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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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颠覆,所以也不强求他,但每天晚上的引纠缠却是绝对少不了的,航虽然抵死也不愿再重导那天晚上的覆辙,却依然每次都被瑞珠悉心挑逗得求生不得求死不成,只能紧咬着嘴唇苦挨,瑞珠虽然每次欢爱时不把航逗到快要崩溃就绝不罢手,但尽兴之后却又绝对的温言细语、百般呵护,弄得航羞也不是恼也不是,渐渐也被瑞珠带得品出了些滋味,一颗老是不上不下提着的心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瑞珠一颗心全扑在如何让航更热情的回应她的事情上,每天只腻着航,不是和他喝茶下棋、就是听他弹琴在他身旁甜言蜜语,自从航搬进瑞珠院子的第二天蕈和茹叶也得到通知说是王府里的大小院子都要重新粉刷修葺,所以让他们也搬进沁露园的侧房里,那两人虽也依言搬了进去但却只是闭门不出,王府里自从出了事服侍的下人也锐减了许多,所以除了一天三餐还有人能见到王爷的那两个侍宠其余时候就炕到他们走出偏房一步,怜和惜玉虽然对瑞珠现在专腻航的事心里喜欢,可也有些可怜做人一直都是兢兢业业、温婉娇柔的蕈——
其实怜和惜玉也算看调白,以前王府里风风雨雨也发生过不少,但其中全没蕈的半分干系,所以虽然身份低下但蕈其实是王府里地位站得最牢靠的一个,但自从出了那事以后这蕈的脾气也眼看着变得古怪起来,原本茹叶闭门不出还有他的道理,而蕈这样就让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惜玉原本以为,既然她家主子把院里的三个男人都搬到了一处,心里自然是早有计较了的,但眼见着瑞珠现在一门心思全挂在航身上其余事一概不理,惜玉也开始有些吃不准她主子心里到底在绕些什么,这个问题在心里憋得久了弄得惜玉心里老是如小猫挠心一般的不舒服,最后只要的和怜交换意见,结果还被怜拿鼻子‘嗤’了一顿,执拗道:
“我劝你也别瞎耽误功夫乱猜了,咱家主子的心咱们什么时候真正摸透过?与其在一旁乱猜不如静下心静静的看事情么往哪边转……我看你与其瞎操心主子的事儿不如先摸透你自己的心思,你心里老跟闹猫似的不清静,若是不好好梳理梳理迟早会因为心乱生事!”
惜玉一张和怜有九分像的小脸一下被戳到痛处的阴了下来,心里虽然生气但毕竟也明白这个世上和她最亲的人是为了她好,所以只能忿忿的哼了一声,走到别处躲清静去。
瑞珠每日痴缠着航,一耗就又是十日,后背上的疤瘌全都脱了痂,瑞珠自己照铜镜时看到一片瘦白瘦白的后背上七八道长痕全都红嫩嫩的,倒也没狰狞到哪儿去,虽然她心里总觉得人身上落这么多疤有点不好看,但若是换位思考一下,让她想像她原本那个世界里一个年少英俊的侠客身上有些疤瘌,其实那模样还是比较能打动一些少心扉的,所以这么想想瑞珠心里原本的担忧也就渐渐被抛到了脑后,最开始的两天每次在上缠航时还有些心结的灭烛火,后来慢慢也就不再在意这些,尤其是不灭烛火还能看到航在情难耐时又是渴望又是羞臊的人模样,瑞珠就更不愿意灭蜡烛了。
待到瑞珠后背上的痂全脱干净了,那只一直无缘多见阳光的右臂也终于完全解开了束缚,瑞珠望着自己手背到小臂上那一段被熊齿划出的深痕,因为当初是硬把拳头塞进巨熊口里并且一直抵到喉咙那边的所以齿痕越到小臂就越是深,最后那边还有冒似齿孔的肉疤堆积,瑞珠前后端详了自己这只右手半天,终于确定这只看起来貌似伤到残废状的手即使是在她那个世界的男人身上也很丑,所以干脆就叫怜和惜玉给她做了几双软皮的护手,带上以后从手背一直护到手肘,既暖和又不防碍活动。
航见她有意藏起那只伤手,就特意在私下里把那几双软皮手甲上用银线绣上样,弄得瑞珠每天都喜滋滋的像怜和惜玉秀她的漂亮手甲,怜和惜玉见自己主子不但不沮丧反而似乎还有些自得其乐,就更乐得多恭维间瑞珠爱听的好话多夸那些手甲绣得漂亮,瑞珠被怜和惜玉拍得心里舒服脸上自然就更加得意,倒是航开始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瑞珠私下里如何感谢航自然不用再提,皇宫里已得到瑞珠伤势大好的消息,没过几天就传下帝旨意说是让瑞珠好好在家修养,瑞珠被帝放了一个月大假,算时间也要等到冬祭以后才用接着上朝,瑞珠在府里得到这个消息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太医前来问诊时只把身子装得能多虚弱就有多虚弱,盼望着这病假能再多多沿长,至于这京城四处盛传着纳兰王爷挺身护主、虽然熊口夺命但却落下了一只手的残疾的谣言瑞珠然在意,她巴不得人人都以为她残了才好——
眼瞧着自己身子已经大好,瑞珠算了算自己这次在上躺得时日比前两次都久,里里外外居然在上待了将近一个半月,人在上待得久了就难免精力旺盛,瑞珠每日总缠着航几乎是,航虽然也从中渐生出些许的食髓知味,但毕竟从小是出生在宦之家,总觉得这种事是羞耻忌讳的东西,即使是夫间也不应做得肆无忌惮,刚开始那段时间瑞珠还在伤中,所以航总是依着她的子任她胡来,可后来见瑞珠的伤也完全好了,精力似乎又比之前盛了许多,心底那二十多年教养出来的伦理观念就又悄悄冒了出来,一方面航是真觉悼日都被瑞珠这样痴缠不好,另一方面航又有些害怕那个渐渐被瑞珠勾引得似乎越来越放浪的自己,所以近几日瑞珠求欢渐渐越来越有受阻之感。
对航的心思瑞珠心里也渐渐有所察觉,原本只想凭自己的蛮缠耍赖来继续得甜头,但后来看到自己的招数越来越不管用,瑞珠想想这每日都吃得到的东西就算是山珍海味也会吃腻,这样就不如偶尔打打牙祭更让人罢不能,所以也就顺着航的心思老实了几天,那一日瑞珠正缠着航要听他弹琴,月总管忽然捧着一块玉佩静悄悄的走进厅,瑞珠向她招了招手,月总管就必恭必敬的走过去压低声音道:
“主子伤的这一个月里总有一个楼的哥儿想进府来看主子,都被属下们挡了回去……属下也知道那人是主子您保的人,可王府里无理无由的进一个小倌儿实在有伤府体……今天这位哥儿又过了来,而且还带来了主子的玉佩说是这是他是您的人的凭证,我看主租两看精神也不错,您看这究竟……”
瑞珠一看那玉佩就知道来的人究竟是谁,航在那边低着头静静的挑着琴弦试音,但月总管的声音虽不大却也足够让航听见,瑞珠见航头也不抬的没任何表示,就想了想挥了挥手刻意的用虽然压了低却也能让航听到的声音小声道:
“把玉佩还给那人,告诉他别急,如今王爷身子好了,自然会去看他,叫他明天身上洗得干净些,别又弄上那些不不臭的怪味儿——”
月总管低说了声‘是’,看着月总管退了出来,瑞珠转过头望向低头不语的航,想了想,忽然笑道:
“我这里有首歌,光有词瑚儿了,还没曲子,你可能帮我配一首琴曲写下来?明天我也好给那要用的人带过去。”
“……”航低着腿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瑞珠在这边看着心里暗自打起算盘,航低着头‘叮叮咚咚’的挑了半天琴弦,终于抬起头温玉一般的眼睛,不冷不热的闪了闪才轻声说:
“王爷想要什么样的曲子?”
明显的从航的称呼里感觉到了航隐藏起来的不快,瑞珠心里大呼三声万岁,但面上却没什么表现的想了想,开始把记得曲调过门先轻哼了出来。
瑞珠把全部曲子全哼唱了一遍以后才开始从头开始低声把词给唱了出来,若不是曾经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教那个小白让瑞珠彻底知道了自己这个身子拥有一副不错的嗓子,她还真不好意思在才艺绝佳的航面前献丑,航原本只是面无表情的静静听着瑞珠哼唱,等到后来瑞珠把词也加上了以后那张一直沉稳淡泊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惊讶和……不快。
眼见面前的男人眼底深藏着的……不快,瑞珠心里已肯定那……不快应该就是醋意,航听到瑞珠唱完,沉吟了片刻,低下头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勾了几根弦,反复试了几次,瑞珠已听到她哼的曲子已经在航手下渐渐出了模样。
“就这样就这样……这里……嗯……这样能不能再加几个连起来的音?对,我想的就是这个……这里,这里能不能再快点?华丽一点比较好——”
瑞珠在一旁一边听着航手下渐渐弹奏出大半的曲样,一边兴奋异常的时不时的指手画脚,航不气不恼,反倒异常认真的顺着瑞珠的意思反复修改着他弹出的曲子,两个人从吃完午饭就开始这样边修改边作,一直华灯初上,航低着头把两个人商量着改好的曲子完完整整的弹了一遍,瑞珠着迷的望着已完全流畅的弹奏出她心中曲子的航,等到最后一个航拨完最后一个流水回尾,瑞珠轻轻出了口气,刚喜滋滋的要开口讲话,还没出口的话已被航面如常的打了断。
“航还要把这曲子写下来,王爷就一个人用膳吧。”
刚开始瑞珠还没反应过来面前这稳重细致的人怎么会突然变典冰冰起来,一直望着航收起琴静静的走出屋门,瑞珠才想起她刚才为了让某人吃醋而特意、嗯,就是特意的说要去楼……如今见航虽然面上没露出什么但心里却一定满是不快,瑞珠有一种计谋得逞的得意。
这边航一个人回了房,清桐眼见饭菜都摆在了桌子上但主子却没心思吃的冷着脸坐在书桌前,清通虽然有心想劝但然知道这原本处得跟糖藕豆似的两个人是因为什么又赌了气,原本两个人自从瑞珠受上以后就几乎是一直同吃同睡,虽然航在瑞珠院子里也有自己的房间但却基本没怎么被放回去睡过,航见瑞珠没留他,那意思自然就是希望他能早点把曲子写出来让她送给‘那个要用的人’——坐在书桌前对着白纸发呆的航也不觉自己是在生气,只觉得自己心里堵得有些吃不下东西,既然吃不下那就干脆快点给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