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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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简直比风浅喜欢男人还要劲爆,我伸手合上自己快要脱落的下巴,深深为他们生命安全忧心忡忡,这次倒不是担心敌军能把他们怎么着,而是怕他俩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来了个自相残杀,那就真是作孽了。
三日后我收到了上官斐寄来的第一封信,信上说他一切安好,勿需挂念,又肉麻兮兮的写了几句情话,看完后害羞兴奋的我半夜都没睡着,将那信读了一遍又一遍,几乎可以倒背如流。我仔细嗅着那纸墨的味道,仿佛真的可以感受到一丁点儿上官斐平日里的气息,安然的闭上眼睛,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有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模样,他负手立在湖边,一身天青色的衣衫倒像是画中的风景。现今想来,他同风浅的身形真是丁点儿都不一样,我那时定是眼花了才将他们认错,就是这般不美好的初遇让我讨厌极了他,可他笑的真好看啊,我脑子这么笨,总是记不住什么,却还记得那时他的模样。
梦境的最后来到了我们成亲的那一天,他背着光站在我面前,俯身小心的抱起我,笑的足以让琉璃失色,温柔道:“夫人真是淘气,让我寻了好久。”
是啊,他兜兜转转才找到了我,而我历尽劫难才遇上了他。一点儿一点儿的喜欢上他,越来越不能没有他。
我先前不信命,不信缘,现在方有些信了,我们生来就是为了遇见对方,守候对方的到来。
一夜好梦,第二天醒来时都是笑着的,我梳洗一番亲自跑去给“阿匪”喂了许多腊肉,趁机叫了它许多声“阿斐~”。
自此仿佛一切都顺风顺水起来,前线接二连三的传来捷报,我寝食难安的毛病好了个利落,再加上某人三天两头给我寄一封倾诉衷肠诗啊信啊的,将我先前的忧虑打消的一干二净,日日眉开眼笑,只盼他早日归来。
时间一晃,上官斐已经离开了一个多月,昨日从千里之外传来喜讯,叛军已经全数投降,只待押解回都城审理,我拍了拍肚子喜极而泣,自言自语道:“宝贝啊,你爹爹马上就要回来咯~”
那天夜里我又激动又兴奋睡得极不安稳,半夜里感觉有人在摸我肚子,我瞬间就醒了过来,动静极大的扑到那人怀里又哭又笑,叫了好多声“夫君~”,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傻话,那人却仿佛整个人都僵住一般,没有给我半点儿回应,全无想象中的亲密热络。
我悄悄擦了擦眼泪鼻涕,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下凉了半截,这……不是上官斐的味道。
那一夜无月无星,我睁大了眼睛也什么都看不清,只大致知道床边坐了个人,那人的气息微不可闻,却让空气里都染上了清冷的味道。
我慌乱的松开揽住他腰腹的手,向后挪了两下,直到“啪”的一声撞到墙才停了下来,那人的声音里隐约带了丝笑意,音调略微上调道:“怎么不继续了,嗯?”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的预感还真不是一般的准……⊙▽⊙接下来会发生神马呢……哔哔……
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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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发生不幸时我都希望那是一场噩梦;可有的噩梦醒了;有的却还在继续。
我狠狠掐住的手心;绵延开来的痛感告诉我这不是个噩梦;耳边还回荡着他特有的音调;仿若化作一根无形的锁链牢牢勒住了我的脖子。
我听到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道:“你来做什么?”
他只笑不语;耸人的笑声流淌开来。
我先前总是嫌他清冷严肃;盼着他开心一点;多一些笑容;这个愿望后来终于得以实现,他在知道同我有血海深仇之后对我展现过各种笑容;可眼神里从来只有冰冷和恨意。
桌子上的烛火被点亮,他重新走了回来,半张脸拢在了黑暗里,意味不明的上下打量我。
我终于问出了长久以来一直想问的那句话。
“你开心吗?”
他仿佛没有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微微皱了眉。
长久以来的压抑终于爆发出来,我歇斯底里的道:
“这样折磨我你开心吗?!”
“你到底想怎样?!怎样才肯罢休?!”
“你怎么不干脆杀了我?!杀了我啊!”
九月的夜晚本该闷热的厉害,吼完这些我却出了一身冷汗,不停地抖啊抖。上官寻的眼睛里各种情绪波涛汹涌,抿紧了嘴唇。我护着肚子的手突然被什么踢了一下,瞬间热泪盈眶。
宝宝啊,你是在为娘亲打气吗?只要有你在,娘亲什么都不怕。
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夜已深,王爷若无要事,就不要扰人清梦了。”
可我却一直没有听到他离开的声音,突然被他拽着手腕扯了过去,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问:“你真的爱上他了是不是?”
“是!怎么,王爷以为我还像先前那般惦记着你?”
他攥紧了我的手腕,却堵不住我的嘴:“多谢王爷成全,让我觅得如意郎君。”
这一刻,我看着他眼里掩饰不住一闪而过的痛意,终于知晓了他还爱着我。多可笑,他爱着自己的仇人,却妄图通过折磨对方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可惜我已经不爱他了,这场拉锯战,终究是我赢了。
嚣张的笑声的回旋在耳旁,我欣赏着上官寻脸上压抑着的怒意,终是出了口恶气。
“不要笑了!”他甩开了我的手腕,面目扭曲的厉害。
我却笑的根本停不下来,直到肚皮被踢了一下,才如梦初醒的止了笑,小心的摸了摸肚子。
头顶有大片阴影投了下来,他先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我的肚子,随后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伸手拍了拍我的肚子,语气阴柔道:“你很宝贝这个孩子是不是?我偏生不叫你如意。”
背了光的面容上杀机一闪而过,我这次是真的怕了。护着肚子笨拙的向外跑去,他轻轻一扯就把我拽了回去,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疯了一般的挣扎,指甲断几根,血色晕染了他的白衣,我却根本感觉不到疼。不消多久我就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只能恶狠狠的瞪向他,上官寻嘲讽的勾了嘴角,突然眼神一暗,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挣扯间滑落的衣领,以及露出的大半雪白臂膀。
我慌乱的扯好自己的衣领,他轻笑一声,只手钳住我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先是在锁骨间流连,后又滑过胸房,向下抚到了肚子上,挑开下摆伸了进去,手指交替滑过,仿若弹琴一般。
泪水混着冷汗蜿蜒而下:“你想……做什么……?放开我!别碰我!”
他五指用力,指尖一下下陷入了肉里,乐此不疲道:“我不喜欢这个孩子,咱们不要他了好不好?”语气轻松地仿佛在说“我不喜欢吃肥肉咱把他扔了吧”一般。
我剧烈的摇头:“不要……不要……求你……”
他摸了摸我的脸颊,语气异样的温柔:“只要打掉他,我就什么都不同你计较了,你同我回去,我们把先前的事都忘了好不好?我不再折磨你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我的孩子……”他面目扭曲的厉害,整个人都像是疯魔了一般,手下更加用力。
我使了最后的力气凄厉呼救,偌大的太子府却仿若一座空城,平日里守卫森严彻夜巡逻的卫兵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这般大的动静,此时竟无一人前来查看。
上官寻笑的放肆:“我既然出现在这里,就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没人会来救你的。”
“夫君……不会放过你的……”我从未这般恨过谁,更恨自己当初瞎了眼。
他攥的我的腕骨咯吱作响:“呵呵,夫君?你觉得他可有命回来?”
“什么……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他笑得酣畅淋漓:“知道风浅为何会跟上官斐去前线吗?”
“风浅……?”
他迫不及待的接道:“我对他说,你同上官斐之间只能活一个,你说,他会怎么选?算着日子,明日就是他下手的时间了,你大概见不到上官斐最后一面了。”
阿斐……阿斐……
胸口疼的像是要迸裂开来,我终究还是输了,因为我不如他狠,没有他歹毒。
豆大的泪珠源源不断落下,他俯身凑了过来,悲悯道:“月满,你还是哭的时候最好看。”他的手又从肚皮移到了胸房,四处游走揉捏。
我恶心的想吐,闭了眼不愿再看他一眼,哽咽道:“我同你回去,你别杀他……别杀他……”
“可惜来不及了。”他拍了拍我的面颊,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小瓶子递到我的嘴边:“乖,吃了它。”
万念俱焚心如死灰的感觉不过如此,我看着他笑:“你会后悔的。”
他挑眉看我:“哦?”
“因为……这是你的孩子……”
“啪”的一声,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这一掌他用了十分的力气,我眼前一黑耳边轰鸣,过了许久才勉强能看到东西,扭头吐出一口血来。
上官寻揪住我的长发把我扯了起来,笑的比妖魔还要可怕:“这种谎话你也敢说?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明明难过的是我,他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般:“你做什么拿这个骗我……我倒希望这是我的孩子……你为了保住上官斐的血脉真是什么都做的出啊……哈哈……”
他松开制住我的手仰天长笑,我缩成一团看着他癫狂的模样,怕的整个胸腔都攒了起来。
上官寻笑了许久才堪堪停下,食指沾了我嘴边的血拿起来细瞧:“可现在我改注意了,我决定给你个机会。”
他将那血舔舐干净,贴近我道:“现在陪我做一次,我准你留下这个孩子可好?”
好,怎么不好?
我挺尸一般平躺在床上,闭了眼不肯看他,恍惚道:“你轻一些……”
他轻哼了一声,不管不顾的覆到我身上,几下就将我的衣裳扯得七零八落,一手握住我因为怀孕饱满许多的胸房肆意玩弄,另一只手钳了我的下巴将我侧着的脸摆正过来,命令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脸,只觉得面目可憎。仇恨可以彻底摧毁一个人的理智和良知,我不想变得同他一样,可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