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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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姹象是被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打死这丫头,虽然解一时之气,但因此让交易失败,那么她失去的就是身下这皇位,强压怒火,挥手令侍卫退下,重哼了一声,重新靠坐回去,“你要怎么样才肯去?”
“脱去我母亲的奴籍,可以自由生活
就算她过了黑塔那一关,成为鬼杀,可以保全她和母亲的性命,但仍给不了母亲自由。
虽然月茹可以借采药为借口,外出走动一下,但能去的地方终究有限,如果去了别的地方,难免被人怀疑,非常不利于她们逃离。
在妩姹眼中,从来没有‘贞洁’二字,而一个死奴的贞洁就更什么不是,现在只不过是让她去服侍一下那男人,她居然就敢狮子大张口。
瞟了蛇侯一眼,蛇侯一手托着腮,只看芷容,他关心的是芷容想不想去见平阳王,至于月茹服侍的是那条蠢蛇,而不是他,只要月茹不离开蛇国,在他的掌控中,脱不脱去奴籍,他不关心。
妩姹怒极,重看向芷容时,嘴角却慢慢浮起亲和的笑容,“这有何难,我依你就是
就算吴氏脱去奴籍,她同样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当下吩咐女官去取消吴氏的奴籍,另发生份牌。
芷容这才退出去由着宫女服侍着沐浴更衣。
强硬(一)
芷容在蛇国,一直穿着死奴的训练服,换上素色的青衣长裙,窄细的腰身盈盈一握,广袖随风飘飞,揽尽了人间优雅秀色。
再回到大殿上的时候,连妩姹都不仅侧目,这丫头竟是如此绝色,也难怪蛇侯当宝一样收着,而波斯国劫了他们那么贵重的药物,竟巴巴的只换她一日光阴。
睨了蛇侯,不禁微微窃喜,蛇侯是自私的人,他可以拥有美人无数,他的美人却不容他人染指。
这丫头去服侍了他人,在他这里就再不能得宠。
芷容不耐烦看妩姹虚伪的嘴脸,问曹文道:“可以走了
曹文向蛇侯拂了一拂算是行过礼,“多谢蛇侯大人
蛇侯对曹文不理不睬,紧紧盯着芷容腰间的系带,他终日滚在女人堆里。
那些女人为了取悦于他,使出各种手段,衣衫就是必不可少的道具。
他知道芷容现在这件衣衫的妙处,她身上这身衣衫,看似层层叠叠,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只要在那带子上一拉。
这身衣衫就会在从女人滑腻的肌肤上完全滑落开去,而里面……什么也不会有,只有女子雪白柔软的身体。
眼前小女人,有天下最柔软魅人的身体。
任何正常男子,都抵不得这般诱惑。
他仿佛已经看见,这小女人光裸的身子被那个人压在身下,辗转缠绵的情形。
恨得咬牙切齿。
甚至想放弃那条蠢蛇,但这样一来,这些年经营的一切,就会失控。
到头来,他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蛇侯眼睁睁地看着芷容上了波斯国的马车,胸口被一团怒气堵得实实地,紫眸半眯,磨着牙,欺人太甚,不让那人万劫不覆,他岂能甘心。
察觉妩姹在看他,冷瞥过去,妩姹忙别开头,她目的达到了,不想再惹他不快。
芷容离开蛇国,反而冷静下来,这是蛇侯和那个人之间的战争,她不过是他们用来较量的棋子。
只要她这颗棋子还有用,母亲就能平安。
平阳王伤得很重,没有返回京城里的平阳府,而是在燕国境内的一处别院养伤。
曹文把芷容送到门口,就告辞离去,另有婆子引着她进入内院。
婆子推开暗红的雕花门板,恭敬地向她行了一礼,也无声地退去。
芷容跟着曹文离开蛇国,就知道一定会见到他,但站在他的寝屋门口,静如止水的心海仍漾起了波浪,徘徊不敢进入。
过了一会儿,里头传来平阳王沙哑性感的噪音,“怎么不进来?”
芷容深吸了口气,暗骂了声,真是个疯子。
迈进门槛。
“关门里头又传来不容人抗拒的命令声。
芷容略为犹豫,仍是反手关上房门,他一个重伤的人,还能拿她怎么?
进到里间,便看见大床上,幔帐没落,他松披着件月白的袍子,屈架着一条长腿,慵懒地撑头斜靠在一团锦被上。
芷容不是没看过他敝胸露腹的样子,但这时床上纱帐飘飞,轻烟缭绕,而他绷紧的长腿,完美的腰腹线条,无不是极致的诱惑。
和他穿戴整齐时的俊儒清邪辩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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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硬(二)加更1
芷容虽然看惯了黑门里的男人赤裸身体,但对他却不敢多看,别开脸去。
他却毫不顾忌地细细打量她,已经有很久不曾见过她穿成这般模样。
记得很久以前的她,总是这样一身青衣,松挽着发,小小的坠马髻只斜斜地插着一簮子,那么一张素容,在他看来,她便是世间最美的女子,让他想就这么看上一辈子。
可惜……
他眸子微冷,她不但舍了他,还给他下了个光想想就恨得咬牙切齿的套……
这笔账,他怎么能不跟她算?怎么能不向她讨还?
“过来声音轻柔低沉。
芷容走到床边,不看他,“你居然还敢这样叫我来
平阳王懒懒一笑,“妖人敢拿你出来显摆,我为何不敢叫你来?再说,如果他不肯放你,大可拒绝
芷容蹙眉,不知他用什么手段,劫了蛇夫的药,然后再让波斯国出面,波斯国与燕国联盟之时,蛇国派人换了波斯国美人,刺杀燕国使者,已经理亏在先,再加上用蛇夫的性命相挟,蛇侯能不答应?
蛇国与平阳王为敌,真是不幸,“你叫我来做什么?”
“看看赤水剑,是不是到了你手上他口气轻松。
“花这么多心思,只为这个?”芷容重看向他。
他伤中,衣衫不整,凭添了平时没有的魅惑和妖妖,但天生俱成的儒雅高贵,加上岁月磨练出来的沉静淡漠,怎么看,都不象做这种不可理喻的事情的人。
“你认为还能有什么?”他狭长的眸子里透出浅浅笑意,明明是谑戏不羁,却让人如同坠入一汪软柔春水。
“值吗?”芷容见他胸前裹的,还是从她的里衣上撕下的粗布衣料,皱了皱眉。
“如果事事都要论个值与不值,岂不太过辛苦?”他突然伸手,握紧她的手腕,把她拽扑到榻边,这一动作撕裂伤口,鲜血从早已经被血浸过的绷带上渗出,他全然不理地凑近她,直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才停下,“我认为值,就值
他的眸光虽然温和无害,却让芷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心脏急乱跳开,慌乱地想要退开,却被他拽得更实。
下意识地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漂亮地投影。
“你的心,跳得很快他没有就此放过她。
芷容耳根子发烫,她可以无视蛇侯勾魂地勾引,但她没办法抵御这种含而不露的诱惑。
而且不知为何,他总能触碰到她心底某一处柔软,口气软了下来,“这几天,没有换过药?”
“等你他浅浅而笑。
“你身边大夫死绝了吗?”芷容没好气得瞪了他一眼,她不知那一眼,既嗔又媚。
他瞧着,一阵恍惚,手臂一伸,就想将她箍入怀中。
芷容吃了一惊,身体后仰,灵巧地从手臂下躲进,身子一斜,站在他身后,按了他的肩膀,“不许乱动
平阳王斜眸睨去,淡漠平和的眸子里,有一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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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硬(三)加更2
不过几个月时光,她身手好成这般,想亲近她些,也不如以前容易,看来任她在夜华手下学习训练,又再给她打通任督二脉,真不是明智之举。
芷容哪能知道他想些什么,从他背后,除下他身上外袍。
取过放在一边的角凳上备着的绷带伤药,转到前方,开始处理他身上伤口。
他看着她警惕小心的模样,知道除非他真的动手,否则再难奈何得了她,干脆懒懒地靠进身后锦褥,好整以暇地欣赏她专注为他疗伤的模样。
她这模样,已经太久没看过。
本以为,再也看不到,不想还能有今天。
心里软软绵绵。
墨石般的幽黑眸子渐渐迷离,或许过往纠葛可以就此揭过。
念头刚过,苦涩一笑。
她以死来让他悔一辈子,恨一辈子,也痛一辈子。
她是宁肯死,也要他不得安身的。
此番,她是不记得过往之事。
等她想起,记得了她是谁,他是谁。
又岂能还是这番情境。
揭过?
痴人说梦罢了。
与其如此,倒不如……
芷容半晌不见他动弹,抬头看去,见他眸子里透着森森寒意。
那令人生畏的寒意中,又燃着两撮异样的火苗,是夹杂着她不能看懂的怒意。
陡然一惊,便要后退。
她身形刚动,他温软轻柔地声音响起,“你该知道,到了我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离不开
那语音,轻柔得象是情人间的低喃,但落在芷容耳中却从头冷到脚,连发尖都在在打颤。
如果她不准时带着蛇皇的药草回去,她的母亲就会落下个死无全尸。
芷容怒极,他的随心所欲,给她带来多少困惑?
真想,揭下他的面具,狠狠地扇他一耳括子。
但这个人,她现在惹不起,就算他现在伤中,不能拿她怎么,她也不能与他硬来。
僵着身子,没敢再退。
他骨节均匀的修长手指挽了她腰间系带,本想将她拉拽得再近些。
不料系带松开,她身上衣衫滑不留手地,从她肩膀上滑落下去,堆落脚边,妙曼娇柔的身体光裸着展现在他眼前。
他怔了一下,视线一点点掠过她美极的身体。
芷容只觉身上一凉,低头看去,整个人呆了,没抬头,也能感觉到榻上灼热的目光留扫视着她的身体。
脑中‘嗡’地一下,成了糊,只想着尽快将衣衫拉回去。
未等她手指触到脚边衣衫,手腕一紧,被一股蛮横霸道的力气拖拽上榻,沉重的身体覆压下来。
他如丝的长发滑下,轻拂过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