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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的皇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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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是该叫她姑娘还是该叫别的,只好笑了笑。

“你是皇后对不对?”那少女突然开口,她的声音很娇脆,可是这么娇脆的声音,听起来却有种冰凌相撞的寒意。

“对,我是。”我点头回答。

“师父,这就是皇后娘娘,人很好的。”娇妍在一边连忙说。

“皇后,是不是皇帝心爱的女人?”那少女并没有把目光转走,直视着我的眼睛,接着问。

“皇后是皇帝的妻子。”我已经看出她不是放肆无礼,而是根本就不通人情世故,就放缓了声音说。

“妻子,不就是丈夫心爱的女子吗?”那少女不依不饶地问。

“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女,就笑了笑,“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呆在这个地方吗?不会害怕?”

“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真复杂。”那少女对我的问话充耳不闻,她似乎对我是不是萧焕心爱的女子这个问题很感兴趣,重复过后,抬起头又问,“那你是不是?”

“这个要去问皇帝才明白。”我笑着说,向她走近了两步,看清楚石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香料,色彩斑斓,形状也各不相同,有只透明的琉璃瓶里还养着一群莹莹发出蓝光的小虫,那些小虫在瓶壁上慢慢蠕动,伸出小小的触角互相触碰。

“那是冰蚕,别看它这么小,一群就能产一两丝。”那少女在一边说,提到自己养的东西,她冷冰冰的声音里总算有了点情绪。

“冰蚕?《山海经》里提到的那个?还真的有这种东西?”我有点惊讶。

“嗯,”那少女随手指了指殿外的一丛花草,“那是杜蘅,很难种,我接连种了三年才种活。”

我仔细打量殿内的陈设,宽阔的大殿内到处堆放着各色小盒和布袋,殿内的佛像上更是挂满了晒干的叶片草料,我随口说:“冰蚕和杜蘅,都是传说中的事物,没想到真的有。”

“当然是真的,我又不像你们这些人,总喜欢说假话。”那少女冷冰冰地回答,伸手怜爱地抚了抚装着冰蚕的瓶子,“我养它们已经养了十年,收集的蚕丝马上就能织一件可以防火的袍子了。”

“师父,你要防火的袍子做什么?”娇妍这时插嘴。

“萧氏朱雀这一支的传人不是最善驭火吗?”那少女说着,再次抬起头仔细端详我,“你真的不是他心爱的女人?”

这次我们离得近了,我看到她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竟然是重瞳,心里一动,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那少女轻轻笑了,第一次露出了属于少女的娇羞,“我叫荧,荧光的荧,下面有火的那一个。”

“荧?”有火的那一个……看着她清丽却似曾相识的容貌,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我愣了一下,问,“你姓什么?”

“姓什么?”那少女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愣了愣后,细细开口,“这种事情啊……随便了,皇帝姓什么,我就姓什么吧。”

皇帝姓什么,她就姓什么。

心中的猜测立刻成形,我脑中跳出一段十几年前的宫中旧事。

先帝在位时专宠柳妃,因此子息单薄,膝下只有当时的柳妃,现在的太后生育的皇子萧焕,连个公主都没有。德纶十一年,先帝酒后宠幸了一个宫女,那宫女事后便有了身孕。

但柳妃善妒,容不得先帝身边有别的女人,那宫女被随便赐了个才人,分到偏僻宫殿居住。后来那宫女似乎生下过一个女婴,奇怪的是这件事只存在于传言中,那个女婴也没有被记入宗谱。

又过了几年,那个才人就自缢死了,再后来先帝驾崩,柳妃做了太后,后宫成了她的天下,那个女婴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大武萧氏自太宗皇帝起,承袭皇位的朱雀一支,每代子嗣无论男女,都长着一双标识一样的重瞳,而且无论男女,名字里都会有个火字来做部首。

这个少女叫荧,又生了一双重瞳,那就应是当年那个宫女所生的公主。她虽然获得了萧氏朱雀支的名分,但却留在这座不见天日的英华殿里,孤独长大。

想到这里,心中再也没有一点怀疑,更何况看得久了,我已经发现这个少女的容貌,和萧焕有七八分相似,所以我才会觉得她眼熟。

走过去,我拉住她的手,现在是暮秋时节,北方的寒气已经很重了,她还是只穿着一件连夹层都没有的棉布单衣,手凉得惊人,我搓了搓她单薄的肩膀:“难道他们没有给你送冬衣过来?”

“冬衣?是什么?”荧忽闪蝶翼一样的睫毛,问。

“娇妍,待会儿回去,把尚衣局今年给我准备的裘毛大衣拿两件过来,送给你师父,也算你孝敬师父的拜师礼。”我转头吩咐娇妍。

娇妍高兴答应。

荧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合上了眼睛:“真暖和啊,你真的不是他心爱的女人?”

我轻拍着她的肩膀,环顾着这间堆满了各色香料和香炉的屋子,这里竟然连张床都没有。可说到底,我在后宫中所能提供给她的帮助也有限。

“我喜欢你,我真不希望你是他心爱的女人。”最后,荧搂着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和娇妍一起从英华殿回来,还没入夜,萧焕就派人来叫我去养心殿和他一同用晚膳。

这是自从上次探过病后,萧焕第一次私下召见我,我有些奇怪,赶快换了装过去。

到了后发现萧焕早让人布好了酒菜,坐在桌前等着我,天气冷了,桌案边支着一个红泥小炉,炉上放着一个银盆,盆中温着一壶酒,闻味道是萧焕最喜欢的竹叶青。

我行了礼在桌前坐下,笑了笑:“万岁今天怎么想到要叫臣妾过来了?”

他也笑笑,把目光转过来:“皇后,你今天去英华殿了吧?”

我点头,挑了挑嘴角:“刚从那里出来没多久,万岁就知道了?这宫内的消息传得真快。”

他没有理会我的讽刺,把手伸过来,拉住我的袖子,捻了捻袖口的衣料,放到鼻尖闻了闻,笑:“迟夜香加软荼蘼,皇后,你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了。”

我愣了一下,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他笑着,提起火炉上银盆中的酒壶,倒入桌上的酒杯中,然后用手指在杯中沾了一滴酒,屈指向半空轻弹了一下,空中瞬间就腾起一朵火花,火光中一束紫烟先是凝聚成一朵夜来香的模样,然后化成一株亭亭的花树,紧接着很快不见。

我还从没见萧焕在我眼前显露过这种功夫,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焚火化毒的法子,”他笑,收回手,“你在英华殿时,小荧先是对你施了迟夜香的毒,然后用与之相背的软荼蘼之毒将两种毒性抵消,你虽然无事,但两种毒毕竟还残留在身上。小荧只懂学制毒的方法,却从不知道学怎么化解。”

我挑挑眉:“看来你是很懂得化毒的方法了?”

他笑笑,半开玩笑地:“小荧每隔几天就要新制一种毒来用在我身上,如果连这个都不懂的话,皇后只怕早就见不到我了。”

他们这两兄妹倒真新鲜,哥哥把妹妹关在偏殿里十几年,妹妹想尽方法要毒杀哥哥。

我清咳一声掩饰脸上情绪,指指桌上的菜肴:“万岁,菜都凉了,赶快用膳吧。”

他仿佛没有注意到我的神情,笑了笑:“皇后请便。”

我没再说什么话,桌上的菜品倒很对我的胃口,我恰好也有些饿了,虽然有萧焕在旁,还是吃了不少。

萧焕没吃什么东西,只是转着酒杯,慢慢把那一壶竹叶青喝完。

他食量真是小,我两次陪他用膳,都没见他吃什么,反倒是手不释杯。他老这样,怪不得病总不见大好。

身为皇后,我虽然有关爱他的义务,但却不想多说,干脆视而不见。

饭罢吃完茶,他扶着桌子站起来,向我笑了笑:“皇后可以回宫了。”

我抬头看他,在暮色里看过去,他侧脸弧线柔和宁静,有些难以描绘的温和。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见过了荧,看着眼前这张和荧相似的脸,我居然有些鬼使神差地开口:“今天晚上让臣妾留下来侍寝吧。”

说完了连忙有些尴尬地补救:“臣妾是想,上次万岁答应过臣妾,这段时间万岁一直忙于国事,臣妾就也没有造次,所以今天……”

我还在绞尽脑汁想说辞,那边他就笑了笑:“也可以,不过晚上要商讨山海关的军情,又要拖到很晚,大约要累皇后久等。”

我赶快说:“不碍事,臣妾等着万岁就是。”

他停了一下,笑:“等不及的话,就先睡。”

我点点头,然后想起来了,慌忙补着行礼:“臣妾遵旨。”

他又笑笑,没再说话,回头走了。

我当然没有先睡,梳洗完毕后就躺在后殿里,听床头那盏西洋走马钟滴滴答答走动,有点像雨打树叶的声音,心底渐渐安定。

也没有觉得等了有很久,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有一个很轻的脚步声靠近。

我忙从床上坐起身,端出一个媚笑:“万岁来了?”

走到床前看着我,萧焕笑了笑:“皇后还没有睡下?”

“万岁不来,叫臣妾怎么睡?”我笑着,坐直身子,任盖着的锦被滑落下去,露出不着一件衣衫的身体。

“万岁,让臣妾给您宽衣?”我笑,拉住萧焕的手,跪着轻笑,俯身吹他的耳垂,慢慢解开他的衣带。

他没动,身体似乎是僵了僵,却任我把他的外衣褪去。

缓慢解掉中衣,他的肩膀就露了出来,有些消瘦,却宽阔结实,我把手指探进他半开的衣衫里,轻抚他的胸口,灯下他的肌肤是玉一样的颜色,光洁的左胸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疤,细长的形状,有些狰狞。

手指抚过那道被我刺出的伤痕,我无声笑了:“万岁,您的身体真让人着迷,怪不得满后宫的妃子都为您争风吃醋。”

手臂攀上他的腰际,他身体上的淡淡瑞脑清香传来,我扬起头,把嘴唇盖在他淡色的薄唇上,用牙齿轻轻咬住,慢慢啃噬、拨弄。

他的唇终于张开,我们的唇齿交错,彼此的气味在这一瞬间纠缠。

像是有把火在身体内点燃了,我的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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