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是偏执狂-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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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而再,再而三的甩他巴掌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了。白逐云想着,他这辈子从她身上,到底得到过多少个巴掌呢?50下,还是100下,又或者是更多?
“你昨天晚上,在我的身下很美……很美……真的很让我回味呢,你的身体,就像10年前那样,紧紧地裹住我的那…话…儿,我每一次的进出,你都会呻yin着,下面不断地收紧着,缠着我不让我出去。”他的嘴里说着下流的话儿,眼神迷恋地盯着她,唇贴在了她精致的肩膀上,轻轻吻着她细腻的肌肤,“其实,你的身体并没有厌恶我,不是吗?”
君海心的身体一阵颤栗,脑海中,对于昨晚在这张床上所发生的事情,她一点记忆都没有,她唯一所记得地,只是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似乎曾经变得很热过,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白逐云,你发什么疯,到现在你还打算自欺欺人吗?”君海心动了下身子,避开了对方的唇。
他也不以为意,轻轻扬了扬唇角,“真的是我自欺欺人吗?”
君海心微扬着下颚,纵然她现在身体是狼狈的,可是她的神情却是冰冷而高傲的,“那只不过是我昏迷的时候,身体的自然生理反应,换成其他任何的一个男人,我的身体都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的脸色渐渐地沉了下来,她总可以让他那么地高兴,却又再下一刻,让他心情差到了极点。
“而且,和其他男人上床,至少我清醒的时候,不会呕吐。”她道,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这句话,是火上浇油,让他眼底布满着阴霾。
“和其他男人上床,你想都别想!”他的手扣着她的肩膀,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只要是熟悉白逐云的人都会知道,这一刻,他在动怒,而能让白逐云真正动怒的事儿,其实少之又少。
但是他的怒气,对于君海心来说,却什么都不算。抬眸,她瞪着他,“我想和谁上床是我的事,和你无关!”说着,她翻身下床,拿起了散落在一旁椅子上她的内…衣裤、礼服、和皮包,走进了房间里的独立浴室里。
浴室中,明晃晃的镜子映照她此刻狼狈的模样。柔白的肌肤上,全是触目惊心的红印,下面虽然不适,走路都会感觉到疼痛,但是却并没有流出男性的jing液,而且她的身上也没有粘腻的感觉,想来他是事后给她清洗过了。
君海心的双手死死地握成着拳状,身上的这些痕迹,代表着她昨天被他要得有多狠,又有多彻底。
抿着唇,她用水洗了把脸,然后把昨夜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在了身上。纵然白逐云有给她其他替换的衣服,可是她根本就不想碰那些!
当她有些费劲地把礼服后背的拉链拉上的时候,皮包里的手机倏然地响起,君海心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是君谨言。
在看到名字的那一刻,她不知道怎么的,鼻子竟然蓦地有些发酸。是这一刻,她太过脆弱吗?所以看到君家人的名字,都会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
深吸一口气,君海心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然后在接通了对话,在通话中,她一直维持着声音的正常,可是依然忍不住地会有着一些哽咽。
她想,谨言应该是听出来了吧,可是她却什么都不想说。结束了通话,君海心再度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礼服是露肩的款式,所以锁骨、脖颈和肩膀上的那些吻痕根本就遮不住,纵然她把头发披散下来遮盖这些吻痕,却还是没办法全部盖住,只要别人和她走进一些的话,就可以轻易地看到这些吻痕,自然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儿。
可是这里,她却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多留。
走出浴室,君海心一如昨晚那般的高贵大方,只是这会儿的她,脸上没有了妆容,反倒少了一丝艳丽,却多了几分清纯。
她看都没看白逐云一眼,便走出了房间,顺着楼梯走下楼,朝着别墅的大门走去。
而白逐云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君海心的身后,看着她被守在门口的几个手下拦住,看着她想要把那几个人打翻在了地上,却被更多的人拦在了门口。
“海心,你是出不去的。”白逐云的声音淡淡地扬起。
君海心抿着唇,因为刚才的打斗,气息稍稍有些急促。这里是他的地盘,她也知道,眼前的情景,让她再明白不过一件事,这样硬闯,根本闯不出去。以她的身手,可以打倒一批人,但是却耐不住有更多的人出来。
同时,她也明白着,为什么他刚才那样毫不阻拦地让她走出了房间。他是要她亲自来尝试一遍这种挫折感,以便让她放弃想要离开的念头。
转过身,君海心看着站在她身后的白逐云,“要怎么样才可以让我离开?”冰冷的声音,仅仅只是一种谈条件的口吻。
“怎么样都不可以。”他微笑着回答着她,“我只是想让你在这里留两天,好好参观一下这幢别墅,这里我也算是费了点心思布置的,有不少你喜欢的玩意儿,你不瞧一下,就这样走了,岂不是可惜。
君海心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这幢别墅,几乎是按照着她的喜好来装修的,她喜好的颜色,她喜好的巴洛克风格,还有那沿途的墙上,镶嵌着不少动植物标本的玻璃镜框。
只不过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一切。
“我没兴趣。”她冷冷地睨看着他道,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他左手上缠着的纱布——她昨晚折断了他的三根手指。
他像是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抬起了左手,在她面前扬了扬,“手没废,过段时间好了,再给你折着玩儿,或者其他的几根手指也可以,你想折哪根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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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离开还是留着
他就像是个疯子似的,把昨晚她折断他手指的行为,只看做是她的一次玩耍而已。君海心心的怒意,突然变成了一种想要狂笑的冲动。
而她,也确实笑出了声,一种满是嘲讽的笑声,像清脆的银铃一般,在空气飘荡着。
白逐云眼皮动了动,对着他的那些手下轻轻挥了下手指。顿时,原本围在君海心身边的那些人,全都离开了,隐没在了暗处。
眼睛是瞧不见这些人了,可是君海心知道,一旦她再度有跨出这间别墅的行为的话,那些人又会重新围上来。
“笑什么呢?”白逐云这才问道。
“突然在想,如果我现在在这里随便砸碎个玻璃,然后拿着玻璃渣子压着自己的脖子上的大动脉,你是要留我呢,还是要放我。”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着不远处那落地窗前,手指按在了玻璃上,眼睛眯了眯,看着玻璃上所映着的自己的身影。
他定定地看着她,然后走到了她的身边,抬起完好地右手,压在了她按着玻璃的手背之上。
这会儿,两个人站得极近,君海心一身红色的礼服,长发披肩,而白逐云上身穿着松垮垮的白色衬衫,下身是黑色的长裤,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慵懒的味儿。两种完全矛盾的穿着风格,就像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也是完全矛盾的。
白逐云很高,虽然君海心自己也不矮,但是穿着高跟鞋的她,站在白逐云的身边,却还是显得娇小,仿佛他轻易地就可以把她包拢在怀里。
“你可以试试。”他微微的倾了倾身子,对着她轻轻地说着,“不过我也可以提前告诉你会有的结果。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的话,我不会放你走,就算你真的拿着玻璃割破了动脉,我也会留你,你活,我活,你死,我死。”
换言之,他宁可留着她的尸体,和她一起死,也不会放她走。同时也是告诉她,不必拿她自己的性命来威胁他。
她动了一下手,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抽出,“如果有一天,我在黄泉路上的话,我不会愿意看到你。”
“那么还真是遗憾,因为我会很想见到你。”他回道。
她不再说话,只是直直地站着,似在沉思着什么。而他,也没有说话,站在她的身边,一直看着她。
空气之,弥漫着一股子的沉默,直到君海心皮包里的手机铃声又一次地响起。两人的目光,都朝着她手的皮包望去。
君海心从包里掏出了手机,这一次,是大哥君海舟打过来的。
白逐云显然也看到了来电显示,轻笑着对着君海心道,“如果你想离开这里的话,也可以告诉你大哥,看看君家的人,是不是能把你带离开这里。”
他那好整以暇的样子,就好像是在真心地给她建议似的。可是这在君海心看来,却活似黄鼠狼拜年一样。
如果君家那边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事情只怕会更加糟糕。白门和君家的纠葛,君海心心知肚明,都是因为自己。
她不想让家人担心,更不想君家因为她,而无端的付出更多的代价。
接通手机,她对着电话另一头的君海舟道,“……对,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昨天晚上喝多了,有点醉,就没打声招呼先走了……嗯,我知道,别担心我了,要真有事儿的话,我一定告诉大哥。”
结束了通话,她抬眸看着白逐云,而白逐云此刻正笑意盈盈的凝视着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就好像是笃定了,她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是不是只要我在这里留两天,你就会放我离开?”她问道。
“是。”他颔首。
“没有其他的条件?”
“没有。”
君海心从包里掏出了皮夹,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到了白逐云的面前,“让你的手下去给我买些换洗的衣物,密码是六个8。”这句话,也表示着,她会在别墅里呆上两天。
他盯着她手的银行卡,突然觉得无比的刺目。
明明别墅的衣柜有许多她尺码的衣物,可是她却碰都不碰,宁可非要绕这么大个圈子,也不愿意穿他所买的衣物吗?
抬起手,他接过了她手的银行卡,“好,我会吩咐人去办的。”
“给我一间房间,还有,不要是昨晚的那间房!”她道,那间房间,对她而言是噩梦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她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他面儿上看不出什么脸色变化,不过眸的颜色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