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御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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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阮氏早早起来,派人去门口等候,眼见着时近中午,君家的马车还没有踪影。
慕容阮氏心底焦急,慕容清欢刚要出声安哄,一声悲叫声从府外传来。
“主君,将军……”
这声音听在耳中甚是熟悉,但此刻却沙哑悲戚得辨不出来。
“主君……将军……主君……!”
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似人死前用尽力气的悲呼,慕容阮氏听得心里陡然一凉,慕容清欢握住慕容阮氏的手,安抚着慕容阮氏。
她起身走到窗前喝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渐听到脚步声近,慕容清城的奶公发鬓皆湿,衣袍也沾上了许多雪水,他“扑通”一声跪在慕容清欢脚下,泣不成声,“将军,主君,少爷他……少爷他……”
☆073、003 暴怒(万更)
“将军……主君……少爷他,少爷他没了?”慕容清城奶公赵氏用尽全身力气悲鸣出声,跪伏在慕容清欢的脚边
慕容阮氏心神巨震的往后退一步,手死死抠住慕容清欢的手,一向悉心保养的指甲因为用力太甚,指甲内已经渗出鲜血,一滴滴的往下流。
慕容清欢心里一寒,她上前去揪住赵奶公的衣领,眼眸像是上好的墨玉翡翠被蒙上了一层灰,眼里迸发出浓烈的冷意,“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城儿他怎么了?”
被提起的衣领卡在脖子间,赵奶公使劲的喘着气,抬头望向慕容清欢,双眼又红又肿,发丝杂乱,眼中满是泪水,张唇似乎要说什么,颤抖双唇半天,半晌才重复道:“将军,少爷他,他死了!”
“轰隆隆——”,犹如天外突然一道惊雷从头劈下,直击鼠膝部位,慕容清欢眼前一片发黑,不可置信道:“城儿,死了?”
“主君,主君。”
众小厮惊叫着喊道。
慕容清欢一惊,转过脸,慕容阮氏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眼睛瞪大到极致,手不停的颤,直直的向后倒去。
慕容清欢急步向前,手臂一拖,扶住慕容阮氏,喝道:“快,快请大夫。”
将军府上下乱成一团,悲戚声震天。
大夫摇了摇头,叹气道:“主君是受的精神打击过大,以至于气血攻心而晕倒,只是……”大夫顿了顿,“主君当初因生子而落下的病根复发,时日怕是……”
话音还未落下,大夫的脖子就被慕容清欢掐住,慕容清欢收拢匀称修长的五指,此时如铁钩一样的缠住大夫的脖子,她咆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这庸医,庸医!”
“将军,将军——”家仆扑上去想要拉开慕容清欢,但慕容清欢的手如焊在了大夫的肌肤里般,任凭众人如何使力都无法拉开。
大夫直翻白眼,脸色已是青紫。
“欢儿!”慕容阮氏幽幽的转醒,一瞬间似是苍老了十岁,他抖动着唇,痛哭出声,毫无一个高门府邸主君该有的稳重,手颤巍巍的伸向半空中,声音悲伤刻骨,对着苍天喊道:“我的城儿,我的城儿,我的儿啊!”声声断人肝肠,垂在一旁的小厮都忍不住垂泪。
“爹爹。”慕容清欢松开手,已经晕厥休克的大夫滑到在地,自有一边的家仆将大夫拖了下去。
她大步跨步向前,握住慕容阮氏的手,哽声着。
“要为城儿报仇,为他报仇!”慕容阮氏在慕容清欢的手背上划出深深的划痕,已经接近癫狂。
梁子衿啜泣着抹着眼泪,慕容阮氏看着他,突然放开慕容清欢的手,拉着梁子衿的手,疯笑着说道:“我的城儿,怎么哭了,是摔倒了吗?来,爹爹帮你吹吹就不疼了!”
慕容阮氏嘴里喃喃自语,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慕容清欢心里咯噔一声,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慕容阮氏,他,疯了!
本应是天作之合的姻缘,良辰美景,慕容清城却突然死掉了,徐沐莨悲从中来,看着疯疯癫癫的慕容阮氏,嚎啕大哭的跪在慕容阮氏身边:“叔叔!”
慕容阮氏伸出食指,比了一个嘘的动作,声音很轻很轻的道:“别吵,城儿睡了。”
慕容清欢已经濒临暴走的边缘,她眸光犀利的射向司马容言,像是猎鹰的爪子般,仿佛能够轻而易举的穿透肌肤,捏碎骨头,撕扯着人最脆弱的神经纤维。
司马容言神色一凛,心像是飘荡在海里的小船,仿佛下一秒就会遇见暴风雨,沉没在海底。
慕容清欢嗓音哑得不成调的对梁子衿说道:“子衿,你,好好照顾爹爹!”
慕容清欢命人将赵奶公带到书房,背过身,五官在明晰的光线下分为模糊,握紧的拳头蹦起的青筋暴怒出她强制压抑的情绪:“说吧,城儿为何会死?新郎才嫁过去三天,怎么君家就把他谋害死了,把女皇亲自赐婚的新郎谋害死了,新娘呢?君昕那个王八蛋那时候去哪儿了?”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像是齐发的弓箭般密集,语速又快又怒。
“少爷他,他是自尽!少奶奶……失踪了!”赵奶公泣不成声的说道。
慕容清欢立时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她咬牙切齿:“自尽?我定要为城儿讨回一个公道!不让他长眠在君家那肮脏的地方。”当初即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也该让君昕毙命!就算让城儿恨她一辈子,也不让他嫁过去,为什么重来一次,她依然保护不了城儿!
赵奶公颤抖着身子,抽噎着喘不过气,他奶大了慕容清城,将他看成自己的儿子般,却这么突然的没了。
慕容清欢深呼吸口气,“将军府其他的陪嫁去的人呢?”
一听这个,赵奶公脸上更是多了份悲色,哀戚道:“少爷出事后,君家就将老奴们关了起来,老奴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
“君家欺人太甚,不将君家踏平,我不叫慕容清欢!”慕容清欢犹如从十八层地狱逃出来,一心只为复仇的恶鬼,戾气冲天。
转身出了将军府,慕容清欢赶往军营,李云霄打趣道:“将军,怎么今日弟弟回门儿,还舍得往外跑,你喜宴上可是差点把新娘狠揍一顿啊!”
慕容清欢脸色沉得可怕,狠声道:“我当初真该就打死她!”
李云霄瞪圆了眼睛,哑口无言,不知答什么话好。
士兵被集中召集到操练场上,操练场被皑皑白雪覆盖,慕容清欢骑在马上,转头看着下面黑压压一片的人头,白与黑形成强烈的视觉色差,她沉声道:“走!”
士兵们虽不知慕容清欢要带她们去那里,但她们在战场上与慕容清欢一起出生入死,情谊深厚,坚定的跟着慕容清欢的步伐。
慕容清欢率兵快马加鞭的来到君府正门,将整个君府包围,君府正门上的红灯笼还洋溢着喜气,格外的刺眼与讽刺。
看门的家仆眼尖,急忙向里跑去通风报信。
“夫人,夫人!慕容将军率了重兵,已到大门口了!”家仆高声道。
君家家主,君昕的娘,帝师的女儿君睿霍的从凳子上站起身,“什么!”
外面的家仆围在慕容清欢身边,阻拦着她道:“这里是君府!不能乱闯!”
慕容清欢拔出剑,剑上闪着森冷的寒芒,泛着冷气,她怒视着君府众人:“闪开!”
君府的家仆被吓得噤了声,僵直了动作,眼睁睁的看着慕容清欢跨进主院。
慕容清欢进了正堂,君睿和君家正君得了消息,急急的在众人簇拥下赶了来。
“城儿呢!我弟弟呢!”慕容清欢提剑向前,在离君睿眼前还有几寸的时候,突然掉转了方向,一剑劈在了君府正常的主位上,只听“咔擦”一声,上好的红木从中间断成两截,在静若寒蝉的正堂里显得分外的尖锐。
周身像被寒气笼罩,如冰剑穿透心脏般,被慕容清欢震慑住的君睿半晌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弟弟在哪儿,他在哪儿!”慕容清欢像是山野里的野兽,嘶吼着。
“慕容将军!”君睿费了很大的力镇定下来,她冷眼睇着慕容清欢:“我还想问你我的女儿在哪儿?”
慕容清欢邪挑起嘴角一笑,“哼,她去给我弟弟陪葬了!”
“你——”君睿被激怒,她一连着高声说了几声好,眼眸一利,语气骤然下沉:“君家竟然娶了这样的不贞不洁的女婿,害死我女儿,辱没君家百年名声,耻辱啊,耻辱啊!”
慕容清欢一剑横在君睿的脖子上,再离进一分,就可以割断脖子上的大动脉,她眦裂着眼眸,“住口!不准侮辱我弟弟!”
君睿怒目相向着慕容清欢,展现着文人面临死时的高洁与不屈,刚毅的五官的脸紧绷着。
君家正君慌了神,尖叫着用手指掰着慕容清欢的手臂,“侮辱?哪里侮辱他了,才嫁入君家不过三天,就有一个多月的身孕,是他自己想不开,羞愤而死的,管我们什么事?你放开妻主,放开妻主!还我家昕儿!”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倒流,一下子冲击进心脏,慕容清欢的心跳似乎都停顿了,“你说什么?”
仅仅四个字,犹如四支冰箭穿透君家正君的肺腑,他的声音卡在喉咙中,背脊冒着冷汗,在严寒的冬天,几乎都要将外衣渗湿。
君家管家站出来,哆嗦着开口道:“少君已经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大夫可以作证!”
颓然的,慕容清欢放下横在君睿脖颈间的剑,痛苦的闭上眼睛,“城儿在哪儿,我要带他走!”
君睿厉声道:“慕容清城已经嫁入君家,是君家的人,你不能带他走!”她跨步向前伸出手臂拦住慕容清欢,“昕儿在哪儿?慕容清城的奸夫是谁?你们究竟把我的昕儿怎么样了?”
慕容清欢甩开君睿的手,狠声说道:“谁要再敢对城儿出言侮辱,再敢拦着我,我立马将她一剑封喉!”
君睿被似是被冻结在原地,慕容清欢随手揪住一个小厮,“你,带路!”
小厮吓得立马晕了过去,慕容清欢又揪住君家的管家,“带路。”
君管家全身抖得像是筛子一样,君睿回过神,勃然大怒道:“慕容清欢,你这是要硬闯吗?你快把我的昕儿放了,我还能考虑让慕容清城葬在君家的偏墓里。”
慕容清欢好看的唇线抿成一个嘲讽不屑的弧度:“偏墓?我慕容清欢的弟弟要葬就风光大葬,葬在风水最好的墓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