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欢迎偸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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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明霆心惊肉跳的,他在想老大身体里还有多少血,能不能坚持到走回车子那里。
事实证明,他的老大其实血液还是比较多的。
地组织的总部,一座位于市郊偏僻竹林边的别墅里,外面高六米的围墙很好的保护着里面的隐私,黑色的大门,几株木棉花在大门里此时正尽情的绽放着嫣红的花簇,一辆黑色的越野摩托车从远处驶来,大门无声的打开,摩托车没有减速直接的驶入了刚刚打开够摩托车通过的大门。
依然是黑色的皮衣皮裤,地组织最出色的成员夜莺洒脱的从摩托车上下来,白皙的小脸有着最完美的长宽黄金比率34:21,微抿的樱唇,眼角微微上扬的秋眸此时冷静的看着面前在夜色里沉睡的别墅,她的视线停在三楼正在亮着灯光的窗户上,右手抬起扯去别在头发上的黑色桃木发簪,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而下,少了刚刚的凌厉冰冷,多了几分帅气。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一身管家制服从夜幕里走出,对着夜莺行着标准的英国绅士礼仪:
“夜小姐,少爷在楼上等着您。”
“恩,蓝伯,下次您不用给我等门。”夜莺的身影没有停顿,直接的走进了别墅。她的身后一声绵长的叹息,蓝伯知道夜莺的身体消失在别墅门里才站直了身体,十年了,时间过的真是快,夜莺已经十八岁了。
三楼亮灯的书房里,夜莺站在宽大的书桌前,静静的看着书桌后面坐着的男人,地组织的领导人罗刹,年近四十的年纪,双鬓染了些许的斑白,斯文的脸上隐隐透着威严,成熟的男人气魄在他的身上一览无余,此时他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夜莺。
“夜莺,任务完成的不错。”
“不,是败笔,我在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一束光从对面照到了我的身上。”如果不是这束光,她不会被发现,也不会有后面的枪声和那个男人的吻。
罗刹的视线从夜莺的脸上移开,落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上,他听见了夜莺絮乱的心跳声,还有她压抑的愤怒,这不象以前的夜莺,夜莺从来都是一湾泉水。罗刹知道夜莺和组织里别的成员不一样,在那个风雨夜,他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知道,他和她其实是一类人。
闭上眼睛,罗刹听见自己沉稳的声音:
“夜莺,注意控制你的情绪,那束光的事情我会调查,你回去休息吧。”
夜莺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倨傲的身影笔直的站在书桌前,她要自己查,她要亲手揪出那个害自己的人来。
罗刹的视线再次回到夜莺的脸上,目光里多了几分柔和的光芒,他站起身来走过书桌站在夜莺的面前,她比他只矮了十公分,当年的小丫头如今长成了出色的女人,他的心里有欣慰有自豪还有些许的复杂,那复杂他一直尽力的忽略。
“我要自己查。”夜莺抬头直视着罗刹,说的认真。
罗刹摇头,他看着夜莺,慢慢的开口:“快到月圆之夜了,你这两天就待在别墅,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夜莺从当初的黄毛丫头只用了五年的时间就一路冲到地组织第一的位置,并保持了五年,罗刹知道他们都看见了她付出了多少,但是不排除有个别的成员嫉妒。这件事他不能让夜莺去查,他有更合适的人选。
罗刹突然眸光一紧,视线落在夜莺微肿的唇瓣上,从夜莺的身上他感觉到了陌生的男人气息,罗刹忍住了要问出口的话,转身走回了书桌却没有办法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文件上。
贝齿咬着樱唇,夜莺的手握紧,指尖深深陷入掌心里,那刺疼让她的心慢慢的放慢跳动的频率,时间过的真是快,又到了月圆之夜,每个月圆之夜都在提醒着她,不能忘记的疼。
赤烈,一个如他名字一样的男人,远远的脸蛋上一双勾魂的狭长美眸带着几分阴柔的俊美,他喜欢叫夜莺小丫头,只因为这十年他和她一起长大的,只是他们之间缺少了火热的爱情,多了温润如水的亲情。
清晨的阳光从宽大的餐厅玻璃窗落在铺着水蓝色餐布的餐桌上,赤烈眨巴着那双迷人的美眸对着从楼梯走下来的夜莺勾唇阿谀着:
“小丫头,你脸上的皱纹告诉你,你昨天晚上又失眠了?”
沉默,夜莺没有理会赤烈,只走到餐桌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早上只喝热豆浆,蓝伯将一杯热气腾腾的豆浆放在夜莺的面前,迟疑了下然后弯腰说着:
“夜小姐,少爷一早就出去了,出去前留话让你在别墅里好好休息,天黑前他一定回来。”
夜莺端起豆浆的手一顿,随即点头,椭圆形的小脸在晨曦的阳光下有着几近透明的白皙,辈子里冒出来的热气氤氲迷乱了她的视线。
罗刹,有多久没有离开别墅了?一年,两年,三年?夜莺低头抿了一口豆浆,突然有阵刺疼贯穿了她的脑子,夜莺的手一颤,豆浆泼洒了出来。
“小丫头?”赤烈担忧的看着夜莺,她还是十年前他见到的那个她,十年了,他没有见她笑过一次。
夜莺抬头看着赤烈,视线迷离,唇角微微的动了动,她想站起来,可是下一秒,她的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003 不能调换的任务
夜,静的深沉,似乎凝固了世间的一切,紧绷的空气仿佛随时会迸裂了开。
赤烈站在夜莺的卧室前,修长的身体半倚靠在墙上,一双狭长的美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对面关着的卧室门,罗刹从下午回来就进去直到现在也没有出来,赤烈有些的担心。
偏偏的罗刹交代着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许进去,赤烈烦躁的伸手扒了扒板寸的头发,扒了一会才发现他头发太短想抓一抓纾解焦急也没有的抓。
福伯站在楼梯口,看着赤烈的手放在门把上,急忙的走过去低声的提醒着:
“赤先生,少爷有吩咐,还是不要打扰了夜小姐的休息。”
“福伯,我就看一眼确认她安好。”
“赤先生,请回吧。”福伯躬身,礼节行的刚刚好。
只是这一次赤烈不打算就此打住,他的手在门把上,掌心沁着汗,他又有了第一次开枪收割人命时的感觉,他面对的其实只是一扇门。
福伯的腰慢慢的直起,一双不卑不亢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赤烈,里面仿佛凝聚了很多很多沉重的东西,赤烈的唇角颤抖着,身体竟被定在了那里,他感觉自己动弹不得分毫,冷汗浸湿了他身上的湛蓝色衬衫。
厚重的卧室门慢慢的打开,一个身影站在门里,那是罗刹。
“少爷。”福伯躬身,标准的礼仪。
“恩。”罗刹点头,续而抬手挥了下,示意福伯下去,罗刹硬朗英俊的脸此时透着疲惫,仿佛多说一个字都会耗尽他的体力。
对罗刹,赤烈是又敬又畏,毕竟小小的年纪就被罗刹一手冷血的训练出来,他们地组织十二精英,没有几个不怕罗刹的。只是事关夜莺,赤烈的手僵硬的垂在身侧慢慢的握成拳头。
“赤烈,回去吧。”
“我?”
“你还有一个不到周岁的儿子,夜莺我会照顾。”
“可是她突然晕倒?而且?”赤烈的话噎在喉咙里,最后艰涩的咽了下去,视线在罗刹威严的眸光里缩了回去,牙齿紧紧的咬着,赤烈知道他已经失去了在罗刹面前质问的权利。
罗刹没有给赤烈一个满意的答案,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让赤英毫无招架的力气:
“赤烈,这十年,你对夜莺的了解,只是冰山一角,而我,知道她的全部。”
全部,包括她的爱她的恨,她不在出现的笑容。罗刹的视线在那一瞬间,冰冷的让赤烈不敢迎视,赤烈走了,罗刹整个人几近虚脱,靠在墙上休息了下才抬脚回房。
赤烈受伤了,他并没有真的走,绕了个圈他让福伯以为他走了,折了个身赤烈避开了监视器就从墙角攀到了夜莺房间的窗外,窗户落着锁,这难不倒赤烈,无声无息的一把薄刃就让赤烈进了屋子,他虽然没有夜莺厉害,但是该会的这些他都很用心的学习钻研。
只是站在夜莺的卧室,赤烈倒吸一口气,床上是空的,被子折叠的很好,连个褶皱也没有,屋子里根本就没有夜莺待过的气息。
赤烈的心在下沉,罗刹将夜莺怎么了?他的视线扫过屋子里的摆设,就着朦胧的月光,他心头一动就要奔向那面看着古怪的墙,赤烈的脚刚抬起,屋子里的灯光瞬间亮了起来。
罗刹沉着脸站在门口,一双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赤烈。
两天后的清晨,罗刹召集了地组织的十二精英回别墅开会,夜莺是最后一个走进会议室里的,依然是黑色的皮衣皮裤,长长的头发全部用发簪束起,漂亮的脸蛋有些的苍白。
赤烈看着夜莺,目光里有着压制的担忧。
十几双视线同时落在夜莺的身上,她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左边是赤烈,右边是晨雨。她的对面?
“小莺莺。”一声暧昧的声音带着一个媚眼就从她的对面传了过来,那是冰原,一个邪肆的男人,随时放电的桃花眼,左耳上带着一个闪闪的钻石耳钉。
冰原的话音一落下,他面前的桌子上就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匕首,没有人看出匕首来自哪里,但是都知道那是谁的,这是每次开会都会上演的戏码。
晨雨的唇角抿着乐了,活该,到处发情的男人。
冰原一个幽怨的眼神抛给晨雨,接着倒是老实了很多。
罗刹给了福伯一个眼神,福伯将罗刹身后的大屏幕打开,一组影像立即显现在屏幕上。
“最近我们和天组织交界处出现了几具死因奇怪的尸体,据调查显示,天组织在用人做一些实验,我们需要查清楚这件事。”罗刹说着话,视线从每个地组织成员的脸上掠过,下一秒停留在大屏幕上最后定格的身影,沉声说着:
“这是沐博士,听说他最近投靠了天组织进行着一个很危险的研究。”
屏幕上的身影时一个头发花白,带着宽大眼镜的中年男人照片,一身白大褂颇有几分学士之风。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响起,玻璃杯碎裂,血珠从白皙的手指上沁出,夜莺仿佛感觉不到疼,她的视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