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乖让我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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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清浅一笑,距离掌握的完全无可挑剔。
他手指似漫不经心的扣着桌面,幽深的眼底像是一洼充满威胁意味的深潭,他眸子一合,四年了,终于回来了。
暖儿,如果你没有留给我机会,我怎么敢笃定你还爱着我!
我的心,你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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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情人
“杨丽,你觉得这个季度,我们能完成任务吗?”会议室里,暮暖脸孔微仰,看着幕布上的报表数据。
“很难。”杨丽如实回答。
“我看了我们部门的销售机会,就算新人能上单,我们完成这个季度的任务也难,除非……”
“除非汇创银行的采购大单。”暮暖接话,淡淡一笑,“多少家公司惦记着这块肥肉,汇创银行是经批准设立的省唯一一家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地方性股份制商业银行,据说,其中一位股东与中慧集团的交情颇深,想吃下这个案子……”暮暖没再说话,抬手,看了看时间。
“好了,可以下班了,银行的案子我会跟,晚饭算我账上,散会。”她低下头,将电脑关了。
“老大,你明天还来公司吗?”
“我最近精神不太好,看情况。”暮暖淡淡说,抚了抚额头,以往,每周六都会来公司。
她最近的睡眠质量很差,每天都会在市场部开会到八点多,以前习惯的生活节奏,如今却让她疲惫不堪。
她揉着额际,上了十七楼,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
对周慕白,倒是没有刻意的去躲,作为公司的销售部总监,每个季度能完成任务并非靠的运气,靠的是她与团队共同的努力,所以,她不会让私人情绪影响工作。
如今的忙碌,错开了与周慕白的时间相对,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暮暖走到门口,刚要推门,虚掩的门泄露细微的声音,“别闹,这办公室呢!”那磁性低沉的好听男音,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暮暖的手僵在半空中,白皙容颜一霎间惨白至几近透明。
“不是早就下班了嘛,人家想你。”清柔媚语,让暮暖身子僵硬,终,抬手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他俊雅的面孔含笑,深眸含着几分宠溺之色看着坐在他腿上绝丽佳人,浅敛了眉眼间飘渺的苦涩与酸涩,暮暖浅浅勾唇,“周总,还没走呀。”
“嗯,看了几份文件。”
暮暖安静的收拾东西,室内一片沉寂。
“暮暖,晚上,让慕白请你吃饭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舒晴搂着他的脖子,身上不禁流露出的幸福让暮暖不堪。
她一顿,淡淡道,“改天吧,我先走了。”转身之际,那清浅的笑容便维持不住,明眸朦胧一片。
“满意了?”办公室的门关上许久,周慕白挑起眉看她,眉眼里冷然一片。
舒晴耸肩,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一会儿,毫不矜持笑起来,“呵,看这方案,若不是签着她的名字,就算是顾温帆都会以为是出自你之手。”
“你羡慕吗?”他淡问。
舒晴抚着他好看的眉,笑的别有深意,“周总,你觉得我会吗?我现在是你的情人。”
爱她什么
“情人?”周慕白不觉讽刺地扬起唇角,黑眸幽幽深深潜藏着不可参透的波潮,像最古老、最誘惑的魔咒,只是那一闪而过的辉芒并未逃开她的眼睛。“不屑?”舒晴神色微微不悦的质问。
“好吧,那,情人……你可以起开了吧,人已经走好久了。”他淡淡扬眉,示意她从他腿上离开。
她撇撇嘴,走到落地窗前,冷哼,“那么宝贝她呀……我实在是想不出,湛暮暖哪儿比我好,要说漂亮吧,我是公认的美女,她算颇有姿色,有几分飘然出尘的气质,说家世吧,我爸爸是市长,而我自然是人尽皆知的名媛淑女,她爸爸只是个医生,当地算是比上不足不下有余吧,无论是比爹,还是跟我比,那都是云泥之别,性格呢,我乖巧懂事,她顽皮倔强,为什么,你就是喜欢她,不喜欢我呢?”
“没了?”他懒懒的问,顺手关了电脑,起身将西装外套穿上。
“喜马拉雅山跟小土丘的差距,你觉得还有必要再比吗?”舒晴不屑的弯弯唇角。
他不说话,岑冷的目光看着舒晴,她靠着身后的玻璃幕墙翻阅着手中类似开会笔记的本子。
“周慕白,你曾经是如何宠着她的,竟让她这般爱你,就连字迹都能循着你的几分影子,你可知道,她上学的时候可是全国规范汉字书法大赛每年的冠军,那字可是自成一派。”
“你到底想说什么?”周慕白有几分不耐,平静无波的深眸已卷起波澜。
舒晴放下手中东西,看着他,“周慕白,你到底爱她什么?或者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此大费周章、兴师动众的,我很是不理解,最重要的是,你现在一点戏都没有,看看她刚才那反应,太冷淡了,她不是以前的湛暮暖,她变得……就是变得……”
他冷笑,“请问,你们很熟吗?据我所知,你跟她认识的时间没我长。”
舒晴一愣,“反正,我觉得,她现在不爱你,还特恨你,所以,我们还是回去吧。”
“那你回去吧,没人拦你。”他的声音太疏离,仿佛她是事不关己的陌路人,提着电脑走出办公室。
“喂,你等我。”
“别忘了锁门。”
挽着他胳膊进了电梯,“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干嘛,好不好?”
他没说话,就站在电梯一角,完美如神祇,又如天边寒星,那样的有距离感,他脸孔微扬,丝毫没有开口的打算。
她识趣的也没再问,跟他走出电梯,去取车。
看到停车格里白色的奥迪Q5,周慕白脚步凝止,不由挑了下眉。
“我以为她走了呢,原来没走,你……要上去找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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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再见
周六一早天没亮,暮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卧室进了客厅,抚着干涩生疼的嗓子给自己倒了杯水。
整个人缩成一团窝进沙发里,她懒懒的打开电视,习惯的将频道锁定CCTV新闻频道,不是因为她关心国家大事,也不是因为她热衷CCTV13的时事新闻,是因为此频道广告最少,时间一久,倒也成了习惯。
她喝着水,清水短暂的湿润并未缓解她喉咙的症状——喉咙像是卡着橄榄,酸酸苦苦的,又涩疼的让她难受。
她视线一落,看到昨天回来随意扔在地毯上的背包跟电脑,胸臆无声无息漫开一股惆怅,她品着那滋味,静静别过眸,盯着杯子内水面上闪烁的灯光。
喉咙痛,头也痛,她知道自己感冒了。
昨夜里,她傻子一样的在顶楼露台待了3个小时,回到家东西一扔就上了床,不感冒那就奇怪了。
现在想来,昨天她处事还是不够冷静与成熟,甚至幼稚到了极点,不过三个小时的风倒也没白吹,他们之间的问题并非想象中的复杂,她现在清楚的知道,女人的幸福不能依靠男人来给,四年的时间里,她学会了在孤单中坚强,在绝望中坚持,任何时候,她都不能将自己的心交给别人,那是软弱的开始,是受伤的开始,她真的怕极了再度受伤,她不能再受伤了,因为她知道,顾劭阳也早已没了勇气再从生死边缘拉她第二把。
眼角,静静跌落泪滴,她伸出一根手指,沾着水在玻璃茶几上,一笔一划写着——所以,慕白,再见。
她一遍又一遍地写着,恍惚的回忆着,他们生活三年的点点滴滴,最后,她告诉自己,那么忧伤又那么坚毅的自语——湛暮暖,你只有自己。
尚一凡站在玄关已经好一会儿,凝着她的背影,好纤弱,好孤寂,蜷缩在那儿的身姿,像是个彷徨无助的小女孩。
她不该是这样的,湛暮暖应该是拍着自己的xiōng部,对着所有人都会自信的说:我湛暮暖,可是白领、精英、骨干俗称白骨精,你,尚一凡,你,顾闻珊活到这么大,见到我过我这样的女强人吗,二十五岁不靠爹、不仗娘以个人能力开上70万的进口奥迪Q5。
尚一凡心一酸,低低开口,“暖暖……”暮暖望向她的时候唇角弯弯,全然没有刚才的无助与惶恐,就连明眸都漾开几抹神采,愉悦问道:“你怎么这么早?”
“今天知道你在家,所以提早来了。”尚一凡说着,扬扬手中的早餐,暮暖一笑,“你是知道闻珊今天要飞,所以才来的吧,真是搞不懂你们两个,两天不见就想,见了就吵。”
“哎,哎,哎,这回你错了,我跟闻珊已经是战略合作伙伴了。”
暮暖眯眼,掐住她的脖子,“说,你们两个有什么阴谋?”
一凡叹息,“暖暖,忘了他吧。”
你太坏了
暮暖放开她的脖子,斜躺着,静静盯着窗外,窗帘一角流泻霓虹的灯光,隐隐刺痛她的眸。
“你也这样劝我了?”她凝眉,在脑海里玩味这句话。
尚一凡挨着她坐好,深吸一口气,没说话。
四年了。
这四年来,她其实一直在等,等什么呢?所有的人都告诉她,他永远都不会再回来,可是,他回来了。她依然在等,等着他的解释,他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又回来……自劭阳告诉她他背后灼热到几近融化她的身份,她又想让他解释,七年前,他为何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可他始终沉默着,封印真相。
这么多天了,他只字未提曾经,哪怕共用一间办公室,他们的话题也是永远围绕着公事。
他不解释,不提曾经,那等于没有什么值得他去解释的,也等于以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所以,他并不在意她,是她把自己看的在他心中太重要。
如今,他已红颜在侧,她还在执意什么呢?忘了也好,也给自己一条出路。
在家窝了一整天,晚上了,尚一凡开车载她去吃饭。
尚一凡黑色的保时捷Cayenne停在一家日本料理店前。
“我告诉你,这一家日本料理的菜很好吃喔!”下了车尚一凡笑眯眯地说。
暮暖嘴角抽搐,“一碗拉面要将近两千块人民币,当然好吃。”她柳眉一蹙,瞅着尚一凡,“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