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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风卷而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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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这两个字让于诚年消化了好久,也能大概明白其中的意思。

“那你还想回去吗?”

“我也不清楚,也许……”景非摇摇头,随即一抹笑容绽放在他扯裂的唇边,显得他此刻更加柔弱,如果于诚年看见,一定又移不开眼睛。

“也许什么?”于诚年问。

“也许覃国统一六国,平定天下的那日,我就能坦然面对他了,或许会回去。”景非的话语很轻柔很轻柔,覃陌央的身影又一次飘入他的脑海。

“臣从未听过王后离宫,只是传言王后产下太子后身子虚弱,所以一直久居深宫。”于诚年停顿了一下又贴心小声劝道:“王上一定还对您念念不忘,情谊长久,才不肯另立王后!”

这话听得景非心中一阵发酸,他怎会不明白陌央对他的感情,只是自己一再的回避忽略而已,如果不这样,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坚持不下去,一定会飞奔到他身边,再也不离开!

“我懂。”景非应了一声,鼻声浓重。

又是良久的沉默,于诚年再一次主动开口。

“如此厉害的兵法,您是向谁学的?”

景非正想开口回答,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声响,听脚步应该是个女的!

下一刻,一抹艳丽的紫棠色拖地长摆闯入景非的眼帘。

“里面关的……就是覃国王后?”话语轻柔雍华,魅惑翩然,如丝丝细线滑入身体,随着心脏收紧缠绕,使人有种强烈的窒息感。

是谁?

景非抬头望去,那女人也在低头看她,面容笼罩在一片阴影中。

95狼窝!虎穴?(4)

“来人,将她给哀家带出来。”那女人撂下一句话,裙摆消失在景非眼前。

‘哀家?!’很显然那个女人不是齐顷的妃子,那会是谁!

于诚年也感诧异,两人相视一看,都觉情况不妙。

铁链在木栏杆上摩擦出一连串踢里哐啷的响动,进来两名狱卒,一人一边将景非提了出去,景非转身看向于诚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在外面过道上站稳身子,景非挣脱那两名狱卒的的禁锢,拖着脚上的镣铐,带着枷锁,目光淡定迈着端正的步子向地牢石室走。

转过两个弯,就看到刚才那个紫棠色衣着女人侧身玉立,头发上梳着繁琐的牡丹髻,眉眼似笑含泪,艳丽丰盈的唇角微微上扬,身形丰礀绰约,衣着光艳逼人。一股浓浓的女人味如陈年美酒般从她的身体中流淌出来。

几乎没有看见她衣角的折动,她便已经转过正面,目光微含,从上到下审视着景非。

此刻的景非却是极其狼狈,污水顺着贴紧在身上的衣服在地面汇集成一滩水迹,因为齐顷的一巴掌,小脸一边大一边小,更显落魄暗淡。

那女人挪动几步,站在他对面相距不到一丈的地方。

幽幽香气撩人,景非在臭水里泡了太久,对香气很敏锐,不自觉上前一步靠近她。

“放肆!”两个狱卒以为他会对那女人不利,用力扳住他的肩头,惹来景非一声疼痛的抽气。

“放开他吧,”那女子抿唇挑眉,示意两人放手。

疼痛让疲惫不堪的景非清醒不少,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那女人又是一笑,风流蕴藉:“我是津国太后,茹氏。”笑容在下一刻定格,挑起媚眼:“你应该知道哀家是谁。”

脚上的铁链,手上的枷锁随着景非激烈的动作嘡啷作响,他张大嘴,倒吸一口气,双目圆瞪,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天哪!今日落在她的手里,还有活吗!?

“哈哈哈哈!”那女人忽然大笑起来,紫色水晶银簪在灯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害怕吗?……

战胜恐惧有两种办法,逃避或是愤怒。”

景非瞪着她,牙齿发出咯吱响声快要刺出嘴唇。

“看来你是选择愤怒,但!无论你选择那一种,你都无法逃脱既定的命运。”尾音丝丝扣旋,不可抗拒。

眼前的这个女人,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刺痛感,景非这次是真的怕了。

“来人!”津国太后侧目下达指令:“将他的衣服扒了!”

景非挣扎反抗着,那狱卒却像知道他左肩有伤,擒住他最脆弱的地方,将一块湿润的帕子捂住他的口鼻。

霎时间,景非浑身脱力,只能勉强站住。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扯碎,极度的羞辱愤恨让他无法自持,他紧咬着下唇不愿发出一声求饶。

连金丝软甲也不能幸免于难,到最后,景非身上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襦裤,细嫩丝滑的肌肤在幽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暖玉的光泽。

津国太后抬起宽幅袖摆,露出一双芊芊细手,红色的指甲形如葵子,妖媚艳泽。

“哀家倒要看看,你有何等礀色韵味能让覃陌央爱上你?”

尖利的指甲划过景非的额头,鼻梁,唇瓣,耳廓,沿着脖子一直向下,拂过她的脖颈,酥胸,后脊,腰身,翘起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大腿内侧,仍是一路延伸向下,直到脚趾。

景非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胸中的怒火恨不得顷刻之间将这间石室烧出个窟窿,将面前这个可怕、可恶的女人烧成灰烬,可现实又给了他无情的回应,他怎么努力却又动弹不得,他甚至想在这一刻死掉,也好过面对此刻的情景!

津国太后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一件即将属于她的物品。

“果然是香肌玉体,就像一只美丽的雪豹,充满着年轻和力量……你的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碰过他,对吗?”她的指甲沿着他的胳膊最终停留在手上:“他也让你用这双手抚摸他绝世无双的面容!?”

这个女人疯了,一定是疯了!!景非浑身已经不受控制地战栗发抖。

“说!”那女人的嗓音忽然变得冷厉,指甲紧紧扣着景非的脸颊,留下点点痕迹,像要刺进肌肤:“是不是?!”

景非咬住下唇,不发一语,没什么可说,也不需要说什么!

“哀家,要把你这身皮,一点一点的剥下来,你说……是先从哪里开始?”她面容狰狞,眼角的细纹脆弱的透出皮肤,残忍的气息直扑他的面庞。

她放开景非的脸颊,手又拖起他的手,脸上透着一丝丝深深的迷恋,轻吐一句:“还是从手心开始吧,他脸只属于哀家。”

景非想抽出回手,却被她死死拽住。

“齐王说你是少有的才女、谋者。怎么……竟还吓哭了?”津国抬手擦拭着他脸上留下的两行泪,表情有着诡异的心疼。

景非倔强将脸撇开,直视着她的眼睛,目光冷灼:“当初,你就是这样逼迫他的吗?”

闻此言,津国太后的脸变得异常愤怒,唇边扬起咬牙切齿的笑意,大声狡辩道:“不!哀家没有逼迫他,只是男人永远都是喜新厌旧的,哀家会让他回心转意的。”

景非冷哼一声,根本不相信她的胡言乱语。

津国王后见他不信,更加恼羞成怒,狠狠说道:“如果将你的头颅送到覃王面前,不知他会做何反应?”

面对□裸的威胁,景非却不接话,眸子里泛着水光,悲悯地看着面前这个疯女人。

“谢谢你!”

“……谢我?”津国太后皱起眉心,不解地看着他。

“是你让我知道,他为了爱我,相信我,倾注了多大的勇气,谢谢你,谢谢你让我了解他有多爱我!”

津国太后面目在顷刻间变得狰狞残忍,她对着外面,高声唤道:“翠萍,九儿,你们进来!”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外面进来两名身着同衣,梳着同髻的宫女,她们一人手上都捧着盆子,里面散发着水汽。

“先将他的双手摁到盆子里!”津国太后一边接过宫女递上来的锦囊,从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妆刀,一边对二人吩咐。

刀刃在火把下散发出阴冷的一道光芒。

这是要做什么?难道真是剥皮抽筋!?该死的疯女人,我景非做鬼也不放过你,再度轮回也都不会放过你!

两个狱卒和两个宫女上前分别摁住她的两只手腕,先将他的手摁在加满冰块的水中。

忽如其来的麻痹,让他高度紧张的神经微微放松,紧接着他的手又被摁进滚烫的开水中。

十指连心!从冰水到开水,不足一秒的缓和,剧痛迅猛袭来,直扎景非的心窝。

他再也受不了,发出凄惨的叫声。

这还不够,津国太后命人用钳子固定住景非的双手,锋利的小刀沿着指尖,一点一点剥落他已经红肿的皮肤,变态的快感随着她的指尖直达她的心脾,脸上挂着病态的满足。

看着自己的皮一片片地和自己的血肉分离,磨人的疼痛,从他的口中化为低哑的痛苦呻吟,时断时续。

“景非!景非!……”

此刻的景非三魂七魄已去了一半,耳边传来于诚年的疾呼声,又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他一定是听到了自己的惨叫声,着急才会叫自己的名字。

真好!在这个时候还有一个关心自己的人。

对!不能认输,不能屈服,身为玄天子的高徒,身为覃国的王后,就是死也要死得有气魄有胆识!

额头因为剧痛流下的冷汗顺着景非苍白的脸颊滑落脖颈,一抹嘲笑随着嘴角流下的鲜血绽开:

“即使你杀了我,陌央也不会爱上你,他只会想你死,你永远都得不到他。”

小妆刀狠狠地扎在他的手腕上,景非禁不住痛哼一声。

“想死,还没那么快,生不如死,还在后面呢!”

双手掌心的皮已经完全被揭掉了,完全浸在血中,鲜红的嫩肉随着疼痛的应激反应,一下一下跳动着。

“想知道指甲被翘掉,是什么滋味吗?”

双手被翻转向下,小妆刀又移到了左手无名指的边缘皮肉。

景非毫无畏惧,只是看着她笑,嘲弄着她。

津国太后,被她看得竟然有些心慌,不自然的将脸转到一边,双手握着小妆刀使出全力扎入他的指尖。

“住手!”一声暴呵随着景非的惨叫响彻石室。

景非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劲,身子就跌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

齐顷解□上的披风将景非裹好,交给身边的近卫,站起身直逼津国太后而去。

津国太后看到盛怒中的齐王向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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