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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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她随母亲逃亡,与他邂逅,她还是头一回这样看他。
他眼角含笑,眸光似有情,又似无情,抬手起来轻抚上她的脸,动作优雅温柔。
冰冷的指尖在划过她的肌肤,她蓦然惊醒,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芷容垂下眼睑,解开他胸口绷带,给他重上伤药。
现在固然不想他死,但他是屠她全家的人,等弄明白了一切,终究是要让他血债血还的,绝对不能对他有半点别样心思,哪怕是吸引也不行。
他手指滑落,看着她微微一笑,他不介意她恨他,哪怕她恨得,想噬他的骨,他也愿意,只要她空空的记忆里有他。
之前,本没想好如何才能让她记住他,茹夫人这般安排,反倒帮了他。
“听说,你要进入黑塔
“嗯芷容抬眼,瞟了他一眼,他倒是挺用心,连个小小死奴的行动也挂在心上,“你该祈祷我死在里面,那样,你就可以少一个对手以前他不杀她,是因为她太弱,不足为提,但从黑塔出来,会不同。
他兀然一笑,“你死了,谁陪我打发榻上那玩意如果不是那一箭,把黑塔护卫再杀掉一些,她过关是不是会轻松些?
芷容微张了张嘴,又是这句话,难道他真是黄泉道上的那混蛋?
如果当真是他,让她重生,却是这般命运,她该感谢他,还是憎恨他?
“你是谁?”
“北燕平阳王
她当然知道他是平阳王,她指的是其他身份,“我指的不是这个
他眸子黑而深,叫人无法看透,笑笑道:“你认为,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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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血滴上她的手,她低头看去。
他只是一介凡人,会伤会死。
而那个人……脑海里浮过,黄泉道上逼压得,叫人喘不过气的排场。
绝不可是一个凡人所能有。
不可能……
那样的人不可能象他这般会伤会死。
他伤口涌出的血,越来越多,她不敢再耽搁,默了下去。
所剩伤药已经不多,索性尽数倒在他伤口中,换上新的绷带,怕他回去的路上经不起折腾,又撕下自己里面衣衫下摆,将他胸脯牢牢裹住,绕到背后,打好结。
熟悉地淡淡清冷白玉兰花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芷容手指停住,这是在她醒来后,残余的虚渺记忆。
或许就是因为这股熟悉的味道,让她不想他死。
突然伸开双臂,从他后面,抱住他,他的腰窄紧结实,男女之间的异样接触,让她心里突地一跳。
芷容的脸搁上他的肩膀,“不要再来,等我从黑塔出来,水我帮你打,你只需隔月派人到瀑布下取水就好
他身上的伤,绝非短时间能养好。
再说夜路走多了,总要撞鬼,他来去两趟,已经引起蛇侯注意。
以后想随意来去,怕是不可能了。
平阳王轻漫的笑,渐渐敛去,她这是怎么了?
就算她记忆未失,也不该认出他来,既然认不出,以她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主动与她亲近?
难道……
抬起手,扳开她抱在他腰间的手。
芷容收紧手臂,反而将他的手握在掌中。
她虽然也是练武的人,但她体质殊异,不会因为拿捏玩刀弄剑,让肌肤粗糙起茧,小手柔若无骨,细滑如脂。
平阳王僵住,身后软软暖暖的身子,让他无法淡然,侧脸向她看去,她神色淡然,全无别样情悸。
他自嘲一笑,真是自作多情了。
她温热的呼吸拂在耳边,“答应我
他哧笑出声,分明无情,又何必做出这等温情之态,讥讽道:“你是怕我死了,外头再没人可以帮你?”
芷容默然,良久,才低声应道:“是
确实是如此,除了他身上有着她熟悉的味道,另一个原因确实是因为她要想带母亲离开蛇国,就得有所借力。
除了蛇国的人,他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人。
而且他强大,为蛇国所惧,他是可以助她和母亲逃离的最好人选。
他侧视着她垂下的长睫,一副楚楚可怜之态,眸子微冷,“对我如此,对其他人,是否也是如此?”
她长睫一颤,她这样的环境,太多身不由己,至于以后的事,她如何知道?
他冷笑了笑,抽出手掌,将环在腰间的手丢开,不慌不忙地将衣裳穿好,“差不多午时三刻了
芷容微微一愕,不知他在这幻像中的殿堂之内,怎么计算的时辰。
转念间,果然见眼前景致一变,忙束好衣裳,将换下的绷带一并裹了带上,不留下任何疗伤的痕迹,扶起他往前走去。
出了欲望森林,望着前方瀑布,心情赫然开朗,远远见一些侍卫正来回搜索什么,望见他们,向这边急跃而来,看穿着象是平阳王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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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松了口气,有他的人在附近,他这条命丢不了了。
只得片刻间的功夫,侍卫已经到了近前,正是平阳王的亲随凌峰。
凌峰看清浑身是血的平阳王,惊叫出声,“王爷
平阳王固然伤重,却丝毫不显狼狈,虽然少了些平时的清雅绝俗,却多了些男子强硬之势。
他抬了抬手,压下失神的凌峰,“我没事,不必惊慌
芷容把赤水剑和装着泉水的竹筒放到他脚边,“我得回去了
错过了时空之间的关闭时间,就得等七天,如果她失踪七天,蛇侯必有所觉,到时遭殃的是她的母亲。
不等平阳王答话,闪身跃入时空之门。
刚刚站稳身形,一件赤黑之物向她掷来,她反手接下,却是那把赤水剑,接着传来平阳王的声音,“你一夜未归,不拿点东西回去,如何交差?”
眼前景致扭曲,平阳王的身影随着绿潭幽水一同消失,幻化成奢华的殿堂。
芷容眼角轻抽,虽然明白平阳王说所属实,但一想这剑封入黑塔,他还会再来,连脑门子都抽得发痛。
暗骂了声,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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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扶住摇摇欲坠的平阳王,呆愕地望着芷容的身影消失,半晌才回过神来,“怎么会弄成这样?”
他虽然不知道自家王爷到底有多大本事,但知道去年那场大仗,他们寡不敌众,眼见他们要被堵杀,他家王爷单枪匹马,冲过敌方万人大军,取得敌方首领首级,令敌军无首,而他们士气大涨,冲出重围,与前来营救的大军汇合,将对方五万人马彻底击溃。
那次,王爷也不过是受了些小伤。
就算蛇侯妖人派人将黑塔层层包围,也不可能将王爷伤成这般。
那只能是,他故意让自己伤成这般。
平阳王望着合欢林的方向,意味深长地浅然一笑,“如果不这样,那妖人如何肯把赤水剑给她
“赤水剑对楚家小姐,真这么重要?”凌峰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王爷竟宁肯把自己伤成这样;也要让楚家小姐得到那把剑。
“或许比我想象中更重要平阳王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直觉。
“属下不明白,那妖人见王爷拼着丢掉性命,也要送给楚家小姐的东西,又怎么会再给她?”凌峰一脑子浆糊。
“正因为这样,他才会更想知道这剑里的秘密平阳王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妖人狂妄自大,自认将芷容母女掌控在手中,万无一失,又怎么舍得不揭开这个秘密?
蛇侯建塔守剑,并非想要这把剑,而是想以此来对付他,盼了这么久,现在终于有机会解开剑与他的秘密,从而寻到他的弱点,又怎么舍得放弃?
如果他没有这身伤,妖人终究顾忌,不见得能放心大胆的把赤水剑交给芷容。
而他受高家一记爆破箭,在他们看来,他不死,也是重创,没个一年半载,休想下床,这才安心交出赤水剑。
妖人视芷容为棋子,他便借此助芷容得回赤水剑,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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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此剑里封存的那脉魂魄,或许真能让她恢复记忆。
平阳王眸子里闪过一抹异光,温柔中,又似有寒刃刮过。
没有记忆的游戏,太过无趣。
他抬头望向远方深瀑,芷容,当年你舍下我,想令我生不如死,痛苦一世的时候,可曾想到,还有来世,还有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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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手指抚过赤青的剑身,刺骨的寒意从指腹传开,很快传遍全身,禁不住打了个寒战,然这寒却牵动她心底某处柔软。
可惜,不管再怎么喜欢这把赤水剑,握在手里,都感觉是握了块烫手的烙铁。
无法想象上次骗蛇侯说是捡来的,这次又说是捡来的,蛇侯会是什么表情。
弄不好,这剑交给蛇侯,邀功不成,还得搭上她和母亲两条性命。
没半毛钱好处的事,她不干。
叹了口气,一狠心,咬牙把赤水剑弃在脚边。
如果她有离开这里的一天,定会回来寻它,如果这剑当真与她有缘,终究会是回到她手中。
低头最后看了眼脚边躺着的赤青窄剑,正想离开。
前方传来寒烟的声音,“芷容
芷容眼皮微微一跳,苦闷得直想撞墙,不着痕迹地抬起头来,“寒烟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听说有盗剑的人朝这边跑了,那人相当了得,虽然受了伤,仍不可小看。我想着你常在这附近练功,怕你遇上,所以过来看看寒烟视线落在芷容脚边的赤水剑上,“这是……”
“赤水剑,姐姐说对了,我确实遇上那个人了,看见他进了这里,就偷偷跟了进来,兜兜转转,仍是被他发现,好在他受伤不轻,我才占了些便宜,他一路退到这里,已经难以支撑,弃剑逃走。姐姐在来路上,可有见到他?”
毕竟蛇国与平阳王是死敌,而且她和平阳王是昨天进的欲望森林,当时又正好有人搜寻过来,她不能确定有没有被人发现。
如果她推说毫不知情,她无故进入欲望森林,反而引人怀疑。
照时间算来,寒烟是等着第二次开门的时间进来,所以芷容不能不有所提防。
即便只是寒烟一人,她也不敢露了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