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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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你知道雪女有什么意义吗。”
刘妈抬头瞧着赢沨,思索一阵道:“你是说别墅里的雪女吧。因为我们就住在雪山脚下,这里有许多关于雪山中雪女的传说,有的很凄美,有的很忧伤,还有的很可怕。有个雪女的传说是这样,有个雪女喜欢上人类的男子,但是那个男子背叛了她,雪女只好忍痛杀死他然后带走了男子和他妻子生下的儿子。因为雪女相信,男子的灵魂寄生在他的儿子体内,于是雪女又爱上被她抚养长大的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同他的父亲一样爱上别的女人。雪女只得再次杀死了她所爱的男人,并带走了男人的儿子。”
赢沨沉默不语,仔细思索刘妈所讲的雪女的故事,忽然他惊叫道:“不好,楚偕会有危险。”
既然南亭深谙雪女的传说,并在别墅中雕刻无数的雪女,这极有可能是一种报复的心理展现。受这个雪女传说影响的南亭,很难说不会干出类似雪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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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没有月亮,未开灯的房间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雁衡阳赤|裸着身体趴在窗台上低声呻吟,火热坚硬的男性的物体就在她柔软的身体横冲直撞,那种深深撞击的快感像网一样束缚住她,忍不住却要死死地憋住不要大声喊出来,从喉咙里轻轻吐出来后便是酥媚动人的呻吟。
滑腻的舌尖灵活地从她光洁的后背迤逦而下,高涨不能退却的情|欲萦绕满楚偕的内心,每一根血管都要爆炸开来,把身下的女人挤进自己的身体中。
这个晚上他们一直在做|爱,从卧室的床上到地面,再从卧室到客厅,甚至厨房里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他们也不开灯,就在茫茫的黑夜中彼此摸索对方的身体,楚偕喜欢用舌尖,而雁衡阳却中意用尖尖的牙去咬他,在他的身体上留下自己小小又深刻的齿印。
窗打开着,外面树影婆娑,从山上吹来的夜风缓解着他们因动作过猛而产生的燥热。蛙鸣,草丛蟋蟀的声音,和着从雁衡阳美好的嘴唇中发出的娇滴滴的呻吟,那是楚偕听过最悦耳的一首曲子。
“衡阳,你舒服吗?”
她说不出来,那种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但是楚偕却不打算放过她。他呲着尖尖的牙,咬了咬她的耳轮,嘻笑道:“我知道了,你是舒服得说不出话。”
“胡说。”她终于甩出两个字。
从楚偕的眼眸里跳出两抹光亮,他奸笑道:“看来没达到你的要求,我再努力些。”说着,他从雁衡阳的身体退下来,然后抱起她快步走到客厅的餐桌前,餐桌上还摆着未收拾的碗筷,他却不管,伸手将桌面上的碗筷一古脑地推下地,黑暗中一阵碰碰噼啪声,雁衡阳被放上去。“躺下。”
雁衡阳还没回过神,背部整个地倒在长条形的餐桌上,楚偕抓住她的两条腿往后一扯便顺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他的身体向前用力挺去,立即被狭窄潮湿的甬道紧密地包裹,因摩擦产生的快感使他激动地再次挺进。
“啊。”雁衡阳轻轻地叫了一声,被填塞的感觉使得她整个人急切地想要拥抱住埋在她身体里的男人,她试着一点点地在楚偕猛烈的进攻下爬起,然后伸出双手抱住了那个男人。她的嘴唇急切地想要寻找另两片温柔的唇,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背后横七竖八地划出一道道指痕。
四瓣灼热的唇在茫茫的黑暗中碰到一起,雁衡阳拼命地咬住楚偕的舌体,往外拽,就像是要拽到自己身体里不再分开。稀薄的唾液从呼吸瞬间略微张开的嘴角那里淌下来,一条条地细线滑在两人□相拥的胸口。
那双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大手毫不顾忌地滑过她每寸的肌肤,就连最隐秘的地方也不曾放过,但是雁衡阳却喜欢这种把自己掰开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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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姿势。她配合地伸展四肢接受他温柔的抚触,和各种脸红心跳的挑逗,以及言语的暧昧。
今夜要做一次真正的荡|妇、合格的荡|妇、货真价实的荡|妇。
如果还有机会做这么一次荡|妇。
清晨的阳光不遗余力地落在了粉蓝的枕头上,雁衡阳一直凝视着楚偕熟睡的侧脸,即便是挑剔的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堪称完美。忽然她又想到忠厚的万宏清,心里头扰乱了。
对于情深意重的万宏清,那并不能只用金钱和名利去报答,必须要用她这个人才能还清。过去四年的点点滴滴浮现在心头,他每次的嘘寒问暖,当生病时他会守在自己的床前不离去,他在每个街头发疯般帮自己寻找孩子。或许没有万宏清,那么雁衡阳还能不能活在这个世上呢。
她瞧着沉静地睡着的楚偕,真想任性地什么也不管,拿着鞭子狠狠地抽这个男人,为什么那些年照顾自己的不是他,而是万宏清。
雁衡阳从床上悄悄爬了起来。
客厅中的地面上全是昨夜摔碎的碗碟,和一些没吃完的剩菜的汁水,雁衡阳耐心地拿来扫帚和拖把将地面打扫干净,这才去厨房准备早餐。
刚拿起锅腹中便有一阵轻微地疼痛,她捂着肚子蹲□,想了想日子大概是月经的时间快到了。她有时候会痛经,但痛起来却非常厉害,因此她会准备一些止疼的药放在家中。
度假村一里远的地方有个小医院,雁衡阳揉着肚子决定先去那里买点药回来,并顺便买些油条包子。回到卧室楚偕仍是安静地沉睡,雁衡阳将窗帘放下来挡住刺眼的阳光,这才挎着白色的小包出去。
在医院里买了一盒消炎痛,以往她痛经时会吃上两片,再然后睡上两个小时,醒来后肚子便会奇迹般地不再疼痛。
回来吃了药后便将剩余的放进包中,继续去厨房做早餐。
中午两人都没吃饭,一直躺在床上睡觉,直到下午去菜场买菜。雁衡阳买了许多菜回来,便把楚偕赶进卧室,独自在厨房里洗菜做饭。
楚偕乐滋滋地回到卧室,说实话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一种平凡人的普通生活。丈夫在外工作赚钱养家,妻子在家处理家务和教导小孩,怪不得古人都崇尚男耕女织。
他想像着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笑得嘴都合不拢,虽然此时他还没得到确切的消息小执就是自己的亲生子,但内心却已经相信了大半。他刚想着拿出手机给小执打电话,却发现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不翼而飞。
楚偕傻了眼,这意味着手机已经被雁衡阳发现。
他悄悄地进厨房,雁衡阳仍在忙碌,面上并没有任何其他的表情。“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雁衡阳将他推了出去并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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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厨房的门。管理好厨房的第一要点,就是要把任何不相干的人赶出厨房,心静做出来的菜才是最好吃的。
这餐饭做了三四个小时,光择洗切就花了两个多小时,等到雁衡阳将十多盘菜端到客厅的餐桌上时,外面的天色早黑下来,满天耀眼的星星。
楚偕偷偷笑个不停,雁衡阳伸出手指戳了他一指头。
“衡阳,你是不是觉得我昨天消耗体力太多,所以做这么多好菜给我补身体。我实在是太感动了,今晚我一定会再努力。”
“去你的,嘴里胡说些什么。”雁衡阳无语。
两人在餐桌前对面就坐,楚偕首先拿起筷子将桌上的各种菜夹到碗中,然后低下头大口地吃。雁衡阳又无语了,愤愤地拿起筷子敲他的手背,道:“你是饿狼呀,居然只顾自己吃。”
楚偕皮笑肉不笑,“衡阳,我是觉得只有大吃特吃,才能对得起你做的这桌菜的情义。”说完,他埋头继续狼吞虎咽。
雁衡阳瞧着他大吃的馋样心里满不是滋味,如果在以前她会很高兴陪着他一起大吃大喝,但是现在只觉得心里好沉重的感觉。她起了身去房里拿自己的包,里面那盒消炎痛安静地躺着,她将那盒消炎痛藏在口袋里去了厨房。
听着外面楚偕大口嚼菜的声音,雁衡阳赶紧把消炎痛拿出来,在砧板上挤出十多片用刀柄研磨成细粉。橱柜里放着前几日没有喝完的大半瓶酒,她拧开瓶盖,将碾磨碎的消炎痛的药粉小心翼翼地放进去,再用筷子仔细地搅拌匀。
咚咚咚——
“衡阳,去开门,好像有人敲门。”
“你不会去开门吗?”雁衡阳皱眉。
“我在吃饭嘛,没有空开门。”
雁衡阳啐了一声,搓了搓手走出厨房去开门,打开门向往一看哪来的人影,几只山雀在树林里叽喳。“你耳朵需要治治,还没老就幻听了。”她骂着,再次走进厨房,继续将灶台上的酒摇匀。
“喝点酒吧。”她将倒好的酒送到楚偕的手边。
楚偕抬头看着她笑,道:“好,酒能助性,一定要多多喝。”他说到那个性字故意很大声,还暧昧地瞟了雁衡阳一眼。“不过今晚我要喝到酒能乱性,哈哈。”
他端起了酒杯放在唇边仰起脖子,雁衡阳看着他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她动了动唇,但是没有声音出来。
“再来一杯。”楚偕拿起酒瓶自斟自饮。
“你吃些菜吧。”雁衡阳给他夹了一块糖醋排骨。
瓶中的酒喝完了,但桌上的菜却剩下大半,两个人的肚子都撑得饱饱地,雁衡阳没有像以前一样去收拾碗筷,她坐在餐桌前静静地看着楚偕。
“哈哈,是不是看你男人太帅了。”楚偕眉开眼笑。
雁衡阳跟着笑了两声,平静道:“我是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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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差不多肚子该痛了吧。”
楚偕顿时愣住,他细瞅着对面的雁衡阳,此刻她的那张脸仍是在微笑,但是却很冷,她的眼睛虽然在看着自己,但是眼神早就飘得远了。“衡阳,你说什么。”
“过会你就懂了。”雁衡阳歪着头瞧他。
客厅里的气氛陡然间安静下来,两个人都不说话,楚偕忽然感到一阵极大的不安。他站了起来,这起身的瞬间他终于感到了疼痛,一瞬间地,就像有个人用手抓住他的肠子那样紧缩地一阵疼痛。他呆了一会,似乎疼痛更明显了些,仿佛烧灼了一般。
他笑着,道:“衡阳,我大概吃撑了吧。”
雁衡阳摇摇头,嘴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