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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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这败家仔要在我面前出柜了么?对女子无感这句话他都说得出来,看来他的确是弯到不可救药,且对周瑜海枯石烂了。
“还好孙家有仲谋等前仆后继,否则你可当真要愧对列祖列宗了。”
第20章 物归原主还聘礼 传国玉玺换兵将
一番不甚讨喜的对话终于走到两厢沉默的结局,为了打破尴尬气氛,当机立断把私事收起转谈公事。
“传国玉玺我带来了,你过目下。”
小孽畜瞪大了眼观摩我把玉玺掏出呈上,一双绿豆眼忽闪忽闪的尽是光芒。
见钱眼开说的就是这种人!
“你老爹拼死拼活挣来这么点儿家底儿,你确定要把它拱手让人。”
倒霉孩纸翻来覆去检阅玉玺,嘴角扬着可疑的微笑,“先容袁术那厮保管,来日再夺回就是了。”
“你倒是挺有信心。”
“是又如何?”
“说归说,做是做。多少人搞投资搞到血本无归,就是因为没看清形势便把全副身价投进去孤注一掷,伯符确定……也要如此?”
“依你说怎样?”
“传国玉玺何其珍贵,区区那么一点儿兵马怎么低效得了其价值。我们就算拿它作抵押也不能全押,总要留点翻本的家底。”
败家仔皱着眉头盯着我,一脸疑惑,“玉玺就这么一块,如何不全送?”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小样儿的削铁如泥的兵器,三刀下剁去玉玺三个角,惊得孙大少冲上前大吼,“你疯了?”
“这玉玺本来就少了一个角,现在我把其他的三角也砍下,起码还能凿三块玉佩戴戴。”
虐待狂闻言一脸哀怨的沉痛,“刘臻茗,你……”
“我什么呀我,你除了这句就没别的可说?”
小样儿的本来还绷着个脸,见我一脸坦然无悔的表情后也渐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刘臻茗……你做事从来都是如此颠三倒四,不知所谓。”
“颠三倒四有什么不好,循规蹈矩也不一定事事顺心。”
“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就强词夺理吧,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今天刘臻茗挥刀斩玉玺。能否逗你一乐?”
小孽畜拾起三块玉玺角,露出个似乎嘲笑的笑,“你说的不错,我这就叫工匠将玉玺用金镶角,再用这三块碎玉造三章小印。”
“好想法。你说的那个什么小印,有我一份儿吧。”
该死的眨眨眼睛,似笑非笑,“你这是在求我?”
坑爹!我为了片玉玺边儿,还是我亲手砍下的玉玺边儿求这小畜生?疯了我,虽说姑奶奶把尊严一直贱卖,也没达到论斤推销的地步。
孙大少千年不遇地露出个笑,“休要一脸不屑,印鉴代表的并非印鉴本身。而是其代表的权力,你可明白?”
“不太明白……”
“不明白就算了,滚出去。”
这混蛋球儿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
临行前我很负责任地瞪了他,他也很负责任地回瞪了我。
出门时见影美人与美少女双双立在门口,单照二人形式相同,原因不同的暗淡神色推断,小蹄子又自作主张带人做梁上君子了。
发扬人道主义精神上前发问,“静儿……都听到了?”
百灵鸟闪着明眸看我一眼。点动的头颅仿佛有千斤的重量。
“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若是不能容忍他心有所属,退婚也理所应当。你老爹那里,我帮你去说。”
客气话是这么操作,我内心却不希望她退婚成为独身。至于原因……众所周知。
这不……
一旁的影美人在听罢我的豪言壮语之后,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小样儿的果真对郭静动情了啊!
也难怪。
美少女的身上大概具备男人对女人的所有幻想,若不是孙大少跑去断了袖,恐怕也会对这个十全十美的女孩子动心。
……
“郡主不必多劝,公子的事。我早就知晓,且并不在意。”
我的西门垏!明知未来老公有这种爱好还能泰然处之,义无反顾的,果真是郭老师调教出来的厉害角色。
“这么说来,静儿嫁他嫁定了?”
“不错。”
哀叹一声欣赏影美人僵硬的表情,轻笑表示立场,“我同伯符交情不深,左右不了他的决定,但是既然红口白牙答应了郭老师,就一定竭尽所能帮你争取到底。”
这厢豪言放毕。百灵鸟对我躬身一拜,郑重道谢,之后便黯然退场,徒留一个萧索的背影供人瞻仰。
小蹄子全程目送人走远,在我深度肺痨的咳嗽声中回归。
“虽说郭静对孙策一往情深,奈何流水有意落花无情,你也不是全然没有机会。”
话说的冠冕堂皇,字里行间都透着不可抑制的酸,只有我自己才品得出的酸。
倒霉孩纸冷冷看我一眼,“静儿是你的绊脚石,所以扫给我?”
这话从何说起?
“你说什么呢,什么绊脚石?”
“彼时你与孙策所言,我也听了大概,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这败家仔什么逻辑?就算美少女当真是绊脚石,她也是孙策周瑜爱情道路上的绊脚石,在他们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里,我只不过是个纯洁善良打酱油的路人,所谓的绊脚石理论,与我何干?
身心俱疲,“我越来越不理解你的精神世界了。”
眼前人轻哼一声,“彼此彼此。”
哎……无力回天了!
两个人吵到天翻地覆都不怕,怕只怕天长日久相看生厌。有些感情受得住生与死的考验,却经不起时间的打磨。以往的每一个细微纰漏的积攒,每一个难以言明却事实存在的嫌隙,都等着契机被无限放大,生生扯断曾经的甜蜜羁绊,到最后,所有的山盟海誓,如胶似漆,就只剩残破的空壳,和无法言喻的陌生感。
积攒了满腔悲愤在胸,于此时却一句也说不出口,仿佛有一千只手一万只手在抓我的心挠我的心,内里的燃烧升腾,在外却也只剩云淡风轻。
兴许是我怯懦的绝望感染了眼前人,那小样儿的竟渐渐现出手足无措的表情,似乎想张嘴说什么缓和温度的话,却被匆匆领人来开会的程普打断了前奏。
不欢而散,各自拖延,同床异梦,半夜无眠。
躺在床上干瞪着眼却不敢翻身,正在全身僵硬到万虫噬心时,同被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臻茗……你竟当真把传国玉玺送出去了。”
一句话说的莫名其妙,我接话也接的理所应当,“
“玉玺本来就是孙家之物,我还给小孽畜也算是物归原主。况且那大少爷也是为了东山再起才出此下策。”
“你算认定了玉玺是孙家之物?”
“我知道传国玉玺是你们汉家之物,我今天说它是孙家之宝有失公允。你我从前就曾为此争论不休,今天又何必旧事重提。玉玺是谁的,被谁得到,都不再是一味溯源就能追究清楚。无论如何,那宝贝辗转到了我的手里成了聘礼,我没嫁去孙家,用它帮孙家子孙得偿心愿也算物有所值。”
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我能猜到他此刻心头的愤怒。因为这小样儿的之后极力转移话题,也掩盖不住字里行间变粗的喘息。
“臻茗说过,要娶你须得拿传国玉玺作聘,却到底是真话还是玩笑?”
“半真半假。”
“此话怎讲?”
“不瞒你说,把传国玉玺搞到手确实是我主布置给我的家庭作业,然而我这个人对完成作业一向秉承顺其自然的态度。能顺手完成的就完成,顺手完成不了的也不勉强。伤天害理的事不去做,于理不合的事也不掺和。”
黑暗中响起影美人尽是寒冰的冷笑,“所以当初,你毫不犹豫就嫁了赵子龙?”
天大的冤枉!
嫁人那会儿受形势所迫,我就算有那个犹豫的心思,也没那个犹豫的立场。
一提起我那美滋滋养小老婆的贤夫君就难免气苦,“这世上想找到个只属于我的独一无二果真是难上加难。”
回应我感慨的是轻而不闻的一个哼,“你也从未将谁当做独一无二,又如何奢求旁人?”
是啊……怪我自己封了嘴,瞎了眼,妄求一瓢水。
心灰意冷之下困意绵绵,睡到成身松散。
第二日早起公干,化装成小孽畜的近身军校陪同执行借兵大计。袁术那死鸡一脸宿醉的浮肿,精神迷离的状态明白昭显纵欲过度的后遗症。
孙大少同我交换个眼神,穿戏服粉墨登场,冲到公路兄脚下大哭神嚎,“父仇不能报,今母舅吴景,又为扬州刺史刘繇所逼;策老母家小,皆在曲阿,必将被害。”
程普黄盖面面相觑,韩当只一个劲儿的看我。当众表演的是小孽畜,这功夫承受眼神审阅的却是我。祖茂的位子……不好填啊!
袁术显然也很震惊,不及接话就被孙策抢了节奏,“敢借雄兵数千,渡江救难省亲。恐明公不信,有亡父遗下玉玺,权为质当。”
这倒霉孩纸这么快就把玉玺当牌甩出去了,要是我,怎么也得先空手套白狼,套不到才扔诱饵。
当初十八路会诸侯时袁术全程积极参与。他哥哥袁绍开堂审孙坚私藏玉玺时小样儿的也在场,如今见小孽畜呈上自在传说中听闻的宝物,大喜过望,“吾非要你玉玺,今且权留在此。我借兵三千、马五百匹与你。平定之后,可速回来。你职位卑微,难掌大权。我表你为折冲校尉、殄寇将军,克日领兵便行。”
第21章 周公瑾理屈词穷 小孽畜事必躬亲
都说借来的兵带不熟,小孽畜却楞是把他家猫训成了自家猫。风风火火冲出城的一票人马,无论从组织结构,还是从人员组成,恐怕都与以往大不相同。
部将阵营里多了吕范墙头草;领导集团里多了本郡主亲情客串,连同朱治,程普、黄盖、韩当,影美人加美少女,以种相对格局混乱的状态伙同主帅孙大少尘土飞扬连日赶路。
这一路走来要说不尴尬那是不现实的,然而若要我为这个尴尬定个位,那么诡异二字就是最好的形容。
烂俗的言情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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