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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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姐听了我的问题,脸红成了猴屁股,低着头装聋子,我凑到影美人身边,用手肘碰碰他,“爆个料啊……”
影美人脸也变了色,这些日子他越来越承受不了我不断升级的直白玩笑,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言不发。
我不死心地凑到如花姐身边,做出一副虚心向学的样子继续旁敲侧击,“我就随便问问,不过……那么小就……生理上可能吗?”
小贱人咬了咬牙,又装起了哑巴。
两个人别别扭扭,我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如花怎么不说呢,莫非是你家陛下从前不行?”
如花恼羞成怒,“怎么可能?陛下威武。”
这么具有强辩味道的供词貌似不是为影美人正名,反而让他更下不来台了。影美人紧紧盯着我看,眼里都要冒出火了。
我的笑是怎么也忍不住了,“得了得了,你们别摆出一副愤愤不平的嘴脸了,我就那么一猜。这可不算是探听隐私啊……”
稀里糊涂地又吃了半个土豆,搓搓脏手往车里走,“我困死了,先去睡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吧。”语毕送给如花姐一个低俗的飞眼儿,惹她脸红的指数上升极致才罢休,随后扫了一眼影美人,匆匆一瞥也来不及研究他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真是困得不行。
心理暗示果然有效,爬到车里就蒙头睡着了。
第二天神清气爽地起床,四下一瞧,车里没有影美人和如花姐的影子。貌似这二位是接受我的美好建议,借着幕天席地,宿营篝火的大好环境,该干嘛干嘛了。
无视心里一波一波的微痛,朗诵着“一天之计在于晨”潇洒出了车门,四下一瞧,前国家第一夫妇还靠在那堆早就熄灭了的火堆边一动不动的对坐。
哇塞!
一个两个冻得都瑟瑟发抖了还硬撑着呢!
我冲过去开骂,“你们干嘛不去车里啊?真是有病啊,办完事儿还不知道睡觉了?没见过这么死心眼儿的。”
两个人都有点儿茫然地看我。影美人一脸憔悴,一副被榨干了的形象;如花姐眼睛通红,貌似是被压了一夜的惨状。看二位衣衫不整的程度,我真要赞叹贵族们的爆发狂野与豪放不羁。
如花拂袖起身,掩面跑到车里。看样子这一夜被欺负的够呛,这会儿正怄气呢。
我上前把影美人一把拉起来,扶着他有点儿虚弱的身体,为遮掩心里的难受,对他笑道,“你也真是的。不会又没控制力度吧?你说你爆发起来怎么就不知温柔呢?你当你老婆也如同我一般皮糙肉厚抗折腾吗?”
小蹄子看着我苦笑,我躲避他的眼神拉着他往车里走,“我说你也不用这么没节制吧?竟然搞到脚都软了……真是……”
随手把他扔到车里,解开系在树上的马缰绳,扬帆远航。
不对,扬鞭启程。
哼哼着喜刷刷的时候,忍不住也把自己的脸给洗刷刷了。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79章 三人行别扭多多 夜半惊蚀骨发作
又是一天风尘仆仆。
名义上的一奴才一丫鬟还在车里补眠,姑奶奶这上位的反倒像个三孙子为二位难伺候的前皇族做任劳任怨的免费车夫,一边儿带着点儿怒气地猛挥马鞭子虐畜,一边儿在绞尽脑壳儿琢磨最能形容此时此刻此种状况的华丽词汇。
不错,姐要寻找的就是“天理不容”四个大字!
早知道会落到今天拉皮条,当小厮的凄惨地步,还不如当初连包袱也不收拾就一飞了之。这可倒好,自己无端端带了两个大累赘不说,貌似还凄惨且多余地成了大累赘的电灯泡。
忍饥挨饿地一通胡走,逮着个群众就玩儿老命地问路,在被鄙视了第N+1次之后,终于成功流亡到某郡某县某客栈。
云美男给的简易地图没起到什么决定性作用,姐其实不知道自己策马扬鞭走到了什么鬼地方。奈何马要吃料,人要吃肉,姐的千金之躯怎么说也要睡个软榻,再将就该死的硬板车,恐怕就要提前实现腰肌劳损的伟大进程。
车里的二位爷貌似早就被饿醒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叽叽咕咕地说悄悄话。直到姑奶奶一手包办安顿好了住宿与吃饭的大问题,才一前一后从马车里钻出来。
抽空儿给店小二塞小费,嘱咐他拿上等草料招待两只跟着我吃苦受罪的发动机,以及协助一干伙计卸车拴马,忙完之后才顾得上瞧两位光吃饭不干活的“下人”,才看了一眼,姐姐就被雷的倒抽一口冷气。
俗话说的好,下人就是用来吓人的。
偏偏我眼前这两位下人特别的吓人。
影美人一脸残妆,如花姐一脸花妆,夫妻双双出洋相,颇有点儿良人惨遭蹂躏的姿态。
我就奇了怪了,且不管昨晚是谁吃亏谁占便宜,照理说这二位应该是蹂躏与被蹂躏关系才对,怎么搞到如此两败俱伤的惨相,何况还是在毫无生产力,集体挺尸在车里休养生息的一天之后?
这种时刻,姐必须上前充当关心下属的好领导,“你们怎么搞了这么一副落魄像?累了还是饿了?”
影美人一言不发,看着我露出一脸脆弱。姐正被他看的心慌,就听一旁的如花姐反唇相讥,“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眼睛都肿成核桃了还说别人。”
那尼?
小贱人竟敢污蔑姑奶奶纯洁良好,美丽冻人的形象,真是有够十恶不赦。
话虽如此,我还是忍不住找了个水盆儿照了照。
水面的倒影怎么也比不了水银玻璃镜映出来的写实,却也足够提供“我也不怎么光鲜”的证据。
那个一脸败家样儿,貌似全世界都欠了她二百块钱的红眼儿病患者是我吗?
姐本佳人,奈何为贼?
急忙嘻嘻哈哈地缓解丢人现眼的二五状态,“还不是被你们给害的。坐在车里避风的人倒好,我这迎风招展了一天的人被吹迷了眼睛,灰头了,土脸了有什么奇怪?”
如花姐盯着我蠢蠢欲动,貌似要发动新一轮的攻击,可怜酝酿了半天也没成形,最后竟良心发现地没再风言风语,只出鼻子硬挤出一个不轻不重的“哼”声。
姐恰好时机故作乐观地嘻嘻哈哈,“快点进去解决温饱问题才是正经,在这儿团团站立干鬼啊?”
影美人看了看我,露出一个笑,拉起我的手就一通疾走。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回头去看紧跟上来的如花姐,当场不知身在何乡。
小蹄子攥我攥的太用力,害得我想反握一下他的空间都没有,直到饭菜上桌,三人开动,他才放开姐差点儿被捏残了的爪儿转而去抓可爱的筷子。
如花姐对于影美人的暧昧举动没做丝毫有创意性意义回应,摆出一副视而不见的嘴脸该吃吃,该喝喝。
这突如其来的是唱哪出?从头到尾,我很是迷惑,也很是困扰,唯有揉着被掐红了的手腕儿,在往凶猛地往嘴里塞饭的同时观察眼前举止诡异的一男一女。
从开吃到吃撑,终于研究出了“非常”之处。
这一对恩爱夫妻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虽说也有可能是贵族/统治阶级们秉承食不言寝不语的优良传统使然,何故从头到尾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这种情形……
用大家都普遍接受的词汇来形容就是——冷战。
我猛摇头疯狂否定自己得出的结论。
要说冷战发生在普天下的黎民百姓身上是有可能的,要说冷战发生在影美人与如花姐身上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小贱人绝对是汉宫妃贤良淑德的典范,凡事以影美人马首是瞻做的滴水不漏。姐虽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厮算是全国男性同胞理想中的人妻首选,单凭她对待男人和对待女人种种偏激态度的那股子自贬身价的怂样儿,就不可能出幺蛾子跟自己老公闹别扭。
至于影美人,对待老婆那是没得说的。就冲他屁大点儿事也得挡在如花姐面前维护的无孔不入的倔劲儿,以及帮忙做家务,替内人背黑锅等种种“良夫”举动,也不可能因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让小贱人受委屈。
可惜啊,然而啊,但是啊,有一句俗话说的好,事实胜于雄辩啊。一路上都“如胶似漆”的“神仙眷侣”此时此刻的状态确实是在把对方当空气。
吃个饭吃的犹如上刑受罪,好不容易撑到饭毕,从食堂到宿舍,情况非但没好转,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这一对无良夫妻不互动也就算了,姑奶奶自告奋勇,助人为乐地上蹿下跳,活跃气氛也没得到一星半点儿的回应,何况影美人还在加油添醋,锲而不舍地拉我的手。
妈妈的,就算姑奶奶是个资深傻P也有了点儿被人利用的觉悟。影美人这多此一举不会是为了做给她老婆看吧?
任谁被无缘无故当了挡箭牌都不会开心,可怜我还贱兮兮地逆来顺受。
我鄙视我自己。
进到下榻地点才知道,所谓的末等房跟青年旅馆的规格差不多,是标准的多人间。入住登记时做这种选择一来是为了省钱,二来为了避免费脑力解决复杂多变的摆列组合难题。
吃饱喝足瞌睡虫作祟,蒙头大睡了之。半夜里被细碎的呻吟声哼醒,黑灯瞎火的一瞧,两个人影赫然搂在一起,从画面到音效都相当情,色。
正想着谁这么饥渴难耐,连住个集体宿舍都忍不住做该做不该做的事,却在初步辨别之后就透心儿凉地发觉声源不是别人,正是传说中的影美人。
配有如花姐几不可闻的喃喃细语,真是暧昧到死。
他妈妈的!
姑奶奶也不是圣人,这二位也太考验我的耐性了。
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捂着耳朵接茬儿会周郎,可惜努力了半天竟搞到越来越清醒。连日来身心煎熬终于在此时到达爆发的顶点,我一个气急就摔了枕头,随后光脚跑下床冲到“狗男女”面前力图压抑地吼叫,“你们还有完没完?发情也不看看场合,还让不让别人睡觉了?没有社会公德也要有个限度。”
低绵的声音在一瞬间都消失不闻,眼前的人影也似受了惊吓一般一动不动。我本想耀武扬威的做出一副捉奸在床的姿态对不注重公众影响的奸夫淫妇再深入地进行一番风化教育,却在视觉适应黑暗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