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悍妃,萌夫养成-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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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园外宫女宫侍们早就不见了踪影,周围也不见任何人巡逻,任谁也无法窥视里面春光艳色。
大约百米之外终于走了一名穿着深衣宫女走了过来,她身后还跟着两个提着灯笼宫侍。瞧着他们行走方向正是这边,只是还没有靠得多近,就被突然出现一名男子挡住去路。
“武王爷有令,谁也不能入内。”男子声音冷漠得几乎机械。
深衣宫女不卑不亢说:“奴婢奉太后娘娘之命,过来请王爷和王妃……”
男子毫无所动,意思明了根本就不给宫女丝毫面子。
宫女试探朝前走了一步,眼前寒光一闪,便见一柄匕首抵着她脖子,一缕鲜血顺着她脖子滑落。宫女面色一白随即涨红,看着男子眼神闪过愤恨,却也不敢妄动了。
两人对峙时候,宫女忽然看到前方缓缓出现人影,立即后退了两步,弯下身子行礼。
男子也回头看去,敬畏低着头。
长孙荣极抱着水珑一路走来,看也没有看男子和宫女等人一眼。
宫女却忍不住抬头朝长孙荣极看去,昏暗夜色下,年轻男子头发披散,浑然矜贵气息中犹有一丝惑人慵懒,眉眼之间似还有一缕没有散去情se,看得人不由脸红心跳。
宫女心驰神乱,看了一眼后就不敢多看,视线下移就看到了正被长孙荣极抱怀里水珑。她头发也略微凌乱披散,遮着半张容颜,露外边下巴白皙细腻,嘴唇朱红红肿,以及脖子和耳朵处一连串怪异红痕,让宫女立即就知道了之前两人做了些什么。
“哼。”一声轻轻鼻音响起,宫女一怔,就觉得双眼一痛,世界就黑了。
宫女身后两名宫侍白了脸,低着头浑身颤抖,差点连灯笼都没有捏住。
水珑微微抬眼,透过空隙看透躺地上,捂着双眼口申吟宫女,昏沉脑海闪过一抹诧异,还没有多看两眼,就被长孙荣极手遮住了眼睛,耳朵听到他淡倦声音,“带下去。”
一旁低着男子二话不说就抓住了地上宫女。
“不,不要,奴婢是太后娘娘身边人……啊!”宫女惊恐叫喊。突然她叫声截然而止,身体软软倒了下去,没有了任何声息,一双眼睛却还充满惊恐和不甘大睁着。
水珑视线被长孙荣极遮住了,却不妨碍她听觉和感觉。
“死了?”水珑朝长孙荣极问道,声音还不可掩饰有些低哑。
长孙荣极说:“吵。”
他口气一如既往淡缓,连一点多余情绪都没有,似乎宫女性命根本就不值一提,连一丝痕迹都无法他心中留下。
水珑心底一丝怪异胜了些,却不知道这怪异到底来至哪里。
祥明宫中灯火通明,宫女和宫侍驻守岗位,见到长孙荣极和水珑到来时候,立即就有人迎接上来,也有人往里面通传去了,看样子黄太后到现还没有休息。
长孙荣极直径走到一处偏殿里,里面早就被人收拾好,连浴池里热水也都放好。
长孙荣极挥手让所有人出去,亲自给水珑脱衣解带走进浴池里。
热腾腾水浸泡着酸软全身,水珑眯了眯眼,还没有完全放松身子,就被一双光滑却坚固双臂抱住。她身体本能一僵,然后很放松下来,斜眸看着长孙荣极。
长孙荣极一脸平常和她对视,手指探入水里,无比自然摸到她密处,“阿珑累了,我给阿珑洗。”
水珑本就敏感之极身子,才经过一场情事身子哪里能经他这样撩拨。微眯眸子里晃过一抹潋滟光芒,分明寒锐清冽却给人一种直入心尖,窒息颤栗惊艳感。
“你还想来?”她声音轻轻柔柔。
长孙荣极觉得自己要是自己点头,怀里这只小火狐立即就会露出利爪。他抿嘴一笑,摇摇头,笑着说:“分明是阿珑想要,却故意问我。”
水珑撇嘴,低头看着水里他胡作非为手。手脚这么不规矩,偏偏脸上表情这么理所当然,着脸皮厚得果然是超出了预料。
长孙荣极勾了勾手指,感受到怀中人无法自持轻颤,抿笑唇发出低低笑声,正经认真说:“湿黏黏,还不想承认吗?既然阿珑想要话,我可以再给……”他边说还边往她身体凑。
两人即将完全贴一起,也水珑似笑非笑准备动手时,长孙荣极动作忽然一顿,抽出了他作乱手,轻眨了眨眼眸,眼眸波澜一晃,越发正经说:“差点忘了等会有正事。”
水珑被他一来一去动作弄得腰身略微发软,眼眸里氤氲薄薄生理水雾,王着长孙荣极目光闪过一丝疑惑,“正事?”
前一刻对方言行举止倒是她熟悉,不过是什么是正事能让这色大猫停下吃肉呢。
“嗯。”长孙荣极应了一声,却没有多解释到底是为什么事。拿着浴巾继续帮水珑洗着身子,动作看似正经却总给水珑一种若有若无撩拨意味。
水珑眯眼打量着长孙荣极,总觉得有些怪异啊。
约莫半个小时,两人沐浴好。长孙荣极随意穿着亵衣然后披着一件中衣,拉着同样披头散发,倦怠无比简单甚至是单薄水珑走出了浴室。
“去哪?”水珑总觉得今天夜里长孙荣极有些古怪,又找不到古怪哪里。非要说些些不同话,就如现行为比平常多些肆意不羁,竟做出洗完澡就拉着她跑这种事。
“办正事。”长孙荣极回头看了她一眼。
水珑一怔,古有形容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一直以来都是用来形容美女,这时水珑却觉得用长孙荣极身上一点不为过。
他不媚不妖,回首笑容清隽无暇,风华绝代。
水珑回神后就来了兴趣,忆起之前浴池里长孙荣极说正事。她倒想看看,让这色大猫不吃肉都要办正事,到底有多重要。
十几分钟后,水珑终于再一次体会到,长孙荣极有时候是多么不靠谱。
宫楼高榭之上,水珑低头看着被长孙荣极送到自己手里孔明灯,无语对身边长孙荣极说:“这就是你说正事?”
长孙荣极一脸矜贵颔首默认了,手里捏着朱砂石,磨着墨。
水珑瞧着他那副理所当然样子又好笑又无语,再次询问确认,“你说正事就是给我看被你射下来许愿灯?”她手里这一盏孔明灯,也就是白千桦说许愿灯,分明就是之前她被白千桦拉着去独放那一盏。
只看孔明灯下面系着红缎上写着文字就知道了。这天下间,能些简体汉字人,也许就有她一个。
这时候这盏孔明灯中央被插着一支羽箭,也不知道是什么被射下来,之前她放了之后也没有去注意。
“不是。”长孙荣极淡定磨着朱砂,认真神情透着股雅静。
水珑等着他接下来答案,然后就听见他接着说:“正事是你和我一起放许愿灯。”
我摔!
水珑哭笑不得。这也能叫正事吗,她果然不能期待他不靠谱时候,能说出什么靠谱话来。
长孙荣极停下了磨墨动作,回头看水珑,“阿珑生气了?”
“生气?”水珑挑眉。她生什么气。
长孙荣极轻叹,“好了,别生气。等正事办完了,阿珑要多少次,我都满足你。”
水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他。低头再次看了一眼手里孔明灯系着红缎文字,心底不由升起一丝复杂情绪。还没有等这点情绪升腾,就被突然靠近体温给打断了。
长孙荣极伸手将她手里孔明灯拿开,丢垃圾似丢到一边,“放许愿灯要虔诚,愿望也只能许一个,这个还没有完全升空所以不算了。以后只准和我一起放。”
“你还能再幼稚点吗?”水珑失笑。
长孙荣极无声轻哼,抱着她走到了桌前,一手握着她手,拿着毛笔开始沾着砚台里面朱红朱砂墨。
“……”水珑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后背隔着薄薄衣料,贴着长孙荣极温热胸膛,近得可以感应到他心跳。
砰,砰砰,砰砰砰——
一股说不清安心和安逸感弥上心跳,水珑颤了颤眼睫,一向挺得笔直坚韧背脊慢慢放松下来,不觉加贴近背后温热胸膛,犹如无时无刻保持警惕野兽收敛了所有利爪以及戒备。
她身后长孙荣极垂下眸子,看着怀里人头顶,嘴角悄悄勾起一抹弧度。
两人双手相握,握着沾着朱砂毛笔,移到红缎上一笔一划写着字。
红朱砂墨,红红缎,混合一起根本就看不清到底写了什么。不过经自己手,经自己眼,水珑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笔一划写下到底是什么。
她眼波晃动,湖涟漪荡漾,直到后一笔写完,依旧无法平静。
长孙荣极放开她手,面带笑容将红缎绑了孔明灯上,再交到水珑手里,“拿好了。”
水珑看了他笑脸一眼,脑袋里一晃而过白千桦笑脸,两张不一样笑容,却一样带给她心神触动。
长孙荣极手里拿着火烛,点着她手里孔明灯后轻轻说:“可以放了。”
他轻笑面容烛火和月光下,犹如有流光晃动,不似了凡人,反而像是月仙投影化形,近乎虚幻美丽神秘,用温柔蛊惑着世人。
水珑眨了眨眼眸,又看了眼系孔明灯上红缎,长孙荣极又催促一声下,慢慢放开了手。
这盏孔明灯孤单独一,慢慢升空。没有全体繁华绚丽,却这片空寂黑夜里凸显独一无二暖意。
长孙荣极将烛台放露天楼栏上,走到水珑背后,双手将她腰身环着,下颚搁她肩头,低低笑着,就笑着半会都没有说话。
“发癫呢?”水珑陪着他沉默了半响,听着他笑声,不由也笑了。
长孙荣极捏着她下颚,眯着眼睛喃喃说:“越来越大胆了。”一手朝后一吸,就将放桌子上小酒坛拿到了手里,递给水珑。
水珑什么话也没有说,兴致勃勃接过酒坛,一个侧身脱离了他怀抱,伸手撑着栏杆就坐露天楼栏上,由高处俯视着长孙荣极,打开了酒坛盖子,仰头喝了一口。
长孙荣极看她喝得豪爽,也和她一样,拿着酒坛喝。
这一夜,两人默契喝着酒,偶尔说说话,气氛竟是说不出自然温馨。倘若有旁人这里话,一定会产生一种无法插入参与感觉。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水珑脑袋都昏沉沉,背靠着柱子,双眼闭着。迷蒙间,感觉到长孙荣极靠近,知道他又将不算轻脑袋搁了自己肩头,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