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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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抱在怀中,带着药膏的手,麻利地揉抹过她后背的伤疤。
媚香绵绵不断地传来,芷容身体越来越热,抚弄着她光裸肌肤的手,似要将她身体揉化,一点一点地挑起她体内正蔓延开的欲望,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他的手顺着她后背往下,揉上她的臀,那里也有一处不浅的伤,那伤一直延伸到前头腿根。
手指轻触到在水中轻浮的毛发,麻酥的痒瞬间化开,腿间如同有千百只蚂蚁在咬一样难受。
她身体不自觉地在他身上蹭了蹭。
他的手滑到她敏感的柔软处,按压上去,轻轻揉了两揉。
那里的麻痒难耐瞬间化成为快意,这感觉陌生而又熟悉,她仿佛是被那个人按压在身下,那个人无耻地侍弄着她的身体,耳边似乎是那个人可恶的声音,“我当真要了你,你又能如何?”
忽地感到揉搓着她那点的手指加了两分力道,那软软地快意忽地尖锐传开,直抵身体深处,她呼吸猛地一促,忍无可忍地呻…吟出声。
她听见他低声问道:“很想?”懵懵地点了点头。
手臂环上他的后背,将自己紧贴上他,对紧贴着她的这具身体越来越渴望,他却放开她,只丢下冷清清地一句话,“你要学会忍离水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去。
强烈的空虚瞬间袭来,绞得她只恨不得就此死去,“你不许走
他对她的命令不理不顾,盖上药箱。
有风吹过,芷容有片刻的清醒,望向一旁燃着的媚香,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媚香作怪,但她却抵挡不了这不断袭来的强烈欲望。
她想去去灭了那香,却没有力气爬出水池,再看正收拾着瓶瓶罐罐的四儿,牙在唇上咬出了血印子,狠声道:“你就是这么对你主子的?”
四儿不回头,温声道:“池中药水能软化你身上的结疤,药膏能淡化疤痕,而媚香是让姑娘学会克制欲望
说完起身离去。
芷容忽地感觉,刚才抱住他时,他胸前和后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里面象是裹了什么。
但她的理智没有支撑到把这个问题想明白,就再次陷入欲望袭来,却无处满足的如魔似鬼的欲望痛苦之中。
整个偏院变得死一般寂静,只能听见她急促而痛苦的呼吸声。
芷容体内的欲望几乎将她吞噬,整个人如同在炼炉里焚烤,直到日落西山,那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的望望才慢慢褪去。
她如同大病一场一样,浑身酸痛。
等身上有了一些力气,爬出泉潭,穿好衣衫,跌跌撞撞地推门出去,候在门口的玉珠吓得脸色煞白,低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惹来事端。
“四儿呢?”芷容咬牙切齿。
“在琴房玉珠小心回答。
芷容记得媚影说过琴房的位置,不理会玉珠,从侧门向琴房急奔过去。
冲进琴房,看见坐在案后埋着头调试琴弦的四儿,他已经换过干衣,如同她平时看见他一般,清冷淡漠。
怒从心起,怎么也无法平息,恰好有丫头送了茶进来,她顺手抓起身边青花茶杯盖,向他砸了过去。
四儿坐在那儿,没有一点要闪避的意思,小香炉正中他的额角,一缕鲜血从他发际中流下,染红了他的面庞。
芷容只是随手一掷,没有用一点内力,寻常人都能避开,她没有想到对方会不闪不避,意外归意外,但看着他被血染红的半边脸,却隐隐有些解气的快感。
他抬头起来,芷容头一回看清他的长相,是极清秀俊美的容颜,也很年轻,年轻得出乎她的意料。
“解气没有?”他平静淡漠地看着她,既没有折磨她的愧疚,也没有被她所伤的愠怒。
芷容心头突然浮上一股久违的屈辱,把手中茶杯摔在地上,“我去找蛇侯,换一个影子
四儿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去找蛇侯之前,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
芷容被折腾了大半天,虚软无力,被他拖拽着几乎脚不沾脚,也不知绕过多少座屋所,他拉着她跃上一处树梢,芷容认得前面是妩姹休息的别院,不明白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四儿俯低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你要刺杀妩姹,你能不能近得了她的身?”
前头别院,看似平静,但芷容能感觉到院子四周被侍卫围得水泄不通,不管从哪个角度都不可能靠近妩姹。
摇了摇头。
四儿又道:“看着
芷容不明白要看什么,仍向前望去。
过了一会儿,见侍女上前禀报,“陛下,你要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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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教学
纱帘揭开,露出横卧在软榻上的妩姹,身边香炉燃着香,从香炉里冒出来的烟雾,芷容不会陌生,她今天就是被那淡红的烟雾折磨得生不如死。
妩姹赤身裸体,身上仅盖着一层薄薄的黑纱,她半睁了眼,慵懒道:“带上来吧
送进去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少年见着妩姹就想上前,妩姹笑盈盈地制止,令他折梅舞上一曲。
少年依言做了,起初跳时,刻意地抛眉弄眼地挑逗妩姹,妩姹只是含笑看着,并不离榻,少年跳到后来,面色绯红,目光开始迷离,手伸入裤中做出让人脸红的动作。
妩姹眸子亮了起来,款款下榻,慢慢走到少年面前,踮了脚,伸舌舔了舔他的唇角。
少年一把把她搂入怀中,滚在地上。
看到这里,芷容不愿再看,正要转开脸,却见妩姹从少年腿上抽出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那少年仍不自知地横冲直撞,直到彼此尽兴,妩姹才用手中匕首挑起少年的下巴,“谁派你来的?”
媚香已经燃尽,少年泄了身,人也清醒过来,看见妩姹手中匕首,俊脸瞬间惨白。
妩姹顺手将匕首送进少年肩膀,少年一声惨叫,从她身上跌滚下来,瞬间有侍卫上前,将他擒住。
看到这里,四儿轻道:“走吧后面的结果已经不必再看。
回到芷容住的梅院,四儿一言不发,仍回了琴屋。
他额头的伤口,血已经止住。
芷容浸湿了帕子,去拭他脸上的血迹,“你怎么知道今晚会有刺客?”
“我前来梅院的路上,恰好看见那少年正塞钱给妩姹送侍儿的内侍官
“想得妩姹宠幸有什么奇怪?”
“被妩姹宠幸过的男子,只有一条路
“什么路?”
“死路
既然是死路,谁还会花钱买死路?
除非另有所图。
芷容抓着湿帕子的手一紧,她对蛇国知道的实在太少。
他拭着琴弦,“如果他抵得了媚香,今天的事,也未必没有一点希望
芷容把染血的湿巾攥在手中,转身走出琴屋。
平阳王伤重,按理是除掉平阳王的最佳时机。
偏偏平阳王自从上次见过芷容,便也如同人间蒸发,任蛇国派出多少探子,也没有探到半点关于平阳王下落的消息。
再加上蛇侯迟迟未归,神巫和妩姹表面上平静,暗里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只好暂时把平阳侯的事放下,派人暗中寻找蛇侯。
蛇国虽然暂时得以太平,但这静,如同暴风雪来临的前奏,更让妩姹和神巫感到不安。
外头敲过三更。
芷容鬼魅般的身影,潜到蛇侯窗下。
蛇侯不在,他的那些侍儿自是不能在他寝宫留宿,寝宫中一片漆黑死寂。
芷容拨开窗扇,翻了进去。
如果蛇侯当真是躲着养伤,不会离开蛇国。
但如果在蛇国,能让神巫和妩姹都寻不到的地方,只可能蛇侯在蛇国另有藏身之处。
蛇侯平时极少四处走动,那么这个藏身之处,很有可能就在寝宫。
想到一处
芷容刚刚落地,却见身边另有人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刚要动作,那人已经早一步捂住她的嘴。
“是我耳边传来小十七极低的声音。
芷容提到噪子眼上的心脏,放回胸膛。
两个月一同在塔中同生共死的熟悉感觉随即而至,小十七与她还真是心意相通。
拍拍他的手,让他把放下,打了个手势,示意与他分头行动,小十七抓住她的手腕,飞快往梁上跃去。
与小十七数月的默契,让芷容感觉到有异,无需他解释,已经随他一同在梁柱上隐去身形。
刚刚藏上,听见墙上一声轻响。
果然有问题,芷容忙向声音传来去看去。
墙上美人出浴图缓缓滑开,出现一个门户。
等了一阵,从暗道中走出一个全身裹在黑纱里的女子。
芷容神色微凝,正是这个女子,那日险些要了平阳王性命的女子。
照平阳王的推测,这女子应该就是高氏的余孤。
女子徘徊一阵,仍从暗道中离去。
芷容和小十七交换了个眼色,均想,如果平阳王在蛇国,那就应该藏在这里面。
从梁上轻飘飘地落下,耳朵贴在美人图上,听了一阵,确认那女子已经离开,摸索着打开暗门,闪身进去。
在暗道尽头,是一间女子所用的房间,房内无人,女子已经离去。
床上堆放着一套黑色纱衣,正是刚才那女子所穿。
暗屋中堆放的衣物均是女子所有,没有任何男性的东西,照这么看,这里并不是蛇侯的藏身之处,只是刚才那女子的住处。
二人寻到房中另一道暗门。
想来,那女子是从这里出去。
芷容和小十七,顺着暗道出去,意外地发现,竟是训练场后山的一处涯下的山泉边。
暗门闭合,任二人怎么细看,都看不出此处隐藏着暗道门户。
这样的山泉眼,在训练场后山,多不胜数。
芷容和小十七面面相觑,一时间实在无法判断,这后山还有没有这样的暗道。
那女子既然换过衣裳,才从暗道出来,可见她在蛇国另有身份。
如果那女子不曾离开,还在附近,就变成那女子在暗,他们在明。
芷容和小十七怕暴露行踪,不敢在这里久呆,只能先行离开,日后慢慢探察。
远离了训练场,两人才停了下来。
小十七望了望不远处的鬼杀院,拉住想要离开的芷容,“你……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他虽然才成为鬼杀,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