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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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季家之女才嫁入东宫没多久就被赐死,若是传出去即使她真的是因为不贞也会被民间误以为咱们天家是卸磨杀驴。
这于天家在老百姓中的口碑可不利,九曜虽是大国,可迁都凤鸣城也不过短短三年时间。
所以,为了九曜国皇家的声誉,儿臣愿受此辱,留此女子继续在宫里待着,以后若是有机会再作计较,请母后明鉴。”
说完,萧玉痕深深磕头,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就像是他真的受了多大的委屈。
季嫣然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她只知道,她的心完全空了,再也填不满,她与他的感情如同那一张薄薄的纸,风一吹,破了,随风飘去,什么也没有。
细想自己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总是苦痛多过欢笑,那样的欢笑少得可怜。
看着始作俑者在那里请求皇后对她的饶恕,季嫣然依然站在那里,没有丝毫感激之情。
她将目光调向殿外碧蓝的天,艳丽的花儿,可是这一切都不属于她,她知道,从此后,这个深宫就真的成了牢笼。
这个笼子将关住她一生,她也不会再相信,那个口口声声说,是因为舍不得她的美貌才会将她留在身边的人。
他带给她的耻辱,她会时刻铭记于心。
没有跪地谢恩,没有一句话,季嫣然只是一个被掏空的木偶,慢慢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从此,她会记得谁对她做了什么,她又该做什么回报。
☆、266打入冷宫
没有跪地谢恩,没有一句话,季嫣然只是一个被掏空的木偶,慢慢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从此,她会记得谁对她做了什么,她又该做什么回报。
等她回到“玉林阁”没多久,太子便派人来传:“季侧妃不守妇道,犯了七出之罪,本因处死,因其父对国家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打入冷宫,不得有误。”
一声声冷笑从她苍白的唇角溢出,季嫣然终于知道,他要如何惩罚她,无非就是要让她难堪,让她在这深宫里明白,谁可以主宰她的命运。
冷宫,不就是冷宫吗?她又何惧呢?
收拾细软,只有桃儿,跟着她离开,其他丫环太监则依然留在了东宫。
那人站在花园内,看着她一身素净,却依然倾城之姿不改,看他的眼神除了冰寒,还是冰寒。
她深深道福,这将是她最后一次这样恭敬待他,从此后,他们将路归路,桥归桥,她会选择在冷宫中老死,那样或许还能保有一丝自己的尊严。
萧玉痕深深看她,想在她脸上看到悔恨二字,可是没有,他只看到了平静,从未有过的平静。
他藏在袖中的拳头再次捏紧,又松开,这是残酷的后宫,战斗即将打响,或许唯一不受波及的就是冷宫了,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保护她,希望她不会永远怪他。
如果她真要一直怨恨他,他也认了,谁让他是太子,要对整个国家负责呢,即使心中有太多无奈,他也只能选择如此残忍对她。
昂着头,不再看他,在几个侍卫的押送下,季嫣然只与哭得眼睛红肿的桃儿一同去了皇宫西北角一片荒芜的院落,正是冷宫之所在。
那些受皇后□□的后宫妃子也有在此居住的,她们将一生最好的时光献给了这金碧辉煌的皇宫,余生却要在此度过。
看她们看自己冷漠的眼神,还有那唇角微微的冷笑,季嫣然知道,她们的现在就是自己的将来,那满头的白发,脸上却并没有多少皱纹,红颜白发,是不是这个意思呢?
桃儿被那些冷宫里宫妃的狰狞面目吓到,直抓着季嫣然的衣袖,瑟瑟发抖。
“害怕吗?不如让他们送你出宫吧?”季嫣然笑道。
“姑娘,我从小挨着你,你让我上哪儿?”桃儿不高兴地嗔怪道。
见她一副要发怒的样子,季嫣然笑了起来:“傻丫头,知道你舍不得我,逗你玩儿。”
“姑娘,以后可不许开这样的玩笑。”
“知道了。”季嫣然此时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冷宫向来是宫里妃子们最害怕的地方,一旦被打入冷宫,便是入地狱一般痛苦。
像季嫣然这样心怀坦荡进来的倒是少数,她笑容如此灿烂,竟让这破败的冷宫也变得有生气了不少。
看着她的笑容,那些本是看好戏的妃子被她所震撼,竟有带着这样美丽容颜与笑来冷宫的女子,还如此年轻,可真是少见。
安顿好以后,那些侍卫们漠然离开,季嫣然和桃儿开始收拾这里,不一会儿,又有人加入了行列,两人定睛一看,竟是玉儿。
☆、267文武科考
安顿好以后,那些侍卫们漠然离开,季嫣然和桃儿开始收拾这里,不一会儿,又有人加入了行列,两人定睛一看,竟是玉儿。
看着与香儿一模一样的容颜,季嫣然再难控制情绪,眼泪扑簌簌下落。
玉儿只好抬头安慰道:“姑娘,不要哭,相信你很快就会出去的,不会在这里待太久。”
季嫣然只道:“在这里也没什么,只是香儿不知在那针工局怎么样,她的针线虽好,可就怕宫里的人欺生。”
“姑娘不用担心,她是会武功的人,谁要敢拿她撒气,也要看有没有那本事。”
等到将这一片狼籍收拾好,玉儿又消失不见,她是作暗卫的,实在不该在这里出现,何况香儿离开了季嫣然,按理,她更不该出现,以免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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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等到树上果子成熟时,金秋已到,不知不觉间,季嫣然已在冷宫里度过了好几个月。
宫内,某日,九曜国君九曜皇帝正在御花园内蹲身赏秋菊,不曾想起身时太急,竟感觉头晕眼花,一旁的内侍见皇帝连站都站不稳,忙将他扶回床榻上去躺着,并很快传来太医诊治。
不料这一躺竟就卧床不起,太医署的太医们多方会诊,最后的结论是,皇上整日为国事操劳过度,身体欠安,恐怕以后都需要静养。
朝中大臣一听此言,便知,这是要让新帝登基了,都跪在皇上的病榻前,请求其为国家社稷,传位于太子。
事已至此,九曜皇帝也深感无奈,着人拟旨即刻去往东宫颁旨,并让礼部作好准备,择吉日,新帝登基。
于是,在隆元三年秋十月初二这一日,风和日丽时,新帝萧玉痕登上大宝,改年号为乾新,自称乾新帝,这一年也为乾新元年,而九曜皇帝,则为太上皇,移居长宁宫,静养。
皇后白华也荣升为太后,太子正妃白菁菁则如她姑母所愿,成为凤藻宫的新主人,皇后娘娘。
新帝登基时,也是新皇后接管凤印之时,在拿到那象征权利的紫金绶带和沉甸甸的凤印时,一身华服的白菁菁看到了太后嘴边的笑容,和新帝眼中的寒意。
她不知道自己该喜还是该忧。
新帝刚登基,就迎来了九曜国第一件大事,那就是秋闱入试,此次,在全国之内选拔文武人才,乾新帝决心好好选一些能为己所用的人。
在送上的文考殿试名单中,名为左青的名字映入他的眼中。
这个左青他知道,在民间很有些人气,他一直替许多有冤屈的老百姓打官司,利用自己的才华,与朝廷周旋,与为富不仁者讲道理,凭着其舌灿莲花的嘴上功夫,为劳苦大众争得了应得的利益。
也因此,成为许多吃过他亏的朝中败类的眼中钉,曾有人为此收买江湖杀手对其动手,后来竟让微服出巡的萧玉痕救下,就这样左青与当时还是太子的萧玉痕结下不解之缘,并在他的劝说下参加了文试。
☆、268比试
也因此,成为许多吃过他亏的朝中败类的眼中钉,曾有人为此收买江湖杀手对其动手,后来竟让微服出巡的萧玉痕救下,就这样左青与当时还是太子的萧玉痕结下不解之缘,并在他的劝说下参加了文试。
他的文章论据充分,充满条理性,对国家的将来作了很好的见解,一举拿下文试前十,有了殿试的机会。
而在武试的名单中,有两个的名字引起了萧玉痕的关注,一个是白家之子,当今皇后的哥哥白升,一个是季少阳,若是没有记错,他该是自己曾是太子时,侧妃娘娘季嫣然的亲弟弟。
若不是这个名字的存在,他都以为自己快忘了那个有着美丽双眼的女子,也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是否还有那美丽的笑容,他们俩就像永远都不能对盘一般,只能靠互相争斗来认清在彼此心中的位置。
他以为他可以忘掉她,可在看到季少阳三字时,他分明感到心里一阵搅痛,暗暗闭了闭眼,萧玉痕退到御座上坐下,端起放在金丝楠木小几上的贡茶喝了一口,缓缓问一旁恭敬站立着的武试主考官,威远将军迟虎:
“迟将军,这名单上的武试考生,谁的技艺更胜一筹?”
那一脸络腮胡子的威远将军立刻单膝跪地,恭敬抱拳道:“回皇上,此次武考还有最后一场比试,不过从前面几轮比试中可看出,最为突出的当属,那叫季少阳的考生。
他的武功套路变化多端,骑射技艺也很超群,属这次武考中的佼佼者,其次便是白丞相之子白升,他也很不错,武功底子深厚。”
说起来,白升,季少阳,可都是他的舅子,只是这两位中与他有亲的要算白升,他可是白华的侄子,也是萧玉痕的表弟。
两个人小时候关系也很铁,可长大了就渐渐疏远了,原因无它,萧玉痕是太子,将来的皇帝,尊卑在那里,再加上白家与萧家的关系微妙,两人随着年龄也就不再那么交心。
只是萧玉痕表面上还是与他维持着不错的关系,因为白家现在在朝堂上的地位不可撼动,几乎很多朝臣都是以白家马首示瞻,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到万不得已,萧玉痕怎么也不会和白家撕破脸。
这一次的武举考试既然两位舅子都上了,过不几日就是武举的殿试,萧玉痕决定好好去看看这两位的角逐。
从心底里,他自然已偏向了季少阳,只要他做得好,以后定要重点培养他,而白家自然也不能忽略,但却一定不能成为他的心腹。
那一天风和日丽,比试场上彩旗飘飘,乾新帝萧玉痕一袭明黄色龙袍加身,坐上华丽的皇家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