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现代的兄弟-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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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有担当,很象男子汉。你们兄弟三人串通起来对付我一个,是不是?”萧远山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进来的脚步踩在书房地板上,沉重得好像踩在每个人心上。
“爸,我们不敢。”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
“都给我过来!”萧远山在沙发上坐下,瞪着三人,沉声怒喝。三兄弟谁也不敢起来,一个个膝行着挪到萧远山面前,低垂着头,一副乖乖认罪的模样。
萧远山的目光一一掠过三人,三张年轻英俊的脸,凑在一起真是令人赏心悦目。此刻一个个低眉敛目,看来极乖巧、恭顺,真的有些令他狠不起心来。可是再想到他们做的事,他又气不打一处来。
“然儿,你先说,想清楚没有,自己错在哪里?”萧远山盯着萧然,这个让自己最骄傲、最疼爱的儿子,一年未见,竟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让自己刮目相看。以前那样乖巧、那样优秀,在学校里永远考第一,永远是老师心目中的宠儿,永远让男生崇拜、让女生倾倒。可现在呢?混黑帮、逃学,在老师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老师都认为他只是一位有钱人家的少爷,将读书当作儿戏。还会打人,几乎犯下命案。还有本事不声不响跑到别的地方去,让家里人个个为他担心。
想到这些,萧远山气得恨不得将他一把揪起来,狠狠几巴掌掴上去。可看着萧然白皙如玉的脸庞,他到底生生忍住了。憋得胸口疼,气息也粗重起来。
萧然见此情景,心中大痛,仰起脸来哀求:“爸,然儿错了。然儿不该欺瞒爸爸,没去上学,却留在楚门帮大哥。大哥赶我走我也不走,是然儿太倔强、太不听话,跟两位哥哥无关。他们只是被我逼得没法,才会勉强同意然儿回楚门的。爸,求您责罚然儿一人吧,不要打两位哥哥……”
“你们一个都逃不了!”萧远山一声断喝,把萧然吓得一激灵。
“还有呢?就这点错?”萧远山再问。
“然儿不该殴打杨枭,为自己带来杀人嫌疑。”
“然儿不该骗大哥回家去,却私自去了别的地方,害爸和两位哥哥担心。”
萧然心中暗道,不知爸到底知道多少,不知哥有没有跟爸提起自己在公安局的事,唯恐漏过了惹义父更生气,只能老老实实和盘托出:“还有,然儿不该捉弄公安局长,把他们的监控录像弄花……”
“嗯?这是怎么回事?”萧远山目光一沉,瞪了萧楚云一眼。
萧楚云暗暗叫苦,然儿啊然儿,你怎么连这条都招出来了呢?爸可不会认为你聪明,只会认为你被我教坏,变得偷奸耍滑了啊。
萧然比他更苦,俊脸缩成一团,结结巴巴地把自己在公安局做的事说了出来。
萧远山气得一掌拍在茶几上,几乎咆哮起来:“你能干!然儿,爸真想不到你竟这样能干!自己出去斗殴倒也罢了,还敢公然毁坏公安局的查案证据,你这是妨碍国家公务的行为,你知不知道?”
萧然被义父的怒气吓坏了,跪直身子,颤着声道:“那盘录像不是原始的,然儿只是跟他们打个比方,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器里仍有原始录像,然儿没有去毁坏……爸,然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这样胆大妄为,您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
“四条过错,每条三十藤条。今天爸先罚你三十藤条,以后你每周回来领三十藤条。过了这个周末,你就回学校去上学。爸会打电话到学校问你的情况,如果你再敢逃学,爸一定亲手打死你!”萧远山已经压低声音,可干涩的声音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懊恼,听得萧然一阵心痛。
“是,爸,然儿以后一定听爸的话。”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祈求的味道。
萧远山回头指着另外两个儿子:“还有你们两个,包庇弟弟,纵容他胡作非为,联起手来欺骗我,你们知不知错?”
萧楚云连忙抢着道:“爸,一切都是云儿造成的:是云儿把然儿引入楚门,逼他学坏,后来又向小潼打了包票,把他带回楚门。然儿只是为了保护我,而小潼只是碍于我是哥哥,才没有反对我。爸,我是大哥,没有教好小弟,是我的错;带坏然儿,也是我的错;连累小潼,更是我的错。求爸责罚我一个,饶了两位弟弟吧。”
萧远山怒目而视:“当然你的罪过最大!我绝不会轻饶你,本来打算罚你一百藤条,可好几天过去,爸的气也消得多了。看在你肯把楚门转让给天暮,回到萧家的份上,爸罚你五十藤条,你可心服?”
萧楚云心中暗暗松一口气,不是为自己减少责罚,而是父亲可以少辛苦一些了。
“谢谢爸。”
“潼儿,还有你。”萧远山转向萧潼,“你一向懂事,爸本来不想罚你。可然儿是你的亲弟弟,你竟然不顾他的前程,同意云儿将他带走。你就不怕毁了然儿,就不怕萧氏少了位合资公司总经理?为了包庇他,你竟然还在医院里演戏给爸看,你……你就是这样教育弟弟的?”
萧潼被萧远山责备得脸上发烫,低头嗫嚅道:“爸,潼儿知错了,请爸狠狠罚潼儿吧。”
“爸不重罚你,就和然儿一样,打三十藤条,让你记住今后要以身作则,做弟弟的好榜样,你可心服?”
“爸……”萧然刚想说让他一人承担,萧潼已回眸狠狠瞪了他一眼,把他涌到嘴边的话瞪了回去。
“爸,潼儿知错,潼儿心服。”萧潼乖顺地应道。
“好。”萧远山站起来,“到沙发上趴好,自己把裤子解了!”
三兄弟面面相觑,人人脸上都是狼狈不堪的表情。萧潼自登基后从没挨过打,只在义父回来后被打了几藤条,现在不仅挨打,还要当着哥哥弟弟的面。他的脸一点点涨红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萧楚云凑到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句:“反正三人一样,我还比你年长呢。”意思是你就皮厚一点吧。
不说犹可,一说萧潼的脸更红了,颤抖着手指把裤子退下去。三人齐齐跪趴在沙发上,抬高臀部。
“你们自己记着数,满了就告诉我。”萧远山淡淡地吩咐一声,扬起手中藤条,挟着风声甩下去。“啪”,一藤条结结实实打在萧然臀上。萧然的皮肤最是白皙,只一下便落下一条清晰的红痕。第二下打在萧潼臀上,萧潼吃痛,几乎脱口喊出来,赶紧用拳头堵住嘴。萧然连忙伸出一只手,握住萧潼的手掌,仿佛想借自己的手给哥哥力量。
“啪”,第三下狠狠抽到萧楚云臀上,打得最重,萧楚云顿觉臀上被一道火焰灼过,疼得他几乎跳起来,一声闷哼脱口而出。他哀怨地看了父亲一眼,爸,您这是明显的偏心!为什么打两个弟弟那么轻,打我这么重?心里腹诽,嘴上却乖乖地道:“谢爸责罚,云儿知错了。”
萧远山没好气地看他一眼,甩手又是一藤条打下去,横亘萧楚云的臀部,抽出一条深深的红痕。
“啪”“啪”“啪”,响亮的抽打声在书房里回荡,萧远山一声不吭,只是挨个儿抽下去,因为三人轮着打,挨过一下后就有一段时间回味那种疼痛,三兄弟谁都不好受。抽到二十下的时候,三人臀上都已肿起条条红檩,印着或白皙或麦色的肌肤,渗出细密的血珠,看来象朱砂画出的画,色彩鲜艳夺目。
萧潼死死握紧萧然的手指,捏得萧然的指节由红变白,最后褪尽血色。他自己咬紧嘴唇,闭着眼睛,有好几次已差点叫出声来,只是在两位兄弟面前实在不愿如此丢脸,才苦苦忍着。可是背上已被冷汗湿透,额头的头发也浸在水汽里。
萧然见此情景,心痛如绞,转身不顾一切地扑跪到萧远山面前,抱住他的腿,泪水在眼睛里打转:“爸,爸,求您打然儿吧,哥怕痛,他受不了了。是然儿的错,一切都是然儿造成的。然儿该死,求您饶了两位哥哥……”说罢猛地挥起手掌,左右开弓抽打自己的耳光,打得又快又狠,才几下便抽得两颊高高肿起。
萧远山大惊失色,甩手丢了藤条,一把抓住他的手,心疼地把他抱进怀里,泪水在刹那间涌进眼眶:“然儿,爸是心疼你啊。你小小年纪,为什么要担负这么多?爸只想打掉你的傲气,打掉你的倔强,打掉你事事担当的臭脾气。爸不想失去你,你可知道,当我听你大哥说你摊上命案时,爸好像万丈高楼失足,差点当场昏过去。骗你哥我没事是假的,爸心疼你,你知道么?”
萧然浑身颤抖,紧紧抱住萧远山的身子,哭得泣不成声:“爸,然儿错了,然儿再也不敢任性了。爸,您打我吧,您狠狠打我,别再打两位哥哥了。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萧楚云与萧潼见他们父子相拥而泣的样子,心中也是无限酸楚,两人都忘了臀部的疼痛,呆呆地看着他们。
萧远山把萧然的脸抬起来,轻轻用袖子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揉着他红肿的脸颊,笑嗔道:“傻儿子,你以为爸喜欢罚你们吗?爸只是太疼你们了,不想你们任何人犯错,不想你们任何一个出事。”他深深吸一口气,转向另外两人,“你们都起来吧,爸太冲动了……后面的藤条给你们记着,下次犯错一并责罚。”
三人相互搀扶着站起来,萧远山去开了书房门,见上官紫夜与泽悦正躲在外面,他招呼他们:“紫夜,悦儿,麻烦你们给云儿、然儿上药。”
萧楚云刚才没觉得什么,这会儿看到上官紫夜出现,他的脸一下子红到脖根。上官紫夜笑得坦然,向他伸出手,闪亮的双眸中含着一丝促狭的笑意,仿佛在说:“怕什么?将来还怕我看不见你的……?”
萧楚云脸上哄的一下象被火烧。
泽悦伸手扶住萧然,心疼到极点:“小师叔,小悦扶你去上药,你慢慢走。”萧然硬把裤子拉好,疼得嘶嘶抽气,慢慢往自己房间挪。
萧远山扶着萧潼回房,让他躺在床上,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蔼然笑道:“死小子,以为你的心思能瞒得过爸?”
“爸,您说什么?”萧潼装傻,“您不生我气了?”
萧远山一巴掌拍在他臀上,痛得萧潼象鱼一样弹起来。
“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