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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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过是不记得了罢了
芷容笑笑,是呵,不记得了,不但不记得过去,甚至现在连是梦是真都分辩不清,这般活着,当真是糊涂啊。
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啥时糊涂到被人卖了,还在给人数钱。
忽地转身,手上用力,把肖华摁倒,凝看着他的如墨染般的瞳眸。
这双眼,不管是梦,是幻,共见着五双一般无二的。
他,平阳王,黄泉所见的妖孽,四儿,还有梦中的那条虺,五双一样摄人心魂的眼。
芷容晃了晃渐渐发晕的头。
呵……还真是巧合……
手搁上他的胸脯,“我们以前做过吗?”
肖华的眉眼如同水墨画出的,清秀如山黛,又宁静如远山,声音也如同清溪暖泉,语意含糊,“你失踪时才十三
十三么,芷容又笑,是啊,十三岁那年,她陷入蛇国,从此便过着如噩梦般的日子,酒意上涌,神智有些迷糊,“你知道吗?这几年,和我一起生活着人,一得空就做那种事,说出来,定是被世人不耻的,可是没有人知道,那是因为他们害怕,因为害怕过了这一日,不知明日是否还活着,只有那样拼命的做,让片刻的欢悦冲淡心里的害怕
肖华由着她按住,仰躺着,见她笑着,她的眼底却闪过一抹极度的空虚恐惧。
抬起手,指尖轻抚过她湿润的长睫,滑到她光洁的面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冷的肌肤,“以后不会了
温柔的举动,脸庞微痒的触感,就象是在她心里塞进一团暖暖绵团,将她的心都捂暖捂软。
芷容打开他的手,顺势按住,不容心里的那片柔软暖意蔓延开去。
等平阳王回来,弄明白他到底有没有称帝的企图,如果没有,自然不会对父亲不利,她就可以全无顾忌地去杀掉那个将母亲害成这般模样的王八。
无论成功与否,世上都不会再有芷容。
她不能让自己对这世上有更多的牵挂,更多的不舍。
以后与眼前这人,相见也会是路人……
听说过平阳王有个当年叱呵风云的哥哥南阳王,却不曾听说过他还有别的兄弟。
除了兄弟,世间不会有这么象的人,真的不会有。
就连温暖人心的举动,都是一般无二。
肖华,你是不是就是平阳王?
可是如果你是平阳王,那么在攻打蛇国的他,却又是谁?
“不如,我们做一次?”
“你醉了他的声音依然平和淡然。
芷容揉了揉越来越重的头,是醉了,但醉些又有什么关系?“不做?”
“不做
“是不想,还是怕对不起你家乡的未婚妻?”
“都不是他神情坦然。
“是怕我脏?”
肖华眸色微黯,突然坐起身,唇轻贴上她的唇。
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惊愕的眼,慢慢退开,取了琴走到门口,穿好鞋,才回头过来,淡淡道:“夜了,少喝些,别醉死在这里受了凉,明日还得我给你治
芷容怔怔地半晌才渐渐回神,转头望向窗外,看着他萧凉的背影,消失在丛林后,伸手轻抚被他吻过的唇,上头还有他柔软的触感,以及那淡淡的白玉兰冷香。
摸过被她丢在一边的酒坛,仰头往口中倒去,然杀人都不会抖一抖的手,却抖得厉害,从坛口倾出的酒水,尽数倒在面庞上,却无几滴入口。
什么是快活
芷容蹙眉弃了酒坛,抹了把脸上酒水,手枕在脑后仰躺下去,瞪着天花整齐的茅草,干燥的草香味袭来,却掩不去在唇边围绕的白玉兰冷香。
三日后,一个消息从京里第一青楼风月楼传出,很快传遍燕京的大街小巷。
风月楼一年一次的花魁大赛顺利落幕,但另一个叫风尘雪的女子的风头却盖过了这一界的花魁。
据说此女子相貌绝美,想求她一夜,不是花银子就行的,而是必须满足她的几个条件,否则就算你是金山堆在她面前,也是不成的。
她挂旗招揽生意三天,硕大的燕京,竟无一人满足她的条件,空望着美人,却无人得手。
这样一来,反而引起了更多贵公子的好奇,捧着巨金上门的公子少爷几乎踢破门槛。
这日,筛筛选选,最后剩下了两拨人。
其中一拨是一个白衫子的公子,头戴慕离,面纱遮去容颜,看不见长相,坐着一架轮椅,看样子是个有腿疾之人。
另一个摇着一把描金扇,做出一派风流态,锦衣华服,一看就是有钱家的公子哥,他身后小厮抱着一大叠银票。
公子哥望着面前合得死死的厚厚纱幔,明知美人就在里头,却见不到人,有些不耐烦,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纱幔被丫头慢慢拉开,露出里头绣着百合团花的香妃榻,榻上半卧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美人慢慢抬起,那双眸子更是风情万种。
贵公子被她一眼望来,身子顿时酥了半边,哪还有什么报怨,直盯着那张绝世的容颜怔怔出神,只差点没流出口水。
美人不是别人,却是被肖华一吻后就此失去踪影的芷容。
芷容淡瞟了他身后小厮手中抱着的银票一眼,慵懒道:“我不要钱,只要达到我的要求就好声音也是说不出的娇柔。
贵公子噪咙发干,“什么条件?”
芷容手指轻勾,“过来
贵公子骨头顿时轻了三两,一阵风一样飞到榻前,只是碍于还没答成协议,加上又另还有人在,没敢动手,“姑娘现在可以说说条件了
芷容懒懒道:“让我知道什么是男女之间的欲死欲仙
贵公子两眼放光,有钱家的少爷没少留恋花丛,男女之道哪能不精?让女人玩爽哪能难到他,“这容易
芷容剔着自己的尖尖手指,“不用迷香春…药
贵公子越发的兴奋,迷香…春药哪能有两情相悦来得有趣?“容易
芷容点头,“不能碰到我的身子,也不能说话
贵公子愣了,她的意思是不能摸不能做,只能大眼瞪小瞪,然后让她欲死欲仙?
芷容对他的呆样,浑然不觉一般,继续道:“你如果做得到,就叫你的人退下,自个过来。如果做不到,就哪来哪去。如果你说你做得到,结果却坏了我的规矩,我就杀了你
她手中把玩着赤水剑,突然轻吹了口气,吹起贵公子鬓角发缕,发丝拂过剑刃,即刻断去,被风一吹,飘落开去。
没兴趣被人观望
贵公子变了脸色。
芷容也不抬眼,懒洋洋地问道:“怎么,做不到?”
贵公子恼了,这女人是疯的,考虑到这家青楼的背后靠山,不是可以任人惹事的地方,嘴唇动了动,把骂人的话咽了回去,跺脚而去。
一旁一直没出过声的白衣公子突然‘哧’地一声笑。
芷容抬眼,“好笑吗?”
白衣公子低笑道:“当然好笑
芷容一本正经,“哦?”
白衣公子道:“不能用煽情的东西,又不让人碰,也不能用语言诱惑,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办法
芷容微坐正身子,“什么办法?”
“观他人自渎白衣公子口气平淡从容。
芷容在黑门里没少看见过别人欢好,虽然她每次见着,都会避开,但终究是见得多了,当真让她看着,她也不会象寻常姑娘那么羞涩不好意思。
当听这男子坦荡荡地说出,脸上却禁不住红过耳根。
白衣公子又笑,“姑娘只不过是听在下这么一说,就已经红脸,还如何能观望下去,并让自己欲死欲仙?既然姑娘不能,提出这么个条件,未必为难人了些
男女之事,最精通的莫过于青楼,所以芷容来这里看能不能找到她想不到的答案,但接连三天,没有半点收获,已经失去兴致。
突然来了这么个人,说出这样的话,羞怒之下,竟也有些怀疑,那晚是不是自己产生幻觉,而自渎?
念头一过,脸上阴晴不定,又见那白衣公子面朝着她,可以感觉到他隔着面纱直看着她,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哼了一声,道:“只要你敢,我就敢看,不过,如果你不能让我瞧得欲死欲仙,你别想齐全地走出这里
话落,却见白衣男子转身欲走。
芷容冷道:“怎么不敢?”
白衣公子一声低笑,道:“在下有兴趣来看美人,却没兴趣被美人观望。再说被美人观望一阵,说不定还要送掉性命。在下怕死得很,这出力不讨好的事,还是算了
不见芷容如何动作,白衣公子眼前一花,芷容已经赤足站在他的轮椅扶手上,雪白的脚踝上束着一串小金铃。
叮当声中,她抬了小巧的玉足去揭白衣公子面前的慕离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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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公子握住她的小脚,入手肌如膏脂,荡人心魂,他却只是浅浅道:“在下的面纱揭不得
“为何?”芷容小脚回缩。
“在下相貌丑陋,所以以面罩掩面,省得污了人眼白衣公子放开她的小脚。
“我不介意芷容蹲下身。
“姑娘固然不介意,但在下却立过誓,揭我面纱,看见我容貌者,必嫁我为妻
“呃?”芷容胸间微微一漾,她当时去揭平阳王的面具,他也是这么说,半眯了眼,“如果我不嫁呢?”
“那我就一直缠着她
“如果缠着我,我会杀了你
“做鬼也缠着
“那算了芷容笑了笑,似要离去。
白衣公子笑着,将身体靠向身后靠背,突然眼前一花,芷容那张绝秀的面容已经钻进他的慕离帽,神情似笑非笑,四目相对,他微微一笑。
你缠着我吧
芷容挑了眉,狠声道:“肖狐狸,我就知道是你,还装什么残废
肖华不置而否地笑了笑,她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她的唇已经贴上他的唇,紧接着他唇上一痛,待要反应,她已经退了开去,重半躺回香妃榻,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你缠着我吧
肖华抬手轻拭被她咬破的唇,苦笑了笑,“国公见夫人失忆,而你又不在府里,又听说这里风尘雪的模样,就疑心是你出来搞事,叫了我前来查看
芷容怔了一下,“我爹回来了?”
“昨晚回来的肖华看着手指上粘着的淡淡血痕,轻蹙了蹙眉头,这丫头为了解惑,这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