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神搭档-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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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高皱眉问道:“你不是说要告诉我姓于秘密?”
白秀拼命摇头:“不是妾身说!”
陈高怜惜地看着白秀,她长得很美,即使是这种半疯癫状况下,她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含泪双眸水莹莹,睫毛上挂着细小水珠,丰润红唇微微颤抖着模样还是非常动人。
他本来极为喜爱她,为了得到她甚至做下了陷害好友之举,如今想来倒是后怕起来,不知当时为何会疯狂如斯,只可惜如今她疯了,一个疯了女人如何守住秘密?一个疯了女人又如何让人再爱得起来?
他穷一生努力,方才做到如今刑部尚书,任何人,只要威胁到了他自身安全,就绝不能留下。
动了杀机陈高不知为何却突然有了种异样冲动,小腹深处有**躁动起来,许久没有和她欢好过了,他舔了舔有些干燥嘴唇,解开了自己腰带与裤子。
白秀看懂了陈高眼中**,却没看出他心中杀机。她心里燃起了希望,只要陈高还喜欢她,她就有机会重获得他宠爱,离开这幢小楼。她见陈高站床前不动,便心领神会地跪到他身前,用那张樱红小口服侍起他来。
白秀一心讨好陈高,用了手段让他飘飘欲仙,直到他她口中一泄如注。她拼命咽下口中浊液,抬头娇羞地看向陈高,喉间却突然被死死绞紧。她一时不明白是怎么了,即便是张大了口也无法吸进一点点气,就用手拼命地抓着喉咙,摸到了喉间那根布带,再见陈高狰狞神情,忽然就明白了。
只是此时她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字,吸进一口气。她死死地瞪着陈高,咽了一半白浊液体从嘴角边流出,眼神渐渐涣散。
陈高喘着粗气,将白秀脖颈上腰带松开,她就向后直直倒去。陈高穿好裤子,站原地看了白秀尸首一会儿,蹲下将她口边白浊擦去,再将床幔扯下一幅,撕成长条接起来,从梁上绕过。
大约两刻钟后,满头大汗陈高抬头看了看吊梁上白秀,用袖管擦了擦额头汗珠,颇为得意地踱步下楼,却猛地瞧见楼下站着一个人。他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忘了自己身后就是楼梯,这一退,足跟绊梯阶之上,身子便向后倒坐了梯阶之上。
刚刚入夜,黑魆魆小楼里没有点灯,陈高看不清这人样貌,只觉他身量并不壮实,但这是自己府中,又是刚杀了人,楼下无声无息地出现这样一个人,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是谁?!”
“你忘了当年故人了吗?”于懿蒙着面,换上了父亲以前常穿男装,踩着足底加高鞋子,用记忆中父亲声调语气说话。
陈高听出这耳熟声音,再看他身形,心下惊惧万分,难道白秀说见了鬼是真,而不是疯了?他心中还有些不愿相信,颤声斥道:“哪里来贼人,你别装神弄鬼吓唬人!”
于懿缓步走至陈高身前,陈高转身就向楼上连滚带爬。于懿追上他,一把揪住他发髻将他拽下楼来。陈高身子楼梯上磕碰撞击,头皮又被扯得生疼,不由大声呼救:“救命啊!来……”
于懿翻腕间手中寒光闪动,一把匕首点着陈高双目之间位置,冷声道:“想要命吗?”
陈高瞬时不敢再大声呼叫,“嗯嗯”连声,小幅度地点着头,匕首尖离他双目间不到两分距离,他可不敢动作太大。
于懿再把他拖到楼下一张桌前,冷声命令道:“点灯,不要转身。”
陈高此时已经确定此人不是鬼魂,心中稍定,唯一想不通是为何他声音会这么像于彬义,但对方手中握着匕首,自己性命悬于一线,不敢不听他命令。颤着手点上一盏小灯,陈高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笔墨纸砚。
“坐下磨墨。”
陈高一面磨墨,一面小心问道:“这位英雄,若想要发财……”
于懿轻挥匕首,陈高脸上划了一道血痕,“做我要你做事。”
陈高不敢再多说,只专心磨墨,又听身后人说道:“写下你是如何构陷忠毅侯逆谋。”
陈高一怔,暗中揣测此人难道真是于家之人?但于家男丁皆亡,此人又会是谁?或许是于家女眷雇来江湖中人?如今逼他写下这些,自然是为了替于彬义翻案,如流传出去,也会害得自己身败名裂,但若是不照他说写,恐怕立时就会命丧当场了。
陈高当即想定,写得时候只要改变笔迹,再把其中一些重要关键写错,万一于家要拿这张东西作为证据,他便可称这是伪造。
谁知他刚写了头一个字,他脸上就又添一道血痕,身后那人冷声道:“这不是你平时惯写瘦金体,别想弄鬼。刑部办案规矩我也清楚,若是有半分作伪,那你就不用再写了,直接去见阎王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关于陈高心理变化有点小改动
第64章 于懿的时空(14)
陈高又出了一身冷汗;衡量当场毙命与事后身败名裂,还是性命重要;但有一点却是他先要问清楚:“英雄,若是下写完;是否可以饶下一命?”
“那就要看你写得如何了。”
留得青山不愁没柴烧;只要今天保住一命,便有翻盘可能。陈高虽已决定照着这神秘之人话去做,却还是不甚放心,“下如何能确定;写完之后英雄不会杀了下?”
于懿没有说话;撩起陈高左袖,手起刀落;削下他臂上薄薄一块皮肉来。陈高嘶声惨叫。于懿再次削下一片皮肉来,幽幽道:“再叫就再削,我看你臂上肉还挺多,足够我削上几十次。”
陈高为防白秀尖锐哭叫与疯言疯语被人听见,特意选了这远离其他院落小楼囚禁白秀,此时他惨叫声同样也不会轻易引起陈府中人注意。
陈高疼得眼泪鼻涕齐流,却不敢再大叫,不敢向身后这人谈条件了。他浑身哆嗦着提笔欲书,却听身后人又命令道:“这张纸染了血,换一张。”他乖乖地取了旁边备用纸张,忍着左臂剧痛,开始书写,还得小心翼翼地避免血沾上纸。痛楚与惊惧让他再难动念作假,一心只想些写完,偏偏身后人时时会提醒他,要他将一些具体事情经过、发生时间与能够印证证据一一写明。
陈高越来越确定身后人是知情之人,只是无论如何想不到他到底是谁,此种被逼迫情景下,他也很难去清醒地思考分辨。
终于,陈高将他为何要构陷于彬义,又是如何做全数写了下来,蝇头小楷写了满满十多张纸,按着身后人命令,后署上自己名字。
于懿将这份能够证明父亲清白文书收入防火袋中,再放入怀里,接着用橡胶塞口球塞住陈高嘴,叫他脸朝下趴地上,再将他双膝与双臂捆绑起来。她吸取上次雷府时候教训,捆得时候加倍小心,先捆绑部位裹上厚厚海绵,再使用不易留下痕迹粗绳捆绑。
陈高瑟瑟发抖,不知此人到底要拿自己怎样,但若是他真想杀了自己,为何又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将自己捆绑起来呢?
捆好陈高,于懿将之前装上监控与监听器拆除,穿上专业防火服与面罩。然后梁柱、门窗之上洒上助燃剂后点火。
初入冬季,房中一切都干燥易燃,再加上助燃剂催化,火势很变旺。
陈高听到火焰剥啄声音,背后渗出一身冷汗来,刚稍稍抬起头,被于懿一句“躺好别动”又吓回去了。
夜色下,起火小楼很引来了陈府中人,先赶到人开始救火。
于懿调整了变声器,用陈高声音大喊道:“不许救火!这火是本官放。”
小楼外人都惊呆了,但惊恐要数陈高本人了。他拼命扭动身体,好不容易翻过身来,却见到房里站着一个奇异银色“怪物”,骇得差点晕过去。
于懿继续高声道:“本官对皇上不忠,对朋友不义,陷害忠毅侯,杀害无辜,如今冤鬼缠身,痛苦不堪,已经不想再活……本官如今要和白姨娘一起死,你们谁都不许来救火!”
陈夫人得到下人通报说关着疯癫白姨娘小楼着了火,匆匆赶来路上又听通报说老爷也其中,不由得心急如焚,到了小楼前,见火势凶猛而诸人都只知围着发呆,急斥道:“还不救火!”
陈府仆役得了夫人命令,急忙提水灭火。
这时于懿再次命众人不许灭火,仆役们不知所措地看向陈夫人。陈夫人急得要晕过去了,喊着:“救火啊,老爷这是糊涂了,先灭了火救出人来再说啊!”
此时陈府里上上下下都聚到了小楼附近,于懿将“自己”构陷忠毅侯事情始末说了一遍。不管是陈夫人还是陈高几名子女与妾侍,包括救火仆役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仆役们力救火,但因有助燃剂,火势还是越燃越旺。
小楼内浓烟滚滚,陈高吸入浓烟,已是半昏迷状态,于懿将他嘴里塞口球取出,让他吸入多浓烟,并解开了他身上捆绑绳索,将这些东西都收到防火袋中,仔细检查了一遍周围地面,确保并无遗漏。
她对陈高瞧了后一眼,将他推入一处燃烧正旺火焰中。
陈高本来半昏迷,被烈火一灼就疼醒过来,他想大声喊叫,却只是吸入灼烫火苗,瞬间将喉道口腔都烧伤,他地上滚爬着,声嘶力竭地叫着,叫声越来越嘶哑,也越来越微弱,渐渐没了声音。
于懿看着陈高从微弱地挣扎直到一动不动,心中恨意尤未完全消解。
于家十来口男丁全是因他而被斩首,父亲甚至被腰斩而活活疼死。她原先想过要将陈高千刀万剐,还要用药剂维持着他性命与清醒,让他也活活疼死。但为了替父亲昭雪,亦为了掩盖陈高死于自己之手,她不得已用了如今方法。
仇是报了,她心中某些地方变得轻松一些了,但也高兴不起来。逝者已去,是再也无法追回了。如今她只愿父亲案子能够重审,还父亲一个清白。
此时小楼内梁柱都被烧得摇摇欲坠,于懿呼叫波士。
“都好了?”波士早就与她约好,一直等着她发来信号。
“好了。”于懿话音刚落,波士便将她送到了刑部陈高署事之处。于懿将陈高自白书装入信封,放书架上,为防万一,先用个人终端扫描了一遍备份。
之后波士将于懿送至她早晨进入那间客栈。于懿房内衣,出来时就见傅诚坐马车上等着自己,她歉然道:“傅大哥,让你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