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放肆-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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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你是不是笑我?”安琴在电话里问他笑什么?
罗泽没有回答,他想说自己不是笑她。
安琴又说话了,说她是在洗手间里打电话,用朱小旗的手机,没人会听见她在说什么。
“所以你别担心别人会听到。”
“咱们就是不再有关系我也要劝你不要喝酒。”罗泽说。
“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你永远不会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安琴说。
“你回家吧,这么晚了。”罗泽想把手机关掉了。
“你再听我说,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安琴说。
“你让朱小旗把你送回家。”罗泽能感觉到安琴是喝多了。
“我的*膜呢?”安琴又来了。
罗泽不再听安琴说话,把手机关了,拖着满地的毛线又去了地下室。有人在酒吧的走廊里看到罗泽了,笑了起来,他们想不到会有个小伙子拖着一地的毛线出现在酒吧地下室的走廊里边,是不是喝醉了?罗泽站在走廊尽头的大镜子旁,也笑了起来。
“行为艺术,你这是在搞行为艺术。”罗泽对自己说,他把身上的毛衣脱了,把地上的毛线收拾了一下,他想找个垃圾桶,左右看看,后来他把这些毛线和那半截毛衣给了那个女服务员,说:“你随便处理吧。”然后罗泽又去买了烟。罗泽要了两盒津巴布韦的雪茄,罗泽把烟闻了闻。
“烟很地道。”吧台后边的男人三十多岁了,胖胖的,戴着眼镜,穿着白衬衫,说。
第六十七章
67。
回到地下室那间屋子后,顿珠还在那里唱歌。罗泽建议和顿珠唱一支《甜蜜蜜》,点了好几次,却没有这支歌。后来罗泽把一盒烟拆开,抽出来一支,罗泽忽然想抽一下烟,就又喊来了服务员,要了打火机。烟抽在嘴里没什么味儿,闻着却很好闻。
“晚上就住我家吧?”罗泽对顿珠说。
“不行,我还是去学校住。”顿珠说她有事。
“你住一间我住一间,不会有事。”罗泽看着顿珠,又低声笑着说,“但我真想把我自己全部给你,全部给你,我把我自己全部给你!”
“你不好。”顿珠说。
“你真不在我家住?”罗泽说。
“真不住。”顿珠说。
看着顿珠,罗泽忽然把顿珠用一条胳膊搂住,他这时候其实已经打定了主意,他决定就和顿珠在酒吧过一夜,这里的酒吧是彻夜开放的,一小时二三十元。接下来,罗泽和顿珠唱起歌来。后来罗泽又让服务员拿来一打啤酒和两条红色的毯子。罗泽告诉服务员不要打扰他们。
“有事会叫你们。”罗泽说。
啤酒喝到后半夜,罗泽开始一趟一趟地去洗手间,他实在忍不住。
罗泽再次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有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在过道上拦住了他,问要不要安全套?
“安全套。”那个大学生模样的人竖起一个手指,是中指,又说了一句。罗泽想了想才明白过来,问酒吧里都有什么牌子的?那大学生模样的人便从裤袋里取出几只来,是最普通的那种,国产的那种,罗泽想了想,还是要了两只。罗泽把*放在裤袋里要离开的时候,那大学生样子的人却喊住了他,说:“你还没给钱呢?”
“从茶钱里扣吧。”罗泽说,手*在裤兜里。
那大学生模样的人凑过来,小声说他和这里是两回事,要是有零钱,最好现在就给吧。
“一个安全套是两元,两只是四元。”大学生模样的人说。
罗泽给了这个大学生模样的人五元。罗泽的手在裤袋里搓着那两个*,很滑很滑,他好像都能听见安全套发出的“咯吱咯吱”声,这让他很兴奋,他没有马上下到地下室里去,他在上边走来走去,样子像是在找人。
他想看看坐在上边散座的都是些什么人,可以看得出,待在这里的大多是情侣,当然还有鸡,这可以从她们说话的样子看出来,大多的桌上都点着蜡烛,蜡烛的光闪闪烁烁。罗泽再下到地下室时,进门的时候,他想了想,把*还是扔到了一进门的痰盂里,*没有马上沉下去,就那么飘着,罗泽看了一会儿,觉得它好像永远沉不下去了。
这天夜里在酒吧什么也没有发生,罗泽带着顿珠离开那家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都快天亮了,就去我家吧。”罗泽开着车,对顿珠说。
“你的毛衣呢?”顿珠忽然发现罗泽的毛衣不在了。
罗泽就开心地笑了起来,看看自己,也想起那件毛衣了。
“这只是一次行为艺术。”罗泽笑着说。
顿珠随着罗泽去了罗泽家,罗泽动作很轻地开了车库门,又动作很轻地把车放进了车库。罗泽动作很轻地开家门的时候,小狗在里边低声叫了起来,罗泽马上止住了它不让它叫,罗泽想起整整一天没有喂小狗了。
罗泽怕惊动了邻居,马上去阳台在冰箱里给小狗找了两根火腿肠,把塑料肠衣剥了,把肠掰成几截扔给小狗。
再回到客厅的时候,罗泽发现顿珠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蜷着身子,一条胳膊垂下来,手腕上五颜六色的细手镯都滑了下来,遮住了顿珠半个手。顿珠的手指白皙而纤细,指甲上有一点点反光,近似于珠光,是电话旁边那盏落地灯的反光。罗泽过去,把顿珠轻轻抱了起来。
罗泽想了想,还是把顿珠抱进了卧室,卧室的那张床上铺着条纹床单,条纹是三种颜色,蛋黄色,橙黄色和紫罗兰色,很好看。罗泽没把床单撩起来,他把顿珠放在了床上,顿珠的手不小心把床头柜上的那本书碰落了,是那本《艺术巨商》,朱小旗已经看完了,又把它还了回来。罗泽现在又在看这本书,罗泽总是把自己喜欢的书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
窗子上已经白蒙蒙的了,已经是凌晨了。
罗泽给顿珠脱了鞋,看看她,自己也轻轻脱了鞋,再看看她。然后贴着她躺了下来。罗泽轻轻把身子平躺了下来,他也没有脱衣服,只把袜子脱了,这样舒服一点。罗泽闭着眼,却感觉到顿珠的一条胳膊忽然搂住了自己的脖子。
“你原来没睡?”罗泽兴奋了起来,小声问顿珠。
顿珠没说话,又把另一条胳膊搂了过来,把罗泽的脖子紧紧搂住了。
“要不,可以不可以?”罗泽把顿珠的胳膊推开,坐了起来。
“你娶我不娶我?”顿珠小声说,闭着眼。
罗泽的手一下子停了下来。
“哪怕你骗一骗我也可以。”顿珠说,闭着眼。
罗泽没动,坐在那里没动。
“你骗一骗我。”顿珠又说,把眼睛睁开了。
“不行。”罗泽看着自己的手,手停在衬衣的第三个扣子那里。
“你只要骗骗我。”顿珠说。
“我怕你像安琴,但我没有骗她。”罗泽说,马上意识到自己走了嘴。
“到底谁是安琴?”顿珠小声说。
有必要对顿珠说吗?罗泽问自己,他刚才还很想,但现在又不想了,那个劲儿好像一下子就过去了,只一闪。安琴对他的刺激是太大了,一提到安琴,那欲望就没了,一下子就没了。罗泽觉得要是有一份儿近似于合同的文书就好了,上边清清楚楚地写明“愿意”,“并不是为了结婚”,甚至再写上“与男方无关”等等的条款。
如果有这种文书就好了,让顿珠一五一十地填了,他就可以开始了。罗泽觉得门牙很冷,他用手捂了一下嘴。
“你怎么了?”顿珠问。
“牙有一点儿疼。”罗泽说。
顿珠坐了起来,把头靠在了罗泽的胸前。
“你告诉我,谁是安琴?”顿珠把头微微抬着,看着罗泽,嘴张着。
罗泽看了一眼顿珠,忽然干呕了一下,又干呕了一下,也许是彻夜没合一眼,也许是喝完白酒又加了些啤酒,但这些都不是他想做呕的原因,罗泽忽然明白了,让他干呕的是顿珠张着的嘴,这让他想到了那个噩梦,在那个噩梦里,他的孩子都是从安琴的嘴里出生的,一张嘴一个孩子,一张嘴一个孩子。
罗泽跳下床去了卫生间,穿过厅子的时候罗泽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鞋。顿珠也跟到了卫生间,小声问罗泽怎么了?她叫罗泽“泽泽”,这忽然让罗泽有些感动.
罗泽蹲在抽水马桶前好一会儿,这会儿又不想吐了,他没有直起身,还蹲着,只是把身子一下子转过来,并且抱住了顿珠的腿,他把脸贴在顿珠的腿上。
顿珠叫他“泽泽”时,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又变小了,变得比顿珠岁数都小,是个小孩子了,这种感觉忽然让他很难受。罗泽突然哭了,他总是这么突然,眼泪止都止不住。
顿珠被吓了一跳,问罗泽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是不是需要上床躺一会儿?
顿珠这么一问,罗泽的眼泪就更多了,眼泪多的让他自己都有些感动。
顿珠这时好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把罗泽扶到了床上。这时候天已经亮了起来,可以听到外边罗泽邻居养得鸽子的叫声,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热闹的一天又重新开始了。顿珠帮着罗泽脱了衣服,她忽然好像一下子就变成了母亲,没一点点过渡。她让罗泽坐起来,帮他把衬衣脱了,罗泽只穿着一件衬衣,衬衣一脱里边就什么也没有了。顿珠迟疑了一下,又动手帮着罗泽脱裤子。
罗泽脸上都是泪水,看上去十分让人怜爱。有一滴泪水挂在鼻子上,被从窗外漫进来的光照得亮亮的。
罗泽躺了下去,用手捂着脸,完全像个大孩子。
顿珠在罗泽旁边坐了下来,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罗泽把身子欠了一下,又欠了一下,把白色的SK内裤脱了,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热起来,他一下子把顿珠抱在了怀里。接下来,罗泽和顿珠不可遏止地做了起来。
屋子里的光线虽然已经白蒙蒙的亮了起来,但一切还都在夜色之中。顿珠先是在罗泽的身边躺平了。
“很好。”罗泽在心里说。
“真是很好。”罗泽又在心里说。
罗泽想不到顿珠有这样的激情,罗泽把身子顺势朝里转了一下。这样一来,顿珠已经压在了罗泽的身上。
在这之后的运动中,罗泽闭着眼,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距被顿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