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欢一一宠妻至上-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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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杨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耐着性子开口,同时,手伸出来,哗啦一下,一声脆响,明晃晃的手铐耀着阳光,分外刺眼。
看到手铐,本来还算淡定的杨蔚微忽然慌了神,她惊叫着向后退了一步,哀求的看向赵之杏,“妈,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
赵之杏刚想说什么,门口响起一个冷然的声音,“你是被冤枉的,那铭枫呢?”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嘲讽。屈母从门口走进来,看着杨蔚微,那双锐利的眸子直直的逼视进她眼底,“说啊,你被冤枉,那铭枫呢?他何其无辜,为你背负罪名?”
“妈……你在说什么?”杨蔚微张了张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屈母,似乎不明白屈母的意思。
“哼,到了现在,还在装!”屈母憎恶的眼神,好像多看一眼杨蔚微都觉得恶心一样。
“咔嚓”一声,就在杨蔚微愣神之际,手腕上一凉,手铐套在上面,如一个枷锁,锁住了她的灵魂,她的未来。
杨蔚微难以接受的挣了两下,可是,坚固的手铐怎么可能是她一个女人能偶挣断的。
警察上前,一左一右,押住杨蔚微,向着屈母点了下头,强迫着杨蔚微向外走。
杨蔚微这下子才反应过来,她被带上手铐了,她要被抓走了!
她尖叫着,到这镣铐的手挥舞着,如一头疯狂的野兽,“妈救我——救我——我是无辜的,妈,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求求你们,放开我,你们真的抓错人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杨蔚微转身抓着屈母的衣服,哀戚戚的看着屈母,“妈,我是您的儿媳妇儿啊,我是枫的老婆啊,他们要抓我,你不能让他们抓我走——不能——!”
屈母揪住自己的衣服,一甩,把杨蔚微甩了一个趔趄,鼻子里哼出一声冷蔑的声音,眼神冷冷的扫了一下期期艾艾的杨蔚微,那模样,恨不得把杨蔚微给立刻送进监狱里去。吓得杨蔚微也不敢靠近了。
她只能哀求的看着赵之杏,可是,赵之杏只不过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无名无份的居家妇人,她能有什么办法,她只能和杨蔚微一样,抓着警察的衣服苦苦的哀求,甚至,给警察下跪。
顾伊和楚炎鹤到达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混乱的场景。
杨蔚微被警察拖着,疯狂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警察的钳制,力气之大,连两个男警察抓起来都费力。赵之杏跟在后面抱着警察的腿,拖在后面不让走。
这样的场面,引来不少邻居看热闹。
楚炎鹤打趣顾伊,“不知道沈仁贤回来,看到他的好相好在自家门口弄成这幅样子,回事什么表情,好期待啊。”
顾伊没有理会楚炎鹤的风凉话,在路上,楚炎鹤已经把情况大致跟她说了。
原来,当初冒名给她打电话的人,不是屈铭枫,而是杨蔚微。
是杨蔚微把她骗到机场,找人把她给打晕了像装货物一样运去了加拿大,还找人想要杀害自己。
面对这样的场面,顾伊只觉得滑稽,现在害怕了?只不过是听说要坐牢,就害怕成这个样子,若是说让她去死,还不知道她会怕成什么样子呢。
杨蔚微一扭头,看到顾伊和楚炎鹤,突然疯了一样扑过来,“是你,都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的对不对?你这个毒妇,害人精,贱货,死的人应该是你,是你!”
“顾伊,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让你好看,我遭受过什么,我都要从你身上找回来!你害了枫还不够,现在,又来陷害我,顾伊,你会遭报应的——会遭报应的——!”杨蔚微竟然挣脱了两个警察的押制,向着顾伊扑了过来,手勾成爪,恨不得把顾伊的脸给撕破了,嚼碎了。
楚炎鹤在杨蔚微堪堪碰到顾伊的时候,闪身挡在顾伊面前,也挡下了杨蔚微的冲力,他伸出手臂,一把抵住杨蔚微的肩膀,右手扬起,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要不是等着杨蔚微接受法律的制裁,楚炎鹤就像当场一脚把她给踹死。
杨蔚微被打得摔在地上,脸部迅速高耸得肿起来,嘴角流出血液,好半天没有爬起来,可见楚炎鹤用力之大。
这一切,顾伊只是冷冷的看着,屈母向着顾伊走过来,脸上冷漠淡然,“铭枫根本不是伤害你的凶手,凶手在这里,顾伊,铭枫根本不欠你什么!”
“伯母的意思……是让我跟屈铭枫道歉吗?”顾伊故意拉长了声音,屈铭枫不是凶手怎么了,这就能够抹杀他算计她,伤害她的事实了吗?
“伯母不要忘了,我会遭遇这些,包括杨蔚微对我下杀手,都是拜谁所赐!”不用想,就知道杨蔚微为什么会找人杀害自己,还不是因为屈铭枫。只有自己死了,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杨蔚微才能够安安稳稳的独霸屈铭枫。
可以说,她所遭遇的不幸,其罪魁祸首,都是屈铭枫。
屈母没冷哼一声,显然对顾伊的话很不以为然,她看了沈宅一眼,“要怪,就怪你是沈仁贤的女儿,是他杀害了我丈夫,我总要找个人讨回来!”
就算是现在,屈母还是固执的认为,沈仁贤才是害死她丈夫的罪魁祸首,要不是沈仁贤害得她家破人亡,她怎么会充满仇恨的过了二三十年,她怎么会从小就给孩子灌输报仇的思想,害的铭枫现在都在怨她,怪她?
是的,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让她选,她也宁愿选择杨蔚微做她的儿媳妇,也不会选择顾伊这个杀夫仇人的女儿做她的儿媳妇。
虽然屈铭枫因为杨蔚微的所作所为入了监狱,可是,那是因为杨蔚微爱屈铭枫,只不过,她爱的太过炽烈,太过扭曲罢了。
“既然伯母这么固执的坚持,我也不想多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欠屈铭枫的,而是你们欠我的。对于过往,我不想多做纠缠,但是,不是说找到了真正的凶手,屈铭枫就一点罪责都没有了,包括您!”若是屈母有收敛改过之色,顾伊说不定还会心软。但是,屈母坚持己见的认为,她的丈夫的死,需要由她这个毫不知情的人来承担,她是绝对不会背上本不属于她的罪名的。
警察已经把杨蔚微给带走了,顾伊也不愿意和屈母多做纠缠,拉着楚炎鹤上了车。
“你怎么想?”楚炎鹤突兀的开口,顾伊却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她转过脸,直直的看着楚炎鹤,让他的黑眸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眼睛里的神色,她知道,楚炎鹤对于屈铭枫和她的关系耿耿于怀,现在,真正的凶手不是屈铭枫,而是杨蔚微,他肯定害怕自己对屈铭枫心软。
“他既然做了,就应该承受应该承受的。”顾伊顿了顿,声音有些干涩,“炎鹤,我是受害人。”
她在提醒他,她是受害人,而屈铭枫是害人者,受害人是不会对害人者心慈手软的。
“我知道。”楚炎鹤回答的有些不自然,他把顾伊揽在怀里,下巴放在她的发顶,声音听上去闷闷的,“我什么都知道,可是,毕竟他是你的初恋,是你第一个男人,我……他们都说,女人对她的第一个男人会有特殊的感情,我怕……”
“傻瓜,我又没有被迫害妄想症。”顾伊环住楚炎鹤精瘦的腰身,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略微急促的心跳,“我最后悔的是,我第一个遇见的不是你。”
如果,她第一个遇见的是楚炎鹤,她一定会很幸福吧。
楚炎鹤眸色一暗,他想说,她第一个遇见的,就是他。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谁让那时候的他自卑又无能,谁让他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子。
感受到耳侧的心跳平稳了下来,顾伊慢慢松开自己的手,有些窘态的脸上飞上一朵云霞。他们竟然没有把车门关上,就搂搂抱抱,还那样忘我,周围走过的人纷纷侧目,有的还指指点点。
“炎鹤,我们去警局吧。”案情有了新的进展,顾伊这个受害人需要去和凶手对质。
顾伊和楚炎鹤到达警局,进入审讯室的时候,正好碰见被警察带出来的屈铭枫,他瘦了很多,颧骨高高凸出,下巴上冒出细碎的青影,眼窝深陷,连头发都是乱糟糟的干枯着,身上更是宽大难堪的囚犯服,脚下还带着镣铐,每走一步,就会发出刷拉刷拉的响声,听起来,尤为刺耳。
屈铭枫看到顾伊,晦暗的眼眸一亮,声音里含着迫切,“小伊你来看……”
“案情有新进展,我来录口供。”顾伊平静无波的声音打破了屈铭枫的奢望。
是啊,他怎么忘了,今天警察把他带出来之前,说案子有新情况,要找他重新录口供,顾伊来,肯定是为了这个,他竟然以为……以为顾伊是来看他的。
在监狱里这段日子,屈铭枫想了很多,从和顾伊的相遇,到结婚,到在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上,母亲对她的陷害,再到她的失踪……想着自己对顾伊的欺骗,对顾伊无时无刻的算计……
而那时候的顾伊,整颗心都扑在他这个丈夫身上,为了自己,她甚至放弃了自己的爱好,选择了对自己事业有帮助的工作。
为了自己,她动用母亲的名义去低声下气的求人,去遭人冷眼,这些虽然是顾伊瞒着他做的,其实,他都知道。
可是,从小浸淫在仇恨的心告诉他,顾伊这么做,都是应该的,这是顾伊,是沈仁贤欠他们屈家的。
直到顾伊被母亲下药,找男人扔在她床上毁坏她名声,他当时,不是也没有太过阻止吗?
他对她做了这么多,怎么乞求她的原谅?
顾伊由楚炎鹤陪着进了审讯室,其实,她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把当时的细节再具体说一遍,楚炎鹤进去的时候,故意没关门,所以,屈铭枫把顾伊悲惨骇人的遭遇,全都听进耳朵里。
听到顾伊说,她被装在麻袋里,被人用脚一下一下的踢的时候,他的心跟着一刺一刺的痛。这种折磨人的手法,就像满清的酷刑,把人装进麻袋,拿一根棍子在外面使劲的抽打,看着麻袋慢慢染红,渗出血来,这简直是惨无人道,还不如一枪给个痛快。
他想象不出,柔弱的小伊是怎样挺过来的。
屈铭枫没能在外面听太久,就被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