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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我的皇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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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怀里掏出红榜:“你看清楚,官府的通缉令是我揭的。”

她上下打量我:“你一定要和我抢?”

我也上下打量她:“是你要一定要和我抢!”

“钟大小姐,这位姑娘……”躲在一旁的掌柜小心插话,“刚才那位客人,已经走了……”

我连忙转身,本来倒在地上的过千红果然已经不见了踪迹,光顾着和这个少女斗嘴,让他给溜了!

“两位,酒菜钱和损坏器物的赔偿……”掌柜的继续小声说。

我手指不假思索笔直指过去:“她付!”

“她付!”简直像回声一样,那少女的纤纤玉指也指了过来。

我和那少女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同时转身向门外跑去,独留下掌柜无力地叫:“钟大小姐,这位姑娘……”

撒腿跑出两条街,转到一个小巷里躲着,我气喘吁吁探出头,还好,没有人追上来。

“没人追咱们吧?”身边响起一个同样气喘吁吁的声音,那少女贴着我站在小巷里。

我回头看看她:“没有。”然后伸出一只手,“我叫凌苍苍,幸会。”

她举起手在我手心拍了一下:“钟霖,幸会。”

我点了点头,转过头去,然后回头:“你是金陵钟家的人!”

那少女挑了挑眉,明艳的脸上多了层傲气:“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钟家第十七代长女钟霖。”

钟家是金陵城颇具盛名的武林世家,几乎无人不晓。

我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那掌柜认得你,叫你钟大小姐,你就算跑了……账单也会送到钟家去。”

钟霖明丽的大眼睛慢慢睁圆,自言自语:“是啊……我跑什么?”

她突然跳了起来:“完了,账单送回去,爹爹一定不会放过我……”她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位好汉,我们后会有期。”

我还愣愣的,那个绿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小巷深处。

既然失去了过千红的踪迹,我就只好闲逛。

几个月前新年庆典完毕,我就让爹和萧千清对外宣称我在安胎,不再接见外臣,偷偷溜出了京师。

我出来的时候身上没带多少钱,后来手头拮据,就找个官衙揭上两个以我的功夫能够摆平的通缉令,如此一来领着赏金过活,居然也能自给自足。

当然我的行踪蛊行营还是知道的,因此萧千清在朝政不那么繁忙的时候,也会出来找我,顺便告诉我一下朝内最新的情况。

就这么不知不觉,我已经在外游荡几个月了,从开春逛到仲春,又从仲春闲逛到初夏,足迹几乎遍布了大江南北。

在街上乱晃了半天,也没再找到过千红的踪迹,追了这个淫贼三天,几次让他溜走,今天才终于才酒楼里堵到他,本来想一百两银子十拿九稳就要到手,没想到却给那位大小姐给搅黄了。

天色本来就不早,转了一会儿就已经入夜。

我现在身无分文,没有钱去住店,就避开巡夜的皂隶,想找个角落暂避一晚。

正走着,我突然看到前面巷口里闪过一道黑影。

心里好奇,我就快步追过去,趁着月色一看,是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我低喝了一声:“你是何人?干什么的?”

那人直直的站着,喉咙里咯咯了几声,突然僵直的向后倒下。

我吓了一跳,等了一会儿,看他再也不动,小心的走过去拉下他脸上蒙着的面幕。

月光下,他双目圆睁,口鼻中都有一道鲜血流出,早已断气。

巷子口传来巡夜皂隶的脚步声。

如果让他们看到我正现在这么一具尸体旁,可就难说了。

巷底处是一面矮墙,我想也不想,跳过去俯在墙下。

刚下去一挥手,居然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那边传来一声闷哼。

我警觉,低喝:“谁……”

我的嘴马上给一只手捂住,皂隶们的脚步声已经到了墙外,我连忙摒住呼吸,身后那个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也低了下来。

皂隶们发现了地上的尸体,喧闹一阵,在附近搜寻了一阵。

火把的光芒渐渐远去,我身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咳声,那人放开捂着我嘴的手,依在墙上剧烈咳嗽。

我借着月光打量他:一身月白的长衫,胸前有些血迹,清俊的面容惨白,随着咳声,身子有些颤抖。

“伤到肺了吧?”我从怀里摸出一块手绢递过去。

他把手绢接过去,有些艰难地说:“谢谢……”

我等他咳嗽稍定问:“那个人是你杀的?”

“嗯。”他轻应了一声,把手帕从嘴边移开,还是咳嗽不停,说不出话来。

“小心点。”我一边说,一边习惯的俯身去抚他的背。

身子贴上去那一瞬间我突然愣了,这明明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完全陌生的气息,可是为什么,我却突然想到了那个人?

那人似乎也愣了愣,我顿了顿,扶住他的肩膀,接着给他抚着背顺气。

过了一会儿,他的气息终于稍稍平复,轻笑了笑,接着道谢:“有劳。”

我点了点头:“不客气。”看他能够自己站着,就放手退开一步,“就算是敌人,出手制住对方就好了,没必要赶尽杀绝。”

“你……”他顿了一顿,竟然轻笑了起来,“小姑娘,你是想教训我?”

我愣了一下,点头:“怎么,教训你不可以么?”

他笑起来:“可以……为什么不可以?”他说着,突然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墙边,同时手掌中一道劲风挥出。

一个灰色身影对着我们冲过来,两道掌风相撞,“咚”一声闷响,那个人影远远跌了出去。

我刚舒了口气,却突然摸到一片湿热,身前这个人的身子晃了晃,就倒了下来。

他的头正落到我怀里,我慌乱扶住他的肩膀,忙问:“你怎么……”

嘴唇被一只有些发冷的手捂住,他的声音很低:“嘘……”

我连忙噤声,隔了一会儿等四周静下来,确定没有其他的敌人在,才压低了声音:“我们现在怎么办?”

那人一动不动俯在我的身上,没有回答。

我连忙把他的身子扳起来,他的头无力垂下来,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嘴角的残红和胸前月白长衫上斑驳的血点,已经昏了过去。

在深夜的时候,在一具尸体旁捡到一个昏倒的陌生人,这到底是坏事,还是好事?

反正对我来说应该不算坏事,因为这个人身上有钱,而这些钱,足够我找到一间客栈开了个房。

不管怎么说,我今晚不用露宿街头了。

千辛万苦把那人拖到客栈的床上,我松口气,坐在椅子上揉肩膀。

“这么一段路就肩膀疼……你到底练过武没?”床上突然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那声音低微,话里却带着笑意。

我转身瞪他一眼:“还好意思说?谁让你这么重?你是早就醒了吧?装昏让我来背你?”

“我就算醒了……也走不动。”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我对他简直没话说,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抬头看到床上那人侧着头,眼睛直勾勾看着我手里的茶杯。

我看到他苍白干裂的嘴唇,扬了扬手中的茶壶:“想喝?”

“嗯。”他老实点头。

我走到床前把他的头扶起来,慢慢喂他喝下去,顺手替他拉了拉被褥。

他喝了些水,精神仿佛好了些,靠在枕头上若有所思地打量我:“你还是个小姑娘吧……怎么深更半夜在外面转悠?”

我懒得去理他:“你年纪也不大,多谢关心。”

那人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我也的确累了,将房里的椅子摆到一起,又扯了一床被子放上去,就这么睡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

我起身就看到手边放着的一张纸,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两行大字:我是凤来阁慕颜,赠帕之恩来日定当重谢。

回过头一看,床上果然已经没有人了。

我出去拉了店小二来问,小二说是那位客人一大早就走了。

真是……真想谢我,给我留下几锭白花花的银子就好了。

结果我一大早出了那家客栈,也还是身无分文,甚至连吃早饭的钱都没有。

在街上乱转着,我还是后悔没有趁那人昏迷的时候,将他身上的钱袋据为己有了。

我就这么瞎走着,不小心走到街心,恰巧街那头正冲过来一辆大马车,直冲着我。驾车的车夫眼明手快,拉住缰绳,马车直滑出丈许,才勉强在我身前停下来。

那车夫气急败坏,用马鞭指着我大骂:“走路不长眼睛的么?我刹不住车撞死了你算谁的?”

我正满心恼火,斜瞥了他一眼:“放心,你这车还撞不死本姑娘。”

那车夫气结,一时红着脸说不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听到他身后的马车里突然传出两声极轻的咳嗽,接着马车垂下的布帘掀开了一些,露出一只荧白如玉的手,那是个女子的声音,婉转清脆,却带着莫名的寒意:“周羽,赶路要紧。”

车夫答了声“是”,犹自气愤未平看我一眼,才重新归拢了缰绳,准备赶车上路。

我扫到车窗上挂着的淡蓝车帘,连忙叫了声“慢”,一侧身伸手挡在车前:“虽然刚才没撞上,但你们要给我些银钱压惊。”

这辆马车虽然看上去还算朴素,但挂在窗子上的布帘,是五十两银子一匹的西洋丝绸!拿连大内的库房里都没有多少存货的绸缎去裹车窗……这车的主人简直奢侈到极点!我不敲诈点他的钱财,那才是天理不容。

车夫大概真气狠了,红了脸叱骂:“是你冲到车前挡了道,没问你的罪已算好了!你还来讹诈?”

我瞪他一眼:“说谁讹诈?还问罪?好大架子!你以为你是官府么?”

车夫还想再骂我,又被那个清冷的声音打断:“周羽!”

这次帘子掀开,那个声音的主人把身子探出了一半,她看上去约摸有十□岁,一身白衣毫无装饰,连一头乌黑的青丝上也不见半点金玉,只是用丝带系成一束,随意的垂落在肩头。

叫住了车夫,她把冷寂到近乎空洞的眼睛转过来打量了我一下,玉雪般晶莹的脸庞上还是毫无神情:“这位姑娘也请不要吵闹了,少待片刻。”

说完才放下车帘,回头朝车内的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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