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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的魍魉暴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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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竟然能够出奇制胜、一曲惊人,狠狠抓住她父皇的心理,并且扶摇直上。

这真的是明月所能做出来的事吗?

她当然不信!

这等精妙的心思,她确信不是这还未成熟的明月所拥有的。

况且她见过明月的舞蹈,不可能那般劲道、那般风姿。

这宫中,还有谁会帮明月,并且有这个能力帮助明月?

长宁突然就想起了当日德福宫中处惊不乱的那个浣衣局的小宫女来,那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着?

金蓝!

细细回想刚刚舞蹈之人的身量,确实和那小姑娘差不多啊。

长宁眸中精光一闪:这宫中居然会藏着这么出色的人!

这边众人心思各异,那头元真帝心情愉悦得牵起明月,引至御驾前,叫人加座,不管众人诧异的目光与繁琐的礼仪规矩,直接就叫明月坐到了自己的左手边,直把德妃给比了下去。

德妃心中的憋闷之气暂且不提。

元真帝回首问内务府总管胡安:“下一个节目,是什么?”

胡安接过小宫监递上的竹签,恭身读道:“下面是四……”突然窒住了嗓子,脸色大变。

元真皱眉:“怎么了?怎么不读下去了?”

胡安踟蹰半晌,终于低低道:“陛下,可能是有谁恶作剧。这是根废签,奴才这就换下个节目。”

元真喝道:“天子之前,谁敢做这等糊涂事。你倒是读来与朕听听!”

胡安没法,只得读道:“这签上所写,下面,是四皇子献礼。”

四皇子?

元真疑惑,他似乎只有三个儿子,哪里来的四皇子?

猛然间想起来,是了!他有个四皇子!朱昌平给他生的儿子!

可是,那孩子面相生恶,是个孤煞命不说,只要他瞧见那孩子,就会不由自主得想起朱昌平,于是更加讨厌那个孩子。所以,他也只在四皇子出生时瞧了他一眼,便扔在魍魉院没管了。

怎么?那孩子居然还活着吗?

胡安的话语自然传到了附近后妃以及皇子大臣的耳朵里。

太子元瑾首先跳了出来,指着胡安厉喝:“你这狗奴才,不清楚这是什么场合吗?那等怪物,怎能让他出来,污了父皇的圣眼?”那个锃亮的光头在夜色灯光的映照下,熠熠反着亮光,极其可笑。

元真瞧到这位长子,更加头疼:“太子,注意仪态!”

太子喏喏退下。

皇后看自家儿子受训,心里有些不痛快,谏道:“陛下,虽然太子说话急冲了些,但到底说的也是实话。”

话音刚落,就见文思衍起身恭拜:“微臣倒是觉得既然四皇子有此孝心,陛下不妨见上一见。”

元真却是转头问明月:“明昭仪,你说呢?”

明月浅笑答道:“奴婢觉得文太傅此话有理,毕竟四皇子再有不是,也是陛下您的儿子。”

元真握住明月的手,嗔道:“昭仪这声奴婢该改了。”

明月怔了怔,涩然点头:“臣妾遵旨。”

元真很满意,转头对胡安道:“那便按昭仪娘娘的意思,宣四皇子过来吧。”

“喏。”胡安垂眸,低身恭退下去宣旨。

不多时,就见远远走近一个单薄的身子,不似十岁孩子该有的壮实。那身衣裳虽无众皇子的奢靡装饰,倒也是整洁干净。一头利落长发修剪得整整齐齐,被人用一根玉带束于脑后。

最让人惊奇的是,这位传说中的皇子居然没有被戴上那覆住鬼面的木桶,就黑着一张面,近了前来。

人们顿时警惕了心神,怕是一下瞧见这恶鬼模样,会被突然吓着。

却在看清了这位皇子的面貌时,各个再次惊呆了去!

这位皇子,哪里像是传说中的半面罗刹啊?脸虽然是黑了些,但那眉眼,居然被修饰得妖媚异常。

那入鬓的长眉,狭长的眼线,倒不似恶鬼,更像妖精。

此间世人,向来只见女子点妆画眉,什么时候见过男子也作此打扮?

各个顿时疑窦丛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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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精忠报国

只见那小皇子倾身拜倒,堪堪额头点地,恭敬至极:“儿臣元魍叩见父皇。愿父皇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声音稍稍有些僵硬嘶哑,

元真一愣:“你说你叫什么?”他记得自己似乎并未给这位皇子起名。

元小四再叩首:“回父皇话,父皇恩赐儿臣魍魉院,于是儿臣擅自揣度父皇深意,故自取名为‘魍’,望父皇恕罪。”

元真鹰眸半眯:“哦?那你说说朕将你放在魍魉院,有何深意?”

小四不急不缓答道:“圣人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父皇此举,便是想教会儿臣‘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就算儿臣面相有异,父皇也未曾放弃儿臣,并告诉儿臣,即使如此,也能如同山精妖魅般,成为慑人的存在。父皇用心良苦,儿臣铭感五内,永不敢忘。”

一番话回得那叫一个滴水不漏,并且几次三番对元真的“深意”表达了尊崇之意。

元真听得心里很舒畅、很满意,连连点头:“很好,没想到你如此悟性。朕允了这个名字。你以后便叫元魍。”

暂且不提自己用心何许,就这小小四皇子答话的这份从容与大气,倒是真真值得赞许。如果,那张脸长得正常些,自己当年也许就不会……

思及此,元真又问:“你那张脸,是怎么回事?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瞧瞧。”

元小四依言抬起脸来,对上上面那个叫做“父皇”的男人——有生以来第一次这般近距离得瞧他,并且光明正大。

在他刚懂事的时候,也曾经如同一个普通孩子一般,对自己的父亲非常憧憬,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般好运成为皇朝第一人的儿子的,而且这个人还是个人人称羡的开国英雄。尤其在受到欺辱时,他也梦想过这位英雄从天而降,将自己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他也曾经跑到父亲常常经过的官道上,或者躲到德福宫内,想要偷偷看一眼他的父亲,可是每次都被宫侍发现,轻则赶走,重则毒打一顿。

时间久了,就算再鲁钝,他也慢慢知道了他的父亲不是父亲,叫“父皇”。而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源于这位“父皇”。

没想到居然真有一日,他能够如此平静得面对上面那位。是因为金蓝吗?

想起金蓝,小四才重又答话:“回父皇,儿臣自知面生异相,不同常人,怕惊扰父皇圣驾,故用锅灰抹了脸面。可是,脸如黑炭,又无美感,索性点妆画眉,也正应了那魍魉妖精之说。”

元真点头:“不错,是个有自知之明并且心思细腻的。虽然皇朝内并无男子点妆先例,但朕允你此举。以后你便作此装扮吧。”

小四又是长叩:“谢父皇恩典。”

元真靠向椅背,又道:“听说你今日是为朕献礼而来?那朕便瞧一瞧,这贺礼若是符了朕的心意,朕便有赏!”

上下扫几圈小四,并未发现他携任何一物来。

太子元瑾讥道:“父皇还真信了他?身无长物,还谈什么献礼?难不成要把自己献上?”

元珲紧紧附和:“二哥说得有理!就算他要献的是自己,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文不成、武不就,根本毫无可取之处。”

五皇子元璧到底年龄稚些,想的倒是另外的方向,嘟着嘴嚷道:“父皇偏心,我送了那好大一对玉马,也没瞧父皇赏我什么。”

小四不理他们,不慌不忙得解开衣裳,露出的是单薄的身子、纵横交错的伤疤,再往下一点,心口上那黑锈的大字——“精忠报国”——顿时映入眼帘。

这世上,精忠之人是有,可是谁有这个胆气在自己的心口上刺上这四个字,时时提醒自己?不说那刺青是要人忍受多么痛苦的折磨,就说那刀刻在心间,也不是平常人所能做到的。这万一一刀没个准头,那就是匕插心脏啊!

“如太子哥哥所言,儿臣身无长物。儿臣要进献的,只是这一颗义胆忠心。儿臣愿为父皇鞍前马后、一统江山!”

一腔热血,一身胆色,正中元真下怀。

若说元真至此一生中有两大遗憾的话,一个是朱昌平,另一个就是还未完全攻克前大周、现南周了。

建朝十载,朝臣们仿佛渐渐已经习惯了两个王朝的并存,殊不知,南周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一山尚不能容二虎,这一个天下,怎能同时有两个天子?

现听此子之言,确是十分合他心意的。

元真不禁想道:这个元魍虽然面生恶相,但竟然是最像他的。小小年纪,个性沉稳不说,胆大心细也不说,还有这番报国心思,很好。

再瞧边上那三个心性尚未成熟的儿子:太子骄躁,三皇子为人鲁莽、有勇无谋,五皇子更是幼稚可笑。

如此对比,竟更显出元魍的不同凡响来。

于是,睨向太子三个:“你们要好好向四皇子学习。看看你们,成天都干了些什么?”

几位皇子被斥得灰溜溜的,虽然心里不豫,但到底不敢反驳什么,只得在心里把小四罪名又狠狠加了一项。

倒是后妃开始帮腔了。

皇后温言道:“陛下这话倒是偏颇了。太子文治武略,虽无大成,但确是几个皇子中最为优秀的。而且,他一心为皇朝未来着想,这点臣妾是看在眼里的。”

德妃赶紧也道:“陛下,五皇子还小,等他再大些,必能追赶上他几位哥哥,成为国家栋梁的。”

三皇子元珲生母早逝,此人无人替他说话,只得把脑袋往后缩了缩。

元真哼了一声:“太子优不优秀尚没有结论,就他那浮躁的个性,朕就怕朕拓土容易他守业难啊!瞧瞧,他那个光头,像什么样子?朕都替他臊得慌!”

再瞧一眼点心吃得满嘴都是的元璧:“五皇子也不小了。朕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草原上百步穿杨的能手了!”

最后再冷哼一声,总结:“慈母多败儿!”

皇后跟德妃立时脸色青灰,不敢再多说什么。

元真再看了看小四身上的伤痕,顿时心下了然,转头朝胡安喝道:“你们这些狗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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