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妖后:下堂妻大翻身-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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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玄翼血红着眼扫了初夏一眼,随即一把紧紧压住初夏的头,按在他的胸前,一个翻身避开一从头顶上掉落的巨大装饰物,暴喝道:“不,不许说这样的话,我要你活着,只要你活着,、、什么都行、、妹妹就妹妹、、只要你活着!、”
一颗泪珠从他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初夏的脸上,凉凉的、、、
为什么,他非要到这种时候,才能明白呢?初夏苦涩的扬起头,看着他,提起一口气,慎重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好。”
南宫玄翼好似没有听见初夏说的话,但是在他抱着她腰部的手,一瞬间却狠狠的紧了紧,吃下知道,他听见了。
整个暗室开始摇摇欲坠,四面墙壁都开始倾斜,燃烧的通红,空气都好像燃烧了起来,隐隐扭曲,唯有地面还稍微好一点,不过早也烫的不能站立。
一块巨大的柱子一个倾斜倒了下来,南宫玄翼抱着初夏一个飞跃,堪堪避开。
这暗室建造的特殊,按理说如此燃烧,石头房子不可能出现垮塌的情况,但是这却垮塌了,而看起来整个屋顶是一块巨大的石头构成,这般要是垮塌,千斤巨石整个压下来,他纵然有通天的本事,也必定成为一个肉饼。
又是一块柱子,四根大柱,已经四去其二,再倒,这暗室不垮塌也不可能。
砰,第三根柱子朝着南宫玄翼和初夏就砸了过来,南宫玄翼一脸冷沉,看上去冷静的可怕,抱着初夏在有限的空间内,一个临空翻身斜斜的避了开去,正好落在暗室中间的那檀木主位椅前。
一屋装饰无不火红的燃烧起来,而这檀木椅子却一丝异样都没有,南宫玄翼一眼扫之,眉头一皱,不再朝出口处抢,反手收剑与腰,手指飞速的掐算,围绕着檀木椅子不知道踩着什么方位在走,初夏眼角间看见,不由微诧异,他在干什么。
不等她说话,南宫玄翼一步停在檀木椅子身后一步半处,一脚使劲踩了下去,瞬间一阵卡擦卡擦的摩擦声响起,檀木椅子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两人脚下的地面瞬间裂开一个大洞。
初夏骤然觉得眼前一黑,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和南宫玄翼消失在了密室当中。
而同一时刻那最后一根柱子轰隆一下倒塌,整个千斤巨石雕琢而成的屋顶,砰的一声整个的垮塌了下来,一座诡异的暗室,就这么分崩离析在火海中。
暗室前拼命移动巨石的清风,还没移开路口,整个房子轰一声就垮塌了下来,一瞬间尘土混合着烈火,升腾在他眼前,巨大的石头砸下,地面也微微晃动,声势惊人。
外间的所有人同一时间都停了手,默然的瞪着在烟火中垮塌的暗室,熊熊的烈火整个的包围了此处。
“皇上、、、、、”外面急着救人的清风此时也微微颤抖了声音,这后果、、、、、
就在他们发愣的瞬间,几个身影急速的冲了进去,清风一愣,是他们、、、、初夏的手下、、、
于是他也不再犹豫,深深的吸了口气,也冲了进去、、、
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在初夏以为要滚到天荒地老的时候,身体骤然一震,停了下来,他们到底了?
黑,漫无止境的黑包围着他们,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丝光亮,没有一丝声音,这般纯粹的黑,让人窒息。
身体像被极细的锯片划过,四肢百骸都阵阵发痛。初夏感觉自己被摔成了碎粉,再也拼凑不回。她使劲想睁眼,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却偏偏力不从心。她咬牙牙关,手指挣扎了一下,
蓦然,她感觉到自己压在南宫玄翼的身上,他给她做了垫底,眼里看不见南宫玄翼的样子,只能抬头茫然的看着前面,关切的道:“你怎么样了?”
没有回答,初夏能够感觉到南宫玄翼胸膛的起伏,但是却没有听见南宫玄翼的回答,顿时心里担忧起来,伸手就朝南宫玄翼的头部摸去,好像没有什么事,她此刻已经快要虚脱了,可是现在她是那么渴望再次看到他的脸:“南宫玄翼,你怎么了!快说话!”
初夏虚弱的嗓音在这里黑无边际的地方回荡着,她此刻心中升腾着莫名的恐惧,不是应为黑,而是因为一直沉默不语的南宫玄翼,终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初夏重新站了起来,她踉踉跄跄的开始四处搜找着可以照明的东西,每走一步,脚腕处被割裂的伤口就疼如骨髓,她咬着牙坚持着、、、、
亮光再次映入了初夏的眼帘,她环视了一周,原来这里就是之前的那个白玉莲花盘的屋子、、、
轻轻的把烛火放在了南宫玄翼的旁边,在烛光的映照下,他沉睡的像是一个婴孩,安静,恬谧,不过,初夏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为何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慢慢的初夏发现,他的身子底下,一朵巨大的暗红色的虞美人正在盛放,花瓣迅速的绽开,向着周围蔓延着。
夜,在慢慢的流逝,东边漂浮着一朵浅淡的云彩,又顷刻被黑云遮住了。天地间没有了界限,一切都呜咽着,像初夏哀痛悲绝的眼眸。一切都不发声,各种鸟儿贴着草梢飞,但不敢叫唤。跟着恸哭声音而来的是一阵冷风,还有隐隐扑鼻的湿草气息,楝树的苦味和野花幽幽的药香。
“不、、、、”初夏用那快要断掉的手,抚摸着他惨白的脸庞,手指颤悠悠的覆上了他的鼻息。
没有了气息,不、、、不、、、
初夏死命的摇着头,当噩梦来临的时候,谁都不愿相信那是真的,
残忍的现实,是根拔不出的刺,那刺会让人一辈子都无法忽略。
那么就让各自回到原地,让这一抹温柔藏在记忆里,永不复现。
初夏默默低头,有颗极大的泪从眼角沁出,顺颊而下。它是没有温度的,是绝望的,是希翼分崩离析后的一块碎片。
蓦地,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不时,她感到什么人,正向她走来。
黑影把烛光遮去了半边,洒下一片阴翳在初夏的脸上。她朦胧的睁眼,视线里一片模糊,只瞧见那抹黑影动了动。
有人似乎伸出手来,抱起了她。
果不其然,她感觉自己被捧起,不再磕在那石突突的地上。她被抱的那样小心翼翼,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到不可思议。她被放在了一片洁白的光影中,接着她的四周都变成了暖暖的红色,猩稠的红色。
这是她闭上眼睛前的最后看到的颜色,那妖致的红,在流进她眼睛里的时候,她彻底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她想,就如此睡着了,就好了、、、、、
这一刻,她想,睡了,就永远都不要起来、、、、、
第九十章 赤妖出世
过了许久。
这个许久仿佛一世那么长远。
耳畔的嘈杂声响渐渐沉寂。
南宫之逸睁眼,望向两侧烽火迭起的地方。
北风荡过山峦,吹伏硝烟,战前那呼啸不歇的狂劲此刻变做了一声渐一声低的轻轻呜咽。沙砾静静划破虚空,疏疏暗哑,夹着缓缓消沉下去的怒马嘶鸣声,将士呼喝声,兵刃撞击声,天地慢慢失音,清宇慢慢宽广。
待到万物皆静籁的死寂降临时,乌云压顶,降至了最低点,重重拂上人眼,似乎在按抚着一切命逝不能瞑目的荡荡魂魄。
短暂的气流凝滞后,有隐约的哭嚎在远方此起彼伏,腥气浓浓散开,抵在人心底最坚硬的地方,慢慢地磨,直至那里软弱成了棉絮,虚而无力,垂垂不知生死的距离。心坠坠下沉,下沉,沉入万丈无底的深渊。
离殇,要亡了!就要在他的手中断送了!
悲鸣!从四方涌出,运筹帷幄这么多年,原来都是在为他人作嫁衣!
南宫之逸手握利剑,望着尸体遍野,猩红漫天的战场,仰头大笑,笑的无比狰狞,一颗清泪从他的眼角流落、、、、、
~
四周是见不到光的暗影,伸手不见五指,完全的黑暗就像窥伺的恶鬼潜行埋伏着,似有若无的喘息由四面八方压来,分化了理智和呼吸。
死寂的静谧来自永无止境的未知。
初夏感到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好像此刻有两个她,一个越来越重,慢慢的沉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里,而另一个自己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自己沉了下去,无动于衷。
就在这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钻入体内,极细的,带着透心的凉意。那份孤寂的冰冷能吞噬一切,她的记忆,她的感情,她的眼泪,一切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就连魂魄仿佛被什么东西缚住了,浑身不自在,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本能地抵抗,可是越抗拒,那东西就勒得越紧,几乎要把她的魂魄割裂。
血淋淋的躯体倒在面前,白的衣裳,红的肌肤,几乎认不出这是个人。
魂魄将碎,这副肉身恐怕再也不能支撑,滴血凤眼,里面满满的都是令人见之生寒的足以毁天灭地的恨意。
不知为何,心痛无以复加。
暮羽,谷星辰,月刹,亦瑶,玉轩,他们此刻都聚集在白玉砌成的莲花瓣旁,割裂的腕部正汩汩的冒着猩红,他们面无血色的注视着躺在血泊中的初夏。
月刹蹙着黛眉,虚弱的问道:“谷星辰,完成了血祭的仪式,门主能活过来么?”
谷星辰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应声,眉宇间的殇痕让众人苍白的脸色添加了一丝阴霾。
月刹脸色一沉,阴鸷的说道:“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
“能活过来,只是活着恐怕她会更痛苦!”
“你什么意思?”玉轩面色凝重,忍不住问道,他不管要用掉自己多少的血,只要门主能活着,一切都是值得的。
谷星辰长叹一口气:“赤妖出世,天下大乱。嗜血妖物,涂炭生灵!”
赤妖,谷星辰也没有见过,只是他从小就被教导,如若赤妖出世,必结万力而诛之,然,天下苍生必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可是,谷星辰看着众人没有任何退宿的神色,就如同他告知他们必须要通过血祭来让初夏的灵魂归位一样。他们没有任何的犹豫,划破自己手腕时,脸上只有必须要救活她的决心。
“成妖又如何!”暮羽清冷的声音响起,黑耀石般的眸子闪烁着隐晦的光芒:“只要她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