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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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家里闹
在经过山脚下时孟初雪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山上,狡黠一笑。睍莼璩晓
午时三刻,孟初雪家院子门板被敲响。
“赶快给我开门,不然我就让人破门而入。”低沉的男性嗓音如雷一般嘹亮。
余奶妈推开闩,打开门,只见门前围着密密麻麻的一群人,未等余奶妈问他们什么事,肥大身子的地主推开余奶妈,带家奴以及叔公一家自径往里走。
“叫你们家姑娘出来,她在哪里?不出来我就一把火烧干净这里。”地主发恶说道,还命家奴打翻院里晒的药材。
“孟初雪那死丫头在哪里,你赶紧叫她出来。”孟发达不甘示弱对着余奶妈吼去,继而,他又问,“是不是那死丫头不在家?”
刘氏在边上接话,“谁做了坏事会不躲起来。”
“赶紧让孟初雪出来,打我妹妹不说,竟然还敢打地主的儿子,孟初雪要不出来,我们动手打死你。”孟旺财一脸恶相威胁余奶妈。
这时孟初雪与薛沐晨一等人步出中堂,见院子满地都是打翻的药材。“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大事,让你们一群人来我家打翻东西不说,还扬起言要打我。”
“你还装蒜,我妹和牛哥被你打。”孟旺财直言指着她。
“这一次来你家,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地主威胁道。
“我什么时候打了你家儿子?我怎么不知道。”孟初雪冷眼直视地主。
“你还在狡辩,带财和牛哥他们都说是你打了他们。”孟发达愤怒插话。
“奇了怪,是我们先走,我怎么打了他们?还有,他们不是两个人,身后还有好几个小伙子,我怎么打得过他们。”孟初雪索性便道,“你们说我打了他们,那让他们出来作证呀!”
“好,我让你心服口服,再收拾你。”地主阴毒双眸警告。
闻言,孟初雪面色无异样,反倒是她身后的薛沐晨灵芝高远等人神色有些慌了。
家奴用架子抬上牛哥和孟带财受伤等人。
“儿子,告诉爹是睡把害成这样的?”
鼻青脸肿的牛哥就还剩下半口气似的,手肘包扎挂着白布,“是。。。是孟初雪。”
“听到了没?”地主朝孟初雪问。“我儿子亲口说你把他害成这样的,现在你还想不承认吗?”
“孟初雪,别说我这个做二叔的不帮你,先给牛哥和带财道歉,然后把你手上头所有钱财包括田地赔给我们,不然我们就告官去。”孟发达趁机道。
“不光要赔偿坐牢,我还要打回一顿。”地主更是得寸进尺。
薛沐晨见事情闹得太大,一发不可收拾,眼里闪过内疚。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孟初雪早知他想法,伸手拦住他。
双眸坚定冷傲,似乎谁都不欺负不了她,她便是高贵不可侵犯的神人。
“你说我把你打成这样?”孟初雪步步向牛哥走去,“我又是怎么把你打成这样的?你说呀!”
她倒要看看他又是如何说。
“我。。。。。。”顿时,牛哥神色犹豫。
“就是你害我们成这样,就是你,孟初雪你还想不承认吗?”孟带财身上有伤,躺在在架子上,神色有些激动又有些慌张,开口便把所有事推给孟初雪。
堵住他们的嘴
“你口口声声说我不承认,又这么急着把事情都推到我头上来,还是说你心虚了?”孟初雪目光锐利直视孟带财,话中带强势的压迫感。睍莼璩晓
“你说什么,事情明明就是你做的,我有什么好心虚。”孟带财顶回去,但话却没那么足的底气,眸子闪躲不敢与孟初雪对视。
“如果没有,我问他话你为什么要插嘴。”
孟初雪这话就把孟带财堵得死死的,众人都在看着,她要是枉然开口说话就是心虚的表现。
“之前我们在河边,是不是我阻止你和沐晨打架,为此我让高远折断木棍子,是不是?”孟初雪眼眸泛起了不可忽视的冰光,直逼于牛哥。
“是!”牛哥不得不应。
“那说明我是劝架之人,那请问我又怎么会打你?”孟初雪面色坦然为自己辩解。
牛哥彻底沉默,像是在思索,其实就是在认同孟初雪的话。
“谁说劝架之人不打人了?你是不敢当面动手,你以为背后偷袭他们,我们就怀疑不到你的头上来,可惜你想错了,他们还能说话认人。”刘氏酸里酸气在边上火上浇油。
“是呀!说不定你早先在山上埋伏好,等带财他们经过时你才动手。”孟发达接着道。“然后才偷偷回家,却不想我们带人找上。门来。”
孟初雪斜睨他一眼。“说到这个,就算他们受伤回到家再加上你们带人来我家,这一段时辰里,我们是不是应该刚到家门口,而不是你们进来便看到我在家,还把在河边的捕的鱼搁放好。”
“少在蒙人了你,你一定刚回到家门口就看到我们人来了,你才在大白天里头把院子的门闩了,还迟迟不开门。”孟旺财强词夺理说道。
“这样的天气一路下来最少我应该是满头大汗吧,你现在看到我们几人有湿汗吗?”孟初雪指了指薛沐晨几人。
眼见对他们不利趋势逐渐倒下,薛沐晨和灵芝他们都流露出轻松和开心的表情,连忙在边上配合孟初雪说是。
“再说,我们回来的一路上,田里有很多人都见着,带财他们是后面才走过,我相信这些他们都可以见证。”孟初雪从容自信,含着嘲弄的眼神冷睨孟发达,“你该不会是想说我先用银子事先收买他们,让他们来说谎?”
被她得知心思,孟发达略显不自然。
“倒不是不可能。”刘氏仍然不死心咬着孟初雪不放。
“一个被我收买说谎,难道五六十人都被我收买说谎吗?”孟初雪直顶撞回刘氏。
刘氏虽底气不足却还是嘀咕,“没什么不可能的。”
“难道事情就这么算了?”地主道。
亏他张罗一群家奴过来,结果什么都没得,儿子还白受一顿伤。
“不行,我要请村长来评理。”
“别,别,别。”孟发达连忙阻挠地主。
“为什么不?”地主疑惑问。
“这事,那死丫头有证人,形势对我们不利呀!”孟发达在他耳畔小声道。
上次事件,村长已对他不满,这次村长要是来了还不趁此机会整死他。
“可是。。。。。。”地主犹豫了片刻,才道,“好吧!”
谈谈赔偿
见他们想走,孟初雪不疾不徐地道,“你们就这么走了吗?”
“事情我们已经弄清楚不是你,我们就算了。睍莼璩晓”地主傲慢高起下颌对孟初雪道。
像他这种高身份之人对孟初雪这种低下平民根本不用客气。
“地主都说事情已经算了,你就赶紧滚一边去。”孟发达甩着衣袖,不耐烦对孟初雪说道。
“你们的事情已了,可我的事情还没了。”孟初雪语气淡然,像琉璃般美丽的双眸含着微笑,然而,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错觉。
“你还有什么事。”孟发达看着她,硬着头皮问,他心底泛起一阵阵的惶然。
“你们带人闯进了我家,打翻我的药材,难道就不就应该赔钱吗?”孟初雪斜看了一眼地上的药材,才回眸看地主和孟发达。“这些药材可全都是名贵药材,没赔个百来银子都不行。”
见孟初雪坚定不移的面容,孟发达等人就知道这件事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臭丫头别给你脸不要脸。”刘氏指着孟初雪鼻子骂道。
“孟初雪你被想得寸进尺了!”孟旺财警告地瞪着孟初雪。
孟初雪恍若未闻,心里冷笑,你们骂呀,继续骂,最后还是要赔钱才可以走,不要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主。
“这些破药材需要这么多银子吗?”地主边上不屑道。“十几文钱就可以打发了,再说,你这些药材都没受损,凭什么我赔给你?”意思是指没弄断什么之类的。
“这些药材先前已是晒干,今日拿出透透风,现在被你们打翻踩在泥土里,要想干净必须要从新用水清洗,那么自然会影响药效,所以,你们必须赔偿。”孟初雪目光坚定而不可动摇。
“你说是这样子,谁知道这些破药材有没有用处,说不定是你从哪里弄回来,然后坑我们的银子。”他说什么都不赔钱,他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抠门,钱只入不出。
“坑你?饿能够预知你们会一群人来我家吗?”孟初雪面容略含微怒,眼眸犹如刀刃般锋利直视地主,“今天不赔钱就不能走出这个门,就算是闹得到官府去,我也不怕,反正我也是有理。”
孟发达赶紧拉地主到旁边想对策。
孟初雪暗地对高远使一个眼神,让他去把院子的门闩上。
他们要是不赔钱,她就来一回关门打狗。
“你说的药材名贵,那你说你那些药材有什么的,你说得出来名字吗?”商量过后,地主便问。
“要拿给我们看还要说出作用。”孟发达在旁边补上一句。
“说不出来你就要给我们银子去喝茶,算是我们兴师动众来这边的赔偿。”刘氏趁机敲诈。
“你们脚下那些红色颗粒状是枸杞,作用是专门补气,当归,专门补血,三七。。。。。。”孟初雪把地上的药材一一数给他们听,并且一一捡起搁置药篓里。
很多药材都是上次留下,因没晒干未拿到夏东旭的药铺贩卖。
“最名贵是这一支有五百年的地精,弄出去卖最起码可以卖到一百多两。”
“孟初雪你少在这里骗人了,你会有什么地精,你根本不懂药材,刚才是你随便乱说。”刘氏虽说不信,但她眼神已经出卖她内心的想法,发光直直盯着孟初雪手上的地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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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女主如何对付他们,期待。。。。。。
被打还是赔钱?
“你们要是不信,大可以让大夫来验一下,不过我相信像财主这么有身份之人,怎么会连地精都不认识,也只有一些无知妇女才不懂地精。睍莼璩晓”孟初雪故意给地主戴一顶高帽子,然后目光轻扫于刘氏,是个人都知道她在贬低刘氏。
原本贫困出身的地主被孟初雪这么一赞,就算是不认得真假地精也只能挨着面子去承认自己认得。
“地精最忌讳是