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御夫-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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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欢脸上一片愁云,她沉着脸,寻找这几名小厮的共同之处,都是未及竿,年岁一样,出生在阴年阴时。
杀了他们究竟有什么用?百思不得其解。
门被推开,梁子衿端着点心进来,“妻主,吃点点心吧!”
慕容清欢看着明显清瘦了不少,神色恍惚的梁子衿,走到他身边,拉着他坐到自己的腿上,出声安慰道:“子衿,一切都会过去的!”
暖热的手臂紧紧将他环住,梁子衿的心里稍安,他微微低着头,视线恰巧碰上了桌上的宣纸,上好的宣纸上,白底黑字,自上而下,怵目惊心的几个大字——阴年阴时,未及竿。
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惧自心底就泛了起来,四肢不听使唤似的颤抖,慕容清欢的手臂牢牢的箝住他的腰,梁子衿死死盯着那几个字,好一会儿,才动了动没有一丝血色的唇,问慕容清欢,“妻主,这些是那些死了的小厮的生辰八字吗?”
慕容清欢抱住他,以为他是为那几个小厮难过和被吓着了,轻轻的点头道:“是的,是那些小厮的共同点。”
梁子衿的脸上,出现了那种慕容清欢看不懂的复杂表情,他极不自然的伸出手指,抚上那些字,喃喃道:“阴年阴时。”咬死小厮们的毒蛇是南疆的花蛇,很常见的一种蛇,只是这些生辰八字究竟代表了什么?他的心里越来越慌,就像是站在了悬崖边上,石头不断的往下落,仿佛下一秒就要塌陷,脚步却无法挪动分毫。
慕容清欢一手搂着梁子衿,一手将书桌上写好的卷轴合上,柔声道:“子衿,我饿了……”边说,边垂眼去看梁子衿放在书桌上的糕点,脸上逸起笑容。
梁子衿盯着她片刻,见慕容清欢丝毫没有自己动手的意识,他伸出白玉似的手,捻起一块糕点送进慕容清欢的嘴里。
慕容清欢原本看着梁子衿有些担忧的眼睛,顿时愉快的明亮起来,意犹未尽的舔尽梁子衿指尖上的糕点的屑茉。
温润的触感从指尖一直传到心里,手指被红润的唇含住,像是珍宝似的小心翼翼的呵护,慕容清欢抬眸看着他的笑颜,温柔深情的眸子,让梁子衿的心像是要跳出喉咙里般,脸红得厉害。
“妻主。”从他嘴里吐出的话都带着旖旎的动听。
忽的,梁子衿小脸紧皱,痛苦的用手捂住心口,心口像是有人在用钝钝的小刀一点一点的削一样的疼痛,他紧紧咬着下唇。
慕容清欢着急道:“子衿,子衿,你怎么了?”大声喝道:“快去请大夫!”
梁子衿用残存的最后一点力气,虚弱的对慕容清欢说道:“姐姐,找姐姐来!”
慕容清欢慌忙的点头,吩咐道:“去梁府请梁太医来!”
她将梁子衿打横抱起放置在书阁的床榻上,盖好被子,紧紧握着他的手,心里从未如此的害怕!
☆086、016 眉心印记,迷雾重重
梁子青提着药匣子匆匆的赶到将军府,只见晕黄的书阁内,床榻上,梁子衿优雅的眉心敛在一起,睫毛上染上微微的湿意,下唇渗出丝丝的血丝,痛苦得蜷缩成一团,像是蝉蛹一样。
他极力忍耐着,指甲掐入慕容清欢握紧他的手中,留下一道道的血痕,贝齿咬在慕容清欢伸到他唇边的手指上,慕容清欢心疼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揉成了一团。
梁子青伸出食指和中指搭在梁子衿的脉上,敛着眉,神情越来越凝重,她瞥见梁子衿波光粼粼的哀求的眼神,心里默叹一口气,从药匣子中取出银针,准确的扎在穴位上。
“姐姐,子衿他怎么了?”慕容清欢焦急担忧的问道。
梁子青沉吟了一下说道:“子衿他怀孕了。”
慕容清欢立时愣在原地,呆呆的站着,半晌,似反应过来了一般,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的看着梁子衿,傻傻了咧唇笑了笑,转而又有些担忧的问道:“姐姐,那子衿他刚刚……”
她紧紧的盯着梁子青,神色间很是紧张,甚至脸色比梁子衿还要苍白。
“受了惊吓,动了胎气。”梁子青言简意赅的说道,依次取下扎在梁子衿身上的银针。
“都怪我。”慕容清欢自责的说道,她的视线落在梁子衿仍然平坦的小腹上,浓浓的欢喜掩不住的荡漾在眼眸中,她,她要做娘亲了,是她和子衿的孩子!连日来的愁绪已经被此刻的狂喜冲淡。前世,她一直盼望着她和司马容言的孩子,然而军医却告诉她,她因为在战场中救被敌军围困住的司马容言,伤得过重,一被子都失去了拥有孩子的可能。
梁子衿紧蹙的眉心舒展了些,脸色仍有些苍白,四肢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般,软软的躺在床榻上,疲惫得出了一身的汗,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他一抬眼,就撞入慕容清欢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心微微的一颤,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掩住了眸里的翻江倒海。
慕容清欢好看的唇抿成一条愉悦的曲线,侧过头问道:“姐姐,那我该注意些什么!膳食上要忌讳什么?沐浴上呢?”
梁子青一一做了解答,末了,抿了抿唇道:“弟妹,子衿的身体比较弱,我替他开一些滋养补虚的药丸,再坚持药浴,分娩时会减少很多痛苦。”
“好。”慕容清欢点了点头,瞧见梁子青的神色,似乎有话要对梁子衿讲,便出去了。
梁子青的笑容凝在脸上,“子衿,你真的决定了吗?”
“姐姐,我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梁子衿眼神坚定的看着梁子青。
梁子青心疼又怜爱的将梁子衿散乱在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佯装做吃醋道:“白疼了你这么久,胳膊肘都向着她拐了。”
“姐姐。”
梁子衿唇间敛住了笑意,疑云凝聚在眸中:“子衿,你心口疼痛的时辰是在阴时,将军府共死去了七个小厮,也是在阴时,生辰八字是阴年阴时,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梁子衿垂眸沉思,手轻轻的抚上腹部,不管是有什么目的,他绝不允许别人伤害他的孩子一丝一毫。
梁子青从书阁里出来,远远的瞧见一个披着红色白绒毛斗篷的男子伫立在长廊的拐角处,扁着嘴看着她。
梁子青怔了怔,朝徐沐浅笑着点了点头,越过他的身边,衣袖被纤白如玉的手指扯住,梁子青停住了脚步,不解的看着徐沐莨。
一触上那明显茫然的眸子,徐沐莨更火大了,烦躁的说道:“你是大夫,我是病人,你是不是该对我全程负责。”
梁子青了悟的点了点头,弯了弯唇,眸子里闪过一丝促狭的捉弄:“可是,你的脚,已经痊愈了。”
徐沐莨秀眉纠结在一起,有丝懊恼,嘴硬道:“哪有,还是疼。”见梁子青不信,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回头瞪着梁子青,他发誓,这绝对是他徐大少最丢脸的一次了。
梁子青的视线意味不明的落在徐沐莨身上,琢磨不透他究竟要找什么茬,从药匣子里找出一个瓷瓶,递给他说道:“这药对你脚踝处的扭伤很有效。”
徐沐莨愤懑的别过脸,心里像是有猫爪子挠般的烦躁,抓过瓷瓶,如跳脱的小猫般溜走了,留下一脸惊愕的梁子青。
徐沐莨回到屋里,气闷心烦的扭着手帕,木头啊,死木头啊!爹爹手札里说的有来有往行不通啊,唉,算了,还是换另一招!
梁子青坐在回府的马车上,重重的打了几个喷嚏,谁在念叨她?
*
雾气缭绕的浴池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慕容清欢用厚厚的斗篷裹紧梁子衿,将他抱到浴室,她匀称修长的指尖微微一勾,挑过他的斗篷和腰带,破除束缚了美景的华衣,最美丽的盛放,她的指尖滑上他的脸颊,轻捧着他的脸,语调温柔:“子衿,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
梁子衿的身子微微一颤,他看着她,抿唇笑了笑,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腹部,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慕容清欢微微一笑,小心翼翼的将梁子衿抱入浴池,他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蒙上一层淡淡的粉红,分外的诱人,青丝垂散在胸前,淡粉与浓黑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直撞人的心底。
慕容清欢深深的注视着梁子衿,她的指尖在他光嫩的锁骨肌肤处摩挲,附在他耳边,一点点呼着热气,“乖,别动。”
慕容清欢轻轻把他往身后一推,他鲜嫩的背脊贴靠在池壁上,漂亮的凤眸如同上好的墨色翡翠被蒙上了一层阴翳般,诱人得紧,蒸腾的热气,让他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慕容清欢流光溢彩的眸子注视着他,她拿起沐浴的香膏,握在手心,一点点向他身上抹去,梁子衿想躲,奈何他浑身没有力气,动弹不得。
灵活的手掌,沿着他的粉颈,慢慢的滑过每一寸肌肤,动作轻柔,梁子衿低低的嘤咛一声,小脸通红。
慕容清欢的指尖在梁子衿的腹部画着圈圈,柔柔的一遍遍的抚过,她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低声呢喃道:“子衿,谢谢你!”谢谢你前世的不离不弃,谢谢你今生的生死相随,谢谢你不计前嫌的依然爱我!
像是被电流窜过全身一样,梁子衿身子猛地一颤,脸烫得厉害,头埋得更低了,他,他不是荡夫,怎么可以……双眸间的雾气像是雨帘子一般。
慕容清欢低低的笑出声,双手捧起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眸柔柔的说道:“子衿,孕夫的身体比一般的人更敏感,我喜欢你这样!”
梁子衿心内大震,抬起沾着水气的黑玛瑙般的眸子瞅了慕容清欢一眼,轻轻的吹了吹慕容清欢被自己咬伤的手指。
掬起水花将梁子衿身上的香膏的擦洗干净,慕容清欢轻轻的替梁子衿按摩,姿势很生疏,力道时轻时重,渐渐的,她观察着梁子衿脸上的表情,越揉越舒服,梁子衿舒适得像是身体漂浮在云间一般,秀气的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慕容清欢摇头失笑,心里充满着胀胀的满足感,她将脸贴着梁子衿的脸颊,压制着腹部燃烧着的一团火,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番。
柔柔的替梁子衿擦干身子,慕容清欢屏住呼吸了呼吸,轻轻的替他穿好衣袍,梁子衿半眯着眼睛,瞧见是慕容清欢,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既折磨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