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还你种下的球!-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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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过去究竟发生过什么,本以为他仅仅是因为在深宫中生活的久了,所以才对周遭人防备的紧,可是似又不像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好,不提不提,那便还是说那老家伙吧,如若老夫没有猜错,那老家伙定是在皇宫里吃喝玩乐呢,想来他走前还上我这里讨了一副人皮面具走,该是正逍遥的紧呢。”胡老说到此,脸色变显得铁青了不少,让乐儿也颇为怀疑。
“胡老,您不是易容只易一双,怎会单独为他易容呢?”
“小姑娘你可不知道啊,这老家伙吹了一手好笛,轻可控制人心,重可使巨石由内至外分崩离析,可谓方便至极,老夫便是被他这笛声控制,给他易了副容,而且他走前就给了老夫一个苹果,居然连一两银子都没给,真是气煞老夫,休得让老夫看到他,不然定要宰了这老家伙。”胡老语气颇为激动,使得洛吟略微勾动了下唇角。
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身畔的乐儿在听到胡老的话后,明显的变得冷静的许多,纯美的脸上多了些寒意,眼眸半眯似是多了份藏匿起的睿智。
是了,胡老的一声笛,让她想起了那日夜袭自己的黑衣死士,定然是受了什么控制,否则不会没有丝毫犹豫的向她扑来。
此事定然不简单,或许那缝合断筋之人会知道些什么。
“胡老可知那人姓甚名谁?”洛吟问道。
“知道他的人,都称它鬼笛……但是向来极少在人前露面,故而也就被江湖逐渐淡忘……如果你们想找他……”胡老忽然转了个声调,犀利的眸子滑向乐儿,似是颇具笑意的继续说道,“小姑娘,你可要小心喽……”
“我吗?”乐儿蹙眉,似是无法参透胡老的意思,可是一旁的洛吟却好像在瞬间明白,而后抬起自己修长的右臂,毫不犹豫的将乐儿揽入怀中道,“有我在呢,谁也伤不得她。”
“除非你能时时都在……否则……”胡老扬起唇瓣,悄然走近洛吟,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定要让她远离男中美色……”
洛吟眸光一闪,斜视离自己甚为相近的胡老,“如果东方想碰我的女人,我必要他断子绝孙。”
“非也非也。”胡老用指在空中左右摆动,“长相妩媚却喜好女色之人,尚不止东方瑾惠一人……”胡老说罢,便嬉笑而走,其余之话便再也不多说,只是弄得乐儿一头雾水,而洛吟一脸煞气罢了。
当离开了胡老的暗室后,两人便再度见了似是隔了几千年般长久的暖阳,如流水般铺散在身上而后辗转滑下,渗入心田,扣住丝丝暖意。
只是出了门的洛吟倒是显得有了些凝重,虽然唇角依旧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可是怕是只有乐儿才能看得出,在这浅淡笑意的背后,便是一抹难以察觉的忧虑。
他似是真的相信了胡老的话吗?乐儿略微有了些失笑,她记得方才胡老说让她小心些,而后便与洛吟低声耳语,只是她并非长了一副千里耳也没有类似于洛吟那般的内力,故而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她也就不得而知了,难不成与她有什么关系?
不知为何,当看了洛吟那忧虑的神情后,乐儿的心却似被揪了起来,于是清嗓说道,“这是什么易容神医,将你易的如此俊美,而将我易成这副尊容。”
洛吟听闻便转头而视,便见乐儿紧抿唇瓣似是不悦,于是便仔细打量了一番此刻易容后的乐儿,然则却并非乐儿所说那般见不得人,虽然没以前的那分秀丽,却也有着独特的风韵,而且更显妩媚成熟,让洛吟心中的忧虑再度加深,却又看出了乐儿的担心,便附和而笑,“我本身便是世间难见的绝美相貌,即使易容,却也无法更改天生的资质,所以……也怨不得胡老。”
“大言不惭。”乐儿瞥眸不看,心中万分嘀咕却也不得不承认此时的洛吟仍然俊逸非凡,让自己不看多看。→文·冇·人·冇·书·冇·屋←
“今日先稍作歇息,明日一早便混入宫中。”洛吟似是悠闲的揽过乐儿纤细双肩,向着方才定好的客栈而走,墨色的长发随风扬起,仍是让周围看到之人惊艳万分,甚至忘了前行之路。
在洛吟放下此话之后不到半刻,便回到了那看隆兴客栈,与刚来时并不一样,此时已经午时偏后,无论打尖还是住店的人都开始多了起来,往来客人鱼贯而入,其热闹之景让洛吟似是忘却了方才的烦恼。
“想吃些什么?”洛吟随意挑了一个临窗之位,而乐儿亦是明白他的意思,便也甩开下摆,跨步而坐,姿态之豪爽,让洛吟失笑,感叹此女竟毫无小女儿的那份娇羞之态,也难怪自己与她在一起时,会如此舒心。
“一碟花生,一坛小酒。”洛吟看了看掌柜身后的食牌,便像小二要了此两样,待小二离去,洛吟才压低身子探向乐儿,一只手忽而握住乐儿的纤细手臂,稍加用力便将她拉到自己身畔,同坐一椅,让乐儿好不自在。
“坐的那么远,说些什么便也失了方便。”洛吟低声而说,眸中余光掠过身侧那些聚在一起的酒客食客。
“那便是你来住这里的原因?”乐儿并未随他看去,但凡听到身后之人的语调,便也知道出身为何。
“此地会有惊喜。”洛吟故弄玄虚而说,接过小二正巧送来小菜和酒坛,撕开遮口红纸,倒了两碗。
望向那潺潺而下的透明液体,乐儿似是失了神,仿若回忆起与他相识的那一年的场景,还记得他曾经最爱做的便是戏弄她,有很多次都会将自己弄的面红心跳,而那时的自己,却又是多么的单纯。
可正当乐儿失神之际,洛吟却倏然停下了手上所有的动作,眸子一转,便柔出一缕幽淡光芒,唇角的笑意似是更浓,让人看不真切。
“你可知这皇宫之中最近怪事骤起啊,听闻当今圣上夜不能寐,似是被妖魔缠身。”忽而听到身后之人便嚼着脆皮硬物,一边用着略显流气的声音与同桌之人闲扯,只是他们的话,却同样引去了乐儿的注意。
“呦,这等绝密之事怎么被你听了去,莫不是拿哥几个开涮?”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兄弟认识天子身边的袁公公,此消息可是千真万确,否则最近为何忽然找来那么多茅山道士去皇宫一一做法。”
“说到此事便毛骨悚然,听闻去了的道士大致都无疾而终,从此销声匿迹,不知是鬼魂所至,还是因着没有去处了皇上的梦魇所以被杖毙了。”
“哎,皇宫之事岂容咱哥几个管,换谁当着皇帝咱都无所谓,只要吃得好穿得好,便什么都好。”
“嘘——!”身旁之人迅速用指尖捂住自己的唇瓣,四下看了看,待确定没人听到他们的话后,才略微松了口气,拍了下身旁这仁兄的肩头道,“这等话莫要在说,这可是牵连九族的大罪。”
几人一听,便也同时四下望了望,而后也都不敢在说此话,但是却不知他们的每一个字,都被邻桌的洛吟与乐儿听了个完全。
洛吟优雅的将酒碗挪至唇边,轻轻碰触,而后抿了一口,望着碗中倒映处的自己的相貌,洛吟的笑意愈发的深邃。
“乐儿,你可知我在想什么?”
“假扮道士?应该不会……”乐儿摇头,当下便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她并非榆木之人,虽然看似假扮道士是首选之法,也是最容易混入皇宫之举,只是如若使不出驱赶妖魔的道法的话,便是打草惊蛇,说不定会身陷囹圄,还说不定会失了来赳国的大好机会,而且,他们去皇宫的目的并非是东方瑾惠,而是那鬼笛不是吗?
“自是不可扮作道士,入宫尚且简单,问题是入宫之后当如何?”
“我做婢女,你做太监。”乐儿饮了一口酒,随意回了洛吟一句,只是当下洛吟便颤了下身子,以至于酒洒而出,染湿了木桌。
“我做太监,那岂不是让你守了活寡?”洛吟面上毫无波澜,可是眼中却透出了一缕玩味的笑意,看的乐儿眉头紧蹙,愤恨咬唇。
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戏耍于她,几乎没个正经。
“我与你毫无瓜葛,你是否做了太监,又与我有何相干。”乐儿冷漠的说着,而后干脆将碗中酒一饮而尽,毫不客气的置在桌面,发出了一声脆响。
“有没有干系,你又如何得知?”洛吟扯唇淡笑,也将酒碗放下,然后靠近她的耳畔低语,“好了,想知道的已然知道,现在咱们回房吧,记得要做的亲密一些,方不会被怀疑。”
乐儿闷哼了一声,便跨身而起,转身即往楼上走去,完全无视了洛吟方才的话,让洛吟略显失笑,且果不其然,在走出三步之后,洛吟便在她身后用着沮丧的哭腔对她而喊,“娘子,莫要丢下为夫!”
乐儿瞬间怔住,难以置信的回身看向一脸委屈的洛吟,秀美的眼瞳中流露着无法相信的神情,当看到周围几人惋惜摇头后,乐儿是彻底明白了自己既是又被洛吟所戏,干脆上前抓住他的腕子,拉上就走,也未多说一句,却让身后洛吟的笑意愈发的浓烈。
“你果然还是舍不得我。”洛吟得意而笑,顺势环住乐儿的腰际,让乐儿几乎想要撞墙。
如此这般难缠,倘若到了房中,二人独处之际,又会是如何之光景,她不敢想象,完全不敢想象。
当乐儿与洛吟终是回到了房间之后,洛吟当下便抽回了环住乐儿腰际的手,而后走至窗边迅速开窗而望,当确定周遭没人监视之后,便才舒了一口气将窗子有收力拉回,后一脸慵懒的走至船边,张臂而倒。
乐儿环胸靠近,俯视着躺于床上的洛吟,眸子眯起似是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在外面时的那份孩子气究竟是发自内心而出,亦或是在给什么人演戏,她完全无法分辨,却也懒于分辨,即是他想告诉她的,他便会自行露出破绽给她,如若不是他想要给她看的,那就算她屈身问他,他定然也不会透露分毫的。
然则此时,忽而多了一只修长的手,逐渐探向乐儿的腕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洛吟完全拉倒且躺在他的身上,甚至唇与唇的距离,仅有如同烟纱一般飘渺。
周围似是霎时间归为了最深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