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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硪沟模琈D真是郁闷至极。
大聪,你不会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阿梅的声音有些不高兴起来。
我知道,嘿嘿,我知道的。(我不着边际地这么说着,心中暗道:阿梅,对不起了!要怪只能怪你打电话的时机不对。
阿梅沉默了起来,估计她已经很是寒心,愈加伤心了。阿梅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地轻声问道:大聪,你怎么又没有回家?
我靠,阿梅这丫这是在哪里?难道她又去了我租住的地方?如果真是这样,那该如何是好?
阿……你现在在哪里?(我差点就喊出了‘阿梅’二字,突然意识到床上躺着的康警花,只说了个‘阿’字,后边的‘梅’字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憋的老子浑身难受,险些连臭屁也给憋出来了。
我现在就在你的楼下,刚上去敲门敲了半天,没有动静。(阿梅说着说着,语气中充满了埋怨,鼻音重了起来,这丫似乎又掉开眼泪了。
哦,我没有回去,我在外边。
你现在在哪里?
哦,我在外边,你找我有事吗?(没办法,旁边有康警花,我不得不狠下心来,语气生硬地对阿梅这么说。……哼,我现在问你,你到底在哪里?(阿梅的声音比我的声音更加生硬起来,让我心中突突直跳,害怕无比。
我……我在……(我故意含糊不清地说着,犹犹豫豫着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行了,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哪里了,我也不想知道。(阿梅很是生气地说着,我仔细辨听着她的声音,唯恐爱哭的阿梅在电话上哭起来。但阿梅似乎比以前坚强了很多,刚才浓重的鼻音没有了,话声中竟然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哭腔,这反而让我有些很不适应。
电话中又是一阵沉默,这次不再是阿梅一个人沉默了,而是我和阿梅都沉默了起来,这次沉默的时间更加长了些,压抑的似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沉默之后,又是阿梅主动开口说话了:大聪,你现在有空吗?
干嘛?(我心中狂呼对不起,但语气仍是生硬的很。
我‘干嘛’二字吐出来后,明显地感到手机那边的阿梅猛地一愣,怔怔地发起呆来。似乎她就站在我的面前,眼泪汪汪地正不解地看着我。我心中一酸,眼眶迅速无比地湿润起来,急忙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才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阿梅长叹了一声,话到嘴边似乎不想说了,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这才幽幽地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大聪,我今天很是高兴,我爸爸又官复原职了,我……我想和你一块坐坐……
哦,这是好事啊,祝贺冼伯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呵呵。(听说阿梅她爸又官复原职了,我心中一高兴,竟然呼出了冼伯伯三个字来,估计康警花听的一清二楚。我心中一揪,更加不安了起来,悄悄看了一眼康警花,只见她躺在床上,正在闭目养神,兴许阿花没有听清楚吧?我心中自安自慰地一小宽。
第12卷 五七九、初次拒绝阿梅
听我呼出了‘冼伯伯’三个子,阿梅的语气也明显地欣喜起来:大聪,我今天一高兴,就跑过来找你了,今天是星期天,我以为你在家呢。
哦,我有事在外边。
大聪,你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刚刚吃完。
现在有空吗?(阿梅现在和我说话的语气有些客气了起来,我顿时感到我和阿梅之间的距离拉得更加大了。
啥事?(我的语气又生硬了起来,知道不应该这样,但不得不这样。老子难受的心中泣血,也不得不这样。
还问啥事呢?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想和你坐坐,你吃过晚饭了,我们就去咖啡厅坐会吧?
我一听阿梅是铁了心要约我出去,顿时为难起来,又悄悄看了一眼康警花,只见康警花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奶奶的,又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了,去还是不去?
去,阿花怎么办?不去,阿梅怎么办?
愁啊愁,头皮发麻发紧,瞬间似乎愁白了头。
突然,凝聚在我骨头缝里的责任感迅速蔓延开来,愈来愈浓,浓的我瞬间就做好了决定,态度之坚决,连我自己都有些无法相信。
改天吧,我现在没有空。
啊?大聪,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现在没有空,改天好吗?
吕大聪,你再给我说一遍?(阿梅的忍耐已经早就到了极限,现在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现在真的没空……
我说完之后,很是无奈,直想放声长叹,结果,还没有等我叹出声来,阿梅就忽地一下挂断了电话。
晕,狂晕,坏了,毁了,这是阿梅第一次生气扣断我的电话,我顿时如坠深渊,惶惶不安起来,额头上不由自主地也冒出了冷汗。
奶奶的,这也是老子第一次拒绝阿梅,从来对她都是逆来顺受的老子,突然这么生硬地拒绝她,娇娇滴滴任任性性的阿梅如何受的了?
我顿时后悔起来,后悔自己不该说的这么直接。但不这么说也不行,旁边就躺着康警花,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我缓缓坐在了沙发上,又挪了挪身子,尽量让自己隐蔽起来,最好不要让康警花看到我。
思忖再三,我决定给阿梅打回去,这丫头别再做出什么雷人的事情来,到时候老子后悔都没有地了。
我悄悄给阿梅拨了回去,但响了几下之后,阿梅不接,而是直接按了拒听键。我哆嗦着爪子再打,阿梅这丫竟然关机了。
我突然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直想从沙发上蹦起来,去找阿梅,好好地安抚她一番。但理智又告诉我,万万不能这样。
百般无奈之下,我颓废无比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过了几十秒钟,突然传来康警花的话声:你接完电话了?
康大胆,我问你话呢,你接完电话了没有?
直到康警花又大声问了一遍,我才听到。急忙站起身来对她说:哦,早就接完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我边说边向床边走去,话音落地的同时我也来到了床边。在往这走的时候,我就不断思索,一旦康警花问起是谁来的电话,我该怎么回答?关键是我在通话中说出了‘冼伯伯’三个字,凭着康警花的细心和精明,她不会不知道是谁来的电话。
果然,我刚刚站定在床边,康警花就问了起来:刚才来电话的是不是冼梅?……嗯,是的,是冼梅来的电话,她告诉我她爸爸官复原职了,呵呵。
康警花白了我一眼,满脸不高兴地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干嘛还要这么吞吞吐吐的?
阿花,你不要多想,我不是怕你乱起疑心嘛。
哼,你越这样吞吞吐吐地不自然,我心里越不舒服,越会起疑心的。
阿花,我心里只有你,从今往后,我只会对你好的,你就不要乱想了。
一个外国人曾经说过一句话,MD,这个外国人的名字很长,老子没有记住,但他说的那话我却是记忆犹新:人是理性和感性的混合体,尤其是女人更喜欢生活在感性世界里,很多时候,女人宁肯相信善意的谎言也不相信残酷的真言。这句话说的太TM准确了,哲理的不能再哲理了。
此时的康警花应该就属于这种状态。
康警花脸上荡漾着甜甜的微笑,我心中一乐,阿门!谢天谢地!阿花没有多想,更没有往心里去。
康警花掀起被子来要下床。
阿花,你干什么?
我去解个小便。
我急忙搀扶着阿花来到洗手间里。
第12卷 五八〇、亲嘴奖励
来到洗手间后,放下马桶坐垫,康警花刚想蹲上去,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对她说:阿花,你稍等会,我去拿个东西来。
嗯?你要拿什么?
我没有回答康警花的问话,而是快速地跑了出去,瞬间我拿进来一个套在马桶坐垫上的棉座垫,还是未拆封的。
从医院回来后,我出去到超市去买伺候康警花坐月子的东东,在买东西的时候,我想起来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曾告诉我,坐月子的女人最怕的就是着凉,我搜寻了好长时间,才从货架的不显眼处找到了套在马桶坐垫上的棉座垫,这个棉座垫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买到这个棉座垫之后,我欣喜了很长时间,奶奶的,老子也是一个有心的人,不但有心而且还很是心细。
我拆封取出棉座垫来,仔细套在了马桶坐垫上,温柔地对康警花说:阿花,这样就没事了,你现在最怕的就是着凉。
康警花甜蜜地微笑着,脸上盈满了浓浓的幸福,柔声对我说:大胆,你真是心细。
嘿嘿,阿花,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啊,不细心照顾你可不行。
康警花感动的桃腮绯红,突然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脑袋,伸嘴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俏皮地说:你照顾老婆有功,亲你一口,以示奖励!
我急忙将另一侧脸颊朝向她,馋馋地说:老婆,这边还没有亲呢。
你这个馋猫。康警花边娇嗔地哼着说边又在我这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嘿嘿乐着,又噘嘴对准了她的红唇,说道:现在到了最关键的部位了。
滚,你还没完了?别得寸进尺。
嘿嘿。我边嘿嘿笑着,伸嘴快捷无伦地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下,囔囔着又道:这是我回敬你的。
康警花甜蜜幸福的脸如盛开的桃花,灿烂的笑容宛如朝霞。
康警花本就穿着睡衣,我搀扶着她坐在了棉座垫上,顺势蹲下身子紧靠着她。
过了几秒钟之后,康警花脸色一红,轻声对我说:你不要蹲在这里,你出去吧。
不行,我要照顾你的。
康警花羞涩地一笑,脸色更加红了,很是难为情地说:哎呀,你在这里,人家尿不出来。
啊?阿花,我是你老公啊,你还害羞?
讨厌,你快出去,你蹲在这里,人家不方便的。
哈哈……我边大声地笑着,边爱恋又爱怜地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为了专心致志地照顾好心爱的康警花,避免再发生节外生枝的情况,我索性将手机关机了。
奶奶的,谁也别来电话了,来电话老子也不接了,免得让康警花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