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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天作凉缘-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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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抬起发抖的手,按着胸口:“我怎么不了解?我中文一向不差,有一个成语,叫做‘爱乌及乌’,你把这个成语的含义,诠释得很好,我也深深体会到,什么是爱乌及乌!”

爱乌及乌!

钟立维像被抽手打了一个耳光,被她几句话刺激的,几乎失去了理智。

全是偏解,误解!

那已经被他强压下去的恼火又涌了上来,有些口不择言:“陈安,你别太过分,如果眼见为实就是证据的话,那你呢,从小到大,你喜欢过多少人,二哥、高樵、乔羽,有一个算一个,你敢说你没喜欢过他们吗?当然,高樵和乔羽是不可能了,那二哥呢,你和二哥又算怎么回事,你和二哥那个讨厌的又搂又抱的见面礼又算怎么回事?你敢说你不喜欢二哥!以二哥目前的婚姻现状,你完全有机可乘……”

“你……你住嘴!”陈安大吼了一声,脸孔雪白,她在原地转着圈圈儿,神经脆弱到不行:“你要证据是吧,你要证据……你要,我也有!”

“你没有!”他更大声地吼回来,震耳欲聋,仿佛在耳际打了一个响雷。

陈安一怔,没有吗?被她已经销毁了的证据,果然是没了,但是,她还有……那个藏在他衣橱里的恶魔,要放出来吗?

她急速喘息着,堪堪被他逼到了死角,仿佛只有这样,她才有力量支撑着自己。

他的呼吸也粗重不匀,隔了无线电波,两个人,均象困兽一样,以无声的方式嘶咬着对方。

叮铃铃……内线又响了。

他不理。但脑子却被这铃声,敲击得霎时清醒了似的。

“安安,”他嗓音低沉暗哑,首先软了下来:“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晚上……晚上你回东边来,我们好好谈一谈,谈我和……她,还有,我和你。”

陈安软软的,软软的,坐到了地上。

她的神经,脆弱得一拉就断的神经,此时,比她的肌肉还要麻痛。

只听他又说:“我有个会要马上开,你乖乖的,好吗?我开完了会,马上联系你。”

她还是不应声。那边的电话铃还在响。她没有了知觉,没有了痛感。

“安安,我爱你!”

手里捏的手机,缓缓从耳边滑下来,掉到地上……

钟立维打开办公室的门,门外,站着不知所措的阿莱,他看了他一眼,抬腿便迈过去。

阿莱却被老板这一眼,激得后脖梗嗖嗖冒凉气,那眼风如刀,他不由自主扶了一下腰,真是疼。然后跟上去。

老板的脸色,阴郁无比。

昨晚上,他不该那么没有主见,没有坚持,擅自让阮小姐留下……他心里惴惴的。

一直把老板送进会议室,他替他掩上门,也不敢走太远。

他不能再犯错了。

今天一早,老板体罚了他,罚他做了三百个俯卧撑,腰快要断掉了。

陈安精疲力竭的,像一座石雕一样,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偶尔转动一下,才让人觉得,她是活着的。

屋子里有些暗,窗子是敞开的,从背后吹过一阵风,很冷。

陈安哆嗦了一下,那风,仿佛来自寒冬腊月,骨头缝儿里都透着凉意。身上的衣服有些潮气,那是刚刚出的汗水,原来,和人吵架,也是件力气活儿。

地上,也很凉。

她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儿,从地上拾起手机,她缓缓站起来。

这是她的房子,自从买了这房子,她更加快乐了,她到底是自由的,也似乎是,她真的忘了以前了,只是单纯的快乐着。只有那一块,心底那一块,是死死的,或许以后,以及这一生,她就这样了,她也没想过,要去改变。她觉得这样,很好。

可是立维……她攥紧了手……他不让她的心,是死死的,他要她活过来。

她是活过来了,可怎样呢?

有多少对夫妻生活在一起,可是却与爱无关,但貌似活得也很好,尽管平淡如白开水,她觉得大概也不错吧,她觉得,她也行的。

可事实证明,还是不行,立维不让她这样,立维会跟她使性子,会和她吵闹。他脾气一向不好,暴躁易怒,多少随了钟伯伯,她忍了,让了,可还是不行。

不行的。有些东西,注定根深蒂固,她从骨子里,根本就容纳不了。

“铃铃铃……”

她惊得差点把手机扔掉。

瞪着那两英寸的物体,好久……他说过,开完会以后,他会联系她,可她不要!

她怕见他,怕和他说话,她怕他发脾气,她更怕,控制不住自己,对着他大吼大叫,她不要这样,这样的互相伤害,绝非她所愿。

她怕的东西,很多很多。

她不要,至少不要在这个时候,面对他。

她的手在抖。

鼓足了勇气,终于把手机举到跟前,她不由松了一口气,不是他打来的。

~还有更。

第三百一十六章

鼓足了勇气,终于把手机举到跟前,她不由松了一口气,不是他打来的。言嗣蠹耙

是大师兄。

老向任何时候,都是一把精力充沛的洪亮嗓音:“怎么样,歇得五积六受了吧?”

陈安强打起精神,笑了笑:“有点儿。还好天天都是大晴天,不然就真长出白毛了。”

老向大笑,说:“我还不了解你,女拼命三郎似的,让你多歇几天也能歇出毛病来……不过安安,你没怪我吧,我这样草率处理?”说到后面,他似乎凝重起来犴。

陈安忙道:“大师兄,这怪不得你,你完全是为了保护我。”

老向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前天你来时,因为人多,也没顾上和你细说……不过放你几天假,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还好,那事儿过去了……”

陈安咬了咬嘴唇,是过去了蛰。

“……这么一整,咱们有惊无险,不过那公司也没得着好儿,听说最近,被人举报偷税漏税,公司停止运营了,正接受税务机关调查,弄不好,要追究刑事责任,这也算恶有恶报吧。我说这个,安安,就是希望你别有心理顾虑,以后小心就是了。”

陈安闪了神,有这么巧合吗?绝非偶然吧,是谁在后面推波助澜?

“嗯。”一想到这一连串的变故,暗潮汹涌,她就觉得冷,由心里往外透着冷,“是得小心了。”

老向又换了轻松的语气:“怎么样,今下午不忙吧?如果不忙,就来公司吧,你们那组离了你,我看就象抽了主心骨似的,下午各小组都有会,安排节后的工作,然后晚上,咱们去聚餐,放松放松!”

陈安说了声好。

挂了电话,她走进卧室换衣服,床上放着一套礼服,很漂亮,尤其胸口,缀了一圈银色亮片,为整件衣服增色不少。

立维说,出席宝诗婚礼,就穿这套作为伴娘礼服吧,她也答应了。

对这些,她没考虑太多,这样的安排,没什么的。大多数情况下,她乐意顺从他。

可是……

她甩了甩头,仿佛甩掉烦恼似的,麻利地换了长衫长裤,下了楼。

刚坐进车里,又有电话进来,这次是立维。

她稳了稳心神,接起来。

“谁的电话啊,讲这么半天?”他的口气颇为不耐。

又来了!这人从小到大,缺少了一股耐性。

陈安有心不理,可是又不行。告诫自己:别找事儿啊。

“同事。”

似乎听出了不悦,立维笑了笑:“你在哪儿,我去接你,一起吃饭。”

这不是一种商量的语气,而是理所应当似的。

她就该理所应当听他的?

明知道较着劲儿,是不对的,可陈安仍然硬邦邦丢过去一句:“我要回公司开会。”

立维愣了愣,嗤一声笑了,嘀咕了句:“好了伤疤忘了疼。”

陈安忍不住说道:“深圳那公司偷税漏税。”

“怎样?”

“你知道吧?”

“咎由自取。”

“……”果然和他有关。

“那是事实,用得着我栽赃陷害吗?”立维有些火了,不知好歹!若不是为了她,他才犯不上搭理那个小人物。

陈安心里一松:“立维,谢谢你。”

“……”

“我真得赶去公司,已经落下一段了。”

立维沉吟:“那就晚上吧,安安,我必须要和你谈一谈。”

谈?

立刻,说不出是恼,还是烦,还是刻意想回避,那些遭心的,她只想统统暂时过滤掉。

她小声说:“我晚上,约了赵嫣。”

立维“哦”了一声,没再说别的就挂了。

陈安坐在车里,半天没动。

刚才,她谢他什么?

谢他没有朝乔羽那儿直接捅一刀?还是谢他,没有把这肮脏的内幕告诉乔羽?还是谢他,即便在那么气愤、那么失控时,还是完全顾及了她的感受?

她说不清。

尽管最后乔羽还是知道了整个黑幕,但只要不是他捅出去的,她心里,多少好受了一点点儿。

傍晚时,陈安没有和同事们去聚餐,因为赵嫣已经在楼下等她了。她和同事打了招呼,提前下了班。

看到赵嫣,陈安眼前一亮。

今天的嫣儿,让她感觉明显有些不同。

站在余辉里,细高挑的身材,中规中矩的西服裙,一把长长的发随意披散在背上,象流泻的瀑布一样。脸上也很干净,没有象以前那样浓妆艳抹,只化了一层淡妆,却妆点得一张脸,面似芙蓉,亚赛桃花。

赵嫣,一直是个美人儿,陈安却经常嘲笑她俗套到家了,好好一个人,打扮得不伦不类,弄得象沦落风尘的女子似的,那份夸张的妖艳,陈安总是看不惯,赵嫣也不介意,反倒笑她老土。

陈安走过去,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哟,今儿怎么了,改邪归正了?”

赵嫣一瞪眼,拿起手提包在她身上比划了比划:“你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陈安大笑,赵嫣却一揽她肩膀:“走,吃饭去,今儿姐们儿请客。”

这谈吐,这举止,倒符合赵嫣的作派。

坐在餐厅里,陈安朝四下看了看,中式餐厅,装饰得古香古色,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胃口好象也开了。

“喂,你不是喜欢日餐吗?”

赵嫣抛过来一个媚眼:“就不兴姐们儿改改口味呀。”

陈安笑:“当然可以了,不过您这改的,从外面到胃口,也忒快了……”她把脑袋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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