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江山-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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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处?”他似蛮有兴趣地在那打量她。
“你今天要是能游过来,本姑娘正巧今日高兴,你说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她攀在那边的池壁上歪头对他说。
“是吗?都答应我?看来我今天是要用点功了。”他在那边咂嘴点头,又朝四围看了看。
“喂,你只许游过来,不许从上面走过来,还有不许使诈,不许装什么抽筋啦什么的诱本姑娘救你,只许你自己游过来哦。”她看他一打量,怕他使出什么旁门左道,立刻警告他。
“看样子,只有游过去一条路了。”他看着她,哼了一声,又道:“我努力学,不过你不许反悔哦。”
“嘻嘻,本姑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她笑得依旧灿烂。
“你不后悔就好。”他眸光一闪,这眼神让她一楞,不及她反应过来,他已浮身到水里,哪里还是先前那个直往下沉的秤砣,明明化身为一道破浪的羽箭,转瞬就到了深水区自己的眼前。
“你——骗人!”她一时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吐出几个字,他已在水里牢牢箍住了她的腰。
“要记住哦,不要轻易许诺,要不然小心掉进一个大陷阱。”他的脸在她前面近在咫尺,看她嘴唇一动,大概是想责备他居心不良,他炽热的唇在一瞬间轻而易举地封住了她所有抗议。
他唇舌折磨着她,舌尖强悍的闯入唇瓣,追捕她香甜的小舌,手掌也放肆地隔着湿透的浴衣揉捏她胸前的温润,大白天的,多么羞人,不行啦,她想喊,却被他的唇吞噬成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她只好擂起粉拳朝他抗议,可他偏偏轻重缓急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让她的抗拒越来越微弱,她在他的摆布下,口中控制不住地溢出连连喘息低吟,身体好热好热,原本舒适的温泉温度变得火热,烫得她身体慵懒,原本捶打着他的双手也不知何时已经缠在他的颈项之上。
侯重茂吻到她浑身绵软,娇慵无力的趴在自己身上才松开她,他看着她那双迷迷蒙蒙望着自己的眼睛,嘴角一勾:“啧啧,我发现你在水里是相当的热情哩。”
袁梨晨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被他挑逗到忘情,不光双臂紧缠着他,更羞人的是,她的双腿因水的浮力在他腰间分开,那暧昧的姿势让她羞得闭上双眼,埋首在他胸膛上,羞怯地低语:“不是,那是水……”
他在笑声中抱她滑到台阶边,双臂低在池壁上,锁住她的去路。他低下头依旧吻她,将她吻得站不住脚,软软地直往水里滑,他一手扶住她,一边用手指抚摸着她的面颊,柔声问:“在这,好不好?”
她嘤咛一声,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柔弱一声:“你真讨厌。”
她的默许,让他眼眸瞬间闪出光芒,他用口咬住她薄薄丝衣上的扣,温柔地将那片丝绸解开,转瞬间两人的衣物就飘荡在池水之上。
他在她颈部的肌肤上一寸寸轻啃,感受她在水中时肌肤更滑嫩的质感,双掌邪恶地探入水中,抬起她圆润的臀。灼热紧贴上来的感觉让她蓦然睁开眼,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双臂已攀上他的肩膀。他在她睁眼的那一瞬间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她的粉色的蓓蕾,酥麻感从身体接触的泉水温热的末端,汹涌地窜上她的四肢百骸。
她弓起身子,将甜美的蓓蕾献给他,池水很暖,他的身躯和双手却比水更炙热,带着□在她身躯上肆虐逡巡,点燃她体内的情火,燃烧得她神智迷离。激情的娇吟与喘息在水声中交错响起,回荡在浴宫之中。
他修长的手指从捧着她臀的后方滑入她的花瓣,那里的滑腻润泽与温泉又不同,渴望如脱缰野马,他望着她半醉半醒的眼眸,低声问:“准备好了吗?”
她眼睫轻抖,既害羞又渴望,看见他无底黑眸深处的亮光,闭上眼,颤抖着声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她的温驯和羞涩让他眸光更亮,他托起她丰润的臀,将她抱得更紧,一个挺身,炙热的欲望挤开她的花瓣,深埋进她的柔软中,某种难言的感觉,从他侵入的那处,在她血肉中蔓延,她娇哼出声,下意识地扭动一□体寻找着更舒服的位置。
她的举动,让他崩溃地发出一声低吼,接着水的浮力抬着她,摆动起强健的腰,让欲望反复在她的柔软间进出,水波随着他们的动作荡漾着,爱抚着他们的身体。
“阿茂。”她呼唤着他的名字,柔软的腰主动迎合着他的进击,她信赖地闭着眼睛,愿将一切托付给他,身体也跟随他起舞,两具身躯纠缠在一块,再也离不开对方。
“宁儿。”他低喃着她的名字,低头封住她破碎娇吟的颤抖红唇,这一生他都要这样爱着她,守着她,一生一世。
射花起兴惊觉隐患
翌日,自然又是春宵苦短日高起,袁梨晨起床后,发现独不见墨砚,不由询问她的去向,侍女却说墨砚弯弓练箭去了。
“咱们起晚了,她等不及自找消遣了吧,一会跟你一起去看她。”侯重茂边洗脸边说。
为什么非要把起晚了说出来?袁梨晨有些羞恼地瞄了他一眼。侯重茂看了笑在心里,牵了她手去吃过东西就去找墨砚。
“哟,你还带了弓来?”袁梨晨看见墨砚的那一刻,不光发现她很努力专注,还发现她拉的正是侯重茂当初所赠的那弯小弓。
“我知道你到这里后会很忙,我怕到无聊就带来了,这不正好就用上了?”墨砚对二人礼毕后这样说。
一听忙字,袁梨晨就心虚,过去拿起那把小弓就打岔:“阿茂,魏嘉国当初说你射得好,你今天好好让我们开开眼界吧。”
侯重茂笑了笑,看了看周围说:“这地方小了点,你要开眼界,我拿大弓带你们去外面。”
于是,他们携了弓箭骑了马出去,外面花繁柳茂,他们边看景致边往开阔处去。
一时只见前面高处伸出一弯平台,满是碧草鲜花,一丛红花却正好斜在栏外往外坠挂,鲜艳夺目在风中颤抖,侯重茂看了袁梨晨一眼,心中一动:“好!今天不射柳,射花,你等我射下那花来给你戴。”
说着他就提弓弯开,双足一点,骑若追风,目似流电,舍矢如破,一朵红花往上一弹又旋即落下,他却已到平台下,举手轻轻捧住了那朵花。须臾笑着回来,袁梨晨墨砚探头一瞧,只见那花却是一朵雍容华美的藏枝红牡丹,花型完好,未曾震落一片花瓣,不由都为他叫好。
侯重茂嘻嘻笑着,举手将花簪在了袁梨晨髻上。花映髻,髻更显漆黑油亮,她的脸庞因自己的目光泛起团团红晕,双眸因喜悦和羞怯而朦胧,更增无限妩媚,侯重茂望着全身弥漫出喜气的她,心比红艳如火的牡丹还要鲜艳。
墨砚兴致被勾了上来,也拿起小弓笑道:“小姐,我也试试我能不能射一朵下来给你戴。”说完羽箭飞出,笔直落到那处花草丛中,花是没射下来,却震飞一地花瓣。
墨砚点头笑叹:“看来殿下那手功夫我日练夜练,只怕也要好多年。”
袁梨晨笑看那方平台,开口道:“好丫头,那上面看起来很多花草,我肯定也射不下来的,就摘一朵给你戴吧。”说着她催马就往平台上走。
平台上一片修剪得当的草地很宽阔,外围栏杆处开着时令鲜花,袁梨晨下了马,就跟墨砚鉴赏着花色,又折了几支比对着给墨砚戴上。
侯重茂在边上看她俩在那呢喃窃语,没去打扰她们,站这一边,他今日骑马弯弓,兴趣盎然,此刻空闲,便与魏嘉国击剑为乐,众侍卫围在一处,精彩时发出几声鼓掌叫好。袁梨晨和墨砚也被吸引,拈花站在旁边看他俩一来一往如燕子穿花一般。
平台上的热闹又引来一个人,梅思媛自马球场事后,情绪相当不好,压根不想见人,今日又怕侯重绪来找推脱不得,一大早就遛马出去,在行宫里尽往人少的地方去,她坐在马上任马乱走,鸟鸣莺啼在她眼里已成了喧闹烦心的事物。
她甚至有些后悔来离宫,为什么非要来这自找痛苦,她在马上落泪,泪痕不知何时已被风吹干,惆怅时只听前方高处一阵人声与金戈声,里面有个声音分外耳熟,是他在这里,她停了马掉头想走,却又转了回来,她上了台阶,在平台的拐弯处停住,远远地望着。
是他在和魏嘉国对剑,动作间风流英挺,想几何时自己还曾跟他对过一剑,不过那都是遥远的往事了,如今那边已经站着一个女人。她默默怆然一笑,远远观望。
侯重茂一时兴起笑道:“好久没练功了,这地方宽敞好,来,我再以剑挡箭试试。”又回头对袁梨晨笑:“看我接箭给你看哦。”
袁梨晨见魏嘉国收剑立在一边,那些原本围观的侍卫纷纷起身,拿起箭支准备,她不由想起当初在边城看他练功的一幕,想那一次他身手利落潇洒,后来因为自己被掳比试种种事情,倒是耽误他练功了。她走上前去,掏出绢帕,替他擦了擦额上沁出的汗珠:“你有段日子没练功了,要小心啊。”
侯重茂笑着对她点头:“我知道。”又弯头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其实这些日子我从未疏于锻炼啊。”
袁梨晨大羞,又不好当众嗔他,瞪了他一眼,走到墨砚身旁绞着手绢,侯重茂站在草地对着玉颊轻晕的她笑:“你俩站他们后面去,那边安全。”
袁梨晨听他关切的一句,咬唇笑了,拉着墨砚去侍卫们身后观望,屏气只见侍卫们直臂如枝,箭镞飞出,侯重茂在那头举腕一转,亮剑刷成一团白光,叮叮当当一阵响,箭支或被隔开或被截断落地。
“再来啊。”侯重茂见他们放了一拨后停了,不由喊。
“茂哥,有段时间没练了,我特意让他们慢点的。”魏嘉国在一旁道。
侯重茂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魏嘉国又道:“弟兄们,放高点。”又对侯重茂道:“茂哥,你不是要练接箭么,往高处放练身法更像接呢。”
侯重茂知他关心自己,也没反驳,点头道:“好,来吧。”
羽箭又破空飞来,他举剑在地上蜻蜓点水一般几个起伏,在空中挥起几道白虹,低处的纷纷被击落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