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欢假爱-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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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微露,医院加护病房中,一片静谧。昨晚上韦祁皓脱离了危险期,护士将监控仪器撤走,只继续给他输液。
徐莉将大儿子支回家,她独自一个人留在医院守夜。夜里起来几次给他喂水,见他伤口隐隐抽疼,她也心疼的不行。
他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却不想一伤,竟然如此严重。医生说,如果伤口再深两公分,那这性命就没有了!
徐莉抬手给他掖好被子,又用棉签蘸水给他润润唇,盯着他的脸,她神情暗淡下去。
这孩子的脾气秉性她了解,他也是明白轻重的,却在那样的场合同凌靳扬大打出手,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而且竟然还闹的如此严重,这中间的蹊跷,恐怕不言而喻!
先前的流言蜚语,在她心底并未真正释怀,如今前思后想连系起来,很多事情又隐隐浮上心头。
说到底,都是因为童念。先前就是因为她招惹到刘铮,现今又是凌靳扬!
这女人就是祸水,同那个阮妍一模一样,都是害人精!
此时,查房的护士推门进来,测了下病人的体温,临走前好心的告诉她:“韦太太,您做的化验结果出来了。”
徐莉目光闪了闪,忙的点头道谢。等到护士离开,她神情透出一股紧张。
须臾,她安顿好韦祁皓,便拿起皮包走出去,并将病房的门关好,快步往化验室去。
化验室值班的医生,将昨天的检测结果报告书递给她。
将十几张报告书捏在手里,徐莉无心研究那些专业术语,她直接掀开到最后一页,眼睛扫到下面的鉴定结果。
看到化验结果后,徐莉脸色咻的一变,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双眸子里满是惊诧,“这不可能——”
周一早上,童念坐早班长途车赶回市里。车子刚刚进站,她包里的手机就响起来。
她并没有看来电,无精打采的接起来,“喂?”
电话那端,男人的声音稍显虚弱:“念念……”
童念脸色一震,握紧手里的电话,语气惊喜,“祁皓,你怎么样?”
韦祁皓坐起身,后背靠着病床,嘴角涌起笑意,“我想见你。”
挂断电话后,童念快步离开汽车站,在路边拦住一辆车,赶往医院。
071 用尽手段,挽回她
9
加护病房中,一室温暖。爱萋'
童念推开病房门走进去,抬眼就见到半靠着身子,坐在床上的男人。
响起的脚步声,似乎惊扰到出神的人,韦祁皓缓缓转过头,目光定格在童念的脸颊上,墨黑的眸子里漾出笑意。
“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童念走到病床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低头看向他的腹部,那里的纱布依旧紧紧的缠着。
“好多了,偶尔还会疼。”韦祁皓直起身,脸色泛白,精神看起来也有些萎靡,不过他双眸已经恢复明亮。
童念看了看周围,并没有看到韦家人的影子,她端起桌上的水递给他,等他喝完后,又把杯子重新放好。
病房里很暖和,童念身上穿着外套,坐了会儿感觉有些热。她挑眉看过去,恰好看到韦祁皓憔悴的脸庞,问道:“祁皓,那晚你们为什么打架?”
“因为之前的事情。”韦祁皓回答的很巧妙。
童念眼神一暗,心底闪过犹豫,又忍不住想要求证什么,“他是有意此伤你?还是……无意的?”
听到她的问话,韦祁皓皱起眉,显然气恼,“你怀疑我?”
自从她问出口,眼睛就一直紧紧盯着他的表情,从他的语气神态,到脸部的细微变化,童念都没有发觉任何异常。
她垂下眸,菱唇紧抿。她看到的,与韦祁皓口中所说的,完全吻合,她不应该怀疑的。
收敛起心底的起伏,童念起身去拿皮包,可手指顺势被男人握住,用力扣在掌心中,不让她挣脱。
“念念,”韦祁皓紧握住她的手,深邃的眼眸定定望着她,眼底的柔情一片:“我睁开眼睛,第一个想看到的人是你。”
他眼里闪动的炙热,让童念情不自禁的回避开,低头别开视线,“祁皓,你好好养病,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童念收回被他紧握的手,指尖的暖意消散,透着寒意。她回避的意图如此明显,韦祁皓俊脸的神情渐渐阴霾下来。
一路急匆匆赶回凌氏大厦,险些迟到。童念全神投入到工作中,尽力不让外界的事情影响工作。
中午的时候,她同艾文在员工餐厅吃过饭回来,回到座位的时候,时间尚早。周围的同事们有的在看八卦热闻,有的捧着电话聊天。
童念趴在桌子上,愣愣出神。早上韦祁皓说的话,她都一字不落的听进去,却给不出答案。
眼前压下一片暗影,她咻的抬起头,看到站在桌边的人后,微微惊讶:“惟晗?”
虽然是午休时间,不过周围的同事还很多。牧惟晗温和的笑了笑,小声道:“跟我来。”
童念没有多问,站起身同他往外面走。
他们的动静虽然不大,但是依旧被很多人瞧见,顿时响起一阵阵私语声。
来到专属电梯前,童念便已经猜到几分,电梯门打开,她随着牧惟晗的脚步走进去。
“董事长想见你。”牧惟晗按下顶层的按钮,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童念早就猜到了,笑着点点头,知道这一面肯定要见。
电梯的红色数字直线往上,牧惟晗蹙了蹙眉,神情透着犹豫。其实只要给她打个电话就行,可他特意下来一趟,就是有几句话想要对她说。
电梯门打开,童念大步走出去,去被身后的人喊住。
牧惟晗走到她的面前,斟酌着开口:“如果韦祁皓死咬着不放,靳扬会有大麻烦的!”
“是他先伤人的,难道不该有麻烦?”童念抿着唇,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听到她的话,牧惟晗长长叹了口气,脸色沉凝下来,“你心里真这么想?”
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童念勾唇一笑,道:“惟晗,我说的事实,是我亲眼看到的!”
牧惟晗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往前越过她朝着办公室走进去。
午后的阳光很暖,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宽大的沙发里,凌仲挑眉看着身边的人,声音沉下去:“钱律师说,韦家的人坚持起诉,按照目前的证据来看,物证,人证都对靳扬都不利。”
童念双手捧着杯子,五指慢慢收紧,她抿了口茶,并没有说话。
“念念,”凌仲脸色沉下来,锐利的目光扫向她,语带试探:“爸爸知道你和祁皓的事情受阻,你们心里都不好受,那晚的事情,你真的没有偏私?”
“爸爸,”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童念挑眉,声音异常平稳:“我说的是实话!将我看到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人!”
凌仲眉峰紧蹙,精明的眼底闪过什么,“靳扬不会伤人,这点我可以肯定!念念,你能不能在给供词的时候,巧妙一些?”
“巧妙?”童念勾唇笑了笑,心底一片寒意,“你是让我作假证?”
凌仲脸色一变,神情明显的沉寂下来。
眼底忽然涌起一股酸涩,童念用力吸吸鼻子,轻斥道:“那你知道,作假证是要坐牢的吗?”
望着凌仲瞬间闪烁的眼神,她整颗心都凉透。平时看着对她疼爱有加,可真到关键时刻,他心里惦记的只有自己的儿子!
也对啊,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外人,凌家多养一个她,又不损失什么,还能在外面博得个好名声。但是取舍的时候,她永远都是被抛弃在外的那一个!
“董事长!”
童念蹭的从沙发里站起来,语气冷漠疏离,“工作时间到了,我要回去工作。”
撂下这句话,她沉着脸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远。
凌仲抬抬手,想要喊住她,可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他颓然的叹了口气,眉头皱的更紧。
地处偏远的一片老城区,破旧的筒子楼年久失修,依稀能够看到楼体外延有墙皮脱落。徐莉手里攥着张字条,按照上面的门牌号,兜兜转转找过来。
她捏着字条,走到楼门外,左右找了半天,终于在墙壁的夹缝处,看到斜歪的门牌号。
徐莉核对了地址,再三确认后,将字条收好,迈步走进去。狭窄的楼道两侧,堆放着不少杂物,还有楼里居民的电瓶车,自行车,人走进去,只能侧过身子才能通过。
徐莉皱着眉头,捏紧皮包上楼,她走到二楼左边的房间,沉了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连着敲了几下,只听从里面传来趿拉的脚步声,“来了,来了,别死敲!”
墨绿色的防盗门被打开,门里的人抬起头,看到徐莉后,整个人一震,瞬间变了脸色。
“你——”
那人目光惊诧,说不出话来。
虽然几十年不见,可徐莉还记得她的模样,见到她人后,冷着脸推门进来,“进去说。”
屋子很小,泛黄的墙角堆着很多空酒瓶,家具也是十几年前流行的的那种组合柜,有的柜门已经掉下来。
“刘护士,很久不见。”徐莉扫了她一眼,脸色阴沉沉的难看。
搬来一张椅子,刘梅笑吟吟的让她坐下,转身又跑去厨房,洗干净杯子,沏上茶端出来,“韦太太,您可真是稀客。”
徐莉眼角一挑,看了眼她推来的茶杯,厌恶的皱了下眉头。她细细打量一遍,确信这间房子里没有别人后,立时怒声道:“刘护士,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骗我?!”
那刘梅被她问的一愣,满面不解的问:“什么骗你,我骗你什么了?”
先前的那份化验报告上,明明白白写着韦祁皓与韦铭远系亲生父子。这样说来,那她的孩子根本就没有死!
“我的孩子根本就没死!”徐莉眯着眼睛,心口的怒火翻涌。
刘梅顿时摇摇头,肯定道:“不对,你的孩子死了。”
“你胡说!”徐莉咻的厉目,压低声音吼道:“我都验过了,他和我丈夫DNA相同。”
这一次,刘梅也瞪眼,嘴巴长的能够塞下一个鸡蛋,“这不可能啊!”
徐莉伸手指着她,气得颤巍巍的发抖,“你别狡辩,我要去告你。”
“韦太太,”刘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