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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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茹闻了那块巾子,已经能大约地分辨出香料的成分,只不过里面除了香料,还含了一两种不能确定的辛辣之味,她要做的不过是弄明白这辛辣之味的东西是什么。
就算她不能弄明白那两种辛辣之物是什么东西,把别的成分填写出来,也能过关。
警钟(二)
月茹故弄玄虚,不过是有一些很重要的话,要告诉女儿。
月茹将装着血水的小碗一字排开,示意女儿静听屋外和屋顶动静,确认无人偷听,才低了头,一边假装捣弄分辩香料成分,一边最低的声音道:“容儿,你一定好好听娘说这些话
芷容也是一肚子的话要问母亲,但见母亲神色慎重,只得把自己的疑问暂时先放一放。
她没想到,母亲告诉她的竟是丹红的事。
丹红不但在蛇国,就是在外头,也是****与恶名并存远扬,但只有极个别的人知道,她曾经是一个极单纯的姑娘。
她还在红门时,与一个叫清的鬼杀训练官相爱,清对她也是一往情深,本是极好一对情侣,但错就错在,他们生在生死门。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他们再怎么小心,仍被上头知晓。
清是当时能力最强的鬼杀,而丹红和夜华是这些年来,最被看好的两个死奴。
鬼杀不能有情,一旦有了情,就不能再成了好的鬼杀。
于是清和丹红的恋情绝不允许。
他们用丹红来威胁清,强迫他服下淫蛊,并当着丹红的面与众女淫乱。
如果他不答应,就将丹红送给蛇夫。
清不得己而为之。
不知情的丹红一怒之下,拂袖而去,但渐渐冷静后,认定清不是这样的人,回头寻到清,想问个明白。
不料,清这时已经被蛊毒迷失心性,正与其他鬼杀训练官一同淫乐。
见着丹红,将她擒住,强行给她服下淫蛊,待她淫蛊作时,与其他鬼杀一同分享了她,整整一夜华,折磨得她不成人形。
丹红虽然体内蛊毒作,身体不受控制,人却清醒,痛不欲生,又不甘这么死去,从此沉默寡言,所有心思全放在了训练上,终于出了生死门。
离开生死门,她第一件事就是亲手杀死了清。
清死了,但她残破的心却再也无法修复。
她恨男人,但体内的蛊毒却让她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仇恨与欲望吞噬了她的本性,渐渐地就变成了现在的丹红。
月茹没有告诉芷容,那夜华清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邀请众鬼杀同享丹红,是妩姹对他地试探,如果他不这么做,令丹红死了对他的心,丹红便会轮为妩姹派来的那些鬼杀的玩物,直至死……
他这么做,固然令丹红恨他入骨,但那些鬼杀在她身上玩乐纵欲,会拿捏分寸,不伤她性命。
而他也有机会,偷偷通知丹红在红门里的搭档十七,也就是后来的夜华,请求他前来搭救丹红。
那时的夜华虽然尚在红门,但一身功夫早非那些鬼杀所能及,他刺伤了几名鬼杀,带走丹红。
虽然事后,夜华受到非人的酷刑惩罚,但上头终是不舍得他死,加上清的表现,让妩姹打消疑虑,夜华和丹红总算是都活了下来。
在丹红前去刺杀清时,清佯装正沉迷于酒色中,毫无反抗地被丹红所杀,否则以他的本事,就算丹红出了红门,也伤不到他一根手指。
警钟(三)
夜华得到消息,赶来阻止,终是晚了一步,丹红手中长剑已经刺入清的胸膛。
清直到死,才全无顾忌地凝视着丹红,他一句话没说,嘴角噙了笑,然在他死后,眼角却滑下两滴泪。
月茹只希望芷容看见蛇国里的无情和黑暗,不想她看到黑暗背后的‘情’,清对丹红的好,自是不会告诉她。
紧握着女儿的手,“容儿啊,你无论如何不能爱上蛇国的任何男人
芷容暗叹了口气,现在的丹红,说她可怕恶毒,倒不如说她可怜可叹。
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娘,放心吧,这样的事,不会生在我身上
她只求带母亲离开,又怎么可能把心丢在在这种地方。
脚步声传来,芷容醒觉半个时辰的时间已经到了,而母亲还没分辩香料,担心道:“娘
月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
提笔飞快地记下,已经知道的香料名称,然后着手研究不知道的两味药物。
这一会儿功夫,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芷容对白衣男子的疑问,已经没有机会再问,只得压入腹中,再另寻机会。
月茹犹豫着写下一味药物,木门已经被人推开。
妩姹款款迈进门槛,“如何?”
月茹将写好的配方递了上去,“还差一味,无法辨别
妩姹匆匆扫过配方,视线落在最后那一味药物上,脸色阴寒森冷,牙缝中挤出三个字,“平阳王
跟在妩姹身后的美珍凑上前,“陛下的意思,那道士是平阳王的人?”
妩姹横了美珍一眼,美珍才意识到这里还有吴氏母女二人。
这里训练出来的鬼杀,虽然是为了对付平阳王,但关于平阳王的事,却不容鬼杀们知道太多,以妨人多口杂,走漏了消息,忙闭了嘴。
虽然还有一味香料未能查出来,但这样的结果已经让妩姹很满意,令芷容退下,又让月茹留在这里,方便随时为蛇夫调配香汤,服侍它沐浴。
叮嘱美珍派人盯住月茹,不许芷容与月茹私下再有任何联系。
因为月茹是控制芷容的关键,她绝不允许她们有过多的联系,生出事端。
平阳王与蛇国水火不容,除去蛇夫,平阳王势在必行。
利用惠儿对蛇夫的仇恨弄死蛇夫,也无可厚非。
但惠儿是苦命的姑娘,这样残忍的死法,虽然不是平阳王所为,但和平阳王怎么也脱不了关系。
芷容眼前浮过那如深谷幽兰般的白衣男子,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心脏上,有些透不过气。
躺在床上,望着头顶昏暗的天花板,怔怔出神,难道那个人,真的是这般蛇蝎心肠?
小十七跳到芷容的床上坐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喂,丫头,吓傻了?”
芷容侧脸看向小十七,小十七又恢复了平时的吊儿郎当,好象白天什么事也没有生过,芷容有些佩服他的没心没肺,“你说……平阳王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小十七挑了挑眉稍,“蛇国的头号敌人
人要有信用(一)
芷容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我是说为人
小十七撇了撇嘴角,“我又没见过他,再说以后见着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他为人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有空想这些,倒不如想想怎么过红门,过得了红门,才能活命
芷容哑然,是啊,蛇国的鬼杀是为了杀平阳王而存在,他们关心的只有平阳王和自己的生死,至于其他,不会有人关心。
…………
一身似雪白衣的年轻男子,坐在廊下安静地看着手中书卷。
凌峰轻飘飘地落在院中,看着安静得如同深谷幽兰般的男子,不由地放轻脚步,象是怕打拢了这份宁静气氛。
等了一会儿,男子终于抬头起来,“事情办得如何?”
“茹夫人听说了丹红的事后,很是动容,这回见了女儿,定会说与她听凌峰直接了当地汇报了情况,“但是……王爷难道不怕,她会对夜华……”
“清求夜华搭救丹红,以及夜华因为搭救丹红受尽酷刑,险些丧命这些事……”男子抬头,清峻的面庞迎着日光,整个人都光亮了许多,轻笑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极浅地鄙意,“以茹夫人的为人,她绝不会告诉女儿。她告诉女儿的,只会是那些让人生不如死的痛苦往事
茹夫人为了将过去撇得一干二净,竟宁肯楚容恨他入骨,与蛇国最难对付的他为敌,也要瞒下那日屠杀的因由,又怎么肯把蛇国最阴暗角落里,仅存的那点真情说与她知?
让她对这世上的‘情谊’二字,还存着渴望之心?
在人心地揣摩的方便,凌峰从来不会对自家王爷有所怀疑,“那条牲畜伤得不轻,茹夫人虽然辩出其中一味药物,但另一味,她不可能辩得出。就算妩姹把天地翻转过来,也救不了那牲畜。那牲畜最多还有三个月可活,等牲畜一死,三五年内,他们不可能有能控制得住合欢林的另一条蛇夫,等合欢林中毒瘴散去,我们的人就能攻进去。我就不信平不了蛇国,捉不住那个妖人
男子微笑了一下,“那牲畜如今养在何处?”
“妩姹将它留在二门疗伤
男子墨眉不容人察觉地微微一蹙,慢呼出口气,眸子黑且沉。
凌峰等了一阵,不见男子说什么,又道:“惠儿死了
惠儿死是必然的结果,男子已经知道,“把惠儿的幼弟交给凌弘抚养,等他大些,如果他愿意学武,就让他跟在我身边,如果他愿意学医,就让他跟着凌弘
凌峰皱眉,“这孩子是从合欢林里送出来的,身上带着瘴毒,离不了合欢林的水……为了个孩子,长年弄蛇国的水,是不是有些小题大作?惠儿也知道,她弟弟身上有合欢林的瘴毒,出来了根本活不长久,所以她并没对我们奢望什么。就算没她弟弟,凭着她对蛇夫的恨,也会这么做……”
白衣男子又看回手中书卷,“这是我们与惠儿的协议,她完成了任务,我们也就得履行承诺,不管这孩子能活多久,我们也得尽力而为,哪怕是他只能活一日,我们也要善待他
人要有信用(二)
凌峰急道:“但是……”
他深知在蛇国取水有多危险,稍有不慎,或者慢上一步出林,就会被染上瘴毒,而燕国目前能进入合欢林,留取得合欢水的人,只有面前这位年轻的王爷。
用自家主人的安危,来换一个蛇国的孩子的短暂寿命,不值。
白衣男子重向他看来,目色柔和,“你不必为我担心,我自会有分寸。凌弘医术了得,万一能在这孩子身上,寻到合欢林瘴毒的解法,岂不是好事一桩。我心意己决,你下去安排吧
凌峰深知王爷心中对‘信誉’二字,看得有多重,知道再劝也没有用,只能轻叹了口气,应了声,“是闪身离去。
白衣男子目视前方,三个月。
谁也无法预料,三个月时间能生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