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江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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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讨厌!”袁梨晨禁不住啐了他一口。于是她还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和墨砚,她看着他,有些吞吞吐吐:“我的父亲……他……他听说我失踪了,还……剃度了吗?”
他摸着她的头发,正视着她的眼睛:“宁儿,别想那些事了,墨砚都和我说了,就让他老人家做他想做的事吧。”他心中一叹,对她又说:“他听说你不见了,就去为你诵经了。”
她沉默着,侯重茂靠近了她,理了理她的长发:“我们回去,就去看你父亲,然后去接墨砚好不好”
她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问:“墨砚在香积寺吗?”
侯重茂点点头:“应该在那,她有伤又是女儿家,我没有带她来。不过你不用担心她,有人照顾她的。”
“嗯。”袁梨晨安心地将头靠在他肩上。
“看到你平安地回去,她一定会很开心的。”侯重茂低头对她笑道。
袁梨晨在他肩上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弯成一抹温馨的微笑。
他们在喁喁对话中,却听门“哚哚”被叩响。
“进来吧。”侯重茂对门外的人说。
“吱呀”一声门开了,是魏嘉国和刚才送食进来的侍卫。
“有事?”侯重茂问。
“没事,只是该吃午饭了。”魏嘉国看着他俩一笑。
袁梨晨听说吃午饭,便问:“饭菜里都加补血的了吗?”
魏嘉国看着侯重茂又笑了笑,又忙对袁梨晨连连点头道:“加了加了,羽翔一直在忙这个哩。”
袁梨晨瞧见边上的侍卫羽翔心里却在嘀咕:刚才他做的阿胶好难吃啊,这菜能做的好吃吗?唉,虽然想让侯重茂多吃点,可是太难吃了,他那痛苦的样子自己看了也心疼啊。
侍卫羽翔十分机灵,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在那回道:“殿下公主放心,属下自知菜做得不好,不敢妄动,这都是按照公主的意思,在外面找了最好的酒楼做的。属下这就叫人送进来。”
袁梨晨一听,正合心意,笑着点头,看着侍卫们陆陆续续进来摆了一桌子菜,她在侍从的指点下看去,果然按照自己的意思有猪肝,而且做得菜式很多,或汤或粥或炒或冷……
侍卫羽翔在旁道:“按照公主的意思,特意多做了猪肝菜,这是熘肝尖,这是酱爆猪肝,这是白切猪肝,这是菠菜猪肝汤,这是猪肝馅的饽饽,怕殿下此刻胃口淡,还特意熬了枸杞猪肝粥,怕殿下吃着腻,还配了点其它补血的,这乌鸡是当归炖的,这是人参鹌鹑汤……”
他一一指着说,说得袁梨晨十分高兴,扭头对侯重茂道:“阿茂,你是下床来吃,还是我拿去喂你?”
侯重茂见她喜笑颜开,又想着这一桌东西都是她嘱咐人做的,心中那种喜悦难以言表,一挥手道:“爷伤的是胸,不是腿,我自己下来陪你吃。”
说着就掀被起身靸鞋,袁梨晨忙过来替他披上外袍,替他理好了靴子,又怕他起来冻着,忙喊人再升火盆,扶着他去落座。
侯重茂满面欢喜的坐下后,对羽翔道:“好小子,真是尽心!本太子重重有赏。”
羽翔嘻嘻一笑道:“殿下高兴,属下就斗胆讨殿下腰上那只玉佩,我拿回去让媳妇儿串了给我那小娃戴。”
侯重茂哈哈一笑道:“好,就给你了,嘉国你去取了给他。”
魏嘉国拍了羽翔头一下:“好小子,殿下一天没戴那个,你就眼巴巴惦记着,讨巧要了去。”因为侯重茂受伤后不穿袍子,腰饰等物也都卸下,正是魏嘉国收拾的,此刻他就去取了过来。
羽翔恭恭敬敬接了过去,小心放入怀里,魏嘉国忍不住笑骂他一句:“收好了,那可是御赐的,以后就记在你的案上了。”
在他们的笑语声中,侯重茂道:“来,今天我高兴,你们几个也一起坐下来吃,想喝酒的自去烫了来。”
屋里那几个侍卫一听,哄的一声就有人去取酒了,袁梨晨却皱着眉头对侯重茂说:“你伤没好,不许喝酒。”
侯重茂嘻嘻一笑,捏着她手道:“那就不喝,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又得意地对魏嘉国等人道:“看到没,你们以后娶亲就要娶太子妃这样的,瞧瞧,多关心相公啊。”
魏嘉国几个人憋着笑连声说“是”。
一时袁梨晨又觉得侯重茂夹远处的菜不方便,自己夹了来堆在他碗里,侯重茂还顺着她吃几口她喂的,魏嘉国看侯重茂碗中那各色各样的猪肝,自己看着都打哆嗦了,他还吃得眉飞色舞,心中暗叹这恋爱中的人果然不能与常人相提并论。
魏嘉国正在那感慨,却听桌上袁梨晨体贴温柔地问:“阿茂,你觉得今天中午的菜好吃吗?好吃的话我们晚上继续吃这样的哦,这样你会早点身体康复……”
“嗯,好,你让人做的菜都很好吃,你喂的更好吃。” 这个时候的侯重茂的想法跟魏嘉国可不一样,他十分不觉得这些菜重复,美滋滋地说。
一时吃完了饭,袁梨晨又亲自替侯重茂净脸洗手漱口,扶他回床休养,又命人将那参茶燕窝什么的一轮轮送进来,她在那时不时和侯重茂叙着话,时不时喂他。
就这样两天后,袁梨晨仔细观察了侯重茂的伤口,患处基本不会因触碰再流血了,他们决定起身出发回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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谐谑缠绵同坐归车(上)【倒V】
“窗户帘子和门帘子再加一副薄一点的……”这天一早,大院内的一架马车内,袁梨晨再一次在车里仔细检查着。
这辆马车两天前她就查看过了,先是觉得门窗光用帘子遮挡会漏风,怕冻着了侯重茂,万一带伤受了风寒病了那可不行,忙唤人将窗户改成了可推拉的门窗;车厢里的靠垫坐毡她也或坐或卧都试过了,加来换去总算觉得舒适合意了;又因天冷了,命侍卫们在车厢里准备好大小合适的熏笼,她又怕到时候燃着熏笼太热,捂得侯重茂出汗对伤口不好,此时又唤人准备一套薄些的帘子备用。总之能想到的,该有的一个也不能少!
她跳下马车,绕车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仔细看了,觉得应当再没什么不妥了,方才舒了口气回房。
却说一个侍卫拿了薄车帘回来,看见院内侍卫们都已经在各自的车旁集结好了,或坐在车辕上或立着,在那三三两两地看着给侯重茂准备的那辆大马车互相笑语。
这侍卫拿了薄车帘收在侯重茂车内的箱笼里,一面看着车厢感叹,原来袁梨晨又怕侯重茂路上无聊,还在车厢里准备了箱笼,里面装了满满的书和一些玩物,又觉得这几天给侯重茂准备的一路上要进补的食物有许多,嫌车内的普通桌子不方便,又让人赶造了一个与碗匹配的镂空桌子。
那侍卫叹息着出来,指着车厢内对边上的兄弟们说:“古人说金屋藏娇,我看殿下这车就可藏娇了。”
一个侍卫听他这样说,不由笑了:“我去车行改造定制车内那些东西的时候,人家掌柜伙计一口认定是位身怀六甲的小娘子要坐这个车。”
说得边上侍卫哄得一下都笑起来,有人便忍笑道:“说起来,还是咱们殿下艳福无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就应在我们殿□上了。”
有人便点头道:“正是正是,如今殿下他们正在热恋中,做出什么事咱们都别稀奇哈。”
他们正说笑着闹哄哄一片,只听有人清了一下嗓子,扭头一看,是羽翔从内院走了出来,众侍卫知道是侯重茂要来了,都各自站好,却见正面对自己的羽翔表情有些扭曲。
很快,他们就明白羽翔的表情为何如此了,因为接下来他们也有了类似的表情。魏嘉国在前面带路,而他后面,袁梨晨亲自搀扶着的那个,里三层外三层从头到脚过得严严实实得跟粽子一样的人,没错,就是他们的殿下侯重茂,如果还有疑惑,看他们上的车,就是侯重茂的车,而上了车后,“粽子”在袁梨晨帮助下,解下那些羽翔一个人都抱不住的衣物,露出来的身影,确确实实是自家殿下,侍卫们心中哀嚎,再一次深刻领会了刚才那人说的热恋中的人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的含义了。侍卫们抬头看了一眼院中光秃秃的树枝,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或许这天确实已经很冷了……
侯重茂上了车后,袁梨晨看人关上了车门,就拉开那张桌子,侯重茂就在那看着她从一旁取来一只藤编三层提盒,从里面捧出一堆漆木碗,放在桌子的镂空中,大小正契合,他看她打开那些碗盖,都是些糕点蜜饯,袁梨晨拿出竹签,笑眯眯对侯重茂说:“这些都是红糖蜂蜜红枣制成的各色点心,你口乏就尝尝。”
侯重茂连连点头道:“好好!”
袁梨晨喂了侯重茂几粒蜜饯后,又丢下竹签,打开一只箱笼,掏出一叠子书来,对他说:“我怕你闷,让他们买了不少志怪、传奇、杂录、丛谈呢,我算了算,够我们一路上消遣的了。你且躺着,我读给你听好不好?”
袁梨晨读完一个故事,看着侯重茂笑意盈然看着自己,一副十足享受的样子,她心中甜蜜脸上却不由微微一红:“你总盯着我看什么……”
侯重茂听她这声细软的话,羞涩之中说不尽的情意绵绵,忍不住拉过她的手道:“我说过啊,有你在侧,就日日对着你……如今实现了,自然要多看些将以往的没看的日子补回来。”
袁梨晨被他这样一说,垂了头,脸上珊瑚色渐涨,倍增明艳,那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微微抬起朝他一盼,垂下眼睫说了一句:“你就是个小淫贼。”
侯重茂见她美目流波,娇媚无限,忍不住就往她身边挪了一挪,只听袁梨晨声不可闻的“嘤咛”一声,也不避他,软软倚在他臂上,仰起一张晕红的俏脸,眼波流动,柔□滴,与自己对视了片刻,脸上羞红愈盛,长睫毛微微一动,闭上双目,侯重茂只见她那垂下的长长睫毛不住地轻颤,她那温柔的呼吸轻轻吹到自己面上,带着她身上的幽幽体香,哪里还把持得住,顿时俯身下去,深深长吻,过了良久,方才放开,抚着她的长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