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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我的温柔狼君-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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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她的全部!

裴乐乐吓了一跳,本能地抓紧他半敞的衬衣,以防自己被摔下去,可这个行为却使他们贴得更近,她也就更加嗅到他身上危险的野兽气味。

来不及等她醒悟过来,她已经被他一下子丢到床上,轻轻揉着刚才被他摔痛的肩膀,裴乐乐向后蜷缩了两步。抬起头时,却看到他正煞有介事地扯开领带,脱掉衬衫,接下来是裤子上的金属皮扣。

伴随着“咔哒”一声响,皮带被解下来了,可是他并没有松掉皮带,而是反握在自己的手里。

这声音像是某种警钟,裴乐乐看着他红得滴血的双瞳,本能地向后退却,可是她根本无处可逃。很快,季东朗就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又用力把她瑟缩的身体拖到他的身前。

“想跑?你想跑谁的怀里——”同时,他又反剪了她双手用皮带扎好,又一掌探进床垫与她前腰之间,解开她裙子背后的拉链。

“我没有……你喝醉了,你不要碰我行吗!”裴乐乐委屈地摇头,想要挣脱,偏偏手腕却被他箍得紧紧,她心里恨极了,怎么平时这么温柔体贴的一个人,倒了床上就跟猛兽似的,还拿皮带捆她,她招他惹他了?明明是他心里装着别人,不肯好好爱她的好不好!

“不要我碰你?”季东朗一怔,眼中似乎被那红色的血晕染了,他蓦地想起顾淮安说的,她不过是只破鞋!

破鞋!眼前这个为他生儿育女,苦等了他两年不止的女孩子又怎么会是只破鞋!

短暂的停顿后,他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肩胛:“那你想让谁碰你?”喝醉的他根本不知轻重,像只来自远古洪荒的野兽般,喷吐着粗重的鼻息压过来,裴乐乐这时候才觉得恐惧,她咬紧下唇,还是哽咽着发出屈辱的求饶:“哥哥……求你,不要这样。”

这种求饶,却像是打在男人肩头的兴奋剂,让他更加疯狂。

夜如斯漫长,裴乐乐的身体像是一张紧绷的弓,疼得滋味贯彻始终,不知是身疼,更痛的是心,被最爱的人当做另一个女人,那种撕心裂肺的滋味,她忘不了。

她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在他臂弯里挣扎着抽噎,落地窗的玻璃上,倒映着他们**交缠的身影。她看到他弯腰伏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低喃着:“给我,给我……”

混沌的黑暗中,裴乐乐模模糊糊地听着,有涩涩的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滑落。她的手还被她绑着,像一团雪似的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她已经给了他所有,她的心,她的骨,她的肉,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给他什么?又或者,她根本给不了他想要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季东朗终于餍足,筋疲力尽地倒在她颤抖的肩头。月光下,季东朗痴痴地望着她苍白的脸,真好,她还是他的,这世上无论谁背弃了他,他的妞儿都不会背弃他。

这样就够了,足够了。

看着他神情痴惘的看着自己,裴乐乐以为他还没酒醒,错把她当做别人,一时间心如刀割。腕间扎紧的皮带已经松了,她艰难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那白皙的肌理上已经一片红紫斑斓。眼泪再一次不期然地滚落,她觉得自己真是窝囊透顶,恨恨地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坐起来,却被他一把捉住了腕:“留下来陪我。”

“嘶——”裴乐乐疼得秀眉一皱,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迷迷糊糊地看到自己的杰作,季东朗轻叹一声,低下头对着那双皓腕,又是一番细致缠绵的啄吻,仿佛是抚慰。

那股又恨又怜的情愫在心里不断交织着,终于攀上了顶点,裴乐乐转过身,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抽噎着:“你究竟爱不爱我?”

季东朗停下来,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低喃了一声:“我喜欢你。”说完这句话,他倒头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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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是疯了,才写这么多打戏,我面壁检讨去。 ~

第十九章 哥哥,你究竟爱不爱我

喜欢……

裴乐乐心刹那间空顿下来,喜欢,只是喜欢,却不是爱。

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还是那一年她第一次躺在他的胸膛下面,看着他迷离而狂热的双眼,一颗心甜蜜到哀伤,也痛到哀伤。

由于是宿醉,季东朗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脑袋重得像是装了千钧铁,他扶着昏胀的太阳穴向四周看了下,不由得一怔。

桌上的台灯是倒着的,椅子是也七扭八歪的,床边的纱帐有一角被硬扯下来,在天光下旖旎在地上,像是蜿蜒的波光,地毯上,则散落着一件被撕碎的女人衣服。

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季东朗把视线收回来,却发觉连床上的被褥都像麻花一样被凝成一团,看起来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昨晚,昨晚他又做了什么?

季东朗掀开被子下了床,又弯腰捡起那件已成破烂的裙子,那些欲壑难平的片段再一次回放在脑中。

他记得他醉得一塌糊涂,他记得他彻夜都抱着她,心里像燃着一把来自地狱的火般,不顾一切地吞噬着那具雪白绵软的身子,疯狂地要她、吻她,恨不得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心猿意马的时候,他记得她哽咽着喊疼,甚至用那双素白的小手揪着他的头发,求他不要这样子。可他呢,偏偏像打了鸡血般,不但丝毫不顾她的痛楚和感受,反而用皮带困住她捣乱的双手,一次又一次地把yu望的铁犁推进她的春泥里。

他不该这样的,他怎么能这样粗暴地对待他的妞儿?

匆忙披上衣服,季东朗推开卧室的门,一边叫着裴乐乐的名字,一边下楼去找,可是偌大的房间里却空无一人,只有他的喊声在孤独的回荡。

“宝宝,你是我的宝宝。”

“别走……宝宝,嫁给我好吗?别走……”

蓦地,这两句破碎的话又蹿上心头,季东朗的手掌握成了拳头微微颤抖着,该死,他昨晚说了太多糊涂话!

心乱如麻,他拿起一楼的座机给裴乐乐打电话,第一次无人接听,第二次是挂断,第三次干脆直接关机。

“哥哥,你究竟爱不爱我?你爱的是不是我?”

“你爱的是不是我……”

“是不是我……”

冗长的提示音中,季东朗忽然抓起座机的听筒,狠狠地砸在一边的墙壁上,只听“咚”地一声闷响,犹如愤怒的野兽发出怒吼般,听筒从墙壁上滚落,又骨碌碌地在地板上转动着。

听筒里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一根烟的冷静后,季东朗还是不放心,他又跑上楼换了衣服。路过浴室时,他发现浴室的门是敞开着的,他走进去一瞧,玻璃镜面上还布着一层水蒸气,地板也湿漉漉的。

断定她走不远,季东朗想也不想地出门取车,已经入秋了,外面又下着不小的阵雨,空气里满是凉薄的味道。这丫头才住在这里几天,衣物什么的也没来得及带过来,就没什么暖和的衣服可以换。季东朗抬头看看天,也不知道她出门时带伞了没,冷不冷,丝丝雨雾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愈发心烦意乱。

就这样一路沿着她回自己的方向缓慢地开着,一直寻到她家附近的公交站,季东朗才发现那抹熟悉的纤细身影。烟雨蒙蒙中,裴乐乐打着伞从公交车上下来,可是她的脚刚落地,就狂风乍起,一把将她手里的伞给掀翻了。而她呢,肩膀上仅仅披着一件半长的外套,下面就穿着一条还没过膝的单薄短裤,望着被大风刮跑的雨伞,她的眼神又无助又惊惶。就这样在雨中呆立了片刻,她只能低下头,抱着自己的双臂在风雨中小跑起来,那样子就像是一只孤苦伶仃的游魂般,十足地惹人怜爱。

心里蓦地一疼,季东朗想也不想地踩了刹车,把车子停靠在路边,一双眼睛却紧紧的跟着那风雨中的人影。他还在犹豫,昨晚那样蛮不讲理地欺负了她,现在他又冒然追过去,会不会让她更反感呢?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她受了委屈,首先想回到的却是这个地方,这个她和顾淮安共同居住的地方?她难道没有别的亲人吗?没有朋友吗?为什么一定要去找他?

雨越下越大,很快,眼前那个小小的人就已经被大雨淋了个透,看着她抱头往家里奔跑的狼狈样子,季东朗的眉头紧蹙,管她为什么呢!总之他见不得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再也忍不住,季东朗决定把车扔在路边,脱下自己的西装,义无反顾地冲进了风雨中……

离开的决定是仓促的,或者说,裴乐乐根本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她其实好想留下来,好想大着胆子问季东朗到底那个西子是谁,是否是他曾经的爱人,爱的有多深,现今又怎样。

可是她不敢问,她怕问出来的答案让她胆怯,她更觉得自己没有资格问。谁都有不堪回首的过去,就连她自己,都不敢告诉他和顾淮安的那些真相。

她多害怕他知道那些真相,倘若他知道他眼里简单清纯的妞儿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要有多难过,或者不知道要有多鄙夷。想起他的鄙夷裴乐乐就不寒而栗,这是一个心魔,好像他鄙夷她会比他不爱她还要让她难过。

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只要得到他的爱,得到这梦寐以求的一切,就会得到幸福和快乐。真的在一起了她却发现,不真诚的幸福经不起风浪,更可怕的是,风浪过后,她没有勇气重新建立起幸福的想象。

但她并没有真的决定要走,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走下去,就像两年前一样。

离开的时候刚好赶上午后下班的高峰期,拥挤的公交车,嘈杂的人声,和乘务员彪悍的报站声让裴乐乐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人间。今天可真冷,到站时她瑟缩着站起来,却发觉有一双手摸向自己,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看到一张面目老实的年轻面孔。人要倒霉起来真是喝水都塞牙缝啊,她居然遇到了小偷!有一瞬间,她很气愤,抓着那双手就想跟他理论,可那张年轻老实的脸上却闪过一丝杀气浓浓的凶狠。

心里蓦地一缩,裴乐乐想也没想地甩开那只手,超着车门冲下去。下车后,她的手在发抖,一不小心就把撑开的伞甩了出去,伞被刮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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