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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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子里不止与琪一个能进入她的房间,就算是另有他人,也不无可能。
与琪有些不相信,芷容就这么放过了她,怔看了芷容好一会儿,不见她再有任何动作,才慢慢地退了出去。
垂下眼睑,胸口只剩下刮心剔骨的痛。
肖华……
你这么做,视我为何物?
这一坐,不知过了多久,有风拂过,肩膀上的肌肤冰冷一片,才醒过神来。
抬了抬头,窗外天色已暗。
轻叹了口气,从水中出来,比方才更加疲惫。
交换条件
与琪仍进来服侍她穿好衣,咬了咬唇,犹豫了片刻,才万般小心地道:“奴婢叫厨房给二小姐备了饭菜
心想:芷容已经知道她在雪茶梅里做过手脚,经她的手的饭菜,芷容如何还能相信?
哪知芷容只轻一点头,便坐到桌边,端起碗筷,并不防她。
与琪心里不知何种滋味,咬着唇低头垂泪。
她哪知芷容此时想的却是:该遇上的已经遇上,就算再凄惨一些,又有何区别?
饭后,小怯怯地道:老爷虽然不许二小姐出府,但并没强行将二小姐禁在这屋里,二小姐如果闷了,可以出去走走,散散心的
芷容确实是想出去走走的。
她将与琪留下,独自一人迈出房门,天已降夜暮,外头果然只是多添加了几个远远观望着的护卫,并没派人看管。
芷容心想,父亲对她终究还是极怜惜的。
她分花拂柳,漫步而行,不知不觉中竟逛到了肖华的院外。
望着前方清雅的小院,犹豫了片刻,慢慢走了进去。
到了门边,却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女子的低笑。
那声音竟似碧瑶。
芷容本犹豫着要不要亲口问一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时听见碧瑶的声音,却有些不是滋味。
转身正要离去,却听见屋里传来一声销魂的呻…吟声。
芷容怔住,半晌才回过神来,慢慢转身,见旁边的窗没有关拢,放轻脚步上前,往里看去,入眼便是屏风上搭着的一件雪白衣袍,那衣袍正是肖华今日所穿。
而地上凌乱地散着件件女衣,其中里衣半搭在幔帐半掩的床榻上。
依稀能看见床上一双女子白生生的腿半悬在空中,随着一个若隐若现的男子起起伏伏背影而乱晃。
阵阵销魂的声音自屏风后时高时低地传出。
芷容只觉象是兜头冰雪直浇而下,连五脏六腑都在瞬间冷得透骨。
手中捏着的一条柳枝不自觉地一松,跌落在地。
脑中一片空白,掌心里沁出冷汗,背心里冷一阵,热一阵,浑身上下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如同正在生一场大病。
只听见窗里那一声声交错的粗重喘息和呻…吟,以及碧瑶含糊不清的低唤,“肖华……我与她……谁个更好些?”
芷容已经听不清里面男子说了句什么,甚至连声音都听不真,只是耳边嗡嗡地响。
过了好一会儿,一片落叶飘到她脸上,才赫然惊醒,匆匆逃走开去,就连装着小蛟儿的锦囊跌落在地,也浑然不知。
一路跑远,不知何时眼已经被泪蒙了眼。
等芷容跑开,屏风后榻上男子撑身而起,一条绚丽的浅紫尾巴尖从身下女子体内退出。
碧瑶‘嗯呢’了一声,欲求不得地重贴向他,“亲王……”
蛇侯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转头向芷容离去的方向望去,从半合的窗页看出,只见枝摇花落,可以想象她离去时是何等心不在焉。
换成以前,以芷容的身手,就算失了真力也不会碰到附近花树,留下蛛丝马迹。
那个坏人
蛇侯性感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笑容。
碧瑶瞥了他一眼,平空生出些妒忌,芷容固然是比她漂亮上一点,但不过是个没规矩的野丫头,何德何能让这些个万人无一个的绝世男人把她搁在心上。
肖华如此,平阳王如此,这个永亲王也是如此……
眸子半眯,一抹恨意一闪而过,紧接着媚然一笑,赤着的一双雪白粉臂向蛇侯缠去,嗔声撒娇道:
“都说蛇国的蛇侯的美貌惊世骇俗,对付女人的功夫更是天地间无人能比,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她说到这儿,轻抚蛇侯还带着她体内湿液而泛着水色光泽的漂亮尾巴尖,扭着身子去蹭他有着比女人还细腻肌肤的胸脯。
“既然都做到这份上了,为何不真真正正来一回,也让小女子好好见识一回
说着,小手又往他腹下摸去,那物入手,光尺寸就当真是惊人之极,让她战战惊惊,又是渴望一试其中滋味。
蛇侯转头回来,邪眉的紫眸里带着戏意,笑道:“不过是本王的一点小手段,你就成了这般模样,如果当真,你岂能受得?”
碧瑶面颊菲红,“不试安知?”
蛇侯淡淡瞥了她一眼,“你满足不了本王,本王也不耐烦服侍女人
碧瑶脸上媚笑僵住,“如果换成她,亲王也是如此?”
蛇侯眼角斜飞,紫色眸子里掠过一抹妖异的光彩,脑子里浮过芷容初入蛇国时,那赤身裸体的模样,一股热意自小腹滚过,极度的渴望绞得他那物一阵轻痉抖动,涨痛难忍,轻扫了眼缠在他身上的雪白玉体,却连泄欲的兴趣都掉不起来,皱眉下榻,扯过一旁紫衣披上。
声音顿时哑了不少:“她自是不同
碧瑶说不出的失望,腿间的空虚和极度的渴望感激得她鬼火直冒,却生生忍着不敢发。
“亲王,真允我不用随她远嫁?”
蛇侯转眸,“你去与不去,对我而言并无区别,有何不允?”她去了不过是多了个可有可无的床奴。
对他而言,最不缺的就是床奴。
用一个完全不在意的床奴换芷容对那人死心,这买卖挣大了。
碧瑶不放心地试探道:“亲王真不怕她克夫?”她担心蛇侯利用她,让芷容对肖华死心后,仍将她一并带走,用来抵消芷容的克夫之命,那可就再得不到肖华了。
蛇侯轻蔑一笑,他还能在意这些?
来去不过是凡尘一世,当真能脱了这一世,捉了她去,摆脱应龙,他求之不得。
“到是你,就算她恼了那人,随我去了北疆,他真肯要你这祸国女子?”
这话就象一根鱼骨头卡进碧瑶喉咙里,怎么都不舒服,再不敢得罪蛇侯,也装不出笑脸,脸上白白黑黑,道:“这个就不劳亲王操心
蛇侯扬声一笑,不再搭理碧瑶,收了他珍爱的尾巴,整理好衣裳,扬长而去。
缩在窗后的大小二宝,忙闪进树丛躲避。
等蛇侯离开,才探头出来,大宝瞪着蛇侯远去的背影,“是那个坏人
小蛟儿被擒
二宝皱着小脸,苦巴巴地道:“他和那个坏女人好象在害主人
大宝认同点头,“我们去寻主人
二宝用背上的小翅膀搔了搔小脑袋,“可是不知道主人去了哪里矣
大宝想了想道:“那么我们去寻娘亲
二宝连忙点头,“好,快去
两宝正想闪人,旁里传来一个邪媚的声音,“现在去,晚了些
大小宝听了那声音,两张小脸同时大变。
它们上次与蛇侯相斗,元气大伤,幸遇上肖华才捡了命回来,至今还没康复,哪里还是已经是自由身的蛇侯对手。
二小对视一眼,心意相通,同时扇了小翅膀,撒丫子地要逃。
但它们动,蛇侯动得却比它们快上不知道多少。
紫影晃过,两宝已经被蛇侯抓入手中,手指拈着它们的尾巴尖,将它们倒提起来,“小东西,还是随本王去玩玩的好
大小宝又惊又怕,同时叫道:“我们不去,我们不跟你这个坏人去
蛇侯哈哈一笑,“可由不得你们了另一只手从小蛟儿的口鼻处抚过,小蛟儿的身子软软地垂了下来,人事不知。
蛇侯取下挂在树枝上的锦囊,装起小蛟儿,这才当真闪身离去。
****
芷容静依在小石拱桥的桥栏上,安静地望着从桥下缓缓而过的流水,面色平静。
平静无所谓的表面下,却是这一世以来,从来没有过的心灰意冷。
她在平阳王府时被他封去血脉,她不曾怨恨他,毕竟那时是她伤他在前。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暗中让与琪送来可以解开她被封着血脉的雪梅茶,他们之间的种种怨结也慢慢解去。
雪梅茶是他与她儿时一同所做,她每次捧着与琪送来的雪梅茶,口中不说,心里却漾着一包****。
夜一直教她不要轻信于人,但她对肖华从来不曾不信,即便是对他恨极的时候,也是信的。
对雪梅茶更是没有任何怀疑。
哪知道这杯让她心暖的解药,却偷偷变成了毒药。
而下毒之人,竟是她一直相信着的那个人。
与琪并不知道她被封血脉的事,更不知道雪梅茶能解被封的血脉。
所以与琪说是肖华时,她虽然不能不信,却仍有所怀疑。
但撞见他与碧瑶的私情,她想不信也得信了。
芷容定定地望着水中飘过的一片花瓣,心头苦涩难耐。
或许他确实是想与她一起的,但他终究还是顾忌她的克夫之命。
再次封去她的血脉,化去她的真气,令她走不出靖国公府,再收了碧瑶……
真是好手段。
如果可以,她真想就此离开此地,再不理这里的是是非非,从此一人,无牵无挂。
然她被靖国公禁足府中,就算是身上功夫不失,也难走脱。
现在身上真气再次受阻,提不起半点,光靠着身手敏捷,根本无望离开得了靖国公府。
桥上的风并不多凉,却将她一颗心吹得冰冷。
也不知站了多久,与琪怯生生地行来,“二小姐,夜了,回吧
面君
芷容回头望了她一望,也不多言,步下小桥。
回去后洗漱休息,才发现竟丢了小蛟儿,猛地吃了一惊。
仔细回想,才想起在离开窗口时,似被树枝勾了一下。
匆匆出门,到了肖华住处,却是一片漆黑,看来他已经离府。
冷笑了笑,他倒是来去自由。
如果父亲知道他就是平阳王,不知又是怎么样的一翻天地。
但她之前不曾揭穿他,这时也不会去故意而为之。
摸着黑在窗下寻找小蛟儿的下落,可是哪里还有小蛟儿的踪影。
一路寻回去,也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