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另外一个(穿越版)-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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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才知道,跟他休息,真是一件既危险又无聊的事情。
我们继续八,八得正兴起,门外又一阵轻咳。
“夫人,将军正等着你马上回房就寝。”宫公道。
“嘿嘿,宫行,我若不回去,难道你还进来拎我不成?我跟你说哦,安安就穿了一件小肚兜哦……。”
“主子!”安安嗔怪的瞪我。
“你最好马上给我出来。”
房内顿时鸦雀无声,刚那声音,好像是领导的?
我们三人互瞅一眼,然后悉悉索索的,三人都起了来,我急着找衣裳,胡乱的穿戴一番,我就去开门,安安跟英英畏畏琐琐的躲在我身后。
门外的领导大人一身白,穿着的就是睡觉的中衣,长发披散于身后,冷冷的月光洒他身上,衬得他啊,水仙花般似的啊!
“我腰疼,我要让安安帮我揉揉。”
他二话不说,拉起我的手就走,我飞快的瞅了一眼宫行,这家伙,眼睛居然在往安安屋里瞅,看来也是外闷内骚,有其主必有其仆。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明明,鲁巍也没啥需求啊,为什么晚上一定要我和他同床而眠,刺客也抓了,还至于吗?
我极度不情愿的脱鞋上床,无聊的夜啊,惨淡的人生啊!
我脱掉外衣,刚滚到里面,领导又将我拖到了中间,然后我巨惊讶的看他酷着一张脸,却十分温柔的,替我揉腰!
他他他,他甚至掀开我的衣服,直接按摩我的皮肤,我那才让安安拔了火罐的腰啊,现在正丑陋不堪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领导绝对从来没伺候过人,按得不得章法,时轻时重,掐我腰两侧时,我忍不住就大笑出声,也不知怎的,我越笑,他就越掐,好似故意惩罚似的,我受不了的去格档他的手,却怎么也挡不开,我笑得不能自己,他就是恶作剧般的不肯罢手,我拱着身子去躲,不知怎么的,翻身时,他还在掐我腰上的手,就在衣服里,滑到了我的胸上……。
我停止了笑,僵住,他似乎也僵住了,约摸两秒后,我们同时向后撤了开来,先前的玩闹气氛在瞬间不复存在,我明明感觉到,他在撤开之前,藏在我衣服下覆在我胸上的手,暗暗的还握了一下,我正是因为他的动作,才瞬间清醒了般的退开的。他站在距离床沿一步的地方瞅我,那只碰过我的手,轻轻的握了又松开,松开又轻握。我被他碰到的胸部,一直像是被烙过般留有余感,我反射弧线忒长的,好一会才觉得自己恼怒了,后悔自己没在第一时间揍他一拳,现在再上前去揍他,却显得骄情了,就沉着脸,用被子将自己盖的牢牢实实的,剜了他一眼,背对着他睡去。
然后,接下来这两天,我跟鲁巍的气场就十分的不对,我一看到他,就躲得远远的,吃饭时实在躲不开,也不给他笑脸,他也不招惹我,安生的做他的事吃他的饭,两人更加的没了言语,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隔得更是远远的,中间足够再躺一个人。
安安问:“主子,你在跟大人冷战?”
冷战是我说给她听的,不过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我跟鲁巍,正在冷战。
我真没想过某一天我会跟他这样的一个人进行冷战,明明不管白天黑夜都在一起的两个人,却愣是一天到晚不说话没有互动,这样的日子,真的让人感觉十分的憋闷,但是我却从没想过要先打破沉默。
鲁巍似乎也很懂冷战规则,尽量的避免不跟我接触、说话、示好,甚至不再命令我。我故意在他沐浴的时间段跑得远远的,让宫行找不到我,其他的下人也找不到我,之后出现时,看到鲁巍瞅我时一脸的青黑,就十分的得意。
但是事不过三,我跟他冷战三日,就已经到了他的临界点了,当然,引爆他的还是因为搓背事件,那天我十分得意我又躲了过去,躲在帷帐里凑着油灯看杂书,突然就觉得风一动,摇得灯光明明灭灭的,我一抬头一看,鲁巍松松垮垮的披着衣裳,长发滴水的披散在肩背上,一手撩帐,一脸寒酷的瞅我。
我正襟,危坐,还是倔强的不肯同他讲话。
他一把拉过我,然后,抱高了,对准我的嘴唇就亲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真的要等到二十号了哦,憋着吧,同志们!
第36章我是怎样爱上她的呢?
自她清晨时歪睡在我的房门前?自她在小山坡上唱得凄苦悲凉的模样被我瞅见?自她在寒冬腊月里肿着手将我的衣服洗得毫无怨言?自她婉转的唱着檐下燕替我飞到他身前?
没有。
我查遍了杂艺连,在见到她第一眼,便开始怀疑到了她。她的身份,在我看来太可疑了,我花了大量的时间与精力暗暗调查了她,却只能查到她到军中之前一年内的行迹。光是这一点,我就差点认定了偷诏书的人,便是她。
她第一次来将军府时,我就感叹她的手段之高竿,进杂艺连才不久,她竟可以进入将军府了,我用水袖白绫绞上她脖子的时候,甚至惊讶在那种可以瞬间置之于死地的境地时,她还是可以装得不动声色,那时,我是真的想绞杀她的,却碍于诏书下落不明,而又在一念之下放过了她。
所以,我知道她常常一个人跑到小山坡上唱歌,什么歌都唱,可是无论什么样曲调什么样节奏的歌都被她唱得透着股浓重的悲伤。我常常,就那样,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从头听到尾,如魔如魇。
追查进行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却仍然无甚线索,我花在她身上的时间与精力太多了,却未查出半点端倪,我久久的委身于军中,两难于朝政与密查之间的冲突,无端只好借以被刺装病于府中免于朝政之事拖累,却不想,她在我伪装被刺的第一天,又进了我的府中。
我以为她是来探我虚实的,想施以小惩或大戒,在她的脸上刺个“贼”字,但却硬生生的改成了“宫”字,我告诉自己,我不能打草惊蛇,却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因为她平时那般待我,而不舍了。
她之后就为此躲着我,我知道她为什么躲我,我乐得于清静,她平时的话十分的多,我总不明白,为什么其他的人没有怀疑她不是男人,就我而言,我从没有见过男人有她那样碎嘴的,什么都说。她的碎嘴,我是在她躲着我时,才深刻感觉到的,可是却因为她的碎嘴,我才渐渐觉得,我之前的侦查方向可能是错误的,尽管她的来历谜一般的非常值得怀疑,可是心思那么浅薄的她,怎么可能会是潜伏于我连里的贼子呢?
年三十晚上,是对追查一事有着突破性发现的晚上,当我浓墨重彩的以真实身份出现在杂艺连时,潜藏之人终于露出了马脚。
她却因为我的出现,惊恐万分的在雪地里站了大半宿,我远远的看她仰头望天,一副悲伤不能自己的模样,突然泛上了莫名的怜惜来,可能也不全是怜惜,之前我因为误会而对她的恶言恶行,滋生了一丝对她的愧疚感来,可能,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又加重了对她的关注来。
我同那贼人周旋了好几日,第一次交手,我便已负伤,可却在几日后才查到了诏书所在之处,我在夺回诏书后硬撑着的话还是可以直接回将军府,却不知怎的,我却找上她,将我的性命交给了她。
无法形容,她抖着手在我背上洒药时,我心里的复杂,她越是慌乱,我心里越是复杂,更惶论她哭着看我离开时,我心里的百味杂陈。
我似乎很久未被人如此挂心过了,也似乎,很久没有对人这么挂心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看见她在知道我真实身份时的反应,可是她在惊诧过后,却是疏离。我的将军身份,竟比不过一个杂艺连的受气小卒。
可是我却越来越在意与她近距离的接触,我不满她的疏离,当我是木丁的时候,她总是如影随形,当我是鲁巍时,她却表面屈从暗地里对我不再掏心掏肺,甚至怕我躲我想要逃离我。
我堂堂将军府,从未允许年轻女眷夜宿久安,可是我却明知她纱帽底下是婵娟,却近身的留了下来,我连我自己都看不明白,又如何看明白她?
想我这辈子,若还有女子能近触碰我的身体的话,只有她。
至今我也未明白,或许是因为她的男装,或许是因为她的心思足够浅薄,在她的面前,即便我全身赤祼,我仍感觉是安全且安心的,她竟可以让我将心放宽至此。
偶尔某次,她烂灿一笑的回头,冲我喊到:“木丁丁……。”,却又急急的收了话尾,我胸腔内某种感觉一突,却又因她急急收住的话尾,而失落不已,有些东西失落了,我想了很久没想明白那是什么,直至如今,才了悟。
当时,我就是只想日日使唤她,逗弄着她,她之于我的生活,是一份隐晦的连自己都不能挑明的乐趣,我全然当她是乐趣的欺负着。
对于她的来历,我一直有着揣测的,她越来越多的让我觉得她不仅来历有问题,她本身更是复杂成谜,她明明是一眼便可以望穿心思的简单人物,却总是我觉得她有着深不可测的值得探究的思想被她刻意的掩藏了起来,我从未见过身世飘零的女子会有她那般懂得世故道理,她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匪夷所思,看似简单,却极其矛盾与复杂,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也无法与其相比拟。可能,她所知晓的,连我也闻所未闻的。
她很懂得从善如流,她更懂得适者生存,她明明对我的欺压命令有着抗逆的心思,却懂得忍耐与压抑,更懂得迎合一些潜规则。尽管如此,尽管她也会虚与委蛇,她却仍然是一个心思浅薄的丫头。她没有那么深沉的性子,很小的事情,都能让她快乐。
我不知道自己是无意之中或者一直是刻意留心的,就观察了她这么多,她从马背上摔落后,我顺理成章的又除掉了她的一层伪装,看她因被我强行除去了那层伪装后哭得泪涕满面,我竟有种十分痛快的感觉。
可是我对她的观察太细致入微了,有些东西就入了心成了魔植入了骨血,整场战役,我竟有大半时间在想念她。在马背上杀人杀到麻木的时候,居然还可以想起她,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