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宠成群-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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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绾沁闻言一愣,回过神来之后却是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要怎么死我管不着,但我不能容许你因为我而魂飞魄散,咱们说起来也不过是萍水相逢,我收受不起。”
方绾沁语气生硬,空空子明知她不是故意的,却也免不了心头一痛,近千年来养出的好脾气竟是再也维持不住,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拉到了自己面前,头一低就吻了上去。
正在气头上的方绾沁哪能想到他会这么做,惊地瞪大了眼睛,轻易地被他顶开牙关加深了这个吻,不同于他一直以来给她的那种客气又带点出尘气质的疏离感觉,他的吻霸道而带有强烈的侵略性,她被逼得节节后退,快要溺死在他越见火热的气息中。
空空子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冲动,只是下意识地就这么做了,贴上她的时候脑中唯一的想法竟是她的唇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和甜美,可是为什么得到了心里却又更空了呢?是因为这绝对不可能属于自己还是因为现在得到了也即将失去?人心都是贪婪的,得到了又想要更多,果然他也是贪婪的吗?
十七、谎言
本就经不起撩拨的方绾沁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忍不住伸手去抓他的衣襟,却连双手都无力了起来,只能攀附在他胸前,一时间两人之间再无间隙。爱殢殩獍
空空子不自觉地改扶为拥,一手插入她的发间一手揽了她的纤腰,臂弯收紧似要把她揉入骨血之中,好似只要这般就能永远留她在身边一般。
半晌,他才松了劲儿,却仍不松手,看见怀中的她双唇红肿的模样暗恼自己的冲动,轻声问道:“疼吗?”声音却哑地不像话。
方绾沁此刻是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靠着他站着,一双盈满水色的眸子被情yu染得迷离,听他这般问,竟有些茫然,那眼神衬着满脸的绯红让他瞧得心痒,恨不能再亲她一回,不过他到底是忍住了,而她也很快恢复了清明。
方绾沁到底不是那种只知儿女情长的姑娘,这一回神便推开了他,虽然脚软但还是勉强站住了,表情很是不好看:“我知道你有办法离开的,你走吧,我不要你陪,我还是那句话,我收受不起。”她实在是恨死了这个身体恨死了那该死的妖娆心法,要不是这具身子她根本不需要面对什么死亡的威胁,要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妖娆心法她也不会就因为一个吻而浑身无力还心跳地不像话。
空空子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苦笑一声:“我知道你不想连累我,但也请尊重我的意愿。”
“你的意愿?”方绾沁深吸一口气,狠狠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活着却不能活下去?你知不知道你所拥有的是别人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而你就这么轻易地就想放弃,真是可笑!”
直到这一刻,方绾沁才明白,自己不是不怕死,相反的,她很怕死。
她死过一次,在来这个世界之前,她知道死亡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失去已经拥有的一切,她不知道现在这次要是死了会怎么样,也许还会再得到一次重生的机会,可这毕竟不合常理,她也不敢去奢望,只一遍遍地麻醉自己没关系,反正这一次也算是便宜得来的了。
前世里她是个孤儿,从小到大只有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朋友,更别说谈恋爱,这一世她有一大家子的亲人,虽然没相处多久就遭了灭门之灾但至少她已经尝过了家的温暖。而且没有了家人她还有朋友,上官御风虽然常跟她斗嘴常常拆她的台,但她还是觉得上官御风很好,还有唐雁语,事事为她着想时时都站在她身边维护着她,她真的很喜欢他们。
有时候她在想,她到底有什么地方好,是这张皮囊吗?引得那么多人爱她,司暮槿、雷天狂、多徹和洛兮云都是出类拔萃的男人,是何其地出色和耀眼,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看上她这任性又坏心眼的,甚至为了留在她的身边宁愿和别人分享,是要爱得多深才能这般委曲求全?相比之下自己又爱他们多深?
这一刻她忽然后悔起来,后悔没有好好地对他们说过一句爱,所以她害怕,害怕就这么死了,害怕再也见不到他们,害怕她死后他们的痛苦!
有什么从心口奔涌而出,搅得胸口疼痛难当,痛得她模糊了眼睛,痛得她再也站不住,只能坐在地上任由泪水夺目而出,甚至痛得哭不出声。
空空子站在原地看着她,胸口也是一阵阵地痛,眼前的这个女子,即使被追杀被通缉都是笑语嫣然不曾露过怯,他只当她坚强,只当她真的无所谓,可是现在才知道她一直都只是在强装而已,他对她动心又何尝不是因为她的坚强,可是现在,他只希望她不再坚强,希望她想哭的时候就能哭,希望能站在她前面替她遮风挡雨,只是,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几不可闻的叹息从他唇间溢出,想伸出去安慰她的手握紧,松开,再握紧,想着今后她的快乐她的幸福都和他没有关系,只觉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是啊,自己必定是要死的,何必再和她多做纠缠?否则按她的性格只怕后半生都会活在自责与愧疚之中,这么想着,他的眼神又坚定了几分。
冷哼一声,他道:“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
方绾沁闻言一怔,忘了自己正在哭,抬眼向他看去,却雾蒙蒙地看不清楚,他刚才说什么?
空空子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闭了闭眼,强迫自己调开目光,表情是一径的冷冽:“事到如今我也懒得与你纠缠,你真当贫僧是为了你不成?修道之人若是如此轻易就动了凡心还怎么追求永生大道?若不是你身负药神血脉贫僧岂会多瞧你一眼,同你亲近也不过是想试试能否用秘法从你身上得到血脉之力而已。倒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握在袖中的手,指关节泛出白色,他的心好痛,为什么明明说的是会让她难堪、难受的话,他却这般痛?
方绾沁定定地看着他,面无表情,看得空空子心中发虚,方绾沁忽然一笑:“是吗,原来如此。”这笑容看起来明艳动人,似是她真的相信了他说的话,他心中一动,紧接着又一痛,这怅然若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擦干了眼泪又坐到了凳子上,背对着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这话,她怎么可能相信?
且不说空空子不擅说谎,这话里的漏洞却也太多,不过方绾沁到底懂他的安慰,都到这一步了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哭了一场她心中已然好受多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没有退路了,如果自己假装相信他的话能让他好受些也算是好事一桩了。
至于陪她死什么的,想来陆焕得了药神血脉应该不会再为难于他了,而如果陆焕有心要躲必然也不会被他找到,毕竟谁也不会莫名其妙地去自找麻烦的。
十八、汇聚
两日前,芙蓉城外百里处的一片农田,几个男人循着痕迹慢慢地走了过来,当先的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金发紫眸的西域人,那容貌端的俊美,而两人身后跟着三个骑着马男子也是器宇轩昂、丰神俊朗,只是几人的面上都带着一抹急色,正是被方绾沁灌醉在客栈里的司暮槿等人。爱殢殩獍
“怎么样啊?都看出什么来了?”洛兮云眼见多徹和其桑两人停了下来,连忙凑上去问。
“嫂子和那假和尚的足迹到这里就没有了,那边有车辙的痕迹,我们先顺着那印子追一段。”其桑蹙着眉说完便和多徹一起施展轻功追着车轮印子而去,司暮槿和雷天狂对视一眼也纵马追了上去,他们不必追着痕迹只需要跟上两人即可,洛兮云虽然慢了一拍也追了上去。
那日在客栈中五人都是喝得烂醉如泥,除了洛兮云酒量略浅以外其他都是海量,待到几人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黄昏,客战中遍寻不着方绾沁和空空子哪还能不知道是被扔下了,故而几人脸色都是不好。
虽然明知方绾沁跟空空子一起离开是不想牵连到他们,可是她带了空空子在身边这件事反而让他们心中更加憋闷,一来是吃醋,二来却是以为方绾沁觉得除了空空子之外谁也帮不上忙,无论对谁来说,这都是一种打击。
五人在发现方绾沁不见时就追了出来,路上听闻方绾沁已经被抓更是面色难看,只是除了多徹和其桑两人能若有似无地感应到她所在的方向以外芙蓉城方圆百里之内竟是完全无踪迹可循,一直出了百里才隐约能看到一些痕迹,却也被野风吹得七零八落,倒叫几人费了不少功夫。
顺着车轮印子追了一段,多徹和其桑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不禁面面相觑,追上来的司暮槿看他们样子就知道他们发现了什么,忙问:“怎么样?”
“马车到这里转了方向,看来是往京城的方向去了。”其桑皱着眉头说道,多徹一脸的冷肃,道:“不是京城,是向阳城。”
司暮槿和洛兮云都露出不解的神情,唯有雷天狂微微一怔后往向阳城的方向看过去,喃喃道:“我早该想到的……”
雷天狂毕竟曾高居统治阶级,自然能接触到这个世界一般人无法接触到的事实,甚至那段空白的历史也并不是真正的空白。关于至尊榜这个组织他不是没注意过,只是毕竟交集不大所以一直被他忽略了,如今想来那些机密的书册里面所描述的不正是他们现在迫切需要寻找的吗?
听到他低语的司暮槿忙问:“你知道些什么?”
雷天狂却没搭理他,自言自语道:“今日是五月十九,如果书上说得没错,那么沁儿就只能活到五月二十二,快走!去向阳城,不然就来不及了!”后半句他却是用吼的,调转马头往向阳城的方向而去,司暮槿等人不明所以,但听他的话心中也是一跳,多徹和其桑纵身一跃分别上了司暮槿和洛兮云的马,也紧随而去。
司暮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