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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妖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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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期作品中,处处可见生活变化之大,现在,几十分钟冲洗照片,满街皆是,但二十几年前,那是“科幻”题材。)

我拣僻静的小巷,走出了几步,看看没有人,就将那只照相机,抛在阴暗的角落处,然后,我才又转入热闹的街道上。

我的心情,显得十分愉快。

因为,我和那帮敌人交手以来,每一次“交锋”,我都处于下风。我失去了那叠文件,失去了毒刺,但是这一次,我却占了上风。

那一卷软片中可能有著极重要的资料。

这一点,只要看丢了相机的那个白种人的狼狈相,就可以知道了。

我心情轻松,当然我又已经上了面罩,轻轻地吹著口哨,向顿士泼道而去。

顿士泼道是一条十分短而僻静的街道,我一转入顿士泼道,就彷彿已经远离了闹市一样,迎面而来的,是一对靠得很密的情侣。

我看看号码,找到了六十九号。

这一条街上的房子,大多数是同一格局,五层高,每一层,都有阳台,是十分舒服的洋房,六十九号的地下,左右两面,都没有店铺,我走上了几级石阶,在电梯门前,停了下来。

我按了电梯,在等候电梯之际,我心中不禁在暗暗里想,那位罗勃杨先生,不知究竟是怎样的人物,他和这件事,究竟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我应付得得体的话,那么,我今晚就可以大有收获了。

但如果那罗勃杨十分机警的话,那我可能虚此一行,或者还可能有危险!

电梯下来了,我跨进了电梯,心中仍不断地在思索著,片刻之间,电梯已到了五楼,我走出电梯一看,六十九号五楼,是和七十一号五楼相对的,那是所谓“一梯两伙”的楼宇。

我按了六十九号的电铃。一下,没有回答。我等了一会,再按第二下,仍然没有回答。我用力按第三下,才听得门内有人道:“什么人?”

我连忙道:“有一位杨先生,住在这里吗?”

里面的声音道:“什么杨先生?”

我道:“杨天复先生。”那声音道:“你找他有什么事?”我道:“我是街边摆水果摊的,有一个洋人,叫我送一封信来。”

里面静了一会,门打开了一道缝,道:“我就是,拿来!”我拿出了那纸条,从门缝中递了进去,同时,我以肩头,向门上推去,希望能够将门推开,走进屋去。

但是,我的目的,却没有达到。

因为那门上有一条铁炼拴著,那条铁炼只有两寸长,门缝也只有两寸宽。我将纸条一递了进去,就被一个人抢了过去,同时,门也“砰”地一声关上,几乎轧住了我的手指!

当然,如果我要将门硬推了开来,绝不是难事,但是这一来,却更其打草惊蛇了。我没有想到这位罗勃杨竟然如此警觉,连他是什么样子的,我也没有看到,只是在门打开一道缝的时候,看到他穿著一件红色的睡袍而已。

我在门外呆了一呆,又按了按电铃,道:“那洋人说,信送到之后,有五元打赏的!”

门再度开了一道缝,飞出了一张五元的钞票来,同时,听得那位杨先生喝道:“快走!”接著,门又“砰”地关上了!我耸了耸肩,拾起了那张五元的钞票,四面看了一看,寻思著办法。

只见另有楼梯,向上通去,那一定是通到天台去的了。我心中立即闪起了一个十分冒险的念头,那杨天复不给我由门而入,我何不由天台爬下去,从窗口中爬了进去?我向著那扇门,笑了一笑,立即转身,向天台走去。

天台的门上,也有锁锁著,但是那柄锁,在我锋利的小钢锯之下,只支持了半分钟,就断了开来,我上了天台,寒风阵阵,天台十分冷清。

我首先向街下望去,只见行人寥寥。也是绝不会仰头上望的。

这实是给我以极佳的机会,我从天台的边缘上攀了下来,沿著一条水管,来到了一扇有凸花玻璃面前,通常,作有这种玻璃的窗子,一定是浴室,那可以透光,又可以防止偷窥。

我侧耳听了一下,没有声音,我又小心地用食指,在玻璃上弹了几下,弹出了裂缝,然后,以手掌将玻璃弄了一块来,再伸手进去,将窗子打开。

这些手续,全是夜贼的基本功夫,我相信做得十分好。窗子打开后,眼前一片黑暗,我停了片刻,才看清那间浴室,十分宽大。

但是,那间浴室,却也给我以十分奇特的感觉。

起先,我几乎说不出为什么我对那间浴室,会有这样特异的感觉,但是我立即看出来了,因为,那浴室既没有浴巾,也没有厕纸,倒像是弃而不用的一样。

我又倾听了片刻,浴室的门关著,我不能看到外面的情形,但是门缝中却一点光亮也没有,由此可知屋中的人,离开浴室很远。

我又以小钢锯,锯断了两枝铁枝,然后,轻轻而易举地,跃入了浴室之中。

我到了门旁,又仔细倾听了一会。

虽然我相信我自己的行动,十分正当。但是我这时的行动,却直接地触犯了法律,如果为屋主人捉到的话,那我非坐牢不可,这实在是不可想像的丢人,所以我必须小心从事。

听了片刻,外面仍没有任何声音,我才轻轻地打开浴室的门。

我将浴室的门,打开一道缝,向外看去,一看之下,我不禁一愣。这间浴室是一间房内浴室,我看出去,当然看到那间房间。

可是,那却是一间什么家俬也没有的空房间!

我呆了一呆,在空房间中转了一转,又打开了房门,房门外面,是很宽敞的厅子。但是也是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

在厅子的一边,另外有两扇门,门缝下并没有光线透出,我轻轻地一打开,两间房间,也都是空的。我心中不禁生出了一股寒意:这是怎么一回事?杨天复呢?他在什么地方?

难道我刚才经历的一切,全是幻觉。

可是,我的那封信,被人取去了,我袋中,多了一张五元的钞票,那却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我又看了厨房、工人房,这一层楼,不但没有家俬,而且的的确确地没有任何人。

当然,杨天复可以趁我爬上天台之际,离屋而去,但是要知道,杨天复并不是事先知道我会送信来而在这里等我的。

而杨天复必定是住在这里的,要不然,他也不会穿著睡袍,但是,一个人可能住在一间完全空的,什么也没有的房子中么?

我在屋中呆了片刻,心中充满了疑问,我知道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可以揭穿这个谜,那就是我退出去,再去按电铃,要杨天复来开门。

当他来开门之际,我说不得,只好用硬来的法子,闯进屋去,和这位神秘的先生见见面了。

我打定了主意,想开了大门走出去,但是却打不开。我又怕弄出太大的声响,因此又退了回去,回到了那间浴室中,从窗口爬了出去,沿著水管,向下滑去,我当时,不向上爬,由天台的路走,而向下滑去,那实是犯了最大的错误!

就在我滑到离地面还有五六尺之际,突然,两道强光,射了过来,一齐照在我的身上,同时,听得有人喝道:“别动!”

我本能地身子缩了一缩。立即向下跃来,但是我在落地之后,强光依然照住了我,同时我听得手枪扳动的声音。

我举起了双手,叫道:“别开枪。”又听得人喝道:“别动!”

那两个呼喝的声音大是严厉,在被电筒照得什么也看不见的情形下,彷彿有两个人,向我走来,我腹部立即中一拳。

那一拳,对我来说,实是如同搔痒一样,根本不觉得疼痛,但是我知道,如果普通人捱了那么一拳的话,一定会痛得流冷汗的,我这时绝不能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因为我如今,是一个被捉住的小偷了,所以,我也必须和普通人一样。

当下,我“啊呀”叫了出来,弯下身去,叫道:“别打!别打!”我正在说著“别打”,兜下巴又捱了一拳。

我立即装著仰天跌倒,紧接著,我又被人粗暴地拉了起来,同时,“格”地一声,我的右腕,已经被手铐铐住了!

也直到这时,我才看清对付我的这个人,并没有穿著制服。我心中暗忖真是运气太差,何以会遇上了便衣人员的?

当时我实是没有发言的余地,因为那两个人手上都有著枪,其中一个拉著我向前走去,我没有法子和他挣扎,虽然我可以用七种以上的法子,挣脱那只手铐,但是这是一条直路,当我挣脱了手铐之后,如果我向前逃走的话,两柄手枪的子弹,一定会比我的身法快得多。

我跟著他们,来到了街口,只见一辆黑色的大房车,驶了过来,司机带著一顶呢帽,将帽檐拉得低低的,看不清他的面目。

那两个人中的一个,踏前一步,打开了车门,喝道:“进去!”我这时不能不出声了,因为这辆车子,不是警车。我问道:“到那里去?”

我的话一出口,背上又“咚”地捱了一拳,那大汉道:“到警局去,还有到什么地方去?请你去跳舞么?”

我向那辆黑色的大房车一指,道:“朋友,这不是警方的车子,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那两个大汉,一听得我这样说法,面色不禁一变。

从他们两人面色一变之中,我已经可以肯定,这两个人绝不是警方的便衣人员,而我之所以落在他们的手中,可能是我的行动,早已为罗勃杨所知的缘故,而这两个人,也可能是罗勃杨所派出来的。

我一想这一点,反倒没有了逃脱的念头。

因为,我一直想追寻和张小龙失踪有关的线索,但是到目前为止,却一点结果也没有。本来,我如果能和那个罗勃杨见面的话,对整件事情,自然大有裨益。但是罗勃杨不但十分机警,他的住处,更是神秘到了极点,令得我一无所获。

如今,这些人既不是警方人员,自然和罗勃杨有关系,就算和罗勃杨没有关系,也和张小龙的失踪有关,正是我追寻不到的线索,既已到手,又如何肯轻易地放弃?在我心念一转之际,只听得那司机咳嗽一声,将帽子拉高了些。

我看到那司机的面色眼神,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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