜兴修在电话这头一直保持着沉默,他知道温瑜海需要时间斟酌。
那杨辉虽然是市委书记,但于温瑜海来说并不是什么不能惹的大人物,甚至可以说都不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