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数三秒才嫁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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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拿那只小麻雀怎么办?
「水、我要喝水……」她呻吟著。
他走进光洁如新的厨房里,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富维克矿泉水。
「水。」他回到她身边,坐在茶几上替她扭开瓶盖。
海晶坐起来,搔搔蓬乱的短发,咕噜咕噜就喝掉一瓶。
她的意识终於清醒了些。「这里是哪里?」
「我的房子。」
他的房子不就是他家吗?他干嘛说得那么拗口?
这个想法掠过她的脑际,一瞬间就消失了。
「有没有地方可以借住一宿?」她神思朦胧,却清楚地知道自己可以信任他。
「我送你到客房去休息。」他像抱成习惯似的,再度将她打横抱起来进入客房。「浴室在那边,看你要不要梳洗一下,我等会再过来。」
海晶被欣在安乐椅上,骆麒一离开,她揉揉太阳穴,进入浴室洗澡。
褪去那身灰扑扑的长袍,她将水龙头扭到最大水量,热水淋打庄身上,血液已经凝固的擦伤传来一阵阵的痛……
也幸好是痛觉,让她能维持神志,在打不停的酒嗝中洗发沭浴。
这个浴室就像饭店浴室……不,比五星级饭店的更宽敞豪华。全新未拆的盥洗用具一应俱全、如果不是无心玩耍,这里的泡泡浴精一定可以让她玩上好久……
她叹口气,刷了牙、洗把脸,穿上连吊牌都没摘下的浴袍,看著镜中的自己。
灯光是柔和的晕黄,一切都恍恍惚惚、模模糊糊,连她的小脑袋也是。
她歪歪斜斜地走出浴室,坐在床边打呵欠,骆麒正好敲门进来,将手上的两瓶矿泉水放在床头柜上。
「你喝了那么多酒,睡前多喝点水才不会作噩梦。」至於明天早上起床後,眼皮浮肿的问题……
啊!他们的身分又不是摄影师对模特儿,不心想那么多。
「早点睡。」看她侧躺下来,搔搔头又揉揉眼,实在可爱,忍不住揉揉她的发,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晚安。」
海晶浑身一震,先前在血管里平静一会儿的醉意又忽然冲撞起来。
她要她的阿娜答快点滚过来,结果他就咕咚咕咚地滚过来了——
这是不是一种暗示,告诉她,他就是她期待已久的Mr。Right呢?
而几,他还在第一眼就电到了她耶!
他收回厚实的手掌,才发现小麻雀不知道已经瞅著他看多久了。
她眼神朦胧,洗尽胭脂的小脸只有巴掌大,有点苍白,看起来荏弱无比,好像非常非常需要保护的样子。
「我回房去,明天再送你回家。」他正要转身离开,却发现不知何时她的小手已经揪住他的衣摆。(奇*书*网。整*理*提*供)
海晶想要留住他,却又不知该怎么做,一张小嘴早巳喋喋不休地起了话头。
「明年是孤鸾年,所以赶在今年结婚的人特别多,我这个月连续收到八张喜帖,八个红包把我的薪水瓜分光光。」也许是夜太深,她的嗓子有点哑。
「快点睡。」
「这还只是八场中的第五场婚礼。过几天,我还有个朋友本来要结婚,但为了重新再谈一次真正的恋爱,她的结婚典礼改成了『恋爱誓师大会』。」
「你还想继续聊啊?」
夜里,他从来不跟女人聊天的,不是SAYGOOD…BYE,就是另有「活动」,
她润了润唇。「不可以吗?」
「我没差,」这几天都没排工作进度,他可以当一阵子夜行性动物。
她垂下小脑袋,思索著该怎么开口。
「怎么了?」他看出她的欲言又止。
「你要不要……」她顿了一顿,终於鼓起勇气。「跟我一夜情?」
「什么?」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一夜情。」
不管他是不是她命中注定的真情人,她都已经对他动了心,她想要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即使甜蜜只有—夜也无妨。
「不要。」他想也不想便拒绝。
「为什么?」她这么没有魅力吗?
「你只是一时受到打击,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没事。」想想也怪可怜的,如果「新娘就是她」,今晚就是她的新婚之夜了,怪不得她想……
「睡一觉起来,事情还是一样呀!」她翻身坐起来。
明天,只是她距离三十岁又更前进了一天而已。
结婚的希望一天比一天渺茫,搞不好最後真的被乌鸦嘴说中,嫁不出门,那她干嘛守著处女之身不放?
管他是不是命中注定的那—个,总之,她对他有感觉就对了!
酒精在血液里呼啸苦要解放,醉,让女人的矜持变得模糊。
骆麒看起来性格十足,体格精健,更有英雄救美的风度。如果错过他,再寻寻觅觅,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来为她的青春年华画上值得怀念的休止符。
她双颊酡红,眉目含春,想到要勾引眼前的男人,从未发挥过的女性潜能—涌而出,霎时间,只穿著纯白浴袍的她竟变得风情万种。
她勾勾子指,硬是把他勾到面前来,暖暖的唇主动献出初吻。
只是轻轻淡淡的「啵」了一下,他竟然心荡神驰。
「请你爱我好不好?一个晚上就好。」
他看著她,欲望已经骚动,但理智仍在挣扎,
他没有办法拒绝她,但又希望自己能说不,他有过许多女人,可以轻易分辨出谁玩得起,谁玩不起。
一夜沉沦并不适合小麻雀。
「拜托你,」她软软的求,嫩唇微噘,让他渴望能更彻底地品尝她的滋味,「只是一夜……」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将她压回床上,向欲望臣服。
海晶想不到,这男人说「不」说得那么坚决,可是一旦付诸行动,却又那么俐落。
他迅速解开浴袍上的带子,她美丽的身子立刻无所隐瞒。
他以为小麻雀会害羞地叫起来,没想到先吼出来的人竟然是自己!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痕?」他瞪著她看。
「一般来说,你不是应该要先称赞我很性感、很美丽吗?」她困惑地眨著眼?
「性感个头。」他低声诅咒。
她有著柔软的身躯,但一看就知道没有被「启发」过,腰身窄窄的,臀儿小小的,她甚至没有明显的腰线,而且太瘦!
但是,他还是对她起了生理骚动。
「书上都这么写啊!」
「这些擦伤从哪里来的?」伤口遍布在双臂,血色都已经变暗。
「大概是在地上滚的时候擦伤的吧!」
他点点头。也对,她不像男人皮厚骨粗,轻轻一撞,只怕就破皮流血了。
「我去拿药给你擦——」话才停住,他就瞪著眼想起,屋子里哪来的伤药?「不对,我去便利商店买点药给你擦。」
「别想逃走。」好诈!想用这一招摆脱她,她抓住他的衣摆,「伤口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不痛?」
「比起心痛,那些伤口真的无所谓。」看走了眼误信一个「好朋友」的感觉原来那么让人难过。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那个不要她的男人竟能让她如此心痛,骆麒就生气。
「那种男人,忘了他。」他低吼一声。
「哪来的男……啊!」她还没问完,嫩唇就被噙著了。
如果刚刚的诱惑之吻是杯水果调酒,这个深吻就是浓烈的威士忌。
他轻怜蜜爱地吻著她,她好生涩,甚至连接吻都不会,他挑动舌头诱惑她,她还愣愣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她的纯真,不知怎地竟让他有种满足的感觉。
他笑著吻上她雪白的颈子,浑圆的肩头,热烫的唇贴上海一寸细滑的肌肤,汲取她身上暖暖甜甜的香气。
海晶在醉梦中轻轻颤抖著。
「这种感觉好奇怪……」她呢喃。「从来都没有过。」
「有就奇怪了。」他迅速褪去身上的夹物,回到她身边。「会害怕吗?」
「一点点。」话虽如此,但她望著他的眼神却又默许他为所欲为。「『那个』……会很痛吗?」
「一点点吧!我不会让你疼太久的。」
「会卡住吗?」她想起二妹十五岁那年夭折又糗大的初体验。
「……什么?」
「阴道痉挛。」她好紧张,好想说话。「就是把男人的『那个』卡在身体里面……」
「停停停,我知道。」现在提起这个真是杀风景。他温柔耳语,「什么都不用怕,交给我就对了,我不会让你有任何『意外』,一切都会很完美。」
「可是我……」
他再度以吻封缄,确定她的喋喋不休不适合现在发挥。
他温柔的呐发挥了强烈无比的功效,她吱吱喳喳的欲望越来越软弱,最後不知不觉消失在他口中,化为甜蜜的交缠。
不加道过了多久,她觉得全身发烫,胸口涨满了莫名的渴望。
她想要他,想要他!
就在她要开口恳求他垂怜的时候,他腰下猛地一沉,叩关而入,她尖叫一声,攀紧了他,无助地扭动腰肢。
「好疼啊!」她泣叫。
「要不要我退出去?」他咬著牙,固定住自己,不想添加她的痛楚。
「不行,不可以。」她眨著泪眼,献祭似的虔诚让他抵御不住原始的诱惑。「你一定要给我一个最美好的初体验!」
她咬著牙,困难地接纳他坚硬的全部,慢慢从疼痛中体会到快感。在他狂野的律动中,她幸福地笑了。
虽然最美的新娘也许当不成了,但期待已久的「嘿咻嘿咻」终於如她所愿。
***
这个小女人真的……很不一样?
欢爱过後,不胜酒力的她沉沉地睡去了,他才能尽情地欣赏她。
她带给他这辈子前所未过的温暖,光是她的欢笑与罗唆,就足以填满他心里的黑洞。
在他的生命中,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她一样,那么灵动、那么纯真,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後悔这间公寓竟像个冰冷的空壳子,她想喝水,他发现他没有杯子;她受了伤,他发现自己竟然连一瓶碘酒都没有。
她的出现,让他想把一间公寓改造成一个「家」……
家?他用力地甩甩头,甩掉这个荒谬的想法。
话说回来,深入她的身体,就像回到了他的港湾,紧窒、温暖,而且甜蜜。
他轻轻按摩她瘀青的地方,动作十分轻揉,不许自己打扰到她的睡眠。
他跟很多很多的女人交往过,也有过很多露水姻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