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江山-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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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和欲望纠缠着两个身躯在帐内激烈翻滚。冲刺愈来愈快,随着他灼热的反复进出,她像是到了天堂的一处,全身紧绷着,娇吟和他的喘息配合,在他猛烈地最后进攻时,她拱起身子将汗湿的娇躯紧贴着他,满是蜜‘液的□溢满他的热流。
“都说你是四全,依我看应是五全。”他伸手抚摸着她身下欲望的温津,手指撞击出清脆水声。
“四全姑娘,往日里那样的淑女,没想到在床上,这样癫狂淫娃,你真是个令人坠入不愿醒的美梦。”他满足地喘息回味,一时盯着她,情‘欲又涨,翻身从床内取出一盒,打开,内含几个玲珑的水果状玉器。她看着他打开递过来,果然是玉质的“压箱底”,比自己出嫁时家中赠自己体会夫妻之道的压箱底却要精致许多,那颜色并非涂染,而是依玉色而琢,男女欢‘爱小雕塑异常生动撩人。
“是近日有人特意送上来的压箱底,做的精致吧?”他拈起一个放在掌心观赏着,又抱住她:“我们按照它们所示,这次你该这样。”
梅思媛看了那些小人一眼,有些羞涩,他却依样缠住她摆出一个姿势,在她耳边道:“这是锦城卢家派人送上的,不算什么,南方谢、郑士族富豪等大姓,还送了许多好东西来,只怕太子东宫未必有呢,明日我再带你去看,媛儿,你放心,你想要什么好东西,只管告诉我,我会为你去办的。”
他因欲望粗哑的说着,牵引着她依像而动,室内的空气又被激烈的感官风暴侵袭,两人配合得那么完美。
作者有话要说:“压箱底”:洞房启蒙“教材”,包含众多相关的物件=。=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地址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1117781,转载请注明出处。欢迎评论。
对菊持螯遣使馈肴
侯重绪新婚燕尔,正是人生最甜蜜的岁月,宫中喜庆犹存,一切无虞。
侯重茂这日下朝,与袁梨晨等人投壶为乐,侍从进来报说园内菊花盛好,花开数目很多,近日正是赏菊最佳时节。
“那就后日在后园亭内赏花吧。”侯重茂想了想说,又对袁梨晨道:“有段日子白天没好好陪你了,到时带你看菊花。”
袁梨晨怡然答应,稍思又说:“那就后日下午吧,早上你会上朝,我也爱赖床,等你回来午睡后,精神也好,咱们先看白日的菊花,还在那亭内吃饭,夜里布几支灯,饮酒对月赏花,雅事,又能白夜皆看齐全,你说好不好?”
侯重茂笑着答应了。转眼到了后日,上午时分,恰巧侍从又来报说今日有贡的几篓极肥大的螃蟹,袁梨晨听了不甚欣喜,螃蟹这东西众人大多爱吃的,自己和墨砚都好此物,便命开了小厨房,螃蟹晚间赏花亭宴用。
她笑对墨砚道:“今天我请你吃个够好不好?”
一时厨房却也来人了,因前日侯重茂定了赏菊开宴,袁梨晨感他辛苦,嘱咐人好好准备了,又自己去看了些布置,一时东宫众人便看重起来,此刻厨房听说要治螃蟹,便过来说点子要袁梨晨定下。
那主厨奏道:“娘娘,这螃蟹好吃,但是个凉性的,烫酒外,小的却还有个主意,席上再添一个铜鼎火锅,锅内分小锅,汤可荤可素,可辛可淡,共分九格,一个一味,多吃不腻的,这是热性的,与螃蟹佐食,娘娘多吃几个蟹也就无碍了。如今菊花盛开,小的还知何菊可食,捡来烫食最是鲜香甘美。”
袁梨晨听了更是欢喜,就让他如此去整治。
午后养足精神,两人换了颜色光鲜的衣裳,侯重茂又为她画眉点脂,打扮好后一行人便往后园去了。
花圃菊花繁枝散幽,翦霞绡、一团雪、莺羽黄、胭脂香、春水绿波、粉如意……紫、白、黄、绿、红、粉等颜色皆有。
他们在花圃内又看见那一花几色的,袁梨晨指着那白色微绿的说:“这菊花应景,正是玉蟹冰盘。”
墨砚却对着一株金黄双色的说:“这个倒和太子殿下今早服色花样相似,日出海天呢。”
“没见过你这么馋的,瞧人家墨砚取的名多大气。”侯重茂笑道,遂指着边上一朵花瓣丝丝飘逸的说:“丝丝柔中透韧,摇曳可爱,该叫柔情万缕?”
袁梨晨听了,啐了他一口,又白了墨砚一眼:“你们俩都不是好人,一个拍马,一个整天就知道打趣人。”
两人看她娇嗔,都笑了,在花圃细细转着鉴赏,一时又让人移了几株十分喜欢的到室内摆放。时值一丛多瓣茉莉盛开,淡雅香馥,洁白可爱,袁梨晨知墨砚偏爱此花,剪了一支给墨砚簪在头上,歪着头打量着她一时笑了,又赞东宫花匠花照顾得好,不但菊花繁忙,晚秋茉莉尚不绝,打赏了随行花匠后又命人取了几盆上好的去墨砚屋中摆放。
他们说说笑笑,日光照出的花影便渐渐西斜了,几人来到亭中歇下,在上面遥望花丛,嗅着幽香,十分惬意。侍从见他们坐定饮了茶,上前撤了些茶果,询问是否先上些螃蟹。
袁梨晨便让先上三笼来,侯重茂看见墨砚此刻弯唇默笑,便问:“你笑什么?”
墨砚低声含笑道:“我笑那人那话是白问的,把那几篓子螃蟹都搬过来,小姐也是不嫌多的。”
“你很爱吃螃蟹吗?中秋宴上也没看你多吃啊。”侯重茂问袁梨晨。
袁梨晨拧了墨砚一下:“死丫头,你不能少说点我小时候的丑事啊。”
“殿下不知道,小姐暗地说过中秋人多,不好放开吃,吃得不畅快呢,一会你就知道了。”墨砚捂嘴默笑。
“难道你比我少吃些?”袁梨晨对她扬眉,小时候自己在海宁是贪食蟹的,家中人却恐自己吃多了伤身,不让多食,食不过瘾,跟着自己的人各个大都也是馋猫,自己曾带着墨砚等人去厨房偷螃蟹过。今日这丫头定是想起往事。
他们嬉闹间,螃蟹上来了,袁梨晨拿眼珠子一飞墨砚道:“好丫头,我给你备了一笼,说过今天邀请你吃个够的,今天再没人管你,你就敞开吃吧。”
她说话间,侍立在旁的侍女已上来替他们净手,又要替她们剥壳,袁梨晨摇了摇手,对她们道:“这个自己掰开吃香甜,今晚不用你们张罗,我们自己来,外间摆了两桌,你们就去那歇着也尝个鲜。”
侍女们欢天喜地地出去了,墨砚打趣她道:“你不怕别人抢了?”
袁梨晨嗤的笑了:“促狭鬼,一下也不肯饶人的,我再能吃,还能吃掉几篓子不成?再往下这东西便不好了,独乐了不如众乐乐,何苦让人看着馋。”
“嗯,难为这样贤德啊。”侯重茂打趣她道。
“贤德原来这么好得?”袁梨晨转首对他笑道,“可怜呐,我这可算借花献佛,这螃蟹终算起来是你的,追根寻底是你贤德。”
“我的就是你的嘛,就算不是我的,你霸占了去,我也乐得献上。”
墨砚见他俩话语渐显亲密,遂举手取了螃蟹,要替她们剥,袁梨晨眼尖看见,捏住她的手:“她们我都让去歇息了,还能用你?今日我做东的,你要掰只掰自己的吃,我可不要的。”
侯重茂笑道:“墨砚,你就一起坐下吧。”
墨砚坐下后,不敢擅动,终剥了一个先让侯重茂,侯重茂一笑,知自己不受用她不安生,接了过来,又看墨砚眼神,将这壳子里黄,抹了姜醋后,让给袁梨晨了,自己不吃新的,却偏吃那只的钳子。
墨砚这才取新的自用,一时袁梨晨自己动手,侯重茂看见她一双手玉指光泽,新染的微粉指甲葱管一样,不免心中又爱又疼,便拦了她:“我替你剥好不好?别把手戳破了,那指甲断了也可惜呢。”
袁梨晨看了看手,自己剥原吃着香甜,不过跟他剥给自己比,还是他喂更香甜,便斜眼对他一笑,松了手。
“果然还是殿下剥得香。”墨砚瞧见了。
“死丫头,你吃你的,还堵不上嘴么?”她举起牙箸敲了对方手中的螃蟹一下。转眼又赞侯重茂剥得手艺高超,听得墨砚吃吃笑个不停。
一时侯重茂剥了一个与她,又剥开一个,却也是个满黄的,却伸手递给了墨砚,笑道:“墨砚姑娘,宁儿常说你替她里里外外费劲了心思,可谓劳苦功高,今日我就专门做你俩的剥蟹使者,算我的一点谢意。”
一语未了,墨砚早站了起来,连连谢着接过,袁梨晨看她神色激动,手指轻颤,眼中似有水光,不由笑了:“嗳哟,做太子就是好啊,剥个螃蟹墨砚竟要哭了,我就是剥二十个,你怕也不能这样呢。”
墨砚垂了头,须臾抬头笑道:“谁说你剥我不谢的。”
袁梨晨听了,伸手便拿了一个,一边笑道:“那你可得哭出来哦。”
侯重茂笑着拦她:“都说替你们做剥蟹使者了,今天你们就好好受用,都我来。”说着,夺了袁梨晨那蟹剥了,再对墨砚道:“这个是你家小姐谢你的。”
“你怎的不哭?”袁梨晨在一旁看她笑道。
“我心中高兴,这一会只想笑了,笑着谢你成不?”墨砚笑道。
三人说笑着吃完了这批,袁梨晨果然意犹未尽,又叫人上了,一时侯重茂看她已吃了五六个,还只管要,一边替她烫酒,一边劝她道:“好吃是好吃,性寒,你小心晚上肚子疼。”
“不碍事的,我以往吃得比这多得去了。”
墨砚听了,便出去命人传了火锅来,自己洗了手站着替他们烫食。袁梨晨吃到兴起,忽然想起今日怎没见魏嘉国,便问:“魏嘉国呢?咦,长乐今日也没来。小丫头可爱吃这东西?”
侯重茂却笑了,喂她一口热酒道:“他俩今日在受罚呢,一时半会来不了。”
二女不由愕然,听侯重茂说缘故。
原来前两日,长乐公主去见晋帝,当时正好侯重茂和魏遥父子也在那里,长乐见了侯重茂,没一会就开始哥哥长哥哥短叽叽喳喳了。
晋帝便笑话她:“再过两年就该及笄了,也该像个大人了,我看你从今天起就该跟着大学士好好读读书,收收心。”又对魏遥笑道:“大学士,以后你不光是个太子太傅,朕还得请你得做个公主太傅了,替朕好生管束管束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